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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1F  2022-04-03 15:59
(爱为何物)
写崩了这章尤其是后半段,错误也不少,要是发现有什么错误还希望能之出来吧有时间我再自我批判几番


第十一章 与简的一席谈(下)0.5

维列斯大陆,欧罗巴地区世界尽头的大陆。同时也是欧罗巴人的足部所能达到的最后之地。
虽说是被称作世界尽头的大陆,但那也只不过是从未有人横越过那高耸的‘龙断山脉’,踏足于那片广袤的尤特克拉希尔大陆、那片漫天飞舞着龙的大陆而已。
而在这片由主神维列斯(Veles)创造出来的大陆上,各国就像他与他的死对头主神佩龙(Peru)的关系一样,争乱不休——
东有罗斯大公国,西有圣-拉马帝国,南有拂箖帝国,北有海湾海盗的政治格局,早就注定了这地区注定不会太平。在其之上的斯拉夫诸国也处于日耳曼大陆、维列斯大陆和盖亚大陆的交接处,作为大国棋子,夹杂在这维瓦斯河与第聂伯河、苏维汇海和多瑙河之间的狭缝之中,充当着大国们的缓冲地中拼死挣扎着。
圣教历12世纪末、13世纪初 日耳曼大陆与维列斯大陆模糊的边界  苏维汇垄岗 波莫瑞(Pomorze,亦称波美拉尼亚)-沿海之地的某座小教堂
这里坐着一位和蔼的老人,他的名字叫沃洛斯(Volos)。在这个年龄还只作为普通祭司的他实属是不多见,以他的资历完完全全能充当起仅次于教皇—大主教的职位,可他的光魔法实在是过于丢人、连普通的教士级都达不到。于是觉得他碍眼的圣教会,就便将他赶到了苏维汇海边的苏维汇垄岗的边陲之地,做起了小小教堂的小小祭司。
“今天的天气不错啊……”
懒散的老人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拄起了根本用不着的拐杖,就往海岸边的一座山崖走去……
活了很久的他并不对圣教抱着虔诚的信仰,或许正是天上的主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赐予他高水准的光魔法,让他仅仅作为一名普通的祭司在这片大地上生存着。
活了太久太久的他亲眼见证到了各式各样的历史,也见证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是怎么摒弃掉过去传统的斯拉夫多神信仰,一步步建立了教堂、立起了十字架。
圣教历962年,东法兰克被圣教皇冠以圣之名,改名成为全拉马人皇帝的圣-拉马帝国;
圣教历988年,罗斯公国的弗拉基米尔大公正式引入南边拂箖帝国的圣正教,使其成为国教……
’三面七方‘都是圣教的国家,圣教的思想也早就渗入进了斯拉夫诸国,在其之上的斯拉夫民族也扔弃掉了那无法解决不死族问题的斯拉夫信仰,个个跪倒在地上、俯拜起了那位来自闪米特大陆的’真主‘。
不过老人,沃洛斯祭司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稍微、稍微有那么一丁点遗憾,对于过去那过往的一丝丝留念罢了。
“……哟,原来你是今天来啊……”
沃洛斯祭司走到海岸边的一处海角,只见在被鲜花包裹起来的破旧木十字墓地前跪拜着一位红发女精灵——每年的某一天她都会准点来到这里,为这座无名无尸的墓碑做着祷告,可今天的她却比以往来得早上那么几天。
“……嗯,今年我要到南方去了……所以近几年我可能是来不了了……”
红发女精灵——简,如此回答道。
“是吗……看来我这位老人家要寂寞了喽,嚯哈哈……”沃洛斯祭司开玩笑般笑了笑“话说,你也变得相当成熟了许多了啊……”
“是吗,我倒觉得您没什么变化……”简笑了笑便起了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过去了一百年了,你还是这副年迈的样子……你真的没有半点精灵族或者其它亚人的血统吗……”
”嚯哈哈!不要太追究我这位老不死、半只脚踏入棺材里的过去了!“
”呵“
沃洛斯祭司笑了笑,很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简也只是笑了笑,念在他的养育之恩和不追究自己伤疤的过往,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100年前,被海浪吹打在岸边的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为挚友-夏洛蒂建起十字墓后,便昏了过去。幸运地被路过的沃洛斯祭司捡到并救助,一直将她抚养到能在这个复杂的人类社会中自己独立为止……
“去南方……是要去参见第四次圣十字军东征吗?”沃洛斯祭司摸了摸他那长白的胡须寒暄道
“是……最近实在是有点穷得揭不开锅了……”简有点害羞地挠了挠脸颊,有点像向父母要零花钱的小孩
“嚯哈哈!实在吃不起饭,这里教堂的大门始终为你打开哦~”沃洛斯祭司笑道
“不不不!怎么还能再麻烦您呢!”简有些羞愧“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怎么都回报不尽!而且我现在也是黄金级冒险者了!”
“嚯哈哈!简真的是长大了啊!真正可以独挡一面了!”沃洛斯祭司笑着,笑容中带着欣慰、也带着丝寂寞“好了,那我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于是沃洛斯祭司挥了挥手“这次就算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诶?”
“你要是想来就来这里吧,不过我作为‘沃洛斯’祭司的存在也应该消失了~”沃洛斯祭司笑着说出非常悲伤的话语。
“可是——”简有些不舍,再怎么说沃洛斯祭司也是陪伴他几十年的人物
“人终是该离别的~我作为‘沃洛斯’的存在真的太久、太久了……”
“……”无法深究沃洛斯祭司过去的简不能对沃洛斯祭司说出什么挽留的话语,仅仅只是微微鞠躬道:“这一百年,十分感谢您了!”
“嚯哈哈!好!好!我也十分感谢你哦!‘赤发的雪姬’哟!“随后挥了挥手,叫着简的‘绰号’,在简羞红着脸地鞠躬道别后,离开了那里…………
…………
……
”……走了吗?“
待到简离开后,沃洛斯(Volos)祭司、不,应该说是维列斯(Veles)主神重新回到了海角,坏里捧着一束花,对着眼前这简立起不知是为了谁的十字架,望向海浪不断拍击山崖的海面笑道:
”嚯哈哈!不管过多少次,我还真是不习惯这场景啊……“
自‘普里穆姆-莫恩斯’赋予‘世界’概念、或者说‘世界’赋予‘普里穆姆-莫恩斯’概念,这模糊的因果关系的‘创世’后。维列斯也伴随着其它‘创世神’在那‘虚无’的‘黑色’中,将‘世界’创造了出来。
时间过去了三万年,也就是距今的十一万年前。第一世元的人们对神明发起反抗的叛旗,并将其尽数消灭,神明死得死、逃得逃,侥幸活下来的维列斯与那位真正的‘创世神’-普里穆姆-莫恩斯一样无言地见证了世界这十一万年的演变。
只是他、它、祂,真的活得太久、太久了。
看到了那只世界级怪物-冈瓦纳兰以达整个星球2.75%的表面积、达10%体积的身姿将连神都能弑去的第一世元给毁灭。沉睡在世界的最南处,将亚特兰蒂斯、雷姆利亚和姆大陆等诸多大陆尽数淹没……
见证了第二世元海洋世元因大气中魔力过量而毁灭……
亲历了第三世元昆虫世元因亚世界级的怪物—恩迪(End)那被称为大灭绝之母(Mother of all mass extinctions)的存在造成了大死亡(The Great Dying)给世界留下难以覆灭的创伤……
见识了第四世元两栖世元的兴盛与自然的衰亡(作者注:暂定)……
目击了第五世元恐龙世元因外来的一只大小只有一座城市大的世界级怪物-恶魔的尾巴,一瞬间见这颗星球上的生命全数吹灭…………
祂,维列斯主神此时此刻也正经历着现在的这第六世元。看着它所创造的大陆上文明的再一次的兴起与又一次的毁灭。
它,沃洛斯祭司真的活得太长时间了。历史的轮回、对祂的信仰的重拾、再到舍弃,它都经历了一遍、又一遍……
在与简相处的这一百年里,虽才占不过祂生命里的0.071%(100/140000),也就是正常人100年寿命里的不到9个月时间里。但望人总是易生情的,与那位‘冷漠’的‘观测者’、‘旁观者’的莫恩斯不同,维列斯主神总是以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份行走在这个世界上。
帮助了许多人、接触了许多人,而简也不过是它所救济人中的一员而已……
只不过看到了简的背影,也让维列斯回想起了以往过去各个世元、各个种族的一名名少男少女们,让它不禁回忆起了过去——
”嚯哈哈!我还真是羡慕你啊!闪米特的‘主’啊!“站在十字墓碑的它前自嘲地笑了笑,便将手中的花束扔向了远方、扔向了大海——
”愿您保佑着她吧!“
于是便背对离开,在海风的吹拂下慢步离去。
打算以弗拉西奥斯、伯拉削或尼古拉等的其它名字,继续活在这片由祂创造出来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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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世纪初-1202年
距乌尔班诺二世宣布开始圣十字军东征已经过去了106年,期间共进行了三次东征,而现在在现任教皇诺森三世的领导下,准备开始第四次东征……
圣十字军东征名义上是夺回被异教徒侵占的圣地-闪米特大陆而进行着‘正义’的战争,只不过因心怀鬼胎的各路人士,反而使这场战争的性质发生了奇怪的、微妙的,一点点变化。让这场的目的与原因变得有些扑朔迷离了起来。
简、赤发的雪姬,在维列斯大陆上的斯拉夫诸国成为了一名独特的精灵族黄金级冒险者。
因斯拉夫诸国受罗斯公国文化的影响较大,其采用的冒险者制度是和罗斯公国一样的金属制,而简目前为‘黄金级’,相当于西欧罗巴地区、前大拉马帝国体系的A级,第三魔王国的虎级,仅次于那些怪物级别的S位级和龙象狮级。
虽说简达到了‘黄金级’,也因她那一头鲜艳的红发、出众的外表和超凡的湿与冷特性想结合的水属性-‘雪’魔法得到了‘赤发的雪姬’这个名号,
但她也止步于此。
到达40级等级上限的她,无法再向那些怪物冒险者们看齐,只能作为一名超一流级别、经验丰富的黄金级冒险者、准白金级冒险者做着冒险者公会的任务勉强养活自己而已。
不过毕竟她是位精灵族,也毕竟冒险者不是份稳定的工作。处处受到刁难的她也和其他普通的冒险者或平民一样欠下了屡屡重债、而身为少数民族的简也处处受到打压,找不到除冒险者以外的工作。只能憋屈地完成着任务、缴纳着不合理的重税,一点一滴还起那因利息而日渐水涨船高、不见减少的债务。
而圣十字军东征,对于简来说是一次解决债务问题再好不过的机会。
教皇曾许诺‘无力偿还债务的农民和城市的贫民,可免付欠债利息。出征超过一年的,即可免纳赋税。’这对于裤囊日益开始疲惫的简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虽第三次东征时,简也已经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冒险者了,但那时还必不为债务奔走的她并不想卷入人类的纷争,因此也并没有加入第三次东征的征途……
”……人类社会还真是复杂啊“
戴着头套,不让他人看见她那夺人眼目的红发和细长精灵耳的简坐在船上,脖子上带着已然生锈的十字架项链,手里拿着那做工精美的钱币,将其对准炽热的太阳,仔细观察起上面难以复刻的花纹。从威尼斯出发、前往东征的第一个目的地——扎拉(Zara)(作者注:现克罗地亚第五大城市-扎达尔)。
在这一百年里,简也逐渐适应起了人类社会。在精灵之乡、那不曾有进步的地方,呆上十年都和呆上一天没有区别,每天日复一日做的只有毫无诚意的祈祷、学习那已经嚼烂的知识和聆听着老人们已经听出茧的’教诲‘……步入了人类社会的简还是第一次见到了拔地而起的房子、琳琅满目的商品和人们为之着迷的货币……无一让简这位’乡巴佬‘所震撼、所向往,比那‘落后’的精灵之乡所‘先进’的地方。
可在这光鲜外表的背后,简也看到了人类社会黑暗的一面。
精灵之乡是不存在饿死人的情况的。每个人都相互合作,哪怕简被称为诅咒之女,也没出现过饿肚子的状况。但不知在为何’如此发达‘的人类社会里,这种状况却屡屡发生——
简挤住在贫民窟里,闻到的不是几天没洗床单的汗臭,就是屎尿横飞的脏乱气息;听着不是没日没夜、止无休尽、为了钱的争吵,就是半夜传来隔壁饿肚子的声音。
时不时都有人在街边无言的饿死,而饿死的人又会在圣教会那虚情假意的悼词下给’净化‘,只给剩下活着的人们再背负起一笔名为’净化‘费的巨大债务,让本就贫瘠的家庭变得更加贫困了起来……
简不明白,明明街边就摆着目不暇接的商品,为何就不拿去救济给这些瘦骨嶙峋的人们;每当那些穷人颤抖地伸向时,那些店员就像是驱赶恶臭的苍蝇一样,将其赶走;像过街老鼠一样打骂着这些穷人。每当简叫来所谓’维护秩序‘的警卫队时,反而帮助的不是挨打的穷人,而是凌驾于威的店方……又当简问起为何要帮助欺负人的店方,而不是挨打的人们时,警方却说:
”那还不是因为他们没付钱就想要别的东西。不劳而获者无食。“
钱、钱、钱,全部都是钱,
在这金银铜叮当作响的世界里,貌似只有钱是唯一有‘温暖’的物品。
简被从精灵之乡绑架走也是因为钱,穷人们活活饿死也是因为钱……
她不明白所谓的’钱‘真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连人的生命都可以忽视吗?
于是她开始十分自告奋勇地救济起所有在贫民窟的穷人,开始将自己所得的所有财产都分给他们。哪怕自己饿着肚子,也要让那些饿着肚子的孩童们吃饱;哪怕自己睡着地板,也要让那些肚皮受凉的孕妇们睡好……
可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不改变根本问题始终无法解决问题本身。
那些穷人不想工作吗?那些贫困的人们不想靠自己的双手努力换来成功吗?
想啊,当然想啊。
可是他们做得到吗?
出生在贫民窟的人,哪像那群一出生就在金碧辉煌宫殿里的贵族们、一出生就在神圣教堂里受洗的权力者们?他们的出生全都是挤在充满汗臭味与腐烂味、鼠蚊蝇蟑乱窜的小屋里,在母亲九死一生的分娩声中、呐喊声里,才无名无姓地艰难出生……
出生下来就吃不饱、穿不暖,又是一阵艰苦的’筛选‘。最后哪怕自己长大了,直到死还是要出卖自己廉价劳动力的他们,到死也无法走出那名为贫民窟的牢笼……
他们不想像那些商人们做着买卖吗?可没有本金和知识的他们,怎么又能在笑脸藏刀的商界里寻找片立足之地?
他们不想像那些农民们挥洒汗水吗?可在地主高昂的税收下,他们怎么又能像一样受到剥削的农民们吃得起饭?
他们不想像那些冒险者们一样抒写创奇故事?可低等级、没有经验的他们,在第一次任务中不是死得死,就是残得残,又怎么能靠此养活自己?
神职人员、高爵贵族、学院学者等等、等等,社会上一切所谓的‘高等’职业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如此,一出生就一无所有的他们,怎么可能适应得了来这不断‘前进’的社会,除了做那些苦力劳作,哪还有什么办法。
简也渐渐地开始无力了起来。就像那些眼中没有丝毫希望、死也死不了(因为会变成不死族)的人们一样,逐渐地、慢慢地改变了自己——
简也背上起了债务,再也无法负担起所有的人温饱;简也缴起了苛刻的重税,每晚都在床头望双月哀叹……
她变得’冷漠‘了起来,离开了那贫民窟。不忍再直视他们的痛苦,只是让他们一个个的,再一次的,在贫民窟之中,孤零零的慢性自杀了起来。

