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近视想做激光。本着眼睛这个东西需要最好的待遇的想法,就一直只想约同仁的翟长斌。抢了差不多三个月,才抢到号。
很搞笑的是当我问我老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的时候她说她懒得去。行吧。
我问A,A把第二天的实验推到下午,然后前一天晚上就过来了。
北京人可真多啊。
翟的病人更多,一层楼几乎有2/3是他的病人。我去找前台问点事情,A就在那里帮我排队。前台人也不少,我没能马上回去找A,前后花了可能有十分钟吧。
她给我发了微信,“老公,怕怕“跟着一个哭哭的表情。
我回头看队伍,前后都是各种180的大汉,她小小一个被围在了中间。我跑过去,从背后搂着她,“乖,不怕了“。她用力点了点头。
十一点多她有点着急回去做实验了,我就让她先走然后我自己接着做检查。滴了散瞳药之后眼神有点迷离。她下午四五点到了我家,跟我吐槽了好久滴滴司机不看路,要不然早就过来了。然后在我的劝说下点了举报。
我租房子的小区绿化还是不错的,有时候我会和她晚上出去走走。有天夜里十二点我不想睡觉就问她要不要下楼绕一圈,她欣然同意。
小区里有健身器械。我坐在跷跷板的一头,她却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压下来,毕竟我当时的体重是她两倍还多。
在秋千上她靠在我的肩上,两个人突然沉默了下来,任由着秋千摆动。
一年以后我听到了伍佰的《夏夜晚风》,让我无法控制地想起那个与她在一起的夜晚。
可是,终究只是在回忆里刻舟求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