我觉得在思想上让中底层男性走向sigma化是一个好的选择——说白了需要反思“女性”在自己人生要素中的不可替代性的基础在于哪些地方,以及可以摒弃掉其中多大程度的不可替代点。如果真的有一天大家普遍的思维都走上了“婚恋没啥意义”、“成家没啥意义”直到“自己的那点下三路的苟且破事都没意义”的时候,那么这个牢笼其实就有了突破口。因为届时没有人去在婚恋、家庭乃至性需求方面进行物质性消费,那么这些“市场”的存在基础就会走向崩溃,到时候现在这种令人掩鼻的“小资产阶级女权”思潮就自然会走向末路了。
而且这个模式下女性也不需要必然走向和男性的绝对对立——只需要同男性一样,把自我认知里“男/女”这个定语去掉,只保留自己作为“人”的认知,那么就自然而然不会再有对立的土壤了。有时候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就是,现代婚姻和家庭观是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压迫体现、性需求是体现动物性的低层次需求,然而我们身为资本主义社会末年的“被压迫者”和物种演化上“脱离了低等动物范畴的智性生物”,却一直没有将这两层牢笼冲破,不显得很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