现在的简回过神来,不由得叹了口气,把钱币放回她的裤囊,哪怕是这一枚的钱币对于她来说也是不小的金额了……
她开始搞不懂这个世界。明明停滞不前的精灵之乡是能满足所有人温饱的’理想乡‘,但为何如此发达的人类城市却又有这么多人饿死街头……她搞不明白。她也逐渐不理解起来什么是正确,哪一个地方比较好,到底精灵之乡和人类城市哪一个才是真正’先进‘、’‘正确’的地方。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活下去……‘
简摸了摸脖子上的十字项链,那是她的挚友-夏洛蒂留给她的。在这一百年里,她也不是没想过要复仇,找到那些海湾海盗报仇血恨。可惜,随着圣-拉马帝国的商人公会的兴起,为保障起北部航线的顺利,他们雇佣了一大批冒险者和雇佣兵们来驱赶了来自诺斯诸国的海湾海盗,简也参与到其中。只不过并没找到过去那携走她船只的踪迹——或许是在那夜暴风雨中给击沉、也或者是被海底的那些大怪物给吞噬……在这变化莫测的大海上,谁又知道呢?没有其它办法的简也只能慢慢释然,靠着夏洛蒂依托给她的遗志继续活下去……
”……“
现在的她也还作为着商人公会的另一个圣十字军的打手去攻打扎拉,那座同为圣教的城市。
圣十字军原先是因为’信仰‘,事到如今却为了’钱‘去攻打它相同信仰的城市,
简她自己原先是想要’活着‘,事到如今却也是为了’钱‘而不得不去卷入人类的纷争……
钱、钱、钱,到头来的一切还是因为’钱‘……
简不免自嘲地笑了笑,她已然已成为了那些行尸走肉般的’不死族僵尸‘一样,只为’钱‘而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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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204年  康斯坦丁之围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简愣在原处,无神地望着眼前这番烧杀抢掠、地狱的景象,她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亲眼看着这群骑着灰马的圣十字军骑士们大肆蹂躏拂箖帝国的国度;
亲眼看着他们毁坏圣教的教堂、掳杀虔诚的教徒、污辱贞洁的妇女、贪婪地饮着受洗儿童的鲜血……
她不明白,她还是搞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起来。明明她所认识的圣教徒、无论是挚友-夏洛蒂,还是恩人-沃洛斯祭司,都是那么的和蔼可亲、都是那么的平易近人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这群代表’正义‘,代表主的旨意发动’圣战东征‘的教徒们,为何如今却化为’敌对者‘匹下的’使徒‘们,将这人间化为熊熊燃烧地狱之火的炼狱——
”哈哈哈哈!“”金币!女人!!!“
魔鬼在豪笑!到底谁才是被敌对者统治的堕落民族!
”呜呜呜呜!“”妈妈,爸爸……“
儿童在呻吟!到底谁才是亵渎圣地的邪恶野蛮种族!
”————————“
到处都是凄惨的景象!
不论年老,居住在康斯坦丁的人们几乎都死光了!留下的只有人为造成的悲凉悲剧!
木匠们定做的棺材连用都用不上!就被这些人为省麻烦扔进火堆里,燃起具具尸体!
母亲们悲痛欲绝地抱着孩子们的尸体!可谁有晓知道,她们下一秒就会被抓去凌辱!
是啊,东方是那么的富有!富有到现在金子、香料、胡椒附身可拾!可如今却没一人敢去弯腰捡起!个个都在逃难!个个都生怕落下的那一点时间,自己就会变成和那些’奢侈品‘一样被圣十字军的马蹄所践踏的’贱物‘!
简不明白,简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自己只是为了帮助被政变的康斯坦丁旧皇帝,推翻新皇帝才加入的这场战争,可却又为何在第二次攻陷战后会变成如此这番地狱的惨状!
明明都是人类,明明都是同一个信仰,但又为何会变成这样……
’不,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简摇了摇头、拍了拍脸颊便振奋好精神,准备去帮助更多的人——
但却没注意到后面已经有个人抡起棍棒朝向她的后脑勺打去——
“Duang!!!”
简昏了过去……
………………
…………
三天,整整三天。在第二次康斯坦丁之围结束后,圣十字军领袖按照传统,允许了圣十字军的部下对康斯坦丁内的居民们进行了三天的洗劫。据后世统计,共有90万金币价值的物品被圣十字军和商人公会掠走,而圣十字军收到5万,商人公会收到15万,另有10万被两者共同瓜分,其余的50万则全部被其它圣十字军骑士们秘密带走。
要明白20万金币就相当于凯尔特大陆上的国家们(阿尔比恩诸国和高卢王国)整整一年的税收、换言之圣十字军总共搜刮了近4.5年的国家运行资金、康斯坦丁近千年以来的财富,其规模巨大简直就是一场不亚于被一只总城级(Sub-Class)怪物摧毁过的灾难——
”草,老哥,这不是那谁,’赤发的雪姬‘吗?你咋把我们队友给绑过来了!“
”老弟,鬼鸡巴知道他妈这玩意是那个‘赤发的雪姬’啊……戴着个头套,东张西望,老子看这妞身材背正,就绑过来了……“
”那老哥,要是被判罚了那该怎么办啊?“
”嘘!老弟,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还有谁知’?你别上报给圣十字军不就得了!把她拖去高卢王国卖了,还能拿到点赏钱~到时候不得大赚一笔?“
”不错嘛~不愧是老哥你!不过这样强行拐卖自由民不犯法吗?“
”你傻啊,老弟!亚人算个鸟自由民。圣-拉马帝国可能还会在意点、可我们要卖也是卖去高卢王国啊!那里最不缺、也最缺亚人奴隶了!据说在黑市里,漂亮的精灵亚人还能卖上天价呢!“
“草!不愧是老哥你啊!就是聪明!“
“……”
“…………唉……我这是?”迷迷糊糊醒过来的简,只感觉脑袋一阵镇痛,从后脑勺传来的刺痛,让她摸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你们!“但动了动手臂就发现自己被反扭绑了起来,让简迅速进入状态,恶狠狠地瞪向了那兄弟二人”你们是做好准备了,才这么做的吧!“随即,气温骤降,简准备使用她的‘雪’魔法。
”噫!老哥!怎么办!“胆小如鼠的老弟迅速躲到了老哥身后,微微颤动地露出了脑袋。
”草,别拿我当挡箭牌啊……“无语的老哥白了他愚蠢的弟弟一眼,拿起今早连带着‘简’一起搜刮来的‘战利品’,就往简那白嫩的大腿上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白花花的大腿肉被尖锐刺物给刺穿的简大叫了起来,鲜红的血瞬间就染红了简的衣裤”你们这群!——“咬牙切齿地瞪向兄弟二人,结果却发现自己全身的魔力平静得就像潭死水,压根流动不起来。
”啊,这玩意是‘魔封石’制成的……虽然对我们这群粗枝大叶、不会魔法的‘麻瓜’来说没什么影响。但对于你们这群会魔法的魔法师来说,可是相当致命的吧?“于是老哥甩了甩手里的另一根‘魔封石’打造的刺棍就朝简另一只肥嫩的大腿刺了下去——
”唔————!!!“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的简,咬着牙没叫出声来,但大腿传来的刺痛还是让她强忍出了泪水。
”哇哦~满坚强的吗~“
”喂老哥,这样不太好吧……“在他身后的老弟担心地扯了扯他哥的衣角”要是把她搞残了,也会不值钱起来吧……“担心起了简这个‘商品’的价格。
“嗯——你说的也是,为了防止她逃跑,是有点做过头了……”老哥俯视着地上的简,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反正那些贵老爷们有魔法、还有药水什么的,也无所谓吧……”蹲下来拿小刀擦了擦简的脸
“……你们这样不羞耻吗?”简瞪着眼、怒视着眼前这两人“你们这样能以为能在‘最后的审判’安稳渡过吗!”
简在这一百年来的目染耳濡之下,也接触了不少圣教的思想,她至今还不敢相信这些为主而战的圣十字军、圣教徒们还真敢这么做。
“去尼玛的,谁信那一千年、几百年后的事情啊!”有些恼怒的老哥用小刀割开简的衣服,破口大骂道“去他妈的上帝!要是真有本事就让老子现在他妈幸福啊!那群自称‘神’代言人的教会只会没日没夜的收税!收税!教会收完地主收!地主收完贵族收!贵族收完皇帝收!老子哪他妈有那么多钱给你们收啊!”恼火地老哥抓起简的红长发,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瞪向她“圣教会那帮人收税收得还不满足!还搞出个什么鬼的‘赎罪卷’!大赦什么帮助修建教堂的家伙……老子他妈连饭都吃不起、睡在四面漏风的房子里,修你妈修睡都不给睡、只让那群穿着华贵衣服的人跪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屋子啊!”口水四溅,满是对圣教的不爽“要是你妈不是免除税收和债务,鬼你妈想参加这什么鬼的圣十字军!什么爱‘吾主’?什么爱世人?老子他妈只想爱我自己,只想他妈的填饱肚子!”最后把简摔在地上,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简沉默了,她自己也是和这位老哥抱着一样的想法才参加的圣十字军,她完全无法回击他的说法,实际上她也对圣教对亚人苛刻的税收抱着很大程度的不爽。
而这位老哥说得也在理。如果他们真真正正的是为了一场‘正义’的战争的话,又怎么会烧杀抢掠康斯坦丁的居民呢?如果要是真正是一场‘圣战’的话,又为何攻打同为圣教的两座城池呢?
”妈的,我最不爽你妈这群圣教徒了。口口声声说什么‘要爱他人’,什么‘爱吾主’,全你妈都是一群没睡过大街,没饿过肚子的家伙……“老哥心里还是一肚子火,踹了几脚沉默不语的简后,吐了口痰在简的脸上便喊道:”喂!老弟!去牵只狗来!“
”!!!“简听到这句意识到了不对,颤动地问道:”你想干什么……“一脸黑线,难以置信人类即将做出什么样的暴行。
”呵?你们这群不是说要’爱他者‘吗?好像还有一群白痴有肉都不吃,说什么动物的命也是命的素食主义者?什么不能享乐的禁欲主义者?那你们他妈这么爱这群畜生,那就去和畜生们繁衍去吧!“说罢便扯下简的裤子,将她的女穴给暴露了出来——
”别!别!不要啊!“被强奸和对牲口的恐惧,让简冲昏了头脑,开始胡言乱语道。拼命踢着脚想要逃离这里——可惜的是,简的双腿早就被搞得行动不了,压根无法动弹……”我又不是圣教徒!你为什么要把这怒火宣泄在我的身上!“
”你还说你不是圣教徒!“感觉自己被简劣质’谎言‘猴耍的老哥,脑门上又冒了几根青筋。一手扯住简的红发,就把简的头按在地上”你他妈戴着这破十字架项链!还口口声声说主!说什么最后的十年!你他娘的不是圣教徒还是什么!那群新月党吗!“扒扯下简脖子上的十字项链,就质问道。
”不,不,那是——“
那是她死去的挚友留给她的。
”还他妈嘴硬!“被怒意冲昏头脑的老哥没听简的辩解,扇了一巴掌就在简的脸上。
”老哥,狗、狗牵来了……“弟弟第一次看见这么愤怒的亲哥,心中多少有了些畏惧”……我们真的要让狗和她做吗……“
”咋地,你还心疼她?“
”不不不,只是商品价值……“
”你也是那群商人公会唯利是图的家伙吗!?老子不爽就是不爽!管你妈的钱钱钱,老子就是要拿你妈的泄愤!“在把简摔在地上后,随手一丢就把简的十字架项链扔在地下。然后当着简的面将把它踩碎”来,把狗给我!“
”哈哈哈~汪!“傻乎乎的狗摇着尾巴,流着口水,晃着脑袋还不知道一会自己要享受怎么样的一个‘大餐’。
”可惜啊……她长得还不错的说……“弟弟有些可惜的把狗链递给他哥囔囔道
“白天做了这么多,你还得做不够?”他哥则是边摸了摸狗头,准备了一下,边说道
“不,就是有点可惜了……”弟弟撇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惜啥,你看一只‘母狗’和另一只狗交配还会心疼的吗?”
“……说得也是……”
听到‘聪明’的哥哥这么一说,知道自己‘笨’的弟弟也就释然了起来。在现在这个世界里,这的确是大多数的认知——‘亚人’并不是‘人’。
“…………”
简的心都快要死了,自己留下的最后一点与夏洛蒂的回忆也竟这样被轻描淡写地被摧毁,实在让人心寒——
“不要,不要!”
可现况也容不得她去悲哀。被海湾海盗强行拗开双腿的回忆与此刻重叠,只不过那时只是检查她还是不是处女,而现在的她却是要被一只狗夺走人生的‘第一次’。
“少废话!”
拼死挣扎的简惹恼了老哥,又挨了一巴掌。扫了一腿就将简紧闭起来的大腿给打开,扒开她紧闭的穴口,就领着大狗上前,把狗的鸡儿对准简那不曾被沾染的穴部——
“不要!不要!”简哭喊着,但此时却没有一个人能救得了她……
“汪!汪!哈哈哈哈~~~”单纯的狗也只是一个劲地晃着尾巴、外露着舌头不知道这群‘人类’想干什么。
“闭嘴!”
“汪!”
”唔!!!“
最后在那位老哥的推动下,野狗肮脏的,没有清洗过,又长又细,完完全全不同于人类的锥形阴茎就这么刺入了简的体内,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唔!!!“
感受到屈辱的简咬着牙流下了泪水,她也不是没想过和别的人做过,但碍于歧视和寿命,她始终没谈过一场恋爱……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却是给了位畜牲。
恶心的触感一下就从穴间涌遍了全身。恶臭滑黏的狗阴茎就这么塞进简的体内让其恶心,恶心到胃里的汁液都翻涌了起来……
“呜,呜呜——”
简越是想,就越是恶心,越是感觉委屈,不禁哭了出来
“切,有什么好哭的”老哥不爽地踩着简的头,觉得很厌烦,他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了
“呐,老哥……她好像下体出血了诶……她该不会还是处吧?”弟弟察觉到了狗的阴茎下缓缓流下一滴滴圣洁的处女之血,唯唯诺诺地问道
“诶?不会吧……哈哈哈哈!真的诶!我操,真的假的!”检查一番的老哥发现确实有这会事后大笑了起来,连简的悲鸣都变成他‘欢快的奏曲声’“他妈的那个‘赤发的雪姬’!黄金级冒险者!现在居然被条狗操得滋滋流下液体!摇着她屁股!哈哈哈哈!多么滑稽的景象啊!”
“呜——”
简相当委屈地哭了出来、恶心到想吐,但被老哥踩着脸他却怎么样都吐不出来,只能硬把憋屈埋在心里,任由自己的身体被狗所践踏。
“汪!!!嘿嘿嘿!!!”单纯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狗,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相当温暖的肉穴给包覆,本能的想要抽开后,发现动起来意外的舒服后,便摇着尾巴、尽情释放本能,将自己的肉棒在简的躯体内疯狂的抽搐“汪!汪!!!”
“哈哈哈!你看!这只狗叫得多开心!多兴奋啊!果然母狗就该和狗搭配在一起啊!”
“呜呜呜……”
简无奈地只能流下泪水,身体相当‘客观’的、为保护腔穴不受危害而分泌出的汁液,反而化成了狗进出简体内的润滑液,让其不胜恶心……
狗那毛绒绒的杂毛、松垮的肚皮以及其上因兴奋而立起的颗粒……贴在简的后背,无一不是让简觉得反胃的地方……可她对此却丝毫不能抵抗,被狗压在身下,一个劲地被猛操,身体也不自主的产生了快感,让简一细想就直冒恶心——
“汪!汪!汪!!!”
“草……老哥,我也兴奋起来了……我该怎么办……”老弟听着简悲苦、但又带点拼命压制住的呻吟,狗像发疯般不停地动着腰部、摇着尾巴、伸出舌头散热,让他自己也兴奋了起来,下体开始鼓起——
“别插那个‘狗’插过的穴啊,脏”老哥甩了甩铁棍“要强行口交的话,她牙齿也够麻烦的,干脆直接打掉算了……”
“————”简惊慌地仰视向老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暂停,疯狗插入她的体内的感觉也在此时消失,屏住呼吸,全身都失去了感觉般,蹬大双眼向了老哥手里的铁棍
“哈哈哈!骗你的了!但要是你敢动点歪心思,那就不是骗人的了……”
“……呜~”一放松的简全身的肌肉也随之都瘫了下来,让简跳到咽喉的心脏也安稳落下,可这一瞬的放松也来简产生了一瞬的空隙,下体因狗传来的性快感让她叫了出来
“哈哈哈哈!因狗有感觉了!因狗有感觉了!”洋洋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哥!俺真的忍不住了!”弟弟则是捂起了下身,开始憋不住了
“抱歉,抱歉,太高兴”老哥笑得抹了抹眼泪,扯起简的红发就说到“给我舔我弟的玩意——如果要是不好弄得的话……”老哥无言地动了动手里铁棍,无言地告诉了简将会发生的后果
“…………是……”不能反抗他们的简,也只能屈辱地回应
“汪!”狗不爽地叫了一声,倒也不是心疼简,而是自己的玩物被人抢走不爽的一叫而已,两只干瘪的前肢楼住简的腰部,站立着继续肏了起来。
“嘿嘿嘿,我还是第一次和精灵做……”愚笨的弟弟猥琐地脱下裤子便靠了过来,露出他那几天没洗,恶臭熏天的大阴茎,鼎立在简漂亮的脸蛋面前——这副场景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希望精灵妹子能忍受我的大鸡巴~“
“唔……呕”
“嘿嘿嘿!”
简被这股恶臭的肉棒下意思地张开嘴干吐了出来,被弟弟找准机会直接就塞了进去——
”唔!唔唔~“
”啊,好爽,好暖和啊……“将自己弟弟塞进去的弟弟,长舒一口气,被简那口穴包裹起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就要射了出去……
“唔!唔唔!(好大——)”简被弟弟巨大的鸡巴逼得合不上嘴,贯入咽喉的凶器让简的表情也不禁狰狞了起来……细滑的嫩舌无意识地划开他那厚重的包皮、冠状沟处的污垢被强行下咽,简哪怕本能地想要吐出来,也在张开嘴的那一刻让弟弟的阴茎插入她的咽喉更深——
“不行,不行……要射了!!!“
”汪!!!“
没过一会,刚插进去的弟弟就和狗一同射了出去滚烫的精液在简了体内——
”…………“
简两眼无神的躺在那里,默默无言的承受着畜生的精液渐渐攻陷的她子穴,劣质的男性精液在她口腔里乱窜……
”你怎么回事……“老哥不爽地踹了躺在地上简鼓起的肚子,白浊的精液从上下两个口缓缓流出”连条狗都不如“
”不不不,老哥,是真的太舒服了啊……“
”汪!“
就在兄弟二人还在吵嘴的时候,那种还兴致勃勃的大狗,摇着尾巴,像是觅食般,聪明地用鼻子将简的大腿撬开,准备正面的、传教士位地再跟简来上这么一发——
”哈哈哈哈!真是条聪明的狗啊!“老哥大笑得直跺地,说道:”喂!老弟!你可别输给它啊!“
”那当然!“老弟则是与条狗起了‘对抗心理’,直起胸膛,抓了抓小兄弟,就打算开干第二发……
”…………“
何等的野蛮,何等的丑陋。
人类发展至今的伦理、哲学、道德、价值观念……在此刻,这两混蛋眼里都灰飞烟灭。他们回归到原始人的野蛮,回到了原始社会上那给予他人痛苦而发泄的最本能的快乐。他们就是未开化的人,述说着人性的‘本恶’。
”……“
不过这一切对简来说无所谓了,
越是思考,她就越觉得委屈,越是搞不懂人类为何能如此之恶;
越是感受,她就越觉得痛苦,还不如就此孽杀掉自己的内心,像是人偶一样被他人摆弄,还能轻松点……
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在‘敌对者’使徒们无序的笑声中,这第四次的东征也迎来了落幕。
--------------------------------------------------
几番经途下,简被卖到了高卢王国南部的卡尔卡松领,
在这过程中,没少受到过折磨。在知道简不是处女后,每个人都抱着想要和‘精灵’来上那么一发的想法去强奸简。而被套上魔封石枷锁的简也早已在百番折磨下早就死心……只是偶尔的,偶尔的一个人在孤寂夜中暗自流泪而已。
“这是不是太贵了……”
“不不不,这可是稀有性奴!精灵啊!完完全全值这个价的——”
“但这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样子,也不好玩啊……”
“……”
原卡尔卡松伯爵的先祖与奴隶商人正在讨价还价,而被讨价的商品自然就是倒在一边、一脸求死的简。
“你看看这红发!纯天然的!据记载光精灵是金发,暗精灵是灰发!这种红发可是万里挑一的啊!”奴隶商人抓起简的头发向卡尔卡松伯爵推销——这红发也不是‘万里挑一’,而是‘万中无一’到被排挤的地步。
“嗯……看上去也不像是染的或者种的……”卡尔卡松伯爵注重地搓了搓简的红发,仔细打量了几番”但你这5000高卢金币的价格也太贵了吧……要是活蹦乱跳的、年龄再小点或者是处的,我倒是会一口答应,但你这价格实在是不合理了……好歹打个5折吧“
”大人!我也是要吃饭的啊!“奴隶商人欲哭无泪”8折,至少8折4000高卢金币吧!“
”……7折,不能再退了“卡尔卡松伯爵摇了摇头”要是实在不行,你另找他家吧……“
”知道了!知道了!“急于抛售的奴隶商人用3500金币卖了出去,赚回了500的利润。
”哦,还有。你应该有‘药’吧?剩下的钱不要找了,还剩多少就卖给我多少吧~我挺喜欢那东西的……“在奴隶商人还在找钱的时候,卡尔卡松伯爵又与他做起了另一番的买卖。
………………
………………
接下来等待简的又是一阵暗无天日的一百八十年,
被作为性奴侍奉起了世世代代的卡尔卡松伯爵们,
从卡尔卡松的祖爷到他的曾孙,基本和卡尔卡松世家沾点联系的,基本都上过简。
圣教历1360年,奄奄一息的简扔在地下牢房里沉闷的低着头,她已经对时间失去了概念,身体因高潮脱水而两眼无神的瘫倒在那里……
卡尔卡松现任伯爵的一位养子在半夜误打误撞地进入到了简的地下牢房……
“……请问,您没事吧?”
手中拿着烛火,身穿华丽衣裳的外衣,带着同情的音色问向简。
“……”
不过简并没有多理会对方,仅仅只是低着头,像具死尸——
“………………放心,我一定救你的”
养子的‘卡尔卡松’深知底层人民的痛苦,手紧抓着铁笼的铁杆暗自下定了决心。
不过时间过去了9年,虽然在简那一百多年的地狱中并算不上多久,但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已经是十年光阴,是足以让一位男孩变成一位男人的时间了,而过去这位养子已经成为高卢王亲卫军骑士队长,国家上下都赫赫有名……不过可惜的是,不知为何,他至今都未能兑现他的诺言。
直到去年,圣教历1369年的比利牛斯兽人国与第三魔王国爆发萨麦尔战争,卡尔卡松伯爵因没能介入被处以死刑,其封土由罗曼尼-罗兰-谢瓦列埃继承,简才从得到释放。并且罗曼尼为保护简,特别封她为女仆长。在地位上,使其没人再敢羞辱简。
(作者注:真写不下去了,明明还想写什么’麻药‘、’肉体改造‘什么的,可自己怎么也不忍心写下去,以后心情郁闷的时候再补吧
----------------------------------------
”……以上就是我的故事“
躺在我胸口上的简低着头讲完了她的故事,我摸着她的红发内心百感交集。
语言的贫瘠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仅仅只是摸着她,感受她那躯体的温暖,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是真的不明白,不明白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神’吗?可为什么‘神’如此对待着我……是为了钱吗?可如果为了钱,要变成那无恶不作的海湾海盗、再者惨绝人寰的圣十字军、亦者以他人痛苦为乐高官贵族……那还不如不当——所以我活着为了什么,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费尔巴哈把宗教的本质归结于人的本质。但是,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我缓缓说出这句话,希望能给简带来些开解。
“……什么意思?”简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反问道。
“简,人是什么?或者说人与动物(其它动物),还有你们这个世界的怪物们来说,其根本的区别,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其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是智慧吗?”简想了回答道
“你说智慧也对吧……但动物他们也有动物他们自己的智慧。但如果不能用这智慧来解决实际的问题,那就并不是我们的答案。”我吸了一口气,继续回答说:“我们那个世界有一位叫‘费尔巴哈’的人认为:‘人与动物最大的不同在于,人拥有宗教,而动物没有宗教。而宗教又是由人们创造的。他认为世界不存在所谓的神。而是通过、也就是你刚才所说的’智慧‘,通过想象、构建出什么是一个真正’善美爱‘完美无缺的存在来去表达理想的追求……也就是像是你们精灵族的自然母神、圣教里的基督……这就是人与动物的不同。人拥有神,而动物没有……”
“他说得很有道理……”简点了点头
“但他错了。”我摸了摸简的头“人没有宗教也可以活下去,人的本质并不是宗教。”
“那……这所谓的社会关系的总和是什么意思?”
“简,你是你父母的孩子、你曾是精灵之乡的一员、你在维列斯大陆是黄金级冒险者、你曾参加过圣十字军、你……你现在是罗曼尼的女仆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社会关系……也就是这些社会关系构成了你现在这个人……”
“……”简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关系,或者说这社会属性就决定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简有点似懂非懂。
“而人离开了社会是不能生活下去的……”我抬头望向天花板,理清了一下思维,继续说“简,我们穿得衣服都是裁缝缝的、我们吃得食物都是农民种的、我们走的路也都是工人修的、我们现在住的房子都是其它人盖的、我们学到的知识也都是教师教的,我们生活的一切都是由这个社会带给我们的……或许你会说,‘这都是我们努力工作换来,雇佣别人为我工作,买来他们的生产品的。’,但其媒介也还是社会本身……就连语言也是我们融入社会、社会带给我们的,像是你在精灵之乡说精灵语,而到了人类社会就说人类语;而宗教的本质也都是人们处于对某种信仰的崇拜、茫茫演变出来的,就如’费尔巴哈‘所说’神‘是由我们人创造出来的。无论是’自然母神‘还是’圣教‘,其本身也都是社会带给我们的一部分……”
“…………”简听得有点懵,不理解我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人是脱离不开社会的,哪怕你把一个人扔到荒无人烟的荒岛,他还是凭借着过去他所在社会学到的知识活下去……什么都不会的人是无法在荒无人烟的荒岛上生存的。而我们之所以会这些生存的本领,是由前人的经验、是几亿分之一的’偶然性‘和在这里的’必然性……就好比人类会使用火,使用火是一种相当‘偶然’的事件,因为你无法判定我们人究竟什么时候会使用火;但正是因为我们人类发展如此长时间的‘果’’必然‘有使用火的’因‘在里面——简而言之,我们的知识还是由前人的经验、也是前人的社会遗传给我们的……”
“……”简还是默不作声,最后反问我了一句“意思就是我们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一员?而社会带给我们生活所需的一切?”
“可以这么说……我们每个人都参与于在社会活动之中,亦或者说’劳动是人的本质‘。是劳动区别于了人与动物的不同……“
”可我并不觉得我参与到了什么社会活动之中,做出了什么劳动……“简抓住我的胸口,有些赌气地说,
”简,你别这么说。“我摸着有点悲伤的简说道:”你不为罗曼尼工作,那罗曼尼并不会给你‘工资’,你就无法购买东西来吃饭,来生存……而你不为罗曼尼工作,罗曼尼得不到好的生活照顾,他也便无法管理整个卡尔卡松领。而管理不好整个卡尔卡松领就混乱,往小的说,卡尔卡松领这个社会就会崩溃。往大的说,整个高卢王国,乃至世界格局都会因此发生大的改变……“
”呵呵,太夸张了吧……“简笑道。
”哈哈,或许吧!“我也为自己犯了滑坡谬误而被笑道:”不过我想表达的是,我们每个人都直接或间接的参与到了社会之中。我们本身就是社会的一部分,而社会也就是由我们所组建起来的……“
”…………哪怕这个社会是坏的的?“
”嗯,即便这个社会是坏的,它也是我们的一部分……“我向天花板伸出去了手,总感觉自己抓到了个虚无又飘渺的存在”但既然我们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社会是坏的,那我们就应该去改变,尽自己所能的一切去改变它……不然,这个社会只会永无止境的停滞下去。“
”……“
”简,你不就曾为这些做过努力吗?你意识到精灵之乡的社会是坏的,因此你过去为突破偏见而不断做着反抗……你知道海湾海盗是邪恶的,哪怕出于报复性的目的,但你还是加入了讨伐的队伍……你知道人类社会臭铜钱币乱流,让无数家庭老的老死、饿的饿死,但你不还是基于自己最纯粹的‘善’意去帮助了他们……即便在圣十字军东征时,你想得也都是如何拯救更多的人……现在,你意识到了人类对亚人的偏见与鄙视,这点其实和过去精灵之乡对你红发的排斥没什么‘本质’的‘不同’……你依旧可以选择去改变——“
’毕竟你比我这个伪善者做出的实事实在太多了。‘我默默想到。
”从来不靠皇帝神仙,也不靠救世主。能创造幸福的永远只有我们自己。只有我们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的创造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哪怕它过于遥远、过于理想,也不是我们不去做的理由……硬要说的话,我反倒觉得我们穿越到这个异世界才是真正物理意义上的遥不可及呢……“
我将手放在简的胸口告诫道。
”…………“简在脑海细细咀嚼我说的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这改变不仅仅只是浮于表面的、所谓的‘建设’、‘改良’、或者是‘从我做起’什么的,而也可以是彻底的发生变化、一切从头的开始解放人新思想的运动……
”不要畏惧困难,放心大胆的去做吧。这,就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为了去做的——“
伪‘善’的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我还是选择由此去激励简去做我所做不到事情,亲自去把这个混账透顶的世界变成真正理想的模样。
”…………嗯“最后简将手覆盖在我的手上,与其重叠”我好像明白我想做的了……“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我侧身抱回简,感觉一股舒畅的感觉,为他人做了点什么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
”…………“
不过说话说太多了,大脑实在过于兴奋,一时半会我们连都睡不着,只好就这么尴尬地互相抱着,相互凭身体的感觉感知对方的一切。
”……简“
最后,实在想说些什么的我,出口叫了声简的名字。
”嗯?“
”就当作睡前故事吧……你愿不愿意听一个‘地下老鼠’的故事。“
现在的我,总感觉什么都说得出来。
”?“
简则是有点思考太多,脑袋有些昏迷迷的,摇摇晃晃地动了动小脑袋
”一个‘地下老鼠’在地下挣扎的故事……“
换了换姿势,我将头埋入简的大胸里,反而这样并不熟悉的姿势能给我的心理带来多少些许籍慰。
”那是一片任何色彩的‘天空’——“
于是我对快要睡着的简讲起了我从未对谁讲过的故事。

下面是废章内容,阐述为什么白善认为自己伪‘善’,但我觉得前后矛盾和有点没什么太大联系,就删了感兴趣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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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2F  2022-04-05 10:50
(爱为何物)
好,接下来是对于这两章的一些总结和补充,讲道理也得挺不好的,脑子里想得和写出来的完全不同,就变成这样一个不三不四的玩意,请大家见谅吧:
原本的构思是:
简被原来的精灵族社会排斥,思考其精灵族社会是否正确——
被野蛮的海湾海盗们带走(因为海湾海盗’打赢‘了精灵族,所以可以见得海湾海盗’先进‘于精灵族社会,可能为’正确‘),思考起比精灵之乡’先进‘的海湾海盗们为何野蛮(差不多精灵族一百年,对于人类10比1,也差不多10岁左右吧,不过精灵族社会发展相当缓慢,哪怕过上几百年,其本身还是没什么改变)——
遭遇了夏洛蒂与沃洛斯祭司之后,发现海湾海盗野蛮和精灵族落后的根本原因在于没有一个’正确‘的信仰(即圣教)——
但她在人类社会中生活却发现,人类社会有许多’虔诚‘信仰的人却活活饿死。在这一点上人类社会无疑是比精灵社会’落后‘的,并由此开始认识到’钱‘这一存在——
而总爆发点在于第四次圣十字军东征,她开始意识到’钱‘是人’恶‘的根本原因,因为想要钱、海湾海盗和圣十字军所以才会做出如此多的暴行,但她同时也十分清楚知道没’钱‘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在贫民窟的遭遇)——
不过在被卡尔卡松伯爵当买做性奴后,她的认知再一次开始崩塌。因为有’钱‘的卡尔卡松伯爵做出的暴行和海湾海盗以及圣十字军没有任何差别。她开始困惑人是不是天生就是’恶的。即便有’钱‘、有’正确‘的’信仰‘,还是有人在犯恶。但夏洛蒂和在贫民窟的经历又在告诉她,并不是人天生就全是’恶‘的。因此陷入了一个相当迷茫的状态。
最后由白善点醒,并不存在一个所谓的’人性‘。每个人都是受’环境‘影响的产物,并且每个人也都可以主动去改变这个’环境‘;不应该为所谓的’宗教‘或者’钱‘而活,而是真正的为自己,由自己建立起出一个理想的社会。
只不过因为我笔力有限,就写出这么不三不四的玩意,还请见谅吧。
最后那劣质的’辨经‘讲道理我也还在学习中,所以有什么错误还请大胆的指出。

然后是一些原型和设定的补充:
阿尔比恩岛,很明显就是英国、或者说不列颠群岛了。(阿尔比恩是对英国最古老的称呼。)
先从大的说起吧,凯尔特大陆是指英法两个地区,其凯尔特人就是曾经居住过这里的族群,而高卢这个概念就是从凯尔特人分支出来的。(高卢人指当时流入意大利北部的凯尔特人的一支;罗马人称他们为高卢人,所以后来他们的居住地也就自然而然地被唤作了高卢。)下面是图要:

我也不是没找过有关凯尔特创世神话的资料,但我看网上大部分都说因为英伦三岛受到多次异族的入侵,基督教的清洗,其本身神话的记载基本已经消失,所以也没有多少传承——但我也不是没有找到,比如这个http://www.bigmyth.com/2_eng_myths.html
简单概括这里面Celtic凯尔特创世神话的叙述就是:从前有两个,男神叫Donn,女神叫Daun,然后他两抱在一起有了小孩(嗯,应该是那个抱),但是他们孩子被夹在中间要死了,所以一个儿子叫Brian的(注:不列颠,英文是Britain),把他父亲砍成9个部分,也就变成了世界。
不过我也没找到其它有关与凯尔特神话的叙事,而这里面的内容我也不敢笃定。加之叫唐大陆总感觉是中国的。和法国Gallo-Roman myth(高卢罗马神话)的Druidism(德鲁伊教,Druid,意谓著“橡树的贤者”,即“透彻树的道理之人”。在上面那个视频也有提到’橡树‘,赋予了人们死亡的概念。)也都并不涉及创世神话(Creation myth)的内容。(感兴趣可以看看这个B站视频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sq4y197Bg?share_source=copy_web)所以我就简单让其成为了凯尔特大陆和隔壁的日耳曼大陆(这点以后再说吧)一样的称呼了。要是有大佬知道请麻烦指教指教。
我记得魔戒作者托佬想写中土大陆很大原因就是想完善英国神话体系,我也考虑要不要把阿尔比恩叫做托尔金大陆呢(笑)。

那么接下来是亚人居住地的问题,因为本人是文明6玩家,所以会选一些国家公园和自然奇观做参考:
比如巨人族居住的位于北爱尔兰的巨人岬,妖精族住的阿瓦隆是阿伦岛(并没有特殊含义、单纯看得顺眼),暗精灵的朝塞斯(Trossachs)是苏格兰2002年设立的一个国家公园,同理凯恩戈姆、也就是凯恩戈姆山(Cairngorms National Park)也是苏格兰在2003年设立的第二国家公园。人鱼族的多佛白崖就是多佛白崖(不知道的,可以开把文明6现实超巨大地图用埃莉诺玩一把吧),威尔斯就是威尔士、而红龙是他们的象征,其旗帜标志也是一条龙。(现代英国的国旗是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国旗的混合,也就是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9405X;虽然感觉强迫症来说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9405Y 我更喜欢中文WIKI上的这样(其它语言没有,疑似国人自己添加,我也没有找到出处),不过还是现在的国旗最符合简洁标准和可以然后添加其它符号最好就是了。不过作者本人没去英国所以具体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了。
风之壁倒是没具体的想法,因为一开始雾洋的设定我是根据工业革命期间雾都伦敦搞得,原本还想在尤弥尔大陆(北欧)那搞个即受到雾洋影响、还受到冻洋影响的大陆;后来想想又不合适,于是就选择隔绝开来了。硬要说原型就Fate里吾王的风王结界吧,我也没太多考究,脑子里想怎么隔绝雾、就想到风,自然就想到这玩意了。(While it has no basis in history, Kinoko Nasu figures it would be something Merlin could have managed because Heroic Spirits with overly famous Noble Phantasms generally have ways to hide their identities.虽然没有历史依据,但奈须蘑菇认为这应该是梅林能够做到的事情,因为拥有过于著名的宝具的英灵通常都有隐藏身份的方法。来自Fandom上的Type-moon Wiki)。
所以差不多这个世界的阿尔比恩版图大概就是就是这样喽:



上面是大致的大陆版图;北欧神话想必大家都听过,其中奠基世界树就是由巨人始祖尤弥尔的身体建立成的,而其余的地理地形就是我结合神话的幻想了。
简大概的路线则是差不多如下:


之后就到了,斯拉夫诸国的维列斯大陆上。
有一天要提的就是,我的世界史观基本是从一战开始才正式认真开始自学的(因为一战国家国家真的少),所以在一开始的大陆图上,其实对于中欧和东欧,划线也很明显的看出有一战影子。


可以看见传统欧洲分区还很有一战时德意志第二帝国和奥匈帝国的影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斯拉夫的分法还分西斯拉夫人(波兰)和东斯拉夫人(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以及南斯拉夫(塞尔维亚)。

根据WIKI上的说法,波兰北部和波罗的海也有,所以就差不多那样吧,要按文化、地理来分其实都可以了。(
想要了解更多斯拉夫神话一点,可以看看这个视频: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jU4y1o7pG?share_source=copy_web
只不过是的,无论是视频里和中文网站里,都无一不提到了一个人:圣徒弗拉西奥斯
但是我并没有找到有关他的任何资料,说他被基督教化了,也只在英文WIKI里找到了伯拉削和圣尼古拉,并没任何弗拉西奥斯是谁。所以这点我真不清楚基督教的历史,所以还请多指教了。
最后什么什么纪元,是根据物种大灭绝想的,以后具体提到再说吧。

再接下来是十字军东征,这个我真不是很熟悉,就记得历史课上曾说名义上是驱逐外敌,最后却变成烧杀抢掠了;
短的可以看看这个视频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rz4y1U7LT?share_source=copy_web, 长的自己再找找吧。
至于乌尔班二世的演讲我也说了,这里就不再多提。
另两点需要提的应该是历史矛盾(因为在这个世界里,英法都还未统一,所以也不会举行什么东征才对)。和另外一点就是里面的威尼斯商人共和国以及汉莎同盟这些新兴资产阶级势力的组织我全部简化归为商人公会了(后被约翰-罗斯柴尔德的商人联盟取代)。
所以大致问题都归于这吧,没了也许(,基本都按章节内容顺序讲完了。故事重点的与简的对话放在前面那里,有什么问题欢迎指出,所以感谢阅读,下章就是男主过去的故事了,还是有点微重口,请注意(我突然好想写甜甜蜜蜜的内容阿,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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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3F  2022-04-11 09:24
(爱为何物)
十二章 我的过去(上)

学联(US),学院联合国(Union School)。
是于AW(After War)元年,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被世界各国正式认可,所建立起的新‘国家’。
其地位被是称为‘学术界的梵蒂冈’。是位于在美利坚合众国夏威夷州西南部,世界上最大的人工岛。同时也是整个现代世界研究、学术和教育最前沿的地方。
但,教育的高度化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作为研究的人才严重不足,学联决心由自己培养才正式确立起来的。其前身原为美利坚合众国(United State of American)的太平洋第一人工岛(First Pacific Artificial Island),是由XX集团这个‘资本的黑暗时代(Dark Times)’,大型垄断集团所资助,打造起来的最大人工岛屿。在其之上做着各项不利于向世人透露的秘密实验研究。
尽管现在的学联拥有广泛的学术自由以及学生基层自治等等,令人难以想象的政治透明度和福利制度让每一个致力于钻研学术的人都心生向往。但,其中也有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黑暗……夹在第七国际(Seventh International)和新世界同盟(UNNW,Union Nations of New World)两大势力范围内所展开的‘第三次超冷战’;穿行于学联各行各业领域,想要窃取学联超新技术的隐藏势力;漠视伦理道德,只为找到‘形而之下’的‘绝对真理’的极端势力……使得学联这座本就松散、被各方势力渗透的小小城国,更加错综复杂。
而其中,学联过去的‘地下’就是被雪藏起来的,最典型的例子。
AW前一年 美属太平洋第一人工岛 ‘地下’
浩浩荡荡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步入了尾声,反XX集团同盟已经登入了美洲这一块、自美利坚合众国成立以来从未有国家进攻进美国本土的土地。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还是生活在那片地下,生活在学联那不为人知的地下,作为一只地下老鼠继续挣扎着。
“Why did you leave the ground! ? Why bring us here! ? (为什么要离开地上!?为什么要带我们来到这里!?)"
“Shut up!Do you think I want to go here!?Isn't it all for you!?(闭嘴!你以为我想来这里吗!还不是为了你们!?)If it weren't for you, I would have escaped this island prison!(如果不是为了你们,我早就离开这座岛中监狱了!)“
“What did you say!?(你在说什么!?)”
…………
……
对于那时的我来说,’世界‘就只有学联地下而已;
是个没有色彩的’天空‘,是一望无际的’大地’的’世界‘;
只有‘两男两女’,‘两大两小’组成的小小’社会‘罢了。
“……哥哥……”
比我晚出生那么几分钟的妹妹——白雅,拉扯着我破旧的臭衣服,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凝望着我——
“闭嘴。滚一边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而我则是相当不耐烦地赶走了她,对于这丝毫没点’用处‘的家伙我很是心生厌恶。
“…………”
对于我来说,在地下的每一天都是’世界大战‘。而这所谓的’世界大战‘自开始以来,就从未停息。
名为’父‘与’母‘的吵骂打砸,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我身旁这小丫头还是会一惊一乍地,抱住头瑟瑟发抖,以寻求我的保护,让我很是厌烦……
吃是吃我在垃圾山里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睡也是硬要和我睡好不容易找到的安宁之处……吃全部是靠我的,喝也全部是靠我的。因为这所谓’兄与妹‘的关系,我也不得不分出一点食物给她……让我相当的难受。而每当我想’杀‘了她、多省点食物的时候,名为’父‘的存在又会把我拉出去暴打一顿……而做一顿暴揍,比酗酒和泄怒时还要狠毒,然后再几天不给我食物吃。
没办法的我也只能在这’暴力‘的权威下乖乖臣服,默不作声地遵从着他所指示的一切——
前学联,也就是太平洋第一人工岛。在XX集团的资助下,是个彻彻底底泯灭人性的地方。为了追求所谓的、永恒、不灭、绝对的’真理‘,不择手段地进行着各项秘密人体实验。
作为实验体的‘人们’也不是没有想过逃离,但作为’只进不出’的人工岛来说,这里就是彻彻底底的一座海上牢笼,是无法逃脱的岛之监狱。于是想逃的人最终也只能跑到学联的地下用来处理地上生活的空间内藏身。渐而渐的这也变成了人工岛不愿特意管理、逃跑者的无法地带,作为‘社会学’的实验对象来研究、观察着。
我的‘父母’好像是作为研究人员来到这座人工岛的。最后相恋的他们抗议人工岛种种不人道的制度无果后,便不得以跑到了这地下,并在此生下了我和白雅……
只不过这地下是完全不被管理的地带。处理着地上的垃圾让这里臭气熏天——虽偶尔还能在厨余垃圾里找到点剩菜残羹维持基本的生存,但更多的是屎尿横飞的蚊蝇臭虫,让人只想呕吐。
生存资料的不富足让底层人里爆发的各种争端也是屡屡常见。就算是再强大的‘父亲’也永远只敢在我们三人都醒着的时候休息,生怕有一点疏漏……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曾以为天真的理想和纯端的爱情能战胜一切的、我的‘父母’,也在这横流众生的杂境中,逐渐腐化成现在这样——
而作为被腐化产物的我也是如此。我已经坏掉了,彻彻底底的坏掉了。
“Shan, I’m sorry, I’m sorry……(善,我对不起,我对不起……)”
与父亲争吵后的母亲来到这里,死死地抱住了空洞的我——
“……”
我没有反应,任凭’母亲‘大力地拥抱下给摆弄。
“I‘m sorry, I’m sorry……”
嘴里诉说着抱歉的话语,但我却对她没有丝毫一点原谅的意思。我不明白这种’虚伪‘的、只为平复自身罪恶感的语句有什么意义,到头来对于受害者……也就是我,要被做的只有一件事,从结果上来看,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I’m sorry , I’m sorry……”
我被亲生母亲推倒了。
学术一点这就是希腊神话传说里,最常见的近亲相奸吧?
不过那时的我身体还未发育,连精液都没见过,仅仅只是把自己软而无力的阴茎塞入母亲那温暖的、出生养我的阴穴内,被母亲用骑乘式的姿势强行安慰着她悲伤的情绪——
“I‘m sorry ……I’m sorry~”
母亲的声音逐渐变得娇柔了起来,好像是有了感觉。
虽嘴上还是不断重复抱歉的话语,但腰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来。
两颗硕大肥乳上蹦下跳,扭曲变现的形姿,让我质疑过去的我是否真能下得去口、去喝这么肮脏的母乳。
粗一圈的腰部好像是因为生下我和白雅后,身材才变得走形。像是水桶般,多了多少赘肉。和那啪叽啪叽、用肉浪打在我大腿上的肥臀一样,对我来说这一点’意义‘也没有……
并不觉得有多色,也不觉得多有魅力,反倒只有股难以描述的恶心。但也总比实际性交这种行为要好得多,但我倒希望她轻一点以便我不再被压得这么难受……
“Sorry……Sorry……”
母亲不知是不是被良心冲昏了头脑,话语中开始多少带了点哭腔。
但,既然知道这么做会难受,就别去做啊。
这样这边诉说的歉意又一直做下去的行为不还是彻彻底底的’伪善‘吗?
“…………”
不,’伪善‘的或许是我吧。
母亲略显松软的阴道包裹着我尚未发育起来的阴茎,
虽因摩擦过多、发炎让我觉得有些刺痛,但这股远比我崩坏的内心和带来痛感要小得多。
“’妈……妈妈……‘“
或许这里应该叫出母亲的名字,但我已经忘记母亲的名字叫什么。
只是做做样子般将手抓在母亲的腰部,上下拱着自己的腰想要将自己还未产生的遗传物质送入母亲的体内。
”……Alex!Alex!(白超!白超!)“
母亲也叫唤起了父亲的名字——每次做到一半的时候母亲总会这样,哪怕不想记住父亲的名字我也倒能背下来了。
”…………“
我感觉到哪里来得一股视线,那是令人厌恶的’小猫‘,在偷偷窥视着我与母亲的交欢;是的,每当这时候,我的妹妹——白雅,总会在这时露出她那小脑袋、躲在自以为别人发现不了的角落,’观赏‘着我与母亲的交欢……
或许也只有沉迷于自己幻想世界的母亲,和不知不觉被戴上绿帽的父亲发现不了吧……白雅果然流着他们这群混蛋的血,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尽管来说,我也一样。
”……咕啾,咕啾“
不想再被白雅注意的我弯起身子,用牙齿轻咬住母亲那发黑得像枯柴的乳头,吮吸起过去哺育我、但现在只想呕吐的、乳白色的液汁。
”I’m coming ! I’m coming!Alex!(我要去了!我要去了!白超!)“
”’射了!射了!“
”Eh~~~!”
最终睾丸还未发育成熟的我并没有射出自己白浊的精液进母亲的体内,反倒是母亲两颗硕果流出了有些发稀的母乳;而我的下身则像干瘪、干燥的海绵被强行拧了拧水,最后只挤出了团团空气——
“…I…I don't know how to say that, but I'm really sorry…(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真的很抱歉……)“缓过来的母亲又向以往那样述说着没用的话语,一副柔弱的样子,不知道她在装什么可怜——
”……You’re fine, you are fine.(没事,你很好)”
我也一如既往的、虚情假意地将母亲抱在怀里……
毕竟比起无端地去浪费口水指责她,还是一个拥抱更加省时省力一些。
“I,I……(我,我……)”
“You’re ok, you’re ok……(你没事,你没事……)”
于是母亲在我的怀抱里,又嚎嚎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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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也不记得了。
据以前某个心理学家,好像是个叫‘弗洛伊德’的家伙、我也不记得他的名字。
总之就是那时父亲还算‘正常’的时候,给我和白雅讲得个睡前故事。
在很久很久的以前,有一个叫俄狄浦斯的人,无意间杀了他的父亲并迎娶了他母亲的故事。
然后弗洛伊德通过研究发现‘男孩普遍拥有恋母情结,厌恶父亲,而希望迎娶母亲。女方则则是想诱惑父亲,从母亲那里夺走父亲的恋父情结。’他将其称为’俄狄浦斯情结‘和’厄勒克特拉情结‘。
依我短浅的人生经验来看,这人纯属扯淡。
我不仅厌恶着父亲,也同样深深厌恶着母亲。
在当第一次看见母亲哭泣时,我‘本能’地上去安慰后,我就一直讨厌母亲了——
回闪过后的回忆。只有母亲那哭花的脸、赤裸的身子,以及她不停叫唤父亲名字的声音……以及我那光着身体倒在脏兮兮的地下,无神地望着学联地下那管道交错的天花板的景象。
……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父亲长得很像。但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也相当厌恶我自己,厌恶着这个流着他的血的自己。
……
或许,那名为弗洛伊德的家伙是对的吧。
我确实厌恶母亲的‘伪善’。那种只为磨平自身罪恶感,毫无诚意的道歉。但我更厌恶她用我的身体来回忆父亲的模样——
做的时候见到得是父亲的面容,做的时候叫得也是父亲的名字……
仿佛我就只是父亲的替代品……
我无法描述那种感觉——
那种既希望母亲多看看我,又希望她赶紧离开;既希望成为父亲,也希望自己没有流着他的血的感情。
“……饿了……”
我躺在地上,仍旧盯着那片没有任何色彩的’天空‘。
说了那么多的有得没的,人终究还是要去吃饭。不吃饭什么事情都思考不了,什么问题也都解决不了。
于是我也重新站起身来,打算先去准备找点’食物‘垫垫肚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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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也不是只会每天打骂酗酒的’废物‘,他多少还是有点用处。
每天都会带一餐的食物扔给我、母亲和白雅三人。虽大多是些过期和快要变质的罐头,但也总比我一人找到得别人吃剩的半根鱼骨头要强——但一餐总归是一餐、也我们也总归是三人,这也只不过是一天的伙食。怎么吃,都是吃不饱的。但我也不可能用暴力去独占,因为有个比我更强大的’暴力‘去守卫他的’便器‘。于是我也只能等着她们母女二人吃完后,刮上剩下那点边角肉去防止饥饿,然后睡过空腹的’夜晚‘,再独自觅食。
’……说到底,夜晚是什么?‘
日复一日的日常已经使我麻痹,脑子里不时常胡思乱想些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翻找着被污水和塑料盖过的垃圾堆,希望能找点能吃的。
’夜晚应该就是睡觉的时间……是美好的时间……‘
在地下没有昼夜之分,也没有时间概念,靠着人类最原始的生物钟和最高暴力者的权威来渡过没有划分的日常。
’夜晚‘是睡觉的时候,而睡觉又是美好的时间。因为只有这段时间里我不需要遭受那么多,哪怕饿了也很快会昏睡过去……睡觉真的是件美好的事情,若是能在睡觉间不知不觉死去了就好了。
”啦~啦啦~~~“
这时,我听见一段旋律。这段旋律很奇怪,不像是地下是发出的声音,毕竟也没有哪个疯子会疯到在食物还不富足的地下欢快地唱歌。
”…………“
”啦~啦啦~~~“
不,或许对方在是有充足的食物才会有所余力的……意思也就是……我稍微’借‘点也没事吧?
嗯。没问题的,地下的其它人也在’借‘。总有一天,TA也会’借‘到别人的。我不需要有心理负担,直接上就好了。
于是做好心理准备后的我,手里握着块石头,静悄悄地向声源处走去——
”啦~啦啦~“
”……“
不过那时的我被深深震撼住了,
那时的我永远想象不出为何在这如此肮脏透顶的’世界‘里,会有如此美丽的存在——
”啦,啦啦……“
一位女孩,一位纯洁无暇的女孩正坐在垃圾山顶端的高处,晃着脚,高哼着歌。
”啦,啦啦……“
女孩在地下一闪闪的白束灯沐浴下,显得如此的神圣。白皙的皮肤并没有被这污秽的世界给沾染的痕迹。脸上的笑容也是如此地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高声唱起悦耳的旋律就好似勾起我的心中的那根弦,让我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
不得不承认,我看呆了,是真真正正看呆了。
她是完全超出我认知与理解的存在,
她好似一朵白花,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
而不洁的我就是她身旁的淤泥,
美到我都不敢靠近她,美到我自己都生怕玷污了她……
”……“
”Eh……Who’s there?(谁在哪里?)“
’糟糕!‘
凝望太过入神的我,手不知觉地松了力。将手里打算抢劫用的石头掉在了地上。引起的声音惊动了垃圾山上的她——
”……Eh?I never saw you, are you new?(嗯?生面孔啊,你是新来的吗?)“
没等我反应回来,身手矫健的她一滑就滑到向了我面前。晃着身子,从下往上地盯着我的脸,打量着我的表情
”我……那个……“一时语塞的我连英语都忘记怎么说了,红着脸,用手背捂住热起来的脸颊,将视线撇开了她。
”Wait……You can speak chinese?And you look a bit like Alex……Are you Alex’s son?(等等……你能说中文?还有你看上去有点像白超啊……你是白超的儿子?)“女孩又靠近了我几步。与这酸臭地下格格不入、带有一丝女孩子特有的、一种好像我还不清楚是什么水果味的芳香涌进了我的鼻腔。
”Yeah……Alex is my father……(是的,白超是我的父亲……)“心脏直蹦乱跳的我压根说不好话,支支吾吾地便点了点头。
”So……Can you speak chinese?(所以,你能说中文喽?)“
”Other say, chinese is my first language(或者说,中文才是我的第一语言)“
毕竟小时候父亲还算正常的时候,都是用中文讲给我们山南海北的故事。
”那太好了,其实我的中文也是母语呢~“
女孩高兴地笑了笑,露出雪白白齿的笑容再一次触及了我的内心。
光是有这么一点相似的地方,我就已经无比高兴了。脸上的红晕更是红了红,身体的体温也随之上升,心脏乱蹦个不停。
”……而且你的父亲也是我这边的常客呢~“
”常客?“
”不,没什么。你还太小,没必要知道这些~“
’你不和我一样差不多的年龄吗……’
话卡在嘴边说不出来,女孩又靠近我的身体。使我得以窥探到她那与年龄不符的妖娆与成熟。
细长的眼睫毛、淡淡的红唇,漂亮的脸蛋上全是能吸引男性目光的精致。害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想把眼睛移开,可视线又不知觉地跑了回去——
”呵呵,真可爱啊~“
”噫!“
女孩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打转,好似挑动我的心弦般,不停戏弄着我——她实在是太会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带些可惜,女孩离开我的胸前,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别捉弄我了……“不知是对眼前这位女孩的害羞,还是对自己丢脸行为的羞愧,我再一次脸红了起来。
”嗯~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啊?“笑够的女孩对我产生了些许兴趣,用她那清脆的声音问道:”嗯,我记得白超好像说过……但我又不记……“
”我叫白善。白色的白,善良的善……“像是为在女孩表现一番,也或许是不为让女孩说出‘不记得’这样足以刺穿我心灵的话语。我急忙地打断了她,赶忙地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白……善……?“女孩楞了楞,好像是不理解其中的涵义,在嘴里又重复念叨了几遍我的名字。
”嗯……白善……要是觉得拗口的话,叫我善也行……“有些纠结的我玩弄着我的手指,看向地板,跟那女孩对话着”……那个,你呢?你叫什么呢?“
”嘿嘿,真有意思……“刹时,女孩脸上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而那好似月牙般的鬼笑,像是要划破我对她的印象般,令人恐惧。”我的名字是你所无法理解的东西,而你的名字同时是我所无法理解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在问你名字呢?“
有些害怕的我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还红得透底的脸顿时就干干净净了回来、上升的体温急转直转而下、只有一股恶寒涌上心头,随之蹦跳的心脏也被这股莫名的恐怖给吓得停歇了下来——
”叫我,悪吧。“
但随着小悪,也就是我眼前我这位女孩。将她那根纤细的手指贴在我的唇上、用手指封住我还想说话的嘴,露出甜甜的微笑,让我刚才还静止下来的世界重新运作了起来。
”正好是你名字的反义词。“
好香,真的好香。位于我鼻尖下方的手指散发出一股我从未闻过、好像某种水果般的独特香味,将我的心给彻底夺走。
”……那不是你的真名吧,我想知道的是——“
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朵若隐若现、若近若离,埋藏在雾海深处的,美丽的花朵……
好似稍不注意、一眨眼,她就要消失在我的面前般,让我恐惧……至少,至少,留个我一点还能和她相遇的线索吧……
”在你猜到我的真名的时候,你就这么叫我吧。“
小悪只是一脸笑嘻嘻地笑着,而我则是相当的困惑……
但想想还是算了。看见她一脸高兴的表情,感觉一切都无所谓了——
那时的我,还相信这是一场带有罗曼蒂克色彩,男孩遇见女孩,像是父亲所描绘过的浪漫故事,
而等待着我的也终究肯定是只有童话般的邂逅与重逢。
可那时的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才是拉开地狱舞台,一部血淋淋的歌剧,一首难忘又悲惨的前奏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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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哈哈!“
怎么回事,空洞的内心就好似被填满了一般,
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被这股‘幸福’所淹没的感觉。
咧到眼睛的嘴角压根压制不下来,
要是几分钟还在‘觅食’的我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肯定会觉得我神经病吧。毕竟在这残酷的地下,下一餐和下一眠都无法保证的环境下,能笑出来的除了只有疯子、那就是真正不用为这些担忧的人——
但尽管我现在什么也没吃,却感觉一切都无所谓了。一切都飘飘然了起来,感觉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能应对,无论遇到什么苦难我都能坚持下来——
是的,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活下来。
…………
……
“Stop it ! Please ! Alex !(快住手!求你了!白超!)”
“闭嘴!你这狗娘养的贱货!”
“哥哥!救救我!”
“……”
可当我正赶回住所的时候,只见得喝得烂醉如泥的父亲正因醉酒而通红着脸,用自己硕大的身姿压在他的亲女儿、也就是我的妹妹白雅娇小的身躯上。
“妈的!老子辛辛苦苦养你们!你这条母狗却跑去和谁做爱了!”
父亲气得说中文,这也代表他是真的发火了。
“You misunderstood!(你误会了!)”
母亲则是哀求般抓着父亲的手,让父亲冷静点。
“误会?误会你妈什么了!”父亲不听母亲的解释,一巴掌扇飞了母亲“你妈红着脸,一副跟别的男人偷了情的模样!别以为你妈把那任谁谁插的小穴搞干净,老子就他妈看不出来了!”
父亲大声叱吼着母亲,口吐出来的飞沫四射,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大骂着。
“……You misunderstood……You misunderstood……(你误会了……你误会……)”母亲则是一脸无辜,哭哭啼啼道:“I only have you……I only love you……(我只有你,我只爱你……)”
“闭嘴!你妈你去找别的男人!那我也找别的女人!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看!!!”
父亲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用碾压我们女小的绝对暴力吆喝着他所想的一切。不管身下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女儿,肆意宣泄着他那发狂的兽欲。
“If this is what you want……If this is what you want……(如果这正是你想要的……是你想要的话……)”
母亲也好像无奈地承认了这个现实——确实也是吧。母亲搞了我,父亲搞白雅。这本就是相当合理的事情。在弗洛伊德理论里,这也是众所期望的结局吧。
“…………”
“哥哥!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只不过白雅并不这么认为,一脸惊恐地向位于父亲死角的我抛来求救的目光——
“…………”
白雅。虽然做爱的确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被人压制的感觉也相当的难受。但是,但是总比在这肮脏的地下中总是百般无聊的等死要好得多……相信你也会慢慢习惯这种感觉的。
“……欸?”
左手的手心传来一阵刺痛。张开手掌一看,才发现是我紧握手心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肉,流出了些许红色的鲜血——
‘这种感觉是什么……好可怕,好痛苦,总感觉不做点什么的话,总感觉不做点什么的话,就有一种重要的东西要消失一般……我也会因此后悔一辈子……’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眼睛里的世界也开始变得模糊了,两腿开始发软,完完全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闭嘴!婊子!”
父亲用力扇了一巴掌白雅,重得连刚开始松动的乳牙都被他这一巴掌打飞了。
“……”
我对白雅这么被父亲对待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毕竟过去挨打的都是我,
过去当我被母亲不情不愿的压在身下,她也是假装没看见,无所不作为。
现在的一切都可以说是她的自作自受,是迟早要面对的现实——
‘可为什么,可为什么……’
流下的泪滑过我的脸颊,滴在我流出血的手心里。
我完完全全搞不懂我现在的心境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样难受啊……’
我哭着揪住自己的心口弯下腰,不敢直视父亲将要对白雅做出的暴行——
总感觉,总感觉好像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就要因我的不作为而发生。
‘可是……可是……我又怎么可能打得过父亲呢……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父亲呢……’
父亲太过魁梧,太过强大。
虽然他的身材更接近肥硕,但那也好像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般让我止步于前。
“哥……哥哥……”
“……欸?”
白雅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反抗已经濒临极限,而我眼前模糊的世界也被脚底一道闪光所闪过——那是一个文明的利器。那是一把小刀。那是一把注意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儿童也能杀掉一位身材宏大男人的,人类文明的利器。
“救救我……””哥哥(善)……“
不知为何,眼前所厌恶妹妹的身影与我所喜欢的小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迫使我下定了决心——终于拿起了地上小刀。
“嗯……善?你别——”
“————”
“!!!”
才察觉到我回来的父亲不屑地回头瞟向我,
不过那时我已经用手里的小刀刺入了他的后颈——
“你TM的!你TM的!”
“Alex!(白超!)”
鲜血四溅的父亲倒在一边,从白雅的身上起开。用手向后捂住喷出血的后颈,可刺入得太深,显然已经是致命伤了——
“……”
我无言地站在那里俯视着倒地不起的父亲。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倒在地上,露出慌张的神情。
“你TM的!你TM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
可怕,好可怕。
像是被野兽盯住般,父亲瞪大了面布血色的眼睛,饱含杀意似的,要用眼色杀死我。
好怕,真的好怕。
刻在DNA里的畏惧。过往父亲在我身体下埋藏名为恐惧的种子在此处生根发芽,生长出的根芽不断向我的肉体深处延伸,瞬间就布满我的全身,让被抓牢的我不敢动弹一根手指。
’杀了他,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父亲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哪怕他现在必死无疑、动弹不了。
但我也就是这么不敢的就这样放过他。
是的,他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哪怕活着一分一秒,都是对我的巨大威胁。
他在我的心理就是个杀不死的怪物,倒不下的死神。只要他还有一丝余力,就能轻松解决我。
斩草,必须除根。
“……”
于是我也无言地抓起了脚边的一块石块,朝父亲的脑骨就这么砸去。
“…………”
一下肯定是不够的,要两下、三下、四下……
直到脑骨裂开、骨头粉碎,溅出的血液四散在我的脸上我都不敢停下来——
因为父亲真的太恐怖了,真的太可怕了。
好像我一停下手来,他那奄奄一息的大手就能重勒住我的脖子,将我重新置于死地。
可怕,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我就像一只返祖的猿猴,不停重复手里的动作,
像是古早类人猿般,敲打着原始的石器。去撬开紧闭的贝壳,再者那杀不死的野兽般地、不停用石块砸在名为’父亲‘的脑壳上。
“…………”
直到手里的石头因不停砸动而传来的震动所震飞、我的右手指也因麻木得不再使得出力,才渐渐停下了这机械般的动作……
“…………”
我毫无感觉地凝望着这血肉模糊的深渊,好似吞噬般,也要将我给消灭。
“…………”
不,也并非毫无感觉。心中那股恐惧和一种难以述说的悲伤也涌上了我的心头,人体自卫系统流出的泪好像要清洗溅到我眼睛里的血和冲刷心中的罪恶而缓缓流出。
’……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
好似松了一口气般,我耸下了紧绷的肩部,抬头看向了那被密封的’天穹‘——
“What did you do!What did you do!(你做了什么!你到底都了些什么!)”目睹爱人被杀的母亲,愤怒地扑倒了我,用她那软无力、却又充满劲力的手掐住了我那易拗断的脖子。
”……“
倒不是本能反应,也不是生命受到了什么威胁。
毕竟看见母亲这要死要活、满含泪水的惊诧神情,任谁也不会觉得有威胁吧。
仅仅是,仅仅只是。下意识的、一直压在心底想要这么做一般的动作。
我将左手拔出插在父亲脖子上的小刀,顺手地就刺入了母亲的腰部,然后就那么顺畅地一划。
”Ke!!!”
母亲就这么咳出了口血在我的脸上,朝着父亲的一侧一同倒去。
“…………”
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虽然手上流出的血也很脏,但现在被母亲吐了一脸根本看不清。
于是机械地就坐了起来,擦了擦眼睛处的血,无意识地瞟向倒在一起的父母二人。
“Alex……Alex……(白超……白超……)”
奄奄一息的母亲也不想再怎么置我于死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向已经去往彼岸父亲的尸体,希望再和他多呆上一会——
“…………”
没什么感觉。
我也早就该清楚的,母亲压根就没正眼看过我一眼过。
一直都是透过我的身体,看向那背后的父亲……我也早该心知肚明的。
“……”
母亲并没有像父亲那样具有危险性,没必要赶尽杀绝。
“————”
也正如我预料的那样,母亲稍微动了几下,就停下了呼吸,和父亲一样,留下了永恒的沉默。
’……剩下的就是……‘
我把眼睛看向了那抱头缩在一团打颤的身体,那是我现在在这个世界上还唯一剩下的血亲——我的妹妹,白雅。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哥哥……“
她被吓得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哭丧着脸,尿了裤子——只有在这时我才非常感激地下这恶臭的环境,让我用不着闻自己妹妹的尿骚味。
”…………“
我没有发声,也不想对她做什么……
我已经累了,无论身心,都已经累了。
甩了甩已经抬不起的手,将手上的污垢甩干净,就打算离开——毕竟就算是亲哥,是个正常人也不愿意和弑父弑母的凶手在一起吧。尽管那也只不过是人渣父母罢了。
”…………?“
但就在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准备离开,不再想呆在这尸体逐渐开始腐烂、臭蝇准备享用佳肴的’餐厅‘时,一种小、但却又拉不动的力气扯住了我。
”……不要离开我……哥哥“
白雅哭花着脸,用小小的手抓着我破旧的衣角,仰望着我。
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说得也是,就算是弑父母的凶手。但在现在这环境里,一眨眼,就会被来自地下的恶意所吞没……哪怕情不可愿,也还是希望有人能呆在一起的吧……’
“唉——”
我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是因放下了父母的压力,还是在重新背上新生活压力前、最后一下放松……我也不知道,但此时此刻的我只想叹一口气。
然后望向管道交错、宛如深渊的‘天空’,最后说了一句:
”肚子饿了啊……“
与小悪见过后被激发起的肾上激素已经消退,肚子重新饿了起来,
天大地大还是吃饭最大。
无论发生什么,到头来还是要硬着头皮走下去,这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真理’。
那时的我,还简单的以为没有父母的庇护,自己也能在地下这弱肉强食的地下生存,但那也不过是小屁孩的一厢情愿罢了。
在这地下,等待着我们的永远只有更为悲惨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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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4F  2022-04-14 11:54
(爱为何物)
第十二章(中) 我的过去

我本以为没有父亲在的日子,我们会过得更好。但事实却是我错了。日子没有过好,反而越过越糟。
最好的证明就是我们已经饿了整整‘半个月’……或许是‘半个月’吧,脑子里印象里’睡‘了计十五次。按照过往睡醒后就是新一天来计算,那大概就是十五天。也许再长、也许再短也不一定。
”哥哥,我饿……“
”闭嘴。我不饿吗?“
快要饿昏过去的白雅咬着我因饥饿而瘦出来的锁骨,磨着她那缺一口子的牙,在我的怀里想要以此抵御饥饿……
我是真的很想将我这怀里的小家伙给推开,但我实在是太饿了。
饿到没有力气去推开这’轻‘到不能再‘轻’的妹妹。任凭她那没有力气的嘴去咬着我,以缓解我那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来的罪恶感。
好饿,真的好饿。
我是真的错了——
原以为父亲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轻松做到。
但现实打下来的棍棒让我清楚的认识到我还只不过是靠父母苟延残喘的臭小鬼罢了。
过往还有父亲一天一餐的施舍,但现在是连一口水都需要完全靠自己打拼的地步——
父亲曾说,对,又是父亲。到头来无论什么,我都是靠父亲活下来的。父亲曾说:‘人七天不吃饭,不会饿死;三天不喝水,会渴死。’水到还好,捡到几瓶还有剩余的塑料瓶,勉强维持住了生存。但饿是真的难受,眼睛发昏得好像是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四肢无力;胃感觉前腹贴着后背不停地在磨损着上一次吃进去食物的残渣;牙齿也止不住地在发抖,磨牙磨自己般想要咀嚼一些东西……
倒也不是完全没东西吃。四处蹦跳、蠕爬在污水沟里的小虫看上去都是能是填饱肚子的美味;四窜乱跑的老鼠、代表着我短暂人生的生物,看上去也像是能提供优质脂肪的’大自然‘的供品……只不过的是,这些白雅都不敢吃。让我不禁质疑起,明明都是在同一个环境长大的,这’娇生惯养‘的气质是从哪来的。不过虽然我也尝试过这些看上去能吃的东西,但很快肚子就咕噜作响、拉肚子了起来。害我严重脱水,所以我也不敢硬要着白雅吃……非常奇怪……明明父亲强逼我吃的那些没问题,为什么我自己吃得这些就有病……看来未来我还得一点点地用自己的身体却尝试啊……
”……“
只不过现在身体虚弱的我还不敢轻易去拿自己的身体去实验,只是一个劲地胡思乱想着到底应该怎么做。可怎么也想不出一个能天降馅饼的办法……
也不是没考虑过将尸体做处理、给吃掉。但先不提我们会不会生火和消毒,以及尸体腐烂的问题;其实早在’两星期‘前,我们就已经饿得不顾一切,回到原来的住所。下定了哪怕拉肚子也要填饱肚子的决心。只不过的是,那时倒在一切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或许这就是地下吧。你不先吃,那别人就会替你吃的……这也是最原始的大自然法则。
”……“
好饿,真的好饿。
感觉身体好像变成皮包骨一样。名为’饥饿‘的白蚁钻爬进我的皮下,像撕咬着枯树般,撕扯着我身体上每一块快要’腐烂‘掉的肌肉。
父亲说得是对的,’人在快要饿死的时候,首先消耗的是糖分。不过人体大部分糖分已经转化为肌肉的脂肪。所以会再将脂肪转变为糖,最后再用蛋白质供能……‘虽然不清楚糖、脂肪、蛋白质到底是什么。但我现在身体的每一块肉都感觉在被自己给消化,或许……这就是父亲说得快要被饿死的征兆吧。
”……“
我好像看到死神在朝我挥手。虽不知道学联地下的死神是阎王爷、还是三途川、再者阿努比斯、地狱什么的……但弑父弑母的我肯定会轮不到一个好结局吧……
’真不想死啊,真不想饿啊——‘
这或许就是我短暂人生中的最后一句遗言了吧。
”疼!“
但就在我两眼一花,又一次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锁骨处传来的疼痛再一次把我给惊醒,害我有些恼火——
”……哥哥,饿……“
白雅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倒在我的身上,以最节省体力的方式趴着——
”……你妈的……我不饿吗……“
饿得我骂白雅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也多亏白雅咬得我这么一下,害我没昏过去,不然可能是真的再也醒不来了吧。
’……是时候该做好觉悟了吗……‘我往后躺了躺了,叹了口气,再一次看向了那没有任何颜色的‘天空’。
想要在地下存活,如果不靠自己,那只能去寻求别的一些家伙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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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ha!By the way, we haven’t seen Alex for a week, right?(哈哈哈!话说,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白超了吧?)Who knows where that chin* went?( 有谁知道那中国佬去哪里了吗?)”
“Who knows!So what?You this gay like him?(鬼知道!所以怎么了?你这个gay佬看上他了?)“
”Fuck you nig*er!Shit your mother!(去他妈的黑鬼!吃屎吧你!)I just look at his Ja*’s wife is good!Look at that bitch's big ass, didn't you want to fuck?(我只是看上了她那老婆!看那婊子的大屁股,你不想草吗?)“
”You’re right!You’re right!(你说得对!你说的没错!)“
三个人,两黑一白的成年大叔坐在那里喝酒闲聊。在学联地下这确实是不多见的场景,但又相当的合理——持有绝对暴力的人聚在一起,自然也就拥有了无上的权威。这就是学联地下唯一永恒不变的规则,‘强者生存’。
“……噔噔”
“En?Who?(嗯?谁?)”
我敲了敲身旁的物件,表明自己想要与他们见面……如果不这样做得话,就会被强行冠上‘有意冒犯他们’罪名,换来一阵毒打……上一次我已经用身体亲历了。
“Shan……(白善)”我颤抖着声音说着,既有饥饿,也有对他们的恐惧。
“Oh……Alex’s son……(哦,白超他儿子)”白人晃了手里的酒瓶,对我说道:”Coming now(进来吧)“
尽管我再不情愿,在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只能他那拖着没力的步伐,走了过去。
“Who is he?(那是谁?)”
“Three days ago, the kid who wanted a little food.(三天前,想要点食物的小鬼)”
白人身旁的两个黑人同伴交头接耳,秘密谈话着。
“Are you sure you are reading?(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吗?)”白人一脸坏笑,期待着我接下来的反应。
“Yes……(是的)”我开始脱下衣服。赤裸着身子,做出耻辱的姿势,跪拜磕头地给他们三人请求道:”Please give me some food, I can do anything.I want masters your big dicks.(请给我点食物,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我想要主人你们的大鸡巴)“
“Hahaha!I love this! I'm really sure I love this !(哈哈哈!我喜欢这样!我非常确信我喜欢这个!)“领头的白人大笑起来,开始招呼起他的黑人同伴:”Come on buddy! It’s party time !~(来吧!伙计们!现在正是狂欢的时候!)”
最后随着那一位白人把手伸向我,我也正式迈入了地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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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早在三天前,我就找到过他们三人。
当时自以为能偷袭成功的我,被他们成功暴揍了一顿,屈辱地跪在那里低头认错。
“Are you Alex’son?(你是白超他儿子?)”
”Yeah……(是的)“
”Do you know where Alex……(你知道白超在哪吗?)“
”No……(不知道)“
看来他们是父亲的熟人。在他们身边有许多食物,或许父亲一天一餐的食物就是从他们那里得来的吧。
”……Fuck!I want to fuck pussy!(草!我好想干小穴啊!)”其中一位黑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脑颠地就这么冒出来了一句,掏了掏自己的鸡鸡说道。
“Shut up, no pussy for you, but can give you one ass hole……(闭嘴,没有小穴给你,但一个屁穴给你……)”其中看上去像是他们老大的白人,则是一脸不屑地回复他。但看见跪倒在地的我之后,又发出一阵淫笑:”Hey ,Boy.No pain, no gain.Do you understand what I mean? Right?(喂,孩子。不劳者不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If you want a little food, make sure to do something for us……I believe you know what I mean……hahaha……(如果你想要食物的话,就为我们做点什么吧……我相信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哈哈哈)“
之后,虽然我顺利被放出来了,但他们也成功暗示给我了要做什么——他们觉得强逼着我没意思,也或许是怕强逼着我会引起父亲的不满吧……总之他们就是想让我主动侍奉他们。
”草,他们那群Gay佬……“我不爽地踢了踢路边的垃圾。虽然并没有什么作用,也只不过是白白浪费体力而已,但总感觉心理好受了许多”好受个毛……肚子又饿了……“
肚子又咕咕叫起来的我腿一软就蹲跪了下来,真感觉一步也走不动了。
如果想吃点什么的话,就必须出卖自己的肉体……真TM是一群混蛋。
“哥哥!”就在这时,白雅屁颠颠地跑了过来。手里不知道握着个什么黄色的东西:“我找到了个能吃的东西了!”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就将手里的那玩意捧了过来。
“哈?这是什么东西……水果吗?”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后来我才知道叫‘柠檬’的玩意,不屑地说:“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水果了吗……”
水果这玩意又吃不饱,我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这玩意。
“而且你确定这东西能吃吗……”看着它那粗糙的皮,和像是被白雅咬过几口的牙印我不禁质疑到。
“……不……不知道……”白雅害羞地扭捏了起来。
“哈?不知道?不知道你还给我说这是食物?你是想叫我试毒吗?”我有些恼火。
“不!不是这样的!”白雅连忙摇着说:“我只是想先给哥哥看看而已……”
‘……骗谁呢’我一脸无语地看着上面的牙印。这谎言实在是太劣质了。
”它闻着味道很香哦!相信哥哥你一定会喜欢的!“
”别凑过来啊!“
没等我说完,白雅就硬把柠檬塞到我的鼻前——
‘……好香。’
不过我也被柠檬这股香气所折服,表情也不禁松懈了起来——
‘……而且这味道好熟悉……好像……在哪闻过……‘
是的,这就是之前闻到过小悪的体香,怪不得感觉很熟悉……原来那香味是这样啊……
”…………“
”……草,干,干嘛……“
才意识回来、发现白雅一直盯着心旷神怡的我。顿时感到一丝害羞,用手挡了挡红着的脸,向后移了几步。
”……不,原来哥哥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白雅有些惊讶,但又笑嘻嘻地’嘲讽‘我道。
”……闭嘴。只是这味道太独特了而已……“
”嘿嘿嘿,知道了知道了“白雅一脸乐呵地样子,看样子压根没明白:”所以,哥哥要试试吗?“
”行,那我就尝一口……“
说完,我就把手伸向那个水果,扣了扣被白雅咬出的牙印,顺利扒开了果肉——
”给……“
然后掰成两半,一半给了白雅。
”——谢谢……哥哥……“白雅也双手接过,好像没预料到我会这么做。
”这是给你的奖励,我很喜欢这气味……“这不仅仅是在恶臭地下闻到的一股芳香,更是白雅给我找到的一点有关于小悪的线索,让我对其的态度也不禁柔和了一点起来——“要是以后还找到这样的玩意。如果不告诉我,那我以后可不会再这样了喽……”不过威严还是要有一点的,我又嘴硬道。
“是!”白雅则是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根本搞不懂她到底有没有搞懂……
”啊嗷——“
心情复杂的我,也不知该怎么做,于是就一口把手中的半块柠檬塞入嘴里,给吃了下去——
”好酸!!!“
最后看我着急吐出来的样子,又引来了白雅一阵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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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Come here!Lick it!(喂!过来!舔它!)“黑人粗大的屌就这么外露在我的面前,不知道它是吃了什么,才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唔呕!“充满雄性刺味的味道让我一时没忍住就从胃里吐出了本就没剩多少的呕吐物。
”Fuck, Do you still want food!(草!你还想不想要食物了!)“感受到了屈辱的黑人踹了脚我的肚子,然后又在我的脸上踩了踩。
”Fuck, Don’t move him(去你妈的,别动他啊!)I can't put my cock!(我不能放进我的鸡巴了!)“另一位恶趣味的黑人用手扒开了我被硬捅出血的屁股,缓缓得就流出了他们三人射进的精液”Shit, so dirty…(草,太脏了……)”尽管很嫌弃,但还是把自己硬邦的大鸟塞进我的体内
“Look at him!Look at him!His cock is hard!hhhh!(看他!看他的鸡鸡!他的鸡鸡硬起来了!哈哈哈哈!)”在我体内射了最多的白人,则是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喝着不知哪里来的酒,休息着。
被男人下面那根粗壮的筋顶到前列腺的我哪怕对同性交再厌恶,身体还是自顾自地起了反应。我底下那根短小、但却乌黑的鸡鸡也跟着硬了起来。还未成熟、射不出精液的它只得嗞嗞向外排出不知什么的黏糊液体。
“…………”
尽管我百般不愿意,但为了生存,我也只能这么做。
仍凭这群畜生用他们粗糙的、手指夹缝带着黑色泥垢的、从未修剪过指甲的手在我未成熟的肉体上上下摩擦——他们就喜欢我这样的。单单够年轻就足以激发起他们那颠覆常识的性欲。无论男女,他们就像看见了腐肉的鬣狗样向前蚕食我。
我被玷污了。不,其实我早就被自己的生母所玷污了。
但我没想到生母的玷污相比于他们这般兽行是多么的儿戏——
第一次知道了男人精液的味道、可悲的是饿肚子的我哪怕咽下这点东西也能觉得多少’美味‘;
第一次知道了男人精液的温度,那比半死不活妹妹的怀抱、快要忘却母亲腔内的温暖还要炽热的温度;
第一次知道了男人精液的粘稠,不知回去该如何清洗满头发、满脸、全身都是粘黏的玩意……总不可能浪费宝贵的生命之水去清洗这群禽兽的所留下的痕迹……
’想哭,好想哭……‘
我强忍着泪水将自己的小手抓住眼前那根像是别的生物般的阴茎,然后一口塞入自己的腔内。用自己不熟练的小舌去舔着男人未清洗过的阴茎,将其深入进咽喉、用舌头包裹着它将其侍奉着。
但是不能哭,越哭他们就越兴奋;叫得越狠,他们的施虐心理也就越强烈……绝不能哭,越哭我的下场也就越惨……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泪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受到这种遭遇。
是因为我杀了父母吗?可是我不杀了他们要死的是我啊。
是因为我太过弱小了吗?可是他们这群家伙不也是从弱小的小孩,再变成现在这样的吗?凭什么他们不用经历我这样的痛苦,就能对我使用这样的暴行。
再说白雅。白雅不是比我更弱吗,凭什么她还能一脸乐呵,而我就要忍受这帮痛苦———啊,我懂了,我明白了,一切都是白雅的错。
对,一切都是白雅的错。要不是白雅,我就不用弑了父母。尽管那也是地狱般的折磨,但总比在这帮畜生下的屈辱,要好得多。一切都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她的错!不然我就可以继续在父母的保护伞下继续生存!不然我也可以不用一人再承担两人的伙食!一切都是白雅的错,一切都是白雅的错!
脑子开始不清楚的我,不知为何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不可能敢把怒火倾诉给施暴者、也不可能将其指向自己的我,只得把气全撒在白雅身上。
所谓强者欺负弱者,弱者再将怒火指向更弱者。一贯如此。
…………
“Here!Here are seven foods(给!这是七‘份’食物)”
待到他们射到爽后,白人老大扔给倒在地上的我三罐罐头。
“Ugh? Isn't it seven foods?(诶?不是七份食物吗?)”精神有些恍悟的我虽然看不清地上有几罐罐头,但无疑砸在我身上的痛感只有三下”Why only three?(为什么只有三个)“说好让他们射一次,就给一份食物的他们不知道为何出尔反尔了。
”Ah?There sure are seven……(啊?那里的确有七个啊?)“白人老大装模作样地数了数”Ah~We're talking about seven days of food, not seven servings.(啊~我们说的是七天份的食物,不是七份食物。)That's enough for seven days.(这够你吃七天了。)“
“”Hahaha!!!””
此话一出引得他身旁的同伙哄堂大笑,看来他们早就预谋好了。
“You’re s son of bi……(你妈个狗娘养……)”
“Ah?”
“No……nothing……Thank you so much……(不,没什么,非常感谢你)”
话卡在嘴里说不出,被那个白人暴起青筋一瞪,我仿佛回想起了以前父亲对我的压制,我也就不敢反抗他了……要是反抗的话,说不定换来得不是又一阵暴力的毒打,就是这份辛苦得来的‘工资’变成一场空……
所以我也只能低头鞠躬,目送着他们欢笑离开。
“Then, see you tomorrow!(那么,明天见喽!)”
“”Hahh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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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see you tomorrow!什么再见!他们那群狗娘养得玩意!不是他们你们早就算计好的吗!”
最后等到他们彻底离开,看不见他们身影我才敢破口大骂……老鼠就是这样的,弱者始终是这样的。
“这他妈哪吃得饱啊……”半崩溃的我哭跪在地上。本来我也不指望他们能给多好点食物,但怎么也没想到这帮畜生直接刮走了一半。
”这要让人这么活,况且回去还有白雅……食物又得少上一半……“
四分之一,最后我付出这么多,做出觉悟,换来得给自己回报的只有四分之一。
这换谁能受得了。
我的价值、我的尊严、我的一切……都这么一文不值吗?连换得自己的一顿温饱都不行吗?只是换得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一阵狂笑和阵阵高潮而已。
那我又是什么,它们的便器?用来接住它们精液的便盆?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受到这种待遇?
为什么我会连这群畜生都不如?我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白雅!白雅!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一切都是因为保护白雅导致的,一切都是白雅的错。如果我为了她杀了父母,我也不用得着这样,我也用不着遭受到现在这种待遇——
于是气到极致、快要发疯的我,抓起手里那仅剩的三罐罐头,就往住宿跑去。
‘杀了她!杀了她!这样这些食物都归我了!’
急红眼的我赤脚奔跑回我们居所。
我后悔救了白雅。
早知会这样,早知会如此,早知到头来还得我亲手了结白雅的生命——
还不如我当时什么也不做,任凭父亲去摆弄她——
这样,这样我也用不着受到这等屈辱,我也用不着饿肚子,我也用不着被这样欺负——
强者欺负弱者,弱者欺负更弱者,一贯如此,不变的真理。
那么身为弱者的我去欺负更弱者的白雅——天理所在!
不然!不然凭什么我就要被那群畜生所欺负!不然为什么我只有我要作到这种孽!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
”啊!哥哥!今天我遇到了个女孩,她——“听到我脚步跑回来的白雅高兴地回笑,迎接着我这个准备对她动刑的凶手。
”都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嘶吼着。
我就把白雅扑倒了在地上。
像母亲掐着我的脖子的那样,愤怒且有劲、但却又哭诉且无力地掐住白雅的脖子——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哥,哥哥……“
“————…………”
白雅快要被我掐断气了。
但却仍缓缓将手伸向我的脸,轻抚着我的脸颊问道:
“怎么了,哥哥?……别哭了,行吗?哥哥……”
“…………”
看向憋红着脸的白雅。她的眼眸浮现出我哭丧着脸、一副要死要活表情的倒影……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想杀了白雅,最后却又为何摆出了和母亲一样的面容……
”…………“
想到这,我也就越发没劲了起来。
手慢慢地松开,也没了力气去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倒在自己妹妹、白雅的怀里就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啊!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受到这种待遇啊!“
”没事了……没事了……“白雅温柔地抱住了我。轻抚着我被男人精液浇盖过而黏糊的头发、轻摸着我伤痕累累的后背,我感受到一阵不曾有过的温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吧……为什么哥哥哭得这么厉害,还有为什么哥哥身上一股奇怪的味道……“
从未接触过男人私处与精液,现在还洁白无暇的白雅自然不同于污秽不堪的我。
自然也不清楚我身上是怎样一股味道。
”唔——————“
但我也没打算告诉她,也不想说出我悲惨的经历……不仅仅是自尊,更是我不想因此玷污了她。
就像那些家伙‘玷污’了我一样,我不想自己再‘玷污’了白雅。
强者欺负弱者。这是大自然不变的’真理‘。哪怕弱者欺负更弱者,那本质上也是‘比更弱者更强的弱者欺负更弱者’的’强者欺负弱者‘的变体罢了。
但,弱者就理应被欺负吗?弱者就应该去欺负更弱者吗?明明弱者有了被欺负的经历,明知道被欺负是不好受的,为什么还要去欺负更弱者……仅仅只是因为不好受和有趣吗,那不是和那群混蛋’强者‘,没什么区别吗。
我恨那群家伙,我恨那群凌辱我的家伙。
但如果此时的我杀了白雅、再把她奸尸了,那我的所作所为又和那群我所厌恶的家伙有什么区别。
我可不要这样,打死我也不要这样;宁愿活活的饿死,我也不想这样。
3去欺负2,不代表2就一定要去欺负1。2应该与1联合起来,变成那个3去反抗那个欺负他们的3。虽然或许可能还是无法敌得过那个3,但他们已然迈入了强者了行列。在未来,遇到4、5、6的时候还可以使用同样的方法去抵抗那群临威在上的霸凌者,迟早最后就会变成比那群混搭大上好几倍的数——
他们’欺负‘我,不代表我就一定要’欺负‘白雅。
如果这时候我因为一时的怨气把白雅杀了,那过去的我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回到了那种迷茫的感觉一样……
而且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否认了我所做的一切一样,那又和我没保护白雅受到父亲的兽行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不会去’欺负‘白雅的,不管发生什么我也不要;
我要保护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保护她。
既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我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和做出的一切决定。
………………
…………
”好多了吗?哥哥……“
”嗯……“
最终,哭了好一会的我终于从白雅的身上起来,搓着红肿起来的眼睛,想要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那里有三个罐头,都给你了……“我扶着脑袋慢慢说道。
”啊?哥哥,可是……“白雅将眼睛瞟向了罐头,又瞟回了给我
”我随便吃了点’什么‘,不用担心我……“这既是谎言、也是真实。现在我的嘴里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我可不想几天没吃上的食物换来得却是又一阵恶心的回味。宁愿如此,我还不如多啃几只虫子呢。
嗯,我把罐头全部给白雅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并不是想对她说道歉,再者别的什么原因……
”嗯!“像是读懂了我的意思,白雅也不再追问,坐起身来对我就是回眸一笑:”谢谢哥哥了!“
”…………“
啊,多么美丽啊。
我好像再一次看到了当时在绝望前看到小悪般的那副景象,
现在的白雅不再像是那时,被我与小悪一厢情愿地重叠。
而是真真正正地化身于了她,或者说化身为了那个’美‘的存在。
顿时,我就感觉我所做得一切行为都有了意义。
只要这副’美‘、这副’纯净‘还存在于这个丑陋、肮脏透顶的’世界‘,
哪怕它不屑一顾地践踏、轻跳着一个个牺牲品——我的’尸体‘,
我也愿从懦夫化为英雄、作为孩童胆大妄为地为它献上一切,
保护着、保佑着、祈求着、你不被这混账透顶的’世界‘给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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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5F  2022-04-23 14:34
(爱为何物)
第十二章 我的过去(下1)

时间又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日月月,
现实世界里的并不存在像是童话故事那般,’从此王子与公主过上了幸福生活‘之类能够跳越时间的语句。
日子总是一天一天的过去,即使是卑微如老鼠般的生活也总得咬着牙一天天地渡过。
我身处在的环境也并没多大的变化……不,还是有点变化的,但其中发生改变的更多还是我自己。
从一开始还会哭恼、到现在一滴泪都流不出来。在被凌辱时抹杀自己的内心,也已经相当’习惯‘了。学会了侍奉男人的技巧,也习惯了吞咽卡在脖子里那浓稠精液……稍还有点头疼的就只有屁股总是疼到坐不住、以及后面那里的括约肌松了点罢了——
而那群侵犯我的畜生,也像是玩腻了我这样带把的。从以前的一发一’份‘,到现在的一次一份……虽很苦恼,但无法反抗他们的我也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耻辱地‘欣然’接受他们所作出的一切要求……不过偶尔他们还是会觉得我烦,不做直接扔给我他们吃剩到一半的罐头,让我滚蛋,也足以让我’感激涕零‘就是了。
…………
”哥哥!你看!这里这里!“白雅晃着手,和我一同在垃圾山里翻找着生活所需的物资。和那群畜生做也仅仅只是保底手段,能不做,我自然也不会选择去做……”疼!“
”……小心点“看见头发被垃圾缠住的白雅,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就帮她去解开“你头发还挺漂亮的……多注意点……”然后随口说了一句——
“………………”
“……?”
不过白雅却一脸惊讶的表情,瞪大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愣在那里。
“干嘛?”有些不自在的我反问道。
“哥哥还是第一次夸我呢……”白雅有些害羞地说道。
“……是吗……?”
印象里好像确实没有夸过白雅的记忆……或许是白雅长得太像母亲,使得我潜意识里在规避着她吧——
我瞥了一眼白雅,手里松绑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说白雅漂亮吧,的确也漂亮。不过我见过的女性一共也就白雅、母亲和小悪三位。主观评价,小悪是第一、母亲是垫底,那白雅自然就是第二了。
直黑的长发虽在地下未曾被认真打理和清洗过,稍有分叉以及一些光滑的油腻。但当时的我对所谓漂亮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概念,仅仅只觉得在身旁,像是小悪的白雅就已经足够的美丽。
无论是因营养不良而发白的肌肤、贫瘠的平胸、纤细的手臂……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白雅她那润红的脸颊上还能挂上一丝笑容,就足够支撑我坚持下去了。
我就是要为了守护这份笑容而继续奉献出我已经付出过的一切。
“是哟!”白雅嘟起了嘴,像是在抱怨我的不体贴与迟钝。
“那就这样吧。”解开白雅缠住的头发后,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棒读道:“‘你好漂亮,你好美,世界第一无敌美丽~’”
“唔——”见我这副敷衍的态度白雅又不高兴了起来“老哥个呆子!”
然后气冲冲地跑了。
“喂!别跑那么快,浪费体力!”
这就是我们两能稍微调节一下我们在地下苦闷生活的轻松日常了。
=========================
“……草,还是没找到多少食物……”
嬉笑打闹的欢乐也仅仅只够作为生活的辛香料。但那也只不过是调味品,并不能填饱肚子;
想要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地下生活还是需要实打实的食物的。
于是没得办法,我还是只能去寻求那群贱物的帮助……在那群‘魔鬼’暴力威严的‘统治’下,老鼠永远只能选择低头臣服。
‘……冷静点……冷静点……’
我用手捂住胸口,想以此减缓不停跳动着的心脏,压抑住内心的怒火,以及那无疑是以卵击石的杀意……
‘……只不过是在这副被蹂躏过数百遍的身体上再添加一道微乎其微的屈辱罢了……’
想到这,我手抓住胸口,好似要把心脏掏出来揪着自己。
但很快也就冷静了下来。
虽然无法笃定自己确实被侵犯了上百次,毕竟十几次后我就无心再数了,但到后面慢慢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在意了起来……习惯在那时将自己化为被意识所附身于的人偶,这样我才不至于在那时承受如此那么多般的痛苦。
‘人真是奇妙啊……’
回想起过去父亲好像讲过这么一个故事,名为‘谷堆悖论’的故事。
一粒谷子是成不了谷堆的,两粒也不行(虽然在英语里两个及以上就是复数了),三粒、四粒、五粒也不行……那么如此一粒粒加下去,哪怕加到了一万粒那也不是谷堆。这就是所谓的‘谷堆悖论’,。
如果按照这种‘逻辑’去思考的话,他们所给我的欺压也只不过是一次次累在已经堆积起来的‘谷堆’,永远不会达到能让我彻底爆发或者崩溃的底线——
是的,只要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那么我就可以无限承压下去——
为了保护住‘她’,为了守护住映射在她身上的她,我可以永远无言地承受着一切。

“Nice~so good~hurry up!Hurry up!(好~好棒~快点!再快一点!)”
“What a fucking bitch!(这他妈是什么极品淫娃!)“
”MORE!MORE!(我还要更多!更多!)”
正当我做好心理准备,再一次迈向地狱的绞刑场时,原先的那里传来了三男一女的声音。
‘……不会吧……’
顿时我就流下了冷汗,原因不为别的,只因这声音全是让我难以忘怀的声音。
“Surely girl are better.We can fuck her together~~~(果然还是女孩爽。我们可以一起草她啊啊啊啊~~~)”
“Good ~ Good ~”
总喜欢叫我含他鸡巴的黑人发出连娇喘,仿佛不是他草女人,而是女人草他一般,被那位女孩压在身下——
”Are you cherry boy~loserrrr(你是处男吗,废物——)“而另一边总喜欢干我后面的另一名黑人则是被那个女孩用超高的口技和手技,biubiu地就射了出来。
”More ~ More ~”
可女孩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停地索求着男人们的身体与精液。
“Alright!I can’t stand it anymore!I’m COMING!!!(好!我忍不住了!我也来!!!)”一旁看戏,鸡儿翘得老高的老大白人看到这番淫乱的景象也终于忍不住提起他那好似弯刀般的大屌加入了进去。
“…………”
只有我。只有我跪倒在那里,远远望向他们那四人的乱交派对——
‘为什么,为什么’
好像有什么崩坏般,泪水止不住地冲灌进我的眼眶——
”为什么小悪在那里啊。“
无力的我拍击着地面。久违哭出来的泪水滴答在脏兮兮的污水坑上,掀起一阵阵涟漪,浮现出我狼狈的模样。
或许小悪只是被强迫、或许小悪并不是任谁都能草的婊子……我抱着这一丝丝侥幸不断告诫着自己——
“Good~Good~”但她那早已沦陷进去的呻吟声痛击着我的耳膜,不断叫我认清这现实。
啊,‘悪’啊,你究竟来自天空,还是深渊?
你那神奇而又热烈得叫人不能自持的身影,把恩惠与罪孽交融同一起洒向给我,犹如玉液琼浆般,让我沉醉;
你那被夕阳与曙光包容起夺人眼目的身姿,像风狂雨猛的黄昏般散发出的香味,宛如猛烈的春药,让我痴迷。
——我哭诉着,死死地抓在了地面——
小悪啊,你究竟来自星空,还是险恶的旋涡?
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像是条狗似的尾随着你的衬裙。
可你却不屑一顾,随心所欲般地向后撒下欢乐与灾厄,左右着我人生中的一切。却又不负丝毫责任,任凭那些给予痛楚的男人在你骄傲的肚皮上温情脉脉地翩翩起舞——
深抱住你的男人,扭动着他那肥硕的屁股,好似只只眼花缭乱的蜉蝣,扑向你这团永不停息的火焰。而我却擅自取代了他,自取灭亡了起来;
他们扑在我心爱的你身上,喘不过气来,仿佛情妇在抚摸着情人的坟墓。而我却只能顶着一把乌黑的雨伞,静静地在那倾雨之下凝视着一切。
‘悪’啊,您是个淳朴、令人惶恐而又无处不在的怪物!
您的眼波、您的微笑、您的双脚…为我打开憧憬而让我能生存下去的无限门户。
眼神里温存的天仙、和谐、芬芳、光焰…主宰着我的一切!
您让我的世界不再这么丑陋、您让我的光阴不再这么沉重——
可又为何要打碎我生存下来对您留下的唯一念想!
您就是受命于撒旦的塞壬!用您那动人的歌喉勾引来名名水手,然后再将其一口吞没——而我只不过是拜倒您石榴裙之下的其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其中一名。在月光沐浴之下的您之下,注视着你撕开地大嘴——
”……哈啊,哈啊“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是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一切,凝注着倒影中的我,不想再被动地倾听小悪传来的声声娇喘——
”————————“
”…………呵“
”!!!”
她笑了。
她瞟见我笑了。
她又露出她那笑到眼角、好似月牙般诡异的笑容。那使万物更加瑰丽、如同明镜般、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充斥着对我的不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崩溃了。
我彻底的崩溃了。
我嘶吼着嗓门,像是逃离般将他们远远地甩向至了自己后边;哭喊着不知向何处跑去。
“我错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吗!!!”
‘美’的概念在我心中彻底崩溃。作为我精神依托的最后一根底线,也因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崩盘。
坚持到至今,还能坚持下去的信仰被彻底玷污……不如说她本身就是污秽的产物!她完美地将邪恶给吞噬,完美地将恶行给结合!
本以为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但她的本质却是在背地里不断吸取着淤泥的丑恶而盛开朵的花——蕴含着丑恶!包涵罪恶的‘悪’之花!
而我就是个小丑!将她视为一触即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得像是怕雪花融化般将其捧在手心!结果它融化成的不是能洗礼我的纯净圣水,而是能将我一同拉入昏暗深渊的肮脏淤泥!
“啊啊啊啊啊啊——”
美是什么?她又是什么?我又是什么!至此支起我的一切是‘悪’,而我又在承担的数不尽的‘悪’!我到底为了什么!
“啊,哥哥,你回来了!”
“滚开啊!”
白雅见到我跑回来后,高兴地上前迎接了我。而我却倍感烦躁,将其推开。一个劲地跑向了无法奔跑的角落后,撕扯着杂乱、满是跳蚤的长发无能狂怒——
“哥哥……”
“滚开!让我一个人静静!”
“……嗯”
白雅上前关心我,但我现在只感觉一切事物都相当丑陋,包括我自身。甚至都想从这满是污垢的躯体中给脱离。
”啊啊啊啊,可恶可恶!“
痛苦万分的我扭曲着狰狞的脸,若不是脚底太过刺痛,不然我还想就此奔向‘世界’的‘彼方’。
”可恶!可恶!“
我无法合上我的双眼,一闭上眼,小悪那在男人身上挪动着的身影又会在我脑海里浮现,像是老妓女干柴的手指般,死死掐住我那脆弱的心脏;
我无法睁开我的双眼,一睁开眼,看到这肮脏透底、污水淹没的地下,我就会联想到同样丑陋的我自己,让我作作呕。
”可恶啊——“
小悪给我的心留下了永不灭的伤痕,让我满脸泪痕,彻底耗尽我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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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去了3天。
在这三天里,我不吃不喝也不睡。
最终力竭得躺倒在了地上,仰望向那片没有任何色彩的‘天空’。
顿时,我也觉得‘饿’同时是件多美美妙的事情。
饥饿让我不再思考,干渴不让我再顾虑这么多,
白蚁撕扯着我的身躯,旱灾榨干着我的躯体——
而不需要想这么多。人只要继续凭借着生物的本能,像只老鼠那样继续苟延残喘就好了。
”……白雅……食物……“
想通的我随便拿起了藏起来的水,咕咚滋润了几下喉咙后,便用沙哑地声音呼叫着自己的妹妹。
”……白雅?“
可四处张望后,并没有看到以往过去的身影。
”…………糟糕!“
脑子回闪过几个片段后,这才想起刚才白雅,因实在忍耐不住饥饿,自己跑出去找食物。意识到自己犯了无法弥回的大错,疲倦的身体不知为何又爆发出无尽的力量,迈开双腿再一次向外跑去。
”白雅!“
感觉女人、或者说人都相当丑恶的我回避着与她沟通的一切。
在这3天里不断拍开白雅向我伸来的手,将她排挤在外,好似这样这么做迁怒的一番就能够治愈我伤痕累累的内心。
”哥哥!“
”白雅!“
听见白雅发出的求救声音,我脚下奔跑的步伐迈开得更大了——
”I've never seen this girl...is she a friend of Ai?(我从未见过这个女孩啊,是愛的朋友吗?)“
”Who knows.But I want to fuck her.hhhh(鬼知道。但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不要!不要!“
”Chinese?I've never heard of Alex having a daughter...But who cares!Fuck her!(中文?我从没听过白超有女儿啊……但管它呢!操她!)“
”哥哥!“
”————“
这次我也就不再犹豫,不再把对小悪那支离破碎的泡影寄托与白雅身上——
抡起手里的石头,就果断地朝那三个畜生的头部砸去——
为了保护白雅,也是为了过去的复仇,更是为了倾泻自己那难以描述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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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白雅。“
鼻青脸肿的我站在三人倒下的血泊之中,俯视着还没在混战中惊醒回来的白雅。
”不准离开我,也还有……不准接触任何人。“
我给白雅下了死命令。
”…………“
”听到没有!“
”是!“
瞪大充满血丝的眼睛、像野兽般瞪向白雅后,白雅这才赶忙地回答。
”唉……“
叹了口气,我又一次无声地看向那片没有任何色彩,管道交错的阴暗’天空‘。
不知是溅上的血还是流下的泪,某种液体从我肿起的脸上缓缓流下,也因此最后流尽了我最后一丝感情。
(PS:本章有对波德莱尔恶之花的’美‘和’美颂‘两首诗拙劣化用,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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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的过去(下2)

AW4年,大概是这个时间。因根据让我重拾希望的另一个人——卡秋莎-谢苗诺维奇-卡列尼娜,我的义妹所说,她是AW4年来到学联的。所以现在大概也就是这个时间点。
自撼动整个世界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结束了4年。不可一世、由美国主导的新世界同盟也早已在华盛顿宣布了战败宣言,承认了美属太平洋第一人工岛正式脱美独立,学联也就此成立。
昭昭天命的美利坚不再被上帝所眷顾,
傲视蓝星的白头鹰也终于收回起了它那自此至彼相隔万里的翅膀;
山姆大叔也不会再挺着他那圆鼓鼓的大肚子对着那名为‘世界地图’的菜单指指点点,
熬过两次冷战的大帝国终于倒塌,迎来的总将是由自由女神点起的崭新世界。
但,但世界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底层、生活在地下的人来说,可以说丝毫没有一丝改变。日子还是那么的艰苦,生活终归还是得那么渡过下去。
“……草!草!草!”
“No!no~no!!!”
现在的我也正压着某个年龄比我大上那么几倍、可以当成我母亲的老女人往死里强奸。
“…………”
一旁的白雅无言地注视着我这毫无感情、单纯只是泄愤的性行为。
白雅也一直遵从着我的命令,寸步不离地陪在我身边,不与任何人有接触。
自三人那垄断集团被我解决后,顿时整个地下的食物就富足了许多。虽还有争吵打劫,但对于我这个明面上以被认为是地下第一的人来说,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我已然从一只只会四处逃窜的老鼠,蜕变成一只争霸一方俊狼。傲视着这群像过去的我一样卑微渺小的存在。
我身下的这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地下基本就没什么女人,毕竟连男人都好过,何况女人呢。
自然男性的性处理是相当压抑,女性在这里也是受到压迫的存在。武力抢不过男性的女性们只能像过去的我一样,出卖自己的肉体以换取些许食物,由此寄生在强大宿主之上而活。
当然,我的口味也没这么刁钻和特别。这女人并不是我专用的性处理器或便器,只不过是凑巧遇上,心情不好而用来发泄某个飞机杯罢了——她没保护好她自己是她的问题,与我无关。
“射了!”
睾丸还是没能分泌出精液,Biubiu地就射了几团空气进了老女人乌漆嘛黑的穴内,我也就此感到满足。
“哈……哈……“
以往所厌恶的性行为到如今却变成我在这枯燥生活里的唯一娱乐。中的那能释放心兽欲、倾泻自己的怒火行为,是稍微能让我在非饥饿的情况下停止一下那陷入肮脏淤泥思考般的举动。
“喂。走了。”
“嗯……”
稍微喘息了那么几下,提了提裤子,扔给倒地不起的女人一罐未开封快要过期的罐头,我便叫着白雅与她一同离开。继续寻找起保障未来几天的食物。
”……“
”……“
我与白雅的关系不知不觉间也逐渐淡薄了起来。
但这一切都无所谓,只要白雅还在我身边就好。
只要这份‘纯净’依旧能被我守护住,我就足以在这片地狱中继续存活下去了。
是的,不惜一切,我也要保护她这个世界最后一点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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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阿拉伯语,采用机翻)
“哇,这里真脏啊!”
“ماذا تقول(你在说什么?)"
”أقول إنها قذرة هنا!(我说这里很脏!)“
”هل حقا(确实)“
一位蓝色头发、身着与这里明显不搭调的黑色西装的成年男子。与一名一身白衣、把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戴着白头巾的褐皮男孩,一同走在这污秽不堪的道路上。不知他们这两像是从世界穿越而来的人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他们是谁……’我对身穿干净衣裳的他们产生一丝丝嫉妒。不理解这群不知地下阴暗的家伙是怎么有胆来到这里的——
“白雅,你呆在这里……我去给他们点眼色看看——”想到这,我就从怀里掏出了把小刀,想要从这些看上去就很富有的家伙身上枪些什么。
“嗯——”
白雅无力地点了点头后,我就提小刀,朝那名看上去最有威胁的蓝发男子身后袭去——
“死吧!”
“لا تصدر ضوضاء عند الهجوم(偷袭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可当我想要用刀解决蓝发西装男子,位于他身旁的褐皮男孩却轻松压制住了我,口里操着我不知哪里的语言,说了些什么:“أيضا ، هناك الكثير من الثغرات.(还有,破绽太大了)”把我压在身下,俯视着我——
“可恶!”
“……”
尽管我使出浑身解数,但他却完美抓住了我无法发力的点,牢牢地用他那专业的手法将我给控制住。
“他妈的!”顿时我就感觉到了羞辱,用饱含杀意的眼光瞪向他——
“……”
“…………”
可他不为所动的表情,和无神的眼睛,丝毫没有被我给威吓到。反而是在告诉我,他经历过比我更为残酷的地狱。
”你妈的!你妈的!你妈的!“
遇到比我更强的同龄人、比我经历更悲惨的家伙,看他那双像是看透世俗的眼睛让我瞬间心生怒意。
总感觉这双眼睛是在嘲弄我,又是在否认我过去所赖以生存的一切。在他的过去面前都像是轻描淡写般,让我的怒火和伤痛都显得相当的儿戏。
”حسنًا ، لا تكن قاسيًا جدًا(行了,下手别这么狠)“但随着蓝发男子一开口,压在我身上的褐皮男孩力道就稍微松了松,可还是保持着随时能压制住我的状态”我看你能说中文吧?你好,我姓李。你也可以叫我李先生……你叫什么呢?这位拿着危险物品的少年。“而这位自称李先生的家伙则一副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给人感觉游刃有余,让人相当不快。
”……没必要告诉你“不爽的我把头撇开向一边,以便自己的抗议”——!“
”السيد لي يسألك شيئا!(李先生在问你话呢!)“褐皮男孩快要将我的手给扭断般,拗着我的手,说出我在地下从未听过的语言。
”حسنًا ، فقط أعطه بعض الألم.(行了,给他点苦头就好了)“李先生笑了笑,跟我背上的褐皮男孩说了下后,他这才又松了下来”抱歉啊,他不会中文,英语也只会一些……相当’特别‘的用词……“李先生继续和蔼地与我交流着”如果你不想继续受苦的话,还是赶紧告诉我名字比较好哦……“半威胁着我说到。
”白善——“
”嗯?“
”白色的白!善良的善!——“我也半放弃地向他坦白了自己的名字。
”لا تحاول أن تفعل أشياء سيئة!(别给我动歪心思!)“可我身上的褐皮男孩却误解了些什么,动了真心思想要把我的手给搞脱臼。
”你妈的!“我脑门上也爆出了几根青筋,势必要宰了这混蛋。
”حسنًا ، أخبرني باسمه.(行了,他告诉我名字了)“最后在李先生的劝架后,他这才用松回了原来的力
”……“可却没有一点打算道歉的意思。
”……不过’白善‘吗?真是让我这个’平凡之人‘心生向往的名字啊……“李先生自顾自的在那点了点头,不知道在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
”حذر! السيد لي!(小心!李先生!)“
刹时,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就飞向李先生的后脑
“……”
不过李先生看都没看一眼,也不需要褐皮男孩的提醒,低头就躲了过去
”哇,好险好险,差点我就凉了啊!“丝毫不慌张地拍了拍蓝发上的灰尘,朝后面扔来石头方向看去”哦?在这里还有位可爱的女士啊?“
”快……快放开哥哥……“白雅用着我给她自卫的小刀指向李先生和褐皮男孩两人,颤抖着双腿说到。
”白雅!快——“就在我抬起头大喊让白雅逃命的时候,身上那褐皮男孩又把我脑袋按回到了地上。
“كيف؟ تريد أن تمسك بها؟(怎么?要抓住她吗?)”
“لا أنا بخير. يبدو أنهم ما نبحث عنه.(不用,不用。看来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对象。)”李先生则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这是你妹妹吗?还挺可爱的吗~”
“你他娘的想干嘛!”感觉像是被触及到了底线,过去噩梦里那肮脏的手又要触碰到我的宝物。我饱含杀意地瞪向了那个姓李的。
“…………”尽管压在我身上的褐皮男孩再使劲,我快要瞪出去的眼睛还是死死盯着蓝毛玩意。
“别紧张,别紧张。放轻松,放轻松。”像是要平稳我的情绪,李先生用轻快的语气继续说出下面那番话:“我们并不想对你们做什么坏事……倒不如说我想拯救你们。“
”拯救我们?“李先生没头没脑地说出这番话,让我没能理解他想干什么。
”你……想不想到地上去?“李先生停了几下,见我没理解‘地上’是什么用词,于是便指了指那片没有任何色彩的‘天空’说道:”你想不想从这里出去?“
”从……这里出去……“
这回我不再是怒气冲冲地瞪大了眼睛,而是困惑与不理解般瞪大了双眼。
”是的,从这里出去。去到地上那片没有这里原始的争夺,能够吃饱食物,能看见蓝天、山地与大海的——地上“
”你在开什么玩笑,世上哪有这种——“
李先生说出充满诱惑力的词语,但一直生活在地下的我怎么可能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他所说的那美好乌托邦。
可在我见到李先生用一个小板子——手机,放出一段一群小孩欢声笑语的视频后,我也不得不相信了他。
”这些是我收养的小孩,挺可爱吧?“充满父爱的溺爱对着手机里个个‘白胖’的孩童笑了笑。
”…………“我沉默了。
李先生这表情我不是没见过,这是埋藏在记忆深处里,父母还算正常的时候,还会对我和白雅露出的神情。
”所以,我和学联商量了一下,我想从地下里收养一个小孩……“李先生收起手机继续说道:”不过也只有一名……在你,和你妹妹之间选一名。“
”!!!“
这下我才明白李先生什么意思,他是打着‘收养’的名号,想把白雅从我的身边抢走。
”你他妈的!“
但即便知道他什么本意,被身上那褐发男孩给压制住的我也做不出什么反抗。
”都说情绪别太激动了~“李先生尴尬地笑了笑,看上去像是拿我这暴躁的性子没得办法”都说我们不是坏人了,要是我们真打你妹妹的主意,现在杀了你,直接绑架走她不就好了……“
”!!!“听到杀这个字眼,李雅抬起了手里小刀指向了李先生的峨眉。
”……“反倒是我冷静了下来。正如李先生所说,他们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跟我磨磨唧唧这些,他这么做肯定是为了让我们双方都得到一个能以接受的结果。
”如果你们实在不想分别,我们也可以另找——“
”只能有一人是吧“
根本不需要商讨。
”……是,我很遗憾,但是“
”那答案不就只有一个了吗?“我苦笑了一下,总感觉一切都如释重负。
”你的意思是……“
”带白雅,也就是我妹妹走吧。“
”哥哥!“
”……“
听不懂我说得话的褐皮男孩在我背上略显平静,白雅情绪很激动地回复叫唤着我。李先生则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做好了觉悟。
“……你确定吗?这可是好不容易得来能从这里出去的机会……”
“那我还能怎么样?杀了白雅以保证我的机会?还是说把白雅留在这里让她默默等死?任人宰割和强奸?”我反过来讥讽李先生。难得能呛这讨人厌的家伙,我感觉身心都愉悦了起来:“没了这拖后腿的家伙,不如说我能活得更轻松——”
“哥哥!”
“…………”李先生沉默不语地看着我的自说自话,看来是看出了我正在用话语来调节自己难以释然的情感“……我会想尽办法把你……和这里的所有人从这里带出去的……”李先生蹲下来在我耳边默默了说了几句“你的妹妹……是叫白雅吧。就先交给我来代养了……我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她……”
“……随便你。但如果我发现你敢动白雅一根汗毛,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取你首级——”
“……那么,我希望你发现我不善待白雅,再取我首级吧……”李先生不畏我像是恶犬般的眼色,用他那满是老茧的大手慈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希望你能从顺利的坚持下去,坚持到我来救你们的那一天——”
我多久没被人摸脑袋了,这感觉有些微妙,又有点让人舒心。
“دعنا نذهب ، أنجزت المهمة.(走吧,任务完成了)”李先生站了起来,跟我身上的褐皮男孩说一句还是不知道哪里的语言后,褐皮男孩也就松开了我。
”哥哥!“见他们释放了我,白雅也不管别的,直接就飞扑到了我这里来”哥哥没事吧——“
”没事……“我有些不耐烦,推开了凑上来的白雅,有些交瘁地继续说道:”你就跟着这两家伙走……“
”我不要!“
”听话……这是命ling……“
”我不要!“我又一次看到白雅哭了出来。这才猛然发现到每次白雅哭泣都是因为要和分开——她实在是比我坚强得太多了“哥哥总是这样自说自话的决定一切!我不愿意的事情就是——”
“抱歉……”我也懒得和白雅再多废话。一拳就打在了白雅肚子上,使她昏眩。毕竟这是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了。
“……这样真的好吗”李先生看着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些许白沫的白雅,有些不忍地说道:“你们可以再说几句告别的话……”
“没必要这样浪费时间”我巴不得白雅能早一秒从这地狱中逃脱出去“还是说你不打算救我了?”不抱希望地又反讽了他一句。
“呵。说得也是——”李先生笑了笑,并不在意我对他讽刺。倒不如说他看上去更像是对自己无力能救济我而感到愧疚。公主抱起半晕过去的白雅就这样打算离开。“那么……你一路安好。”
“……”褐皮男孩见我们商量完事,头也不回地就迈开脚回去。
“Wait a minute!(你给我等一下!)“
”……“
就算他不懂英文,这种简单的语句应该也能明白吧。
于是他停了下来,微微歪过脑袋,撇过那无神的眼睛,看向我。
”What’s your name, asshole?(你叫什么名字,混蛋?)“尽管他有着碾压我的‘暴力’,但我不认为我会在死斗的情况下输给他——
”I don’t need to tell you(我不需要告诉你)“没中我的挑衅,褐皮男孩对我不起任何兴趣,转头就继续离开。
”……抱歉啊,他有点……那个“像是不知如何概括褐皮男孩的性格,李先生尴尬地一只手托着半晕过去白雅,一边挠了挠脸颊”——要不我把他的名字告诉你?“
”不用了……“原本我就是看他不爽,才想质问他的名字。可既然对方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没必要把对方挂在心上”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和李先生你。“最后我再半敷衍半开玩笑一下地补充了李先生一句。
”是啊,以后还会再见的。“
”……“
只不过李先生并没有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只是浅笑。看来他是真的打算改变这片地狱。
”那么,我先走了……“
”嗯,再见。“
”再见,我一定会再来接你的——“
说完,李先生就加快步伐追向了渐远的褐皮男孩——
”…………哥哥……“
白雅则是瘫在李先生的坏里,意识模糊地向我伸出了手——
”……“
这次我没有冲上去。
仅仅只是站在原处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那片没有尽头的‘大地’。
”……“
白雅。
虽然一个人确实很寂寞,去到陌生的环境也相当的难受。
但是,但是这一切都比呆在这恶臭的地下,每天担心受怕地饿肚子要好得多……
相信你也会慢慢习惯,慢慢习惯起没有我的生活的。
”……“
我仍傻楞在原处,只感觉手心里又传来一阵痛楚。
但我也无心去管辖,只是再一次抬头抬头看向那片没有色彩的‘天空’。
但愿着白雅能在那‘天之上’的‘天堂’,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
尽管此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李先生。
直到两年后,我和卡秋莎被学联从地下救济。在地上再度过三年,才在高中再遇了白雅……而那时,她也已经改姓成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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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仍旧每天浑浑噩噩地渡过每一天无所事事的日常。
没有白雅的时间意外过得相当的漫长。但也或许是因为没有白雅和我相互参照,我的作息也便得相当混乱——不过在地下并没有时间概念。毕竟这里没有‘太阳’与‘月亮’,全是凭个人感觉。每时每刻都是昏暗无比,只有半吊在墙壁上的破旧日光灯管时不时闪出绿色的光芒,给人一种相当阴森的感觉。
”……“
但我也相当习惯了,不如说每天都生活在这里,这副‘异常’的景象反而才是一种‘正常’吧。
所以比起自己吓自己,在意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多多考虑实质上的问题——比如水、食物以及以防别人的背后偷袭……
”……“
习惯的也不只有这件事。久而久之,我也渐渐习惯起了没有白雅的一人生活。
讲道理。白雅不在,我也活得更加自在——
无需再多考虑一人的食物,
无需在睡觉时更警惕周围……
做爱时也更加放得开,
也没有人再我耳边叽叽喳喳……
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而改变的这一切又使我得我又轻松了不少——
”白雅,今晚可能又没得吃——“
翻找完新一轮的垃圾堆,并没找到实用的物资。于是我便顺口说了一句给白雅做好心理准备。
”……“
”……“
不过回应我的也只有空堂的寂寞和远处传来的细小回声。
是啊,对啊,白雅已经离开我了。
”……“
白雅已经再也不会回应我的声音,我看不到她的身影、看不见她的笑容、再也触摸不到她了——
”我草你大爷的!!!“
一下,也不知怎么的。我的情绪突然爆炸了起来。踢飞脚边的垃圾,抡起身旁的物品,我就开始大砸大骂。
“草!草!草!”
好吧,必须得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我并没有习惯白雅不在的生活。
自白雅离开后,我整个人就像被抽掉轴心的软体生物瘫软在原处,浑浑噩噩地渡过在地下的每一分与每一秒。
无时无刻不想着拿起刀对准脖子,或者站在垃圾堆上跳下去,就此一了百了,结束做痛苦与无意义的生活。但身体本能对生命的惋惜,又迫使我没这么做——明明我自己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站在上面对于高处胜寒的畏惧又让我不敢再向前迈进一步。
是的,我丝毫没有一点成长,反而失去得越来越多,变得越来‘懦弱’。以至于现在身旁一个人也没有了。
“啊啊啊啊啊!”
精神到达极限的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里溢出来的情绪——我必须做点什么,以缓解心中烦躁的情绪。
想到这,我开始四处寻找起人的踪迹。
无论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无所谓。反正我的游戏规则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男的杀,女的奸。
我要让他们知晓我的痛苦,我要让她们知道我是有多么寂寞。
我明白这丝毫没有逻辑可言,但我不得不这么做。以使得崩裂的心能再一次贴合在一起,认知到世上有和我一样的存在。
……是的,我已经变成了比过去所厌恶的父亲还要恶劣的存在。
在这世上已经没有我所需在意、我所担忧的存在,我已经彻彻底底疯了。
…………
……
幸福的‘人’总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因为幸福的人不曾缺失什么,而不幸的人总是缺少什么的。
而对于我这已经歇斯底里的人来说,早就一无所有了一切。
所拥有的也只剩下自己这一条贱命——
但人总是要活下去的,而活下去的某一天也最终稿会补全自己所缺失的部分。
”…………“
我看见一个存在,一个纯白的存在。
而这份纯白并不是像过去,
那位能揪起我伤疤的‘小悪’;
也不是我已经失去的‘白雅’;
而是真正物理意义上真正的纯白。
一名白发白衣,还未被这地下的污秽所沾染的女孩就坐在那里哭啼啼地不知道说什么。
而我也不知为何,像过去见到了‘小悪’,重遇了白雅的微笑,那样着了魔一般,向她那走了过去。
”喂,你叫什么——“
鬼使神差地向她伸去了手,问起了她的名字。
”……?“
而她也发现了我的存在,用她哭花的蓝色大眼睛看向了我,向我抛来了困惑与无助的眼神。
这就是我和我的义妹——卡秋莎-谢苗诺维奇-卡列尼娜的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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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70年 二月 异世界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罗曼尼-罗兰-谢瓦利埃圣骑士领地——卡尔卡松领,奥德庄园

”在那之后,我和卡秋莎……我在地下结识的义妹,一起度过了在地下的两年时光。最终于AW6年,被学联政府从地下救出……“故事讲得太长了,有点口干舌燥,但我还是尽力把剩下那一点故事给说出来。
至今我依旧难忘,从地下出来时看到蔚蓝如洗的天空,耀眼的太阳,飘然的云朵。以及那同样遥远,但却相当美丽的‘水之大地’。
第一次吃到了温热的食物,感受到吃饱的感觉。睡在柔软的床上,安详地沉入梦乡。
”我也在初中三年接受了学联的心理治疗、健全回了人格。“可是,尽管地上有那么多美好回忆。但,现在的我再一次闭上眼,地下悲惨回忆还是会一个一个片段地回闪在我的脑海里,心底那犹如黑泥一般的情绪还是不时在缠绕着我心前。”最终在AW9年结束了治疗,并升入了高中。“
在考场上认识到了看不懂满是英文入学试卷的傲天,结识到了被女生团团包围的人气王亚瑟,也和许久未见的白……李雅再一次重逢。
”再过去一年,也就是AW10年。升入高二那会,与其它39名老同学1名老师和1名新老师及1名转校生,共42人一同来到了这个世界——“
眨眼间,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两个月了。如果没有穿越到异世界,现在的我也应该升入高三,开始为大学的事情着手准备了吧……卡秋莎肯定还是选择跟着我一样去哪所大学就去哪所;而傲天那自由的性格肯定也已经受不了学联的‘教育’,选择独自一人去远行……不过亚瑟和玛丽、爱丽丝她们三人就比较难猜了。在这个世界和玛丽、爱丽丝扯上关系后,还是希望回去后能继续在一起——
至于白……李雅,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原谅我。会不会再与我做交谈……
”以上,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前的故事了。“
说完,我干得裂开的嘴唇终于得到了一点滋润。
’好想再见到她们啊……‘
抱紧简赤裸的身体,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红色长发,枕在她的大酥胸前。我寂寞的心灵多少得到了一丝籍慰。
“……ZZZZZZZZ”
可惜的是,简并没有听完我讲得故事就睡了过去。像听睡前故事睡着的小孩般,睡得相当的甘甜。
“……呵“
不过对此我也没在意。这本就不是能轻易对人说出来的故事。要是简一字一句听完的话,或许会有相当多对于我们那个世界的疑问吧——
我可不想逐字逐句的解释,仅仅是想,也就是把心底这从未对别人坦露过的故事给吐出来而已。像简那样,仅仅说出来就稍微让心里好受点罢了。
想到这,我也感觉怅然了许多。舒了口气,就继续抱着简的身体,顶着涨昏的大脑就闭上沉重的双眼睡了过去。
在这双月沐浴的奥德邸第之中,渡过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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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70年2月 维列斯大陆 罗斯公国 基辅 大公宫
与此同时,也有一名俏皮可爱的11岁女孩(她在1月就渡过了她的11岁生日),罗斯公国的第三公主,安娜-阿列克谢耶芙娜正躺在天鹅毛垫起的床上熟睡着。
“……”
坐在一旁的白长发蓝瞳少女,白善的义妹-卡秋莎-谢苗诺维奇-卡列尼娜则是正柔情地看向那位楚楚可爱的女孩,温柔地抚摸起她那漂亮的淡金色长发,让她得以安稳入眠。
”唔唔~“
出生母亲就难产而死,父亲也因此自暴自弃的女孩,从未得到过母爱与父爱。还未从撒娇的年龄中走出来的她,还是渴望着’爱‘的年纪。
自己四名哥哥姐姐也忙于应付由乔戴斯-拉斯普京公爵领导的贵族群体对王族的权力斗争,而无暇顾及于她,正耍着小脾气。缠着同为‘帮不上什么忙’的卡秋莎要与她一同睡觉。
而卡秋莎也没有拒绝安娜这名可爱女孩的理由,答应了下来,让其睡在自己身边。
给她讲述着自己是如何从一片雪白茫茫的世界,被扔到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在那里遇到了自己白马王子的故事——
只可惜,安娜听到一半,眼睛就困到睁不开,慢慢沉入了梦乡。
卡秋莎没有惊醒她的打算,默默将下滑掉的棉被轻轻地重新盖在安娜那有些刚出生婴儿般的温热、又有些寂寞寒冷的娇小身躯。便坐起踮脚离开,打算在睡前再看看那怎么看也看不腻,足以回想起自己义兄-白善的皎洁双月。
”…………“
”…………“
”哟,你还不睡啊?“
”嗯,睡前看会月亮。“
”双月吗?还真是雅致的爱好啊~“
就在卡秋莎在罗斯公国的大公宫踱步时,一名男子、被圣教东教会封以‘世界最后的勇者’,诺亚-雷奥埃也从基辅城外回来,满身沾满着红色的雪回到了罗斯公国的大公宫。
”……您是刚做完任务回来吗?“
虽然卡秋莎并没兴趣与这位‘勇者’有着过多的交谈,但必要的寒暄还是需要的。于是便关心起他那无关紧要的小事到。
”是啊……真是麻烦的怪物啊!“勇者诺亚半根筋地没听出卡秋莎对他的潜台词。调整了下背后那把东教会赐予勇者‘圣教剑’的位置,便十分开朗地笑露出了牙齿。拿起了自己的白金级冒险者(S级)牌,说:”这下我也是白金级冒险者了!“
诺亚-雷奥埃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成为了史上晋升速度最快的冒险者。迈入了连‘赤发的雪姬’耗费一百年都未曾从黄金级(A级)踏入的邻域,是只有真正的怪物才能到达的白金级。
”……是吗……“卡秋莎则是没多大兴趣,半敷衍地回应了诺亚。
”……放心吧“诺亚握紧了拳头,死死把白金级冒险者牌握在手心里;看向了天空,那杯朵朵阴云默默遮起一闪一闪星星的星空。它渐渐开始下起了细小的白雪。”为了你们……为了闪、雅弗还有含……作为勇者的我,会拯救这个世界的。“
”……“卡秋莎没有回话,因为她也知道这不是能敷衍的话题,只是和诺亚一样,抬头看向窗外。
看向那渐下渐大的风雪。
=========================
圣教历1370年2月 尤克特拉希尔大陆
”呼呼呼~~~“
”ZZZZZZZZ”
“…………“
另外两名在这个世界最残酷的大陆上生存的少女,正躲在洞穴里躲避着不断袭来的风雪。
”……“
黑短发的少女,李雅,正替着一旁呼呼大睡的另一名少女-吴愛守夜。看着身前那熊熊燃起来的篝火,以保证它能保持着能让洞穴不失温的温度继续燃烧。
”……“
“嗷嗷————”
还有一点就是,在尤克特拉希尔大陆上,遍地爬走着怪物、横飞着条条巨龙,让她们不得不提高警惕。
”……“
不过此时的少女也无心顾虑那些,
仅仅只是望着眼前那篝火不断发出‘啪滋’的声响,飘起的火苗在寒冷的空气中逐渐消失。
回想着自己过去与亲哥哥所渡过的时光……
她想,或许在过去某一天的夜里,她也就像现在沉睡着的吴愛,而白善就像现在的自己,这样默默守护着过去弱小的自己得以入眠吧。
”……哥哥……“
李雅小声嘀咕着,她突然有点理解到了自己哥哥的心境——
最后看向那仍不停息的暴雪,望向那勉强能看见山头连绵起伏的龙断山脉。
距离她们到达龙断山脉还有大约四个月的路程。
=======================
1370年圣教历2月   泰菈大陆  圣-拉马帝国境内 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
距离毕业还有4个月,离三年级生升上最后四年级还有6个月。
现在,博洛尼亚神学院的三年级生。同时也是被全体圣教徒所拥戴、被神明认可的’圣女‘——玛利亚-阿尔巴,也就是现任教皇马丁-阿尔巴的女儿。做完了每日的祷告,从教堂里出来,在双月光的沐浴下,行走在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的花园内散着步。
倒也不是她自己有多喜欢散步,或者多喜欢欣赏学院内美丽的花朵……’圣女‘玛利亚她仅仅只是做着这些无用的事情,无聊地打发着时间。
作为’圣女‘注定牺牲的她,根本做不了任何自己想要的事。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最后的十年’到来之际,牺牲自己,以换来‘神’来洗礼整个世界。
因此她无论做什么都没意义。因为她作为‘圣女’玛利亚的寿命也只有10年不到了,这是她一出生下来、能使用无祈祷的治愈魔法、被冠以‘圣女’之名是早就已注定的‘命运’。
对此她也没多大不满,仅仅只是牺牲她一人,就能换来全世界人的‘幸福’,那么这也没什么。
”…………“
”?“
此时路过学院图书馆的她,看见一处还闪耀着灯火——那是另一位穿越者,被自己父亲给予厚望的,圣教皇候补,默西亚-丹扎里。
深夜,他还在勤奋苦学地研读经文。
“还在学习啊……”
玛利亚凑上前,与默西亚搭话。
“嗯……还有一百天就最终测试了……”默西亚见玛利亚走了过来,稍微休息会,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桌上的烛光照射在他褐色的肌肤上,显得他相当的疲倦。
“真是努力啊……”玛丽亚不理解他为何如此的努力,明明只需要再默默忍受十年,那么人的天堂就会降临,那为何还需做这些无用功。
“要是不在一年内毕业博洛尼亚的神学院,我可不会被圣教会那群老古董们认可为祭司。”
默西亚虽然被马丁教皇认可和栽培、但并没有得到圣教会的支持,可以说是并非候选人的候选人。对此马丁教皇也束手无策,毕竟默西亚连修道院的修士都算不上,何谈去和比修士高5级的大主教们竞选最高级的圣教皇呢?
于是马丁给了默西亚死命令,要他在一年内毕业于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大学的神学院——
这是从未有人有过的壮举,就连大主教们都保不证能完全通晓博洛尼亚神学院里的知识,或者说博洛尼亚研究和探讨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前沿;
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不缺十几年才毕业、或者中途就退学的学生,但跳级毕业却是史无前例,乃至正常毕业都没多少人,再何谈跳级呢。
如果默西亚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即便是圣教会那群冥顽不化的老头,也不得不在博洛尼亚的学术权威下乖乖承认默西亚确实有能力成为圣教会一员的这一点。
而默西亚现在确实是做到了这一点。
原世界超前一千年的知识以及他愿意为圣教奉献出一切的决心使他在七艺得到了极高的造诣。他的综合成绩排名全学院第一,得到了全四年毕业所需的学分,完成了四年级学业,乃至一些教授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他都能轻松解决。只有在这一点上他得到了学术派的认可。
但老旧的贵族派和守旧的宗教派并不打算认同于这个打破传统的外乡人,决心在最终测试出难题,狠狠地卡住默西亚的脖子……这也就是为什么默西亚还在图书馆内如此苦读的原因。
“不……我是说,你只需等待十年后我的‘牺牲’,就能换来整个世界的幸福。我为何你还要如此奋力的苦读呢?”玛利亚想不通这一点
“玛利亚。并不是只需等待就能换来救赎。神给我们试炼与考验,就是为了不让我们懒惰。你这样是亵渎神明的想法……”默西亚不爽地合上经书,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瞪向玛利亚。又在滔滔不绝地念起经文“更何况,‘最后的十年’又有那么多人陷入瘟疫、战争、饥荒与死亡的痛苦,现在还不知这第一位骑士是谁?你怎又可以叫我坐以待毙?”
默西亚和白善很像,像到简直是同一个人。
但他们一位追求‘最’,而另一位追求‘更’,这也是他们最根本的差别之一。
“……你说得我都懂……”
玛利亚很明白默西亚说得那些大道理,她也深深为生活于苦海的人同感痛苦,但她对此还是觉得无力,不认为自己能改变得了什么。
于是玛利亚抬头看向窗外,窗外那皎洁的双月。
“双月真美啊……”不禁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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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6F  2022-04-25 15:13
(爱为何物)
第十三章 再见,奥德

圣教历1370年 2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卡尔卡松领 奥德

清晨,太阳一如既往的东起,只有这不变的东升是自然不变的规律;
夜晚的幕帘也已被拉下,今日又是崭新的一天。
“善!”
“……嗯?”
还沉迷在棉花糖般梦乡的我,迷糊地睁开了眼。
一缕刺眼的阳光就射了进来,脑中像是拌了糨糊一样难受——看来昨晚还是睡得太晚了……
“嗅嗅……“
鼻腔里还留有一丝简那酥胸散发出的成熟奶香,
尽管身旁那让人舒心的体温也已经淡得只让人感受到冰冷,
但那回肠的感觉还是让我感到丝丝留恋。
”善!你在哪?“
玛丽的声音穿过墙壁,进入我的耳朵。我也逐渐清醒起来,开始一点点拼凑和整理出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
昨晚,我背着玛丽和爱丽丝与简了做了爱。
”善!“
然后玛丽醒来发现我不在她们床上,正在寻找我。
”是在这里吗?“
而此刻的我正赤身全裸的与一名女人躺在床上。
”…………“
怎么想都是要完蛋的地步吧?
”善——“
玛丽拖着长音,缓缓打开了我所在房间的大门。
”等等!玛丽!“手慢脚乱的我翻开床被找起自己的衣物,这才回想起来衣服还留在昨天与玛丽、爱丽丝睡在的房间里。
‘完蛋了啊!!!’
我全身上下冷汗直冒。
‘这下彻彻底底的没救了,我得先想好狡辩的借口该怎么说。’
”……诶?善?你怎么一个人睡在这里?“打开门的玛丽发现只有我一人孤零零睡在这里,于是便手捧着我的衣物问道。
”啊哈哈,我也不知道……“
这才发现简没睡在我身边,于是放心了许多……
或许这算蒙混过关了吧?
”给,这是你落下的衣服。准备好,马车来了,我们就要出发去图卢兹了——“玛丽也没多在意我先在什么情况,坐在床上就把衣服递给了我,便靠了过来,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想早上给你清一枪呢……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
早上起来耳朵还有点耳鸣,没听清玛丽再说什么。
“没什么!”
略带撒娇,羞红着脸,为了缓解尴尬般,帮我穿上了衣服,一个一个系上了扣子。
“……”
从上往下看,看到玛丽低下的小脑袋。长长的睫毛半眯着,聚精会神地帮我穿衣服;我顿时萌生出了些许罪恶感,感觉有点对不起玛丽和爱丽丝。
”等等……“玛丽在我身上嗅了嗅,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善,你老实和我说,不会生气的。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干了什么坏事——“
玛丽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相当恐怖。
”啊哈哈哈——“
被看穿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打着马虎眼傻笑着。
”你这负心汉!和哪里来的偷腥猫做了!“
玛丽抓着我胸口,摇晃着我的身体,对此我也无力反驳——
”善和玛丽小姐——“简端庄典雅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身穿那熟悉的女仆装,仿佛昨晚的一切都犹如梦影般什么都没有发生”爱丽丝小姐还在等你们用早餐——“
”简!你听我说!善这个负心汉又背着别的女人做爱!“
”怎么能说‘又’……“
好像的确不是一两次了。
”你还敢顶嘴!“
玛丽晃着我身体的力气更大了。
”玛丽小姐……你为什么说善和别的女人做爱了呢?“简坏心眼地反问起玛丽,明明昨晚和我做的人就是你。
”你看吗!一个男人赤身露体的睡在另一个房间!身上还留有除我和爱丽丝,别的女人的气味!这不就是在背地里偷吃了吗!“
玛丽是属狗的吗?这都能闻出来。
“——”
玛丽像是看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狠狠瞪了我一眼。
”……玛丽小姐,关于这点我或许可以向你解释一下。“
”嗯?“
”昨晚,我在夜晚巡逻的时候,碰巧看见外出的善全身赤裸地躺倒在你们的房门前……“
‘什么巡逻……明明是你按捺不住饥渴偷偷跑过来偷窥别人做爱……’我略用无语的表情看向一本正经解释的简。结果却被她反瞪了回来,像是叫我‘再这样就不帮我解释了‘。于是我也只好乖乖重新低下了头,让简帮我辩解。
“然后看见你们那——咳咳。”简装模作样地咳了两下,暗示玛丽昨晚看见了我们的大战,害得玛丽一下涨红了脸。“我也不好意思进去,放着善在外着凉也不好,所以另准备了一间房间——也就是这里,便离开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善会一人赤身裸体睡在别的房间……而身上那气味应该是我的吧?”
简把自己的袖口给玛丽闻了闻,玛丽便点了点头。
“哦~原来如此……”我不相信玛丽居然会信简这番鬼扯。估计是因为被人知道了昨晚那些事情,害羞得连思考能力都下降了吧“不过为什么善会倒在外面?”然后像是为了缓解对简的尴尬,红着耳根朝我抛来疑问。
“谁知道呢?因为昨晚被你们强灌媚药,我意识都模糊了……”我顺着简说的话扯下去,把责任扔给玛丽,以免继续深讨我的事情。
“啊……嗯……是吗……抱歉啊。”玛丽低下了头。
“……”
看见玛丽有些自责,我又有点于心不忍从后面抱住了玛丽。
“怎么!怎么了吗!?”玛丽没反应过来,惊慌地乱动了起来。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而已……”
我把玛丽抱在怀里。用鼻头蹭住她的秀发,一股好闻的发香流进我的鼻腔,给我一种舒心般的感受……若不是简就在我们的身前,我甚至还想把手伸向玛丽的私处和胸部、咬住她的耳朵,再跟她在早上来上那么亲热的一发呢。
“……是吗……”玛丽也放松了下来,靠在我的怀里,全身心都交给了我——
明明才一晚不见,可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两个月一般。
“……”
“……”
“咳咳……”
就这样持续一会后,一旁的简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假咳了两下。
“那!那么!我先去找爱丽丝了!善你穿好衣服赶紧过来啊!”感到害羞,玛丽红着脸就从我的怀里跑了出去,让我来不及反应。
“啊……嗯。“我半伸出去的手还未收回来,玛丽就不见了踪影
”……真好啊,有这么爱你的女士,‘善先生’。”简又不怀好意的呛了我一下,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谢了简,帮我打掩护……”我挠了挠脸颊,感觉有点尴尬。
“没什么,说好了,这是我们两的秘密……只不过是一夜情而已……”简的眼神转向一丝寂寞。一缕红色的长发从她的耳廓上缓缓垂下,金色的瞳孔连同她精致的脸蛋朝另一边撇开“一夜情罢了……”
“……简,你忘了我昨天说的吗?”看见简这样,我把手伸向了简的脑袋,抚摸了起来。“我们’人‘都是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个体,每时每刻都在受着他人的影响……没有哪个人对你的人生不起一点作用的——虽说我们这只不过是’一晚上的感情‘,但它影响你,和在未来对你起到的作用却是’永久‘的……所以,没必要这么寂寞……我也相当地受到了你的影响……”
“嗯……”简认同了我,点了点她的头。便把我的手用双手从她的脑袋捧到她的胸前,贴在她那对巨乳夹住的心脏处,让我感受到她蹦跶的心跳——毫无疑问,她和我一样是活着的个体“不过,你之前才说’因为有可能再也无法相见,所以有些话才能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现在又说‘对双方的影响是永久的’……真是矛盾啊……”调侃到。
“哈哈哈,这点就当作‘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吧……”此时我也只能傻笑,做不成什么说辞。
“嗯,就当是这样吧,‘油嘴滑舌’的男人。”简笑了笑点了点头,把我的手又移到了她的下腹,也就是子宫处那里“至少昨晚现在你射给我的那些东西,我现在还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它那份温热呢。”
“啊哈哈哈……”
对此我除了傻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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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准备好了吗?”罗曼尼-罗兰-谢瓦利埃,我们的同学,热切关心着我们,帮我们整理着行李完后问道。
“嗯,应该没什么了吧?”我回头看向了坐在马车上的玛丽和爱丽丝,两人点了点头,示意我们没多少的行李都已经就备。
“那行,那如果你们到了圣拉马帝国实际首都-亚琛,再寄信给我吧。”罗曼尼亲切地笑着,他实在帮助我们太多了。
“嗯,我们会的”我点了点头“再遇上什么同学,还有别的什么情报的话,我也会一同写在上面的。”
“那就这样了喽”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了”
我握住罗曼尼伸出来的手,感觉这一刻我们成为了朋友。
“顺带一提,如果有空闲的话可以去诺曼底人鱼国哦。那里不仅有正常的海洋,景色和人鱼亚人也是想到漂亮的。”罗曼尼半开玩笑地像我推荐到,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对除自己以外的事物说出赞美之词。
“如果有余力的话。”我笑了笑表示拒绝。
虽然对于我们这群生活在学联那座人工岛上的人来说,大海还是挺能勾引出原世界回忆的。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保证大家的安全和情报,玩乐还是暂且先稍微放在一边,优先前往亚琛。没必要特意绕远路去诺曼底人鱼国。
“善!别再和罗曼尼亲亲我我了!赶紧过来吧!”坐在马车上的玛丽向我招着手,表示已经迫不及待前往图卢兹了。
“没在亲亲我我了!”我一再强调我的性取向为女,可玛丽和爱丽丝却并没听进去,仍旧拿我这一点打趣。”那我们先走了“
”嗯,再见。“罗曼尼也松开了手,表示与我们的分别。
”善!“
”?“
就在我打算背过身去,上马车的时候,听到跑过来的简大叫我的名字
”怎么了,简——“
”啾“
””!!!““
”咻~“
一旁的玛丽和爱丽丝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简强吻在我的嘴上;
而我也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简;
罗曼尼则是劳有趣的吹起了口哨。
”路上小心。祝你一路顺风。“
汗水浸透了简那女仆装显示出一番妖娆,也不知是她跑过来而导致的脸红,还是本身害羞的红起,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到。
”啊,嗯……“
我也不禁红起了脸,用手背挡住脸和被简吻到的部位,回味起这些天与简的过往。
于是便在简和罗曼尼目送的阳光中,被玛丽和爱丽丝扯着脸颊揪上了马车。
…………
……
”你不跟着一起去吗?“
罗曼尼和简站在邸第门口,一直目送着白善他们的离开——
直到他们消失在了远方的地平线,罗曼尼才向一旁的简发起疑问。
”嗯……他和我注定不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人。“简无奈地笑了笑。她最终还是选择呆在奥德这个庄园,继续过着她那不算太过幸福、但又不算太过悲惨的生活。”他是渴望改变的人。而终将会为了那份改变而做出努力……“
”是吗……?“罗曼尼听不太懂简说的话,只好回复个疑问语句。
”嗯。他一定是这样的人……“
于是乎,简充满母爱般,摸了摸自己的下腹。
………………
…………
”别生气了好不好~~~“
最后,因为简那最后一吻,一切都暴露了。
没得法子,我也只好把一切都袒露了出来,祈求玛丽的原谅。
”哼!虽然强行给你灌药也有我们的不对……但是!你这样到处沾花惹草还是不行的!“玛丽坐在我的大腿上,虽把头撇向一边,不愿看向我,但身体还是紧贴着我的身体。
”抱歉,抱歉……“我摸着玛丽秀丽的双马尾,不停对她说对不起。
”善是我的……“然后又感到些许委屈,玛丽将头靠在我的胸口,下手抓住我的衣领,小声说道:“善是我的……决不让给别人……”
“玛丽……”
玛丽如此的重视可有可无的我,让我不禁鼻头一酸。
“姐姐!”一旁的爱丽丝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也把身体凑了过来“善是我的!才不是你的!善!如果选我的话,你过去那些事我可以选择既往不咎!才不像某个爱吃醋的双马尾!”
“啊哈哈哈……”
听到爱丽丝的话,我只能傻笑。爱丽丝你是不是对我有点太宽松了?
“爱丽丝!你说谁是双马尾啊!哪有你这么叫姐姐的!“玛丽气得两根双马尾都飞了起来”你又要和我抢了是不是吗!”
刹时,火药味四起,两人都互相瞪向对方,对视中闪烁着些许火花。
“啊哈哈……”
我也介入不进女人的斗争,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抛向给老车夫。
“……”
可老车夫没有搭理我,只是默默摇头。
““所以说!善!你到底选谁!””
最终两人暂且放下了争吵,一同把矛头指向了我。
“啊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啊,转移话题了!”“渣男。”
两人一脸无语地看着生硬转移话题、满头冷汗的我,对我相当的不满。
“话说我们到图卢兹还有一星期吧?”我回想起罗曼尼说的话,大概就是一星期。哪怕我们通过图卢兹的转移魔法阵到巴黎西,再从巴黎西径直去亚琛,还是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也可以说是相当漫长的一段路了。
“谁知道呢——”两人生气地撅起了嘴,闹起了变扭。
“那么时间还很长……你们愿不愿意听一个故事呢?——”
我摸起了这两人——我现在最重要的两人的小脑袋。用手指梳了梳她们那光滑的金发,望向那渐变渐小的奥德邸第与蔚蓝天空上不曾消逝的太阳,慢慢说到:
”一个‘地下老鼠’的故事。一个‘地下老鼠’挣扎的故事。“
--------------------------------Part 1 悲惨异界 终---------------------------
圣教历1370年 5月  凯尔特大陆  阿尔比恩
”将军!一切都准备好了!“一个士兵向阿尔比恩人类方的总将军汇报着情报”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马上就能进攻诺曼底人鱼国!“
”很好,很好……“总将军相当满意地看着手里的资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我们国内的局势还未稳定,北方的亚人还有个由威廉姆-华莱士领导的反抗军在活动……现在就对高卢王国的附庸——诺曼底人鱼国宣战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士兵有些不安地玩着手指说道。
去年,圣教历1369年。西撒克逊王国完成了对整个阿尔比恩岛,结束了混乱的十一国时代。虽北部的亚人还在负隅顽抗,但亚人的败北也是迟早的事情,现在的人类已经坐着、着手开始考虑起接下来的事项。
”没事,高卢王国那边我们无需担心……我们有忠实的‘盟友’会帮忙牵制他们的……“总将军看了看桌面上一封来自圣-拉马帝国的信,不禁笑了笑“至于北方的反抗军,只要我们把逃亡在人鱼国的精灵族女王——埃尔芙的首级取下来,他们自然会消停下来的”
西撒克逊王国便在现任国王埃塞尔斯坦统治之下,成立了不列塔王国,而他自己也自称为’不列塔尼亚的国王‘。
“可是……”士兵还是有点不安。
/不列塔王国受到了上天的指引,从蔚蓝的天际线上缓缓崛起。/
“没什么可是的——再说我们不是还有他吗?”
/守护的天使,唱出了这样的旋律:/
“您是指——”
/守护的风之壁,环绕着不列塔的每一个海岸:/
“没错,就是他。”总将军笑了笑,他对那个他抱有十足的信心。
/阿尔比恩的巨吼撕裂天空,以雄心得来它的永世和平:/
“……”
/统治吧!统治吧!不列塔尼亚!/
一位骑士。一位身着魔导凯,看不见面容的金色骑士。坐在地底最深处的牢房一言不发。
/征服吧!征服吧!不列塔尼亚!/
他手持圣剑——卡里德福洛斯,被风之精灵-温蒂与水之精灵-乌丁娜两只精灵环绕。
/将怒海狂涛的大海息平在您的每一片领海!将永不落下的太阳撒向您的每一寸土地!/
金色骑士缓缓地抬起了他的头。
/天佑吾岛!天赐荣光!/
他的眼里闪现出青绿色的光芒。
/万寿吾王!万世长存!/
“Yes, master……(是的,主人)”
/不列塔的臣民永不为奴!/
金色骑士如此说到。
----------------------------------Next Part 巴黎西遗址 ---------------------------

最后的历史错误我有机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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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ver

B37F  2022-04-26 01:44
(憨憨)
背景设定给我了一拳
记忆力不太好,有种百年孤独的感觉。。。
lz是怎么创作的呢,思维导图还是其他软件安排好素材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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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38F  2022-04-26 12:25
(爱为何物)

回 37楼(river) 的帖子

抱歉,设定太复杂了吗。
简而言之,就是43位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人(以不同国家的名人、英雄、小说角色等为原型)穿越到和我们中世纪社会类似的异世界故事。
比如:罗曼尼-罗兰-谢瓦利埃(Romain-Roland-Chevalier)就是小说家罗曼-罗兰(Romain Rolland)和圣骑士-罗兰(Roland),以及姓氏谢瓦利埃(骑士的英文)组成的。最后的结局也趋近原型。性格特色方面原本是想根据法国传统带有罗曼蒂克(romantic)方面的浪漫色彩写的,结果没写好
还有默西亚-丹扎里,稍微百度一下名字就知道原型了
玛丽(Mary)原本是考虑叫不叫梅林(Merlin)或者梅丽(Merry),正好和她哥哥亚瑟对应。最后想着为了方便阅读出是女性和符合人惯用印象,还是叫玛丽这个常见的名字了  
原世界的设定只是为了能将这不同的43个人在一起能够合理化,还有让基本每个人人都有自己的执念。也不需要太在意。
(比如男主白善就追求名字里的‘善’,默西亚追求‘宗教’,后面还有‘科学真理’,‘金钱’等等的一群疯子怪人)
------------------
至于异世界的设定,那基本都是参考世界历史的,或许了解一点历史方便理解吧,不过我现在也是在自学,疯狂打补丁中。 就当作主线是‘大背景下串联起来的小故事’就好了。不必太多在意那些什么‘大背景’,仅仅是为了中二和激起情绪的(或者说自嗨)。
因为我一开始选择990年,现在又改成1370年,所以造成了大量历史矛盾和错乱,所以还请谅解吧。我也在外面疯狂补充(基本每隔几章就要说几次)。
------------------
至于怎么创作,也不需要思维导图什么的 以前想过的世界观到这里再利用而已 不过设定集还是需要的,不时我也回去翻开前面写过的东西,要是发现哪里吃书还请告诉我吧  
先是想好一个外主线和里主线。
外主线自然就是主角们需要回到原世界,而里主线就是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阻碍着他们。
这里里主线就设定为了‘最后的十年’,这个基于‘最后的审判’和‘天启四骑士’的设定。有时间有目的,就方便立大纲和写了嘛。虽然有些许问题,比如我不知道正常马车和步行的速度大概是多少,不好安排时间情节,所以就委屈时间合理性为故事设定发展做贡献了。
四个阶段就对应着一位骑士,比如现在的骑士是‘战争’所以现在世界各国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情绪。后面慢慢到了最后阶段再说吧,现在还写不到那里。随时都还有可能弃坑
至于背景国家设定,那就是世界现有的原型(历史、哲学、神秘学、神话)和突发奇想的再利用
---------------
话说百年孤独我不太了解拉美历史,所以还没看 不过后面如果有可能写南美我还是会补补的(尽管时代背景应该对不上)
高情商:有种百年孤独的感觉。
白话:设定太繁杂了

PS:话说你的头像是拔作岛的妹妹吗 看上去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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ロボット88号

B39F  2022-04-26 13:21
(20多岁,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多半会认为自己是个作家。)
我看的有点糊涂,可能是铺的太大了,有点难以驾驭吧?不过设定确实下了大功夫,甚至觉得去掉R18部分,往起点投一下,应该也有不错的成绩。为什么评论那么少呢?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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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ver

B40F  2022-04-26 18:25
(憨憨)

回 38楼(爱为何物) 的帖子

对的对的,同人图
lz文化人啊,现在阅历不够只能默默看几眼
写的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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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1F  2022-04-27 10:03
(爱为何物)

回 39楼(ロボット88号) 的帖子

啊,抱歉,可能确实铺得太大和太多无用的内容了吧
要是哪里糊涂的话还请麻烦说明一下,我也方便更改和完善,把后面写得更好、清楚一点
至于去R18,LZ本人本来是想写R18内容和慢慢征服世界这种快感的  
结果越写越离题,于是就放弃治疗了。 但能保证的就是基本全部有头有脸的女性角色,除非我良心实在过意不去都是会安排和男主的肉戏的。
本作硬要说的话,我自己能看出来的毛病也不少:
比如前头就铺世界观,挺不适应现阶段网文快餐式节奏的(;
而且本身大家来看H文,放松自我,写这样大世界观的也是相当矛盾的。
而且大世界观里也有很多错误和浮于表面的东西,也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两边都不讨好
所以没人讨论我觉得也很正常了 现在我是当作练笔和学习,作为大纲和草稿继续写了。
感谢支持和鼓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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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2F  2022-04-27 10:03
(爱为何物)

回 40楼(river) 的帖子

杂学比较丰富罢了
感谢支持和鼓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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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3F  2022-04-27 10:10
(爱为何物)
废话少说,就提到关于上一章最后的一些历史疏漏问题吧。
首先第一点,我们需要知道英国是什么?关于这一点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大概就是岛国、五常、以及曾经的殖民霸主,现在的‘日已落’之类的吧。
现代英国是位于西欧的一个君主立宪制资本主义国家,全名为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国际上一般简称为UK,也就是联合王国。而早期中文翻译也将其称为英联王国(英格兰联合的王国),现代中文多简称为英国。

它是由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及爱尔兰岛北部的一部分-北爱尔兰组成的国家实体。

这里就不谈英国现状,而是谈历史和英国是怎么一点点成立的吧。
英国,或者说联合王国。其中大不列颠王国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历史舞台,应该是在1707年英格兰王国和苏格兰王国签署《1707年联合法令》,而正式确立。
而1800年,爱尔兰并入大不列颠王国,又改名为大不列颠及爱尔兰王国。
可是在1922年,爱尔兰自由邦又从中独立出去(因爱尔兰大饥荒,引起的爱尔兰民族主义运动;加之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无力继续操管)。我们现在熟知的英国,也就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本土版图大概就是现在我们知道的那样。
那么话又说回来,英格兰和苏格兰、爱尔兰和威尔士又为何不同。
首先从民族上来说,英格兰的主体民族-盎格鲁-撒克逊人(Anglo-Saxon)是由公元4世纪到6世纪的因罗马帝国的衰落,来自古罗马帝国称之为日耳曼地区、现德国地区,民族大迁徙之一的民族登陆大不列颠岛而形成的。
古罗马人将凯尔特人、盎格鲁-撒克逊人、斯拉夫人视为三大蛮族。

但在登陆之后,盎格鲁-撒克逊也并不统一,而是形成了诸多国家,最后演变成7个大国。因此在这个公元5世纪到9世纪的英格兰历史阶段也被称为七国时代。

这奠定了英格兰的基础。和中国秦国一统七国,奠定中国基础类似。
在公元9世纪后期,丹麦人或者说维京人控制了英格兰北部成立-丹法区,而七国时代的一国——威塞克斯(西盎格鲁)王国统治南部,形成两局对立的情况。
最后于927年7月12日,威塞克斯国王-埃塞尔斯坦统一了英格兰地区(古罗马帝国修建的哈德良长城以南差不多的位置),并正式成立英格兰王国。
(“England”这个名字源自Angles(盎格鲁人),其原名“Engla-lond”意为“盎格鲁人之地”。)
当然,这期间维京人也没服输,复辟了丹麦王朝,建立了北海帝国,将英格兰作为自己的殖民地。

(1016年到1042年,有部番叫冰海战记,就是描绘这一段历史的)
1042年,北海帝国的国王哈德克努特逝世。由他同母异父的忏悔者爱德华继位,而忏悔者爱德华由是前文提到过的威塞克斯王国的王室的后裔,因此,威塞克斯王朝复辟。
但和平并未持续多久,1066年,63岁的爱德华去世。由哈罗德·戈德温森(44岁),爱德华的王后-威塞克斯的伊迪丝(1025年出生,1066年41岁)的哥哥继位。
但这引起了诺曼底公爵——威廉的不满,因为在1064年的时候,威廉帮助了哈德良-戈德温森。哈德良许诺把王位继承给威廉,但在1066年的时候,爱德华去世的时候并没有把继承权给威廉,引得威廉勃然大怒,一举开始进攻起了英格兰王国。
最终,在1066年黑斯廷斯之战,威廉战胜了哈德良,英格兰威撒克斯王朝因此灭亡,而诺曼王朝因此建立。威廉也因为征服了英格兰,被称为征服者威廉。
这对英格兰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古英语不仅只受到了古诺斯语(古丹麦语)的影响,也开始受到了古法语的影响。现在英语也有一些来自法语的词汇。(英语中大约有30%的词汇来源于法语)
而威廉并没有把诺曼底公国和英格兰合并,间接的为后面英法百年战争埋下隐患。
1135年,征服者威廉的四子——亨利一世逝世,外甥史蒂芬继位。不过位于法国中部-安茹伯国的若弗鲁瓦五世,声成自己的妻子玛蒂尔达(征服者威廉四子-亨利一世的女儿,也就是威廉的孙女)拥有继承权,因此两人经历了一些列的权力斗争。
最终在协调后,史蒂芬死后,由若弗鲁瓦五世和玛蒂尔达的儿子——亨利二世(征服者威廉四子-亨利一世的孙子,威廉的曾孙)继位,由此开始了英国金花雀王朝(1154年)。
(看过第六章设定补充的会发现,这里的若弗鲁瓦五世是同一人)
再之后,亨利二世拥有的土地:有父亲-若弗鲁世五世继承而来的安茹伯国和诺曼底公国(1144年武力征服,得到了法王的认可;1150年法王封亨利二世为诺曼底公爵);母亲-玛蒂尔达的英格兰(?),以及自己妻子-阿基坦的埃莉诺的阿基坦公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帝国。


(亞奎丹公国就是阿基坦公国,繁体翻译问题)
1171年亨利二世之子,杰弗里任布列塔尼公爵,布列塔尼公国也并入他父亲亨利二世的安茹帝国。
1171年,安茹王国吞并爱尔兰。
1174年—1189年苏格兰臣服于亨利二世。
事情到这里,基本就是安茹帝国的发家史了。
不过回到第六章设定补充,无地王(失地王)约翰,亨利二世最小的儿子。
与法王-腓力二世的战争丧失了大量领土,就连安茹也失去了,只剩下母亲埃莉诺的阿基坦和英格兰了。

(1214年版图,最后无地王也于1216年对法作战死去)
所以无地王约翰也被认为是英国最无能的君主。唯一的作用就是正面影响签署大宪章了。
略过1216年到1337年,内部的诺曼底夺回战、叛乱与改革,苏格兰的第一、二次独立战争等等。
1337年,法国想要夺回阿基坦实现法国的统一;英格兰想要夺回在无地王约翰失去的领土;并在法王继承时,血缘关系最近的英王-爱德华三世,被拒绝成为法王。
最终双方爆发了间断性的英法百年战争。
1435年,百年战争结束,法国得到了最后的胜利。法国收复了全部的领土,而英国也只剩下了加来一座海港城市(1558年,法国收复加来)。

1455年到1485年,玫瑰战争。英王爱德华三世的两支后裔——兰开斯特家族和约克家族的支持者为了争夺英格兰王位而发生断续的内战。最后由兰开斯特家族的亨利七世与约克的伊丽莎白联姻,开启了威尔士人的都铎王朝,正式结束了法兰西安茹伯国的金花雀王朝的统治。
1535年,《联合法案》完成英格兰和威尔士的统一。
1707年,《1707年联合法令》英格兰和苏格兰联合,成为不列颠王国。
所以以上差不多就是英国古代史的简史了,简单概括也就是大不列颠岛受到了四场征服(罗马的征服、盎格鲁-撒克逊征服、丹麦的征服、诺曼底的征服。)
纠正我第六章补充的一点,就是说安茹帝国是英格兰也不太对,因为英格兰是法兰西安茹伯国的附庸啊。而法王因当时没对强势的安茹有管辖的能力,权力相当松散:
一直到路易六世(1108年到1137年),卡佩王朝的权力得到了强化。
尊严王腓力二世继位(1180年到1223年),开始集权化,法国转盛,有能力对付越发强盛的安茹帝国。
完美的怪物-圣路易、路易九世(1226年到1270年)法兰西变成了一个完全中央集权的王国。
路易十一(1461年——1483年)消除了国内封建的割据政权,基本实现了国家的统一。
法兰西斯一世(1515年—1547年),建立了君主专制。
路易十四世(1661年—1715年),法国的君主专制达到了历史的顶峰。
而直到法国大革命,封建绝对君主王权才被瓦解,成立了法兰西第一共和国。
当然后面,19世纪的时候,拿破仑又回复帝制,法国经历了又两次帝制和两次共和。
最后作为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法国,来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20世纪初,1914到1918)。
二战(1945)后,被纳粹德国攻占巴黎后的维希法国,重新成立了法兰西第四共和国(1946)。
最后在戴高乐将军再次出山后,在1958年,变成了现在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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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了解英法概况后,回到小说。
因为诺曼底公国被我魔改为诺曼底人鱼国。而非现实里,911年,西法兰克国王查理三世与维京人首领罗洛签订埃普特河畔圣克莱尔条约,建立诺曼底的公国。罗洛与他的后代以此为基础,在法国北部沿海地区扩张公国的领土。属于诺曼人,也就是维京人一支的土地。
因此,从“但这引起了诺曼底公爵——威廉的不满”往后,都可以不看。因为在本作里,都没发生,
甚至七国时代也被魔改成十一国时代(额外加上,光暗两个精灵族国家、威尔士红龙亚人族以及海湾海盗(维京海盗)的四个国家),从圣教历5世纪持续到圣教历1369年。
当然,与此同时,英法百年战争,在这里也没有爆发。
一方面是我从990年跳到1370年,整整380年的历史矛盾。
另一方面确实是我没考虑周全了,这点还请见谅。
而埃塞尔斯坦成为的是第一个英格兰的国王,而非不列颠的国王(北边还有苏格兰、西边还有威尔士),在本作里为了方便和帅气就写不列塔(不列颠)了(。
PS:不过实际上,埃塞尔斯坦发布的硬币上有镌刻'Rex Totius Britanniae'(整个不列颠的国王),所以也不算太大出误了(。
PS的PS:权力的游戏,以冰与火之歌为原作的美剧,其本身原型就是参考于英国的七国时代和玫瑰战争的历史。不过我还没看,打算补中(
而作者,乔治-RR-马丁,也是最近大火的老头环(艾尔登法环)的编剧之一,只不过的是这我也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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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段落是根据,英国两首著名的歌曲=军歌《统治吧!不列颠尼亚!》(1740)和国歌《天佑英王》(1745)化用的。
只不过现在不列塔王国(英格兰)才刚刚成立,化用这两首也不太合适就对了。
比较讽刺的是,口口声声说‘永不为奴’最后把别人作为奴隶了,也是相当具有帝国主义特色了。
PS:第一个被冠以日不落帝国的是西班牙帝国,大英帝国是第二个。

大PS:现代精灵族形象大部分是由托尔金在《魔戒》里创造的形象,其最早出处应该是北欧神话。我忘记在哪里看到的说是,托老的精灵形象是来自凯尔特人,所以也是为什么阿尔比恩(大不列颠岛)有精灵之乡了。
精灵的传说在爱尔兰、康瓦耳、威尔士和苏格兰特别盛行。

以上资料大部分来自WIKI和http://gonnavis.com/timeline/twha/
感兴趣还可以观看这两个视频进行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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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4F  2022-04-28 16:40
(爱为何物)
序章 巴黎西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图卢兹
“3,2,1!转移魔法启动!!!”
“!!!”
————
“呖呖~”
“善!你看!你快看!”
眼睛一睁一闭,随着魔法阵耀眼的强光散去,一只与我们一同站在转移魔法阵之上的鸟儿惊吓地从地面上飞起,飞向了它那未知的天空。
而我们眼前逐渐清晰起来的景色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的,我们成功使用了在图卢兹的转移魔法阵,到达了高卢王国首都,那座拥有50万人口、比整个第三魔王国和比利牛斯兽人国加起来人口还要多的大城市——巴黎西。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首都 巴黎西 格雷沃广场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善……好多人啊……”在我身旁的爱丽丝看见眼前车水马龙的人们一下子翻了一倍,怕生地躲在了我的身后。
“是啊……”
我看向密密麻麻、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禁发出了和爱丽丝同样的感慨。
原先呆过一星期的图卢兹也是相当繁荣的中世纪城市。对比起我们曾短暂住过的魔王国的村庄和兽人国的部落,可不要太先进。甚至让我们稍微回想起了一点原来世界高楼林立的繁华景象。
但拿图卢兹对比起我们现在眼中的巴黎西,可不谓是小巫见大巫。
“都说6枚圣拉马金币了!”“不行!要用7枚圣拉马金币才能换3枚高卢金币!”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们都在做着买卖;
“曾经~有位赤发的黄金级冒险者救济贫困的人们~我们称她为雪姬~”
游历各国的吟游诗人也在街头卖艺说唱;
街边全是吆喝的声音,个个都在自卖自夸自家商品的店铺;
来来往往的人们无时无刻都曾不停息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这番热闹的景象,无不在述说着即便是现在不统一的高卢王国,仍旧繁盛。

“善!这里应该有凯旋门!埃菲尔铁塔!还有比萨斜塔吧!我想去看看!”玛丽也兴奋得像个小孩,蹦蹦跳跳的。在这个世界这么久,难得遇见这么一座大城市,她十分的高兴。
“玛丽……他们现在还是中世纪,哪来法国大革命期间的拿破仑凯旋门、还有工业革命时期的埃菲尔铁塔……比萨斜塔倒是对时间了,但它不在这里啊……”我有些无语,不知道玛丽是不是兴奋得脑子都傻掉了“不过卢浮宫和巴黎圣母院说不定能参观参观……”
不过我记得现在卢浮宫应该是作为法王的王宫(注1),要是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相对应的话,想要参观应该是不可能的吧——至于圣母院在AD2019年遭遇了一场大火,没想到来到这异世界反而能实现浏览欧洲名胜的愿望了啊。
“那还等什么!快——”就在玛丽刚迈出一步,玛丽就站不稳地快要摔在了地上。
“玛丽!”
我赶忙扶住了倒下的玛丽。
“欸?奇怪……怎么感觉头晕晕的……善……爱丽丝……有好多个……”玛丽两眼发星,说完就忍不住地吐了在了地上“呕!”
“姐姐!你坚持一下!”爱丽丝立即就对玛丽施展起了治愈魔法。
“啊,没事的,没事的。”此时,一个轻佻的声音从我们的后边传来——那是同我们一起使用转移魔法阵过来的大型商队里的商人。
“啊?玛丽这么痛苦!你怎么说没事?”心如急焚的我冷静不下来、听不进去商人说的话,下意识就用上了预知眼的青瞳瞪向了他。
“冷静!冷静!我的意思是这是正常现象!”看见我杀意满满,商人连忙挥起了手,表示自己并无敌意“看你们还是第一次使用转移魔法阵吧!很多魔力量多的魔法师都会感觉不适的!”商人指向他雇佣、同样靠在马车上,看上去很痛苦的魔法师冒险者说道。
“是这样吗……?”稍微放心下来的我,关闭了预知眼。也就是说玛丽这现象和晕车差不多,身为魔法师职业的玛丽这也是正常现象。“抱歉啊”象征性地对商人表达一丝歉意后,我就继续关心起了玛丽“没事吧……?”
“有很多事……”玛丽半开玩笑地回复我。
“善,先到旅馆让姐姐歇一会吧……”
“嗯,说得也是。”朝爱丽丝点了点头,我便把玛丽背了起来“感觉这样如何?”
“……嗯,好多了”玛丽在我背后蹭了蹭,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走吧”
“嗯!”
“那个……你们不买点什么吗?”
把想要推销的商人扔在身后,我们就去了最近的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首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
去往图卢兹花了一星期,在那里观光浏览了也呆了一星期,总共也就是两星期的时间。
“玛丽?好点了吗?”
把罗曼尼写的介绍信给了冒险者公会后,没出什么意外,我们便升到了A级冒险者。
而其中A级冒险者的福利,就是可以在公会的公共旅馆免费居住一星期,并在之后享有优惠。所以不呆白不呆,我们便在图卢兹调整(玩乐)了一周。
“还是……有点头晕……”
玛丽躺在两张单人床的其中一张,用手遮住并不刺眼的光线,脸色苍白,显得相当痛苦。
“我施展过治愈魔法了。只能慢慢等姐姐好起来了……”爱丽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消耗了不少魔力。
’看来以后得先消耗点魔力,再让玛丽使用转移魔法阵了……‘
我抓住下巴思考。不过在目前的路线规划中,使用转移魔法阵也只有这一次,因此也不必太过担心什么吧——
‘等等……’
脑子里回想起从原世界传送到异世界和莫恩斯那混蛋分散我们使用的转移魔法……它确实说过‘这是非常常见的转移魔法阵’。可那时玛丽并没有头晕的现象——
‘是因为等级上去了,魔力量变多。还是说魔法阵的纹路不一样……?’
我记得李雅曾经说,把我们传送来的魔法阵和莫恩斯分散我们的转移魔法阵是一样的。加之莫恩斯说‘这是相当常见的转移魔法阵、用于大城市的沟通’,因此认为它们是一样的——应该没问题吧?
‘……不,还是应该调查调查……’我双手抱胸,用手抓着下巴,重新思考和整理了一番。
虽然罗曼尼给我们的介绍信得以让我们使用转移魔法阵,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得以让我们反反复复使用——
比如从A点到B点,再从B点到A点,最后又从A点到B点是不行的。因为转移魔法阵需要耗费大量魔力或资源,仅仅一次就足以花费起压垮一个平民家庭的资金。
所以我们呆在图卢兹一星期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需要凑巧‘拼车’的。不然他们也没有傻到让我们白白使用转移魔法阵。而刚才,为了防止盗贼等,使用转移魔法阵的商会就是我们主要的‘拼车的路友’之一。
话说又回来,转移魔法阵毫无疑问是我们能回到原来世界的重要线索之一。可我也不记得把我们传送过来的转移魔法阵长什么样了……李雅或许还记得,但现在一点关于李雅的情报都没有。哪怕罗曼尼和我们都向冒险者公会申请了寻人任务,可还是连目击情报都没有。或者她和其它同学并不在高卢王国,大概率在别的国家或大陆吧……
总而言之,现在应该先把这里的转移魔法阵像在图卢兹那样给调查一番,把能做的事情先做了再说吧。
“善又在想复杂的事情……”爱丽丝坐在玛丽的床边,嘟着嘴、晃着腿,上仰起头,看着我,
“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必担心我……我睡一觉就好了……”玛丽稍微移了移手臂,虚弱地露出了她碧绿色的眼瞳看向我“不过好热啊……”用手一勾便解开衣领上的扣子,露出她满是香汗的细脖,轻微地上下浮动起、她那隐约有缝的胸腔,稍微散了下热。
虽说时季进入了三月。寒冷的冬季已过,盎然的春季已经到来。但在冒险者公会这满是粗糙大汉的地方,还是显得有些燥热。
“我用雪魔法给房间降降温吧……”
说完,我就使用通过SEX技能和简‘学’来的雪魔法(湿与冷的水属性)让这异世界没有空调和风扇的闷热房间稍微清凉了那么些许。
“嗯——舒服好多了……”玛丽长舒了一口气。从房顶轻轻落下的一朵雪花,落在她的鼻尖上,然后慢慢化开;微微凸起的胸脯也随之安心地塌了下去。把薄被盖在肚子上后,整个人看上去好了许多,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了,恢复了点血色。
我的SEX技能还是LV5,虽然通过和简做爱学会了一些精灵族秘术、雪魔法和完成即时任务得到了1CP。但我也并不打算用这1CP,升级神圣之壁LV1(和内射过的对象,如果不经过射精对象的允许就无法和别人做爱。可自由关闭。)这没啥鸟用的副技能。
而是等到凑满了5CP,解锁‘生命之种’(控制怀孕概率)技能再说。毕竟这里没有避孕药和避孕套,射得也不痛快,怪麻烦的……在这一点上还是怀念起比利牛斯兽人国的土药方能够内射——
‘等等,话说把兽人国那可以说得算是避孕药的药水拿来卖的话……’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商机。不过尚且不确定有没有市场需求,但对于急需出口、换来进口的兽人国这不失是一条能尝试走的路。
“善……”爱丽丝揪住我的下衣领、扯了扯,这才把我的思绪带了回来“姐姐睡着了……”细声地朝我说道。
“唔嗯,嗯……”爱丽丝梳了梳玛丽脸上的头发,玛丽扭了扭表情,但又很快又像是做到了什么美梦般继续睡了下去。
“是吗……”我慈爱地看向睡着的玛丽,感觉到悬上去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我们要去哪里走走吗?”爱丽丝提议道。
“可是……”我眼睛从玛丽离开看向爱丽丝后,又回到了玛丽憨睡的脸蛋上。尽管玛丽已经睡着,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姐姐也说,善你不用担心的。”爱丽丝则是摸了摸玛丽头,这时候她看上去比玛丽还像是一位姐姐“善,你不是还有想要调查的事吗?不必呆在这里浪费时间……”
“也是……”呆在这里也是闲着。还不如先赶紧上街收集一下情报,等到玛丽醒来再好好地观光一番“那么我们就去外面走走吧——把玛丽扔在这里。”开玩笑地说。
“耶!能和善一对一约会了!”爱丽丝以不吵醒玛丽的音量,小声地兴奋。看来她是早就‘蓄谋已久’了。
“呵”
不好说她什么的我,也只是用手猛搓了下爱丽丝的小脑袋,便和爱丽丝去街上进行久违的单独‘约会’。


注1:卢浮宫1190年建造,原本是打算作为防御性的城堡的。在之后被用来存放法王的财宝和武器。直到查理五世时期(1364——1380)才作为王宫短暂居住过,不过在那之后,1546年,弗朗索瓦一世才在卢浮宫的第二次居住。所以白善这里只能说是歪打正着的正确了。
现在卢浮宫作为世界四大博物馆之首开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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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5F  2022-05-02 15:35
(爱为何物)
第一章 与爱丽丝的约会(上)

巴黎西(Parsisii)欧罗巴古老的浪漫之都。
抒写着罗曼蒂克的历史,翻开欧罗巴历史的华丽篇章。
是黑暗时代中闪烁得最耀眼的明珠。
环绕在优美的河畔,好似被慈爱的母亲所拥抱的女儿,
塞纳女神给它佩戴着名为‘塞涅’的优雅翡翠项链,让它享以世间的一切祝福。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吧?”把位于巴黎西的转移魔法阵临摹在羊皮纸上,和图卢兹的对比了一下,多少还是能发现些许不同。
只不过,这不同主要还是在于其上的纹路,不知是拉丁文还是什么古老文字的符文,让我们这群施加了莫恩斯翻译魔法的外行也看不懂。拿去给冒险者公会的魔法师委托任务,他们也都是群‘魔法能用就好,没必要研究’的‘实用主义’者,要想真正了解其内在的不同还是得去专门研究魔法的——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才行。
“善!我也画好了!”坐在一旁跟着我画的爱丽丝,把她刚画好的画拿出来给我看。
“哇,画得比我还好啊……”
拿我和爱丽丝的画做比较,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我歪七扭八的连魔法阵的圆都画不好,爱丽丝则是画得面面俱到,就连魔法符号的字也比我写得要好看得多。
‘早知道在图卢兹的魔法阵也麻烦了爱丽丝了……’我不禁有点后悔。
“嘿嘿,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爱丽丝笑道
“我想想啊……”卢浮宫是参观不了的,圣母院貌似还行“我们去圣母院看看吧?”
“嗯!”
接着爱丽丝就牵起我的手,一同向那伫立在中央、最夺人眼目的建筑走了过去。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嘛~”
“可是!他们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爱丽丝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快步地走在我的前面。
刚才我们前往大教堂的时候,因为最近不知为何物价飞涨、贫困率飙升,教堂成为了许多流浪汉的避难地,使得许多原本想来这里祈祷的圣教徒都无法安心做祷告。
于是圣教会临时做出了一个决定:除非是教会成员或修道院修士,其余进入教堂的人都需要支付一定量的金额。
原本对外自由开放的教堂,瞬间就封闭了起来。只有相关人士能进出,哪怕进入了还要感受到一股非议的、异样的、不合群的目光……
虽然金额不算太高,但有了门槛,也足以拦住一些本就贫困的平民了。
我和爱丽丝也不想花这笔冤枉钱,于是也便没有进入。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不也报复回来了吗?”
“也是~”
想到这,爱丽丝脚步变得轻快了许多。
并不想损害未来会变成明胜古迹建筑的我们,不做点什么还是总感觉不爽。于是便用小木枝随便在周围的墙壁上,画上轻轻一擦就能抹去的各式各样的‘ANARKIA’,用这种小孩子般的恶作剧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爱丽丝晃悠着转过身来,看来还是不满足“要去商业街买点东西吗?”
“嗯……我还想去几个地方,爱丽丝你能陪我吗?”
并不想陪爱丽丝逛街的我,想到了别的地方。
“嗯!都听善你的!”
爱丽丝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仅仅只是抱住了我的手笑道——单单两人在一起就足够开心了。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哈哈哈哈!大灰狼来喽!”
“呀呀!!!不要啊!!!”“爱丽丝姐姐救救我们吧!!!”
“善,这就是你说你想干的……?”
此时此刻的我正陪一群小孩在草地上,绕着一脸无语、傻站着那里的爱丽丝身边打转。
“抓到你了!”
“不要啊~~~!”
我高高抱起其中的一位小男孩,把他高高举起。
而他也十分配合地,大笑着露出了漏风的门牙,兴奋得乱踢着腿。
“爱丽丝姐姐救我!!!”
“可恶……”爱丽丝有些羞耻,但看到其它小孩向她抛来泪眼朦朦、求救的目光后,只好红着脸咬着嘴唇就朝我扑来“快放开那个小孩!”
“吖~~~大灰狼被打倒了~~·”我则是很作作地,在爱丽丝还未碰到我之际,就把小男孩安稳地放在地上后,便倒了下去。“我被打倒了~”装出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向爱丽丝缓缓伸出了手“但是我在最后一刻,把爱丽丝姐姐也便成了大灰狼!爱丽丝姐姐不再是你们的英雄!而是和我一样的大坏蛋了!”说出了弥留之际、只有反派才会说的台词,就吐出舌头、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呀!大坏蛋爱丽丝姐姐来了!!!”
刚刚还是‘大英雄’的爱丽丝,一下就便成了被人唾弃的‘大坏蛋’,周围的孩子们大笑着就背对着爱丽丝向四处跑开来。
“善——你给我等着!”
虽然只是游戏,但爱丽丝还是觉得被人厌恶的感觉相当不愉快。
嘟着嘴,跺了两下腿,就无奈地再追向四处跑散的孩童。
——————
————
“好累啊……”
“是啊——”
小孩的精力似乎总是无穷无限。
陪他们玩到太阳快落山了,他们还是欢声笑语地在草地上四处乱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
半虚脱的我和爱丽丝坐在树荫下,继续望着那群活蹦乱跳的孩子们,闲聊。
爱丽丝把她温热出汗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抱怨着:
“善,你就是因为总是做这些幼稚的事情才会和龙(龙傲天)、土御门(土御门春明)一样被称为‘笨蛋三傻’的啊……”爱丽丝嘟起了嘴。
“哈哈哈,哪有”
笨蛋三傻是原世界里,我们班上给我们三人取得外号。因为我们总是干一些无厘头的傻事。
不过土御门和我们并不熟悉,所以在我和傲天的圈子里,就强行把受欢迎、并不‘傻’的亚瑟拉了进来就是了。
“哪里都是。因为好玩,到处画了一堆藏宝图,结果到头来的宝藏,却是铁制心脏盒里装着一张写着‘你一路走来得到的就是巨大的宝藏’这种老套掉牙的话;还有私自贩卖水枪,使得全校都卷入了一场大乱战;甚至还用厕所里的桶、拖把什么的拼成一个造型妖娆的人偶,把扫洁阿姨给吓个不清……”
“啊哈哈哈……”爱丽丝一脸死鱼眼地盘点起在原来世界里,我们曾做过的种种蠢事。对此我除了傻笑也做不出什么狡辩:“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男人总是要幼稚一点的吗~”
“幼稚过头了——”爱丽丝叹了口气,像是感到无语、又好像有点怀念,于是就闭口不继续说下去了:“所以说,善,你到底和这群孩子们玩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不和你逛街啊……虽然很想这么说,但估计爱丽丝会打我,于是我也就乖乖闭上了嘴。
“爱丽丝你怕生的性格没得到改善吧?我想和同龄人、或者大人有负担的话,天真一点的小孩应该会好点吧?”
爱丽丝的性格和玛丽还是相差挺大的。如果我带玛丽过来的话,虽然一开始会很不愿意,但被那群小屁孩扯一下她那双马尾之后,很快也就会真正意义上的打成一片吧。
“善……”爱丽丝靠了过来,将手扣住了我的手上。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希望我不要多管闲事。
“……”
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重点还是在于我想具体了解一下巴黎西居民的生活状况。
可毕竟这里不像罗曼尼的庄园里那些和蔼可亲的农民,稍微帮忙打打理田就能混熟。要是看到一位正在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上前问她需不需要帮助,我想我反而会被她的丈夫给暴打一顿吧……
也不可能介入一群老妈子聊天,与搬砖的工人‘抢工作’的我,没得办法,只好先从天真无邪的孩子们这方面入手。慢慢熟悉了他们的情况后,再和他们的家长套近乎才是合理之道。
毕竟我这个年纪还算年轻,看上不去不像人口贩子。加之有爱丽丝这位‘可爱的女士’在,也算是一种优势了。
‘或许这就是随之社会时代的发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淡薄了起来了吧……’
我看向远处街边还在忙碌的人们,不禁感慨。
在原来的世界,人与人之间似乎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
在这里或许还披上了一层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这些神圣情感,但其本质还是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
看上去原来世界要比这里冰上冷许多,但这并不意味着原来现代社会就比这里中世纪社会要落后。
不如说,宗教、贵族、陋习……怎么看,这里才都是一堆令人觉得愚昧到发指的地方吧。
正如简所经历过的人类社会和精灵之乡一样:
精灵之乡似乎更充满人情味、不会让人活活饿死;
而先进的人类社会却会让人饿死街头,宁可建造一座座‘富丽堂皇’的教堂,也不愿意给留宿街头的穷人们修建个足以歇脚之地。
但无疑,精灵之乡是落后、保守、停滞的。
哪怕把它描绘地再充满人文主义的关怀,
还是改变不了它是破旧‘泥像’的现实。即便它是纯金和钻石雕造。
我不会像巴蒲克那样支持让《如此世界》下去,也不会像伊多里埃那样想让它从零覆灭。(注1)
而是想将其重塑成更为美丽的人像。哪怕为此将要将原先的那个泥像摔个稀巴烂。
在这一点上看,那能打破不切实际的热枕、能将城市拔地兴起的‘现实之力’,才是最具有先进之力,进步的地方——
正是因为意识到那群幻想不贴近实际,所以它们才会被‘现实之力’的火枪、大炮、黑船给击碎。
正是因为意识到这是错误的、落后的、无法接受的、无法认同的……
所以我们人才会想要去改变它,从根本上的去改变它。
哪怕现在只是迈出小小的一步,陪孩童嬉耍、聆听大家的声音、走近社会……
然而就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一点一滴,相信在未来也终将会变成大的一跨步。
将这足以粉碎一切妄想的‘现实之力’拉下不平等的神台,踩着它的尸体继续迈向新的前方。
想到这,我望向未来那群充满无限可能的孩子们,感觉看到了相当遥远的未来。
“善,你喜欢小孩吗?”爱丽丝突然问道,也将我这带有‘小市民思绪’的感慨拉了回来。
“喜欢吧……?”
“那你以后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
爱丽丝向我抛来了问题,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我连我自己都管不好,并不觉得能教管好一个孩子。
“爱丽丝的话……我觉得适合男孩?”
于是迂回了一下,便回答。
“为什么?”
“不为什么,感觉而已——玛丽到是感觉适合女孩……”
虽然由此做决定的应该是我的XY染色体才对了。
“唔。你已经笃定好脚踏两条船了吗?”
“啊哈哈哈哈……”
在这没意义的对话中,多少感觉到了点温馨。
“好了,好了……别闹别扭了~”
“哼~”
说错了话,害得爱丽丝正在生我的闷气……嘟着一张脸就朝另一边撇了过去。
‘你们不列颠家(亚瑟、玛丽和爱丽丝的姓氏)都属河豚的吗?’
尽管心里在吐槽,但我还是不得不安抚着爱丽丝的情绪。
“所以说善,你到底选姐姐和我哪一个啊”爱丽丝嘟着嘴把脸转回来,用手指着我“虽然我不是很介意——好吧,还是有点在意的。现在和姐姐共享你,勉强~勉勉强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回到原来世界的话,受到社会、舆论方面的谴责又该怎么办……”
“……”
爱丽丝说得在理。
虽然现在这个世界处于中世纪,道德与法律观念并不完善,要是双方都同意的话,除会被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以及咒骂不信仰‘主’外,好像真的没什么。
但回到原来世界状况就大有不同了。虽然不结婚,拟同居,糊弄过去或许还行。但要是被发现……原来的强制力和这里的强制力,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也不是能闹着玩的。对此还是应该考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留在这个世界也是一种选择……’
呆了一年多,不知不觉也对这个与原来世界相近的世界多少产生了些许感情。
说到底,亚瑟他们兄妹三好像也是高中才来到学联的——这么算的话,她们在学联呆得时间还没这个异世界长,反而会对这个异世界的感情比较深,才比较正常吧……要是呆在这里久了,想要留在这里,也是情有可原。
‘不,现在不应该是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
我摇了摇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应该是纠结回不回去。而是找到一同穿越过来的同学——亚瑟、卡秋莎、李雅她们才对。
找到她们,再找到是否能回去的办法,那时才该考虑要不要回去。
现在思考回不回去这种问题,本质就是一种逃避,一种逃避寻找回去办法的逃避。
“善又在思考复杂的事情……”因我疏忽了她,爱丽丝嘟起的嘴变得更大了。
“哈哈哈!为了你和玛丽,社会那点舆论对我来说算什么呢?”笑着,又一次把问题回避掉,我便挠起了爱丽丝的咯吱窝,让她放松一点“放轻松!放轻松!”
“哈哈哈!别闹!别闹!哈哈哈!”
怕痒的爱丽丝挡不住我的一阵搔痒,想要从我的怀里逃走。
“别想逃!”
我也孩子气般地上了头,死死抓着爱丽丝,不让她逃开——
“吖!”“!”
结果我们双方都一个不稳,都摔倒在了松软的草坪上——
“……”
我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爱丽丝。
“……”
爱丽丝也用朦胧的碧眼半哭半笑地看着我。
“爱丽丝……”
闻着青草地独有的丝泥土的芳香,我把手抚摸在了爱丽丝软软的脸颊上。
“不……不要……”
爱丽丝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微微颤动起了娇小的身躯,两只手护住胸口向里缩去,将因玩过头而汗湿透、显现出带有些许肉色的白衬衣上的扣子无意间地给撑开,露出她那被双手挤起的软嫩小丘……
一股汗热气也从爱丽舍的胸口处飘来。夹带着女孩子芳香的热汗味,把我鼻腔内还带丝新春冷土的泥草味给消融,取代其的位置,腌灌我的脑颅。通过鼻喉,慢慢地深入我的胸腔,死死地捏住我的心脏——
“爱丽丝……”
我不停叫唤着爱丽丝的名字。两眼盯着她那碧绿的瞳孔,掠了掠她那贴在脸颊上几根淡金色的金发到耳根,用大拇指像是涂抹口红般摸着爱丽丝红润的琥唇……
“不行……”
爱丽丝欲迎欲拒。不知是因刚才闹腾而流下的泪,还是因现在在外边做、过于羞耻而泪眼朦胧……总之现在爱丽丝的泪水在她碧色的瞳孔里打转,使她的她眼睛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清脆玉洁——
想要扭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可我硬把爱丽丝的小脑袋转了回来,用手轻抚着她那逐渐发热的脸,慢慢观察着它被一丝丝红晕给染红。
脑袋慢慢伸过去。将额头顶在爱丽丝的脑门上,固定住她的动作。
爱丽丝长长的眼睫毛害羞得眨了又眨,轻擦过我的下眼腹,害我有点睁不开眼,
但即便不用视觉,我也能找准我想要的部分。跟爱丽丝的鼻尖蹭了蹭,很快就找准了她唇部的位置——
唇部微微的突起轻擦过我的唇尖。只要再下去那么一毫米,我与爱丽丝的嘴就会再一次重合,然后就能点燃双方的欲火,在野外展开一场大战吧——
“……”
可我却并不着急。就好像是在快要溢满的杯子上轻轻划过水面,轻柔地不让一滴水给洒出去。让她着急地,挑逗着爱丽丝。
静等着爱丽丝主动伸出她那不断呼出热气的口,贴合在我的嘴上……
“唔~嗯……”
爱丽丝身体不禁燥热了起来,从上到下地开始扭了起来——
我粗暴地抓住爱丽丝的双腕拉开、抓扣在地上。胸脯一点一点爬上爱丽丝的胸前凸起的部位,让爱丽丝位于右侧的心脏使我的心更加贴近。
立起来、透过衬衣的乳头与我的乳头纤微的摩擦。
我也不甘示弱,下面那根陪我久经沙场的爱刀,也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鼓在我穿了好久的内裤,像是要把我原世界的皮裤给撑爆,跑出来一般,慢慢掀开短裙如面纱般遮掩美人的神秘之地、撬开爱丽丝双腿如扇贝般闭紧的贝垒,露出一丝细得不能再细地细缝。就将我的小伙伴乘虚而入地钻了进去,压在那湿漉漉地花蕾,开始不偏不倚地摩擦在那蜜缝,用底下那根筋去调弄着凸起来的小豆,隔着衣物,让这种欲求不满的情绪变得更为高涨。
“不要……善……现在……在外面……”
爱丽丝到最后还想做些反抗,晃动地腿,摇着小脑袋,‘拒绝’着。
“……”
我并不着急,爱丽丝下面流得汁水把我的裤子都要浸湿。
双手与我二十指相扣,已经迎接上了我。
颗豆大的乳头,因呼吸的杂乱在我的胸膛乱画——
爱丽丝的全身已经被我勾引起了欲火,像是只有‘理性’的大脑还未被我给征服,
可刚才爱丽丝晃悠得那几下小脑袋,好似被微风吹拂过而越烧越旺地摇曳火苗,用她润唇擦抹过干裂开的唇部,说话而吐出来的圆润小舌轻掠过我半开地口腔——
差一点,还差一点。
我把我的身躯压得更下去一点,狠不得就这样与爱丽丝融为一体——
静待着,爱丽丝主动向我索吻。
“……”
“……”
“……?”
感觉周围有几股视线,没意识地就将自己的眼睛看了过去
“!!!”“糟糕!”“被发现了!”
刚才还在到处逃玩的孩子们,撞见了正打算交欢的我们两。
对性还是慢慢来了的他们,男的捂着自己立起来的白短小鸡鸡,女的则是红着脸夹着自己开始分泌出液汁的私处……都目不转睛地瞪着我和爱丽丝。
“……善?怎么了吗……”
见我久久没再捉弄她,爱丽丝缓缓睁开只眼,看到脸半发绿的我、又看向我得孩童们的方向,不敢相信般,又看了看我,看了看孩子们——最终,脸像烧开的水壶,直接涨得通红,大叫道: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畅的,一个巴掌,一个飞踢,再一蹬的一贯连招,
把我的脸、下巴和紧绷的战友,都留下了红色的印迹。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抱歉,抱歉,原谅我好不好?”
“哼——”
快到夜晚,巴黎西街道上的人们还是熙熙攘攘,好似有什么活动般,依旧热闹着。
“我给你赔罪不是吗?”
而我只能搓着手,干瘪着苦笑,顶着红色巴掌印迹的脸。跟在叉着腰、耍着脾气,大步流星的爱丽丝后边。
“说不要了!你还做!”气鼓鼓的,不想再跟我搭理半句”明明到没人的地方做也可以的……”
没听见爱丽丝后面那句话,我小声说道:“明明你也很兴奋的……”
最后我追着跑回来的爱丽丝,才变成现在这样。
“你说什么!”爱丽丝涨红着脸,装过头来,死瞪着我,不想承认。
“呐,爱丽丝……”从后面抱住爱丽丝,手穿过她的叉腰、搂住,尽管受到伤害、再一次硬起来的鸡巴就这样放在爱丽丝后翘的嫩臀缝蹭着:“我想做。”
“回去和姐姐做去——”爱丽丝还在生气,尽管腰依旧轻扭了起来
“不行……我就想现在和爱丽丝做……”用牙齿轻咬着爱丽丝的耳尖,能感受到被冰封的火焰传来的质感在述说爱丽丝的羞涩“不行吗?”左右手慢慢伸向爱丽丝的胸与私处,告诉她我已经迫不及待。
“……这里不行……”爱丽丝半拒绝着“至少要到人少一点的地方……”然后伸出头,发出娇喘。
“你说的啊~”
于是,一阵坏笑后,我就将爱丽丝拉出来来往往的人群,到街边不起眼的小巷里去。


注1:找了找,发现这文学梗还挺难发现的,所以这里我就直接标注出来吧。
巴蒲克是伏尔泰选集中,《如此世界》的主角。他被天使-伊多里埃下令考察一个城市,看这座城市好不好,需不需要毁灭,尽管一路上被坑了很多次,但最后还是得到了一点好事,于是最终给出了下面这个答复:

讲道理,这句话对我以前影响很深,所以印象深刻。不过话说回来,仔细思考了后发现,这并意味着这东西并不完美,我们就要去接受它。一件衣服破破烂烂,你再怎么缝修它,依旧是件破衣服,只有把它撕烂,重新做一件才会更好。
伏尔泰(1694——1778)的思想:开明君主制,支持君主立宪,反对君主专制和天主教会,崇尚理性主义。
由此可以看来,伏尔泰在描叙的人像一定程度上也指代了君主制度。在这里白善则是持相反意见,认为要将泥像重塑再能得来一个更好的泥像。
尽管如此,伏尔泰作为启蒙运动(17到18世纪)的代表人物之一,一定程度上还是为了法国后续的大革命(1789)做了一定的思想解放,推翻了法国长久以来的君主专制。
下面是原文:
https://ebookimg.lorefree.com/assets/file/2019/04/18/142622/%E3%80%90%E5%A4%96%E5%9B%BD%E6%96%87%E5%AD%A6%E5%90%8D%E8%91%97%E4%B8%9B%E4%B9%A6%E3%80%91%E4%BC%8F%E5%B0%94%E6%B3%B0%E5%B0%8F%E8%AF%B4%E9%80%89[%E6%B3%95]%E4%BC%8F%E5%B0%94%E6%B3%B0%20%E5%82%85%E9%9B%B7.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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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6F  2022-05-09 14:51
(爱为何物)
第一章 与爱丽丝的约会(下)

夜晚漆黑的小巷是那么的寂静,
与外边嘈杂的街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任谁也想不到会有人在这里不起眼的角落,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吧——
但,我和爱丽丝两人,却因刚才在草地上被点起的欲火而欲求不满,在这里开始打起了野战。
“爱丽丝……”
我将爱丽丝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后腰间,用自己比她大上那么一圈的躯体压在爱丽丝娇小的身躯,
死死地按在不知哪户人家的砖墙上,让爱丽丝贴身感受到那墙壁粗糙且带着颗粒的质感。
“善~”
爱丽丝也发情了起来,被压在我的身下,两眼迷离地看着我。
慢慢动起她后翘的嫩臀,屁股缝夹住我半露出来的阴茎,一点一点蹭了起来——
“咕啾~咕啾~”
我们二人伸出舌头,交换起彼此唾沫……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玛丽也不在身边。爱丽丝也稍微积极了一些、放开了一点,缠住我的舌肉,不停对我的舌肉发起进攻。
“咕啾——”
身体逐渐燥热了起来,一缕淡红慢慢染过她的脸颊到她的耳畔。
“咕啾~”
我就这样从上往下俯视着爱丽丝深情的脸,顺着她流下的香汗,瞟过她扭起了那细柳般的纤腰,看向她一点点、为我摇起她那两瓣小屁股。
也想为她做点什么。右手仍抓住她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左手就从她的侧股慢慢勾勒她身体的曲线到她的腰间、胸前……最后钩下她湿透衣服上一枚枚的纽扣,把她的小乳给暴露在巴黎西夜晚清新的空气之中。
“爱丽丝……”
与爱丽丝相吻,我缓缓从她的舌间拉出淡细的银丝。
慢慢看着口水丝垂涎到她的胸乳,垂下到那已然硬朗、蹭在砖瓦粗糙的墙上的乳尖。
那小小颗粒大的乳头是多么的惹人怜爱,让人想要多咬上那么几口,只可惜我的身位不允许我这么做,
于是乎,为缓解自己心中的那股烦躁,我只能像吸血鬼那样用唇部咬住爱丽丝的香脖,给她留下我的吻痕,刻下我的足迹,以此声明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东西。
身体强压在爱丽丝酥脆的身型,似乎要将她粉碎般地不停给蹂躏着——
“爱丽丝……”
下身肿大到实在憋不住,没蹭几下,阴茎就从她的屁股缝中滑溜地脱出,再猛地一戳,就插了进入了爱丽丝的下体,由股间和双腿组成的绝对三角邻域——
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在那被内裤勾勒出、散发出迷人雌性荷尔蒙的阴唇,夹在爱丽丝细长的两个大腿上继续疯狂地摩搓。
“善~”
但似乎是因为我的动作太过粗暴,
爱丽丝发出娇弱的声音叫唤我的名字,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有些狰狞
“抱歉……有点做得过头了吗?”
我发出反问。尽管如此伸出去的左手还是忍不住把玩爱丽丝豆包大的小胸,用食指头像玩弄游戏手柄一样挑逗起爱丽丝硬起来的乳头。
爱丽丝红着脸,低下了小脑袋,撅起她的小臀,摇道:
“……照善你想做的就好了……”
爱丽丝飘柔的金长发从她红烫起来的后耳缓缓丝滑地滑下,
我送给她的白色蝴蝶结头巾轻掠过我的鼻尖,像是她那香饽饽的体香,瘙挠着我的全身。
“……爱丽丝”
一点点把爱丽丝扒干净后,爱丽丝的上半身脱得只剩下半挂在上面的胸罩。
我用鼻子嗅着爱丽丝的香肩,用鼻子一点点地刮掉——
“……善~”
被我挑逗得实在受不了的爱丽丝,别扭地扭起了全身
“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虽然把爱丽丝反扣起来的征服感很爽,但这样还是挺不方便,
于是我便把爱丽丝抓在后面的双手给松开,再用右手扣在墙上,说到。
“有了~善你不是一直看我吃吗?”
爱丽丝整个身体都软了起来,任凭我摆弄
“是吗……”
我用伸出舌头舔起了爱丽丝的耳根,然后朝烫起来的耳朵里面深入
“呜嗯~”
爱丽丝身体小幅度地抽搐了起来,像是小小的高潮了一番。
“你要多吃一点啊……”
边说着,左手就从爱丽丝的胸口再一次顺滑到她的腰间,中指穿过她那还略有弹性的内裤,缓缓脱下,
左手的五指张得老开,像是为了将爱丽丝那光滑的大腿一股劲地给摸完。
“吃多了不就胖了吗……?”
爱丽丝还没开始正戏,神志就开始有点不清醒了,红着脸,撇过脑袋就一点吐出了真言。
“是吗?我可不怎么在意……”
女生什么总是在意这些有的没得,不过我也无心去多管这些闲事,
为了看清爱丽丝的表情是不是真的在意,也为了调情能够继续,
我低下身子,脑袋伸到爱丽丝的下腋,伸出舌头舔了舔爱丽丝有些粉嫩、光滑没多少毛的腋下。
“我就喜欢肉乎乎的爱丽丝——”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爱丽丝纤细得快像筷子杆的大腿实在让我有点过于担心,摸索几番后,
就摸上了她的小屁股,以爱丽丝不会疼痛的力道稍微拍了那么几下——
显然没有我所期待传来的阵阵肉浪和啪啪响声。
“你们男人总是这么说……”爱丽丝闹起了小脾气“说什么不在意,结果不还是被那群身材好点的‘狐狸精’——比如某个红发、巨乳的女精灵勾引得死死的——”
“啊,哈哈……”
爱丽丝说得无疑就是简。表面上不在意,可心底里还是挺难受的吧——爱丽丝也说出了真心话,也把我心底、自己也不知道的话给带了出来。
“所以才说你们这群男人啊……”爱丽丝不高兴地嘟起了嘴,满是对我的怨气。
“那么爱丽丝也要多吃点,把我这花花公子勾引回来啊……”
感觉气氛变得开始有点微妙,我也只好顺着爱丽丝的话说下去,尽可能的把话题重新引回到原先的话题上。
舌头顺着爱丽丝优美乳线舔到她乳头,分散其注意力,
再用自己的下面那根杀气腾腾的’凶器‘零距离贴合在爱丽丝的私处、那只被我一人沾染的花口。
源源不断地流出浓稠的润滑液……蜜汁,湿润我蓄势待发的剑刃,随时找准机会让这刺针插入进去——
“才不是这样呢……你就不该被勾引——吖!”
假装没听见爱丽丝说的话,一滑就插进了爱丽丝狭小的腔内。
电麻的触感立即就传遍了爱丽丝的全身,让她一下就忘记了打算说出来的话。
“——呜,善,你这个大坏蛋……”
爱丽丝带着哭腔抱怨着,而我的分身则被爱丽丝细如肉糜的腔内挤压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不顾爱丽丝指诉,我慢慢开始抽动起下腰
“啊~嗯——嗯~”
爱丽丝也逐渐被快感所吞没,容不得思考这么多,就发出了连连娇喘
“爱丽丝——”
为了方便动腰,我又从爱丽丝立起的乳头一路舔回有点糙的腋下,然后再顺着被拉伸的肌肉线条舔到爱丽丝的手肘
“唔,变态……”
受不了这样被骚扰的爱丽丝,小口骂了我一下
“被‘变态’搞成这样的……究竟谁更变态呢?”
没理会爱丽丝的辱骂,我的鸡儿在爱丽丝的体内膨胀得更大了。
左手的中指顺着略微突起的小肚慢慢摸下,像是牵动着爱丽丝降下来的子宫那般,穿过白虎的胯部,就弄起爱丽丝另一粒的突起。
“当然是你这个混——唔!”
爱丽丝全身止不住地痉挛,踮起脚尖又一次的高潮了起来。
“咕啾,咕啾~”
像只伸懒腰的猫一样,爱丽丝不断向前屈伸起自己的身躯,
而我也又我的下身拱起爱丽丝的屁股,不停敲击着爱丽丝的子宫口。
“啊,啊~嗯——”
爱丽丝向我索吻,我也迎接上了她,牵引着爱丽丝软乎的小舌,舔了又舔。
“善~善……”
爱丽丝的眼神已经变成了爱心状,眼里除了我再也容不下其它事物了。
“爱丽丝……”
正如爱丽丝口里叫着我的名字,我也叫着爱丽丝名字,
此时此刻的我们二人无疑融为了一体,
爱丽丝嫩软的腔肉缠在我铁杆般的阴茎上,
我要将爱丽丝弄坏般,不停抽动着下半身的动作,
誓要将自己全身的欲火,全部撒在爱丽丝这像是兔娃娃的躯体上,
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爱丽丝!我!”
像打钉般插动了好一会后,滋滋的感觉从下身透过我的脊髓,传到我的脑髓告诉我将要发射的信号
“来吧!来吧!”
爱丽丝早已话不成句,控制不住嘴里的肌肉流出口水和舌头出来。
“嗯!”
“噫!!!”
最后拔出来的一刻,飞扬起来的子孙们射到爱丽丝前屈的后背上,一点粘在了她半脱下来的衬衣,一点射到了爱丽丝飘柔的长发。
“哈,哈……”
“————”
不过没缓过来的爱丽丝并没有注意到,只是站不稳的趴在墙上。
“那么,就来第二发吧”
“诶?”
还半硬着我自然不满足,抽着肉棒,用左手大拇指扒开爱丽丝带有点’臭‘味的屁穴,就准备插进去——
“不要!不要——”
被我抓住的爱丽丝再怎么动也无法挣脱,反而这样做更激起了我的施虐心理,一顶就再做了一发。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行吧?”
“哼——”
赌气的爱丽丝不理我,我只好买来导致法兰西王国覆灭的面包(注1)来讨好爱丽丝。
“叫你别做了你还做!”爱丽丝不满地用她那小小的力道踩着我脚“还做了三发!搞得人家现在屁股还痛着呢!”
“哈哈哈……”对此我只能傻笑
“还射到人家头发和衣服上!知道很难洗的吗!”爱丽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狠咬了口手里的布里欧修(注1),就把头撇了过去“真是的!再也不理善了!”
“但是很刺激,很爽是吧~”像是恶魔的低语,我在爱丽丝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爱丽丝没有回复,涨红起了脸,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嘿嘿……”我就喜欢看女孩子这样的表情了
“你在坏笑什么了!”发觉自己被耍了的爱丽丝,动起她的小拳头锤在了我的胸口
“有机可乘!”
“啊!我蛋糕!”
趁爱丽丝不注意,我反咬了一大口爱丽丝手里的布里欧修,把整一大半都吞了下去,害得爱丽丝打我的拳头更重了——
“等一下!客人”就在我和爱丽丝还在打闹的时候,刚才在面包店里的女店员小跑了过来,便气喘吁吁地说道“抱歉,我们店里现在不收圣-拉马帝国的货币了……”说完便张开手里握着几枚圣-拉马银币。
“……嗯?我看店单里说是可以使用的啊?”
由于出来时没带多少高卢货币,于是在买布里欧修的时候用得是藏在兜里备用的圣-拉马银币。
所幸的是巴黎西是座大都市,很多来自圣-拉马帝国的旅行商人来往,所以很多店铺也可以支付圣-拉马货币。
只不过不知为何,明明贩卖布里欧修的面包店是家大店铺,在点单上明明写着接收圣-拉马货币,现在又不接收了。
“这个嘛……”女店员尴尬地挠了挠脸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行吧,不知道当铺还开不开门……我去去就来”不想让女孩子难堪的我,抓过女店员的圣-拉马帝国银币,就跑向换钱的当铺。
“啊……等等!”
爱丽丝伸出去的手没抓住我,我就跑了出去。
“爱丽丝你就在原地等一下!”
“真是的!”
有些恼怒的爱丽丝在女店员的安抚下,跺了两下脚,便把最后一口布里修欧吞了下去。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哈?3比1?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在店铺惊讶于圣-拉马帝国货币对高卢王国货币,3比1的汇率。
我记得罗曼尼说的明明圣-拉马帝国对高卢王国应该是2:1才对,这足足涨了50%。
“没办法啊……最近不知为什么,圣-拉马帝国的货币源源不断地涌进来……还没人用高卢王国货币换。害我们的高卢货币的库存都快没了,没办法只能稍微提高一点价格了……”老板边翘着二郎腿,边挖着耳屎,一副对我爱搭不理的样子说道:“我这里还算低的了,你要是去其它地方只会更高。”
“……那麻烦帮我全换了……”没得办法,着急的我只好把手里的圣-拉马帝国银币全换了,但愿能够买得起那块该死的蛋糕。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店员不愿意接收圣-拉马帝国货币了。
现在圣-拉马帝国货币全面贬值。原本值30高卢银币的布里欧修我用60圣-拉马银币购买后,店员只能再去用30圣-拉马银币和眼前这位老板兑换,最后只能换来60/3=20枚高卢银币。
这样对比起原本价值30高卢银币的布里欧修,足足亏了30-20=10高卢银币。因此才不愿意接收我们的圣-拉马帝国银币,让亏损我们自己承担。
“……”
尽管如此,在现在着急的时候,我也总不能跑回去旅馆拿钱,只能忍气吞声地被宰了两刀。
“谢谢惠顾!”
随着老板的一阵奸笑,我知道我自己吃了大亏。
“那个……话说你知道为什么圣-拉马帝国货币为何贬值得这么厉害吗?”
尽管如此,我还是选择套到一点情报再说。
“谁知道呢……”老板往后靠了靠了,与我拉开了距离,像是不打算再与我有任何接触“不过,我听说圣-拉马皇帝想要和高卢王做了一场大交易,但被高卢王拒绝了——”
“…………!!!”
脑子像通了电闸,之前异样的线索突然串联了起来。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约翰-罗斯柴尔德的商人联盟没在高卢王国进行买卖了。
“那个!这件事能详细说说吗!”
我猛地一拍桌子,凑近老板那带着烟酒味和胡渣的脸,只感觉一阵冷汗。
“怎么回事……”“为什么高卢王的亲卫骑士团会出现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就在我还在逼问老板更多情报的时候,周围的人群一下吵乱了起来,让我不知觉地也把目光朝向那。
……
那是几名骑士,也仅仅只是几名骑士。
但周围的人群都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把路让开给骑着’红‘马、身着笨重骑兵盔甲的他们;
高过人群大半个身躯的他们,每走一步,周边嘈杂的市民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默默仰视起在双月光沐浴之下,闪烁着高洁盔甲的他们。
“……”
我也不禁仰望起了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油然而生的神圣……
“……”
“……?”
“……”
领头的骑士,像是亲卫军骑士长的家伙。目光扫过了我一下,与我对视了一眼,便继续架起了他的白马向前走去……
等到他们离去,我停滞住的心跳这才重新跳动了回来。
“这下……糟糕了……”我抽搐着脸,不禁傻笑道。
有种不得了的大事将要发生的预感。

注1:布里欧修(法语:brioche),又名法国奶油面包。是法国著名面包。其文字记载最早出现于1404年,因此和本作圣教历1370年有矛盾。
之所以白善说是‘导致法兰西王国覆灭的蛋糕’是因为西方流传着这么一句话“S’ils n’ont plus de pain, qu’ils mangent de la brioche”(吃不起面包,就吃蛋糕呗!)这里的brioche就是布里欧修,也可以理解为是西方版的‘何不是肉糜’。这句话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被认为是法兰西王国最后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不知民间疾苦的表现。
但根据历史学家考察,发现其最早出自卢梭的《忏悔录》(1769年定稿),并没有提及就是玛丽王后说的(而且玛丽王后才14岁)。甚至这句话也没有证据证明在法国大革命期间被用于指控于玛丽王后。(来自WIKI)。
所以白善这里指的‘导致法兰西王国覆灭的蛋糕’是不准确的。

渣画一览:
https://www.imagebam.com/view/MEA21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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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47F  2022-05-09 17:45
(性爱魔人)
有到目前为止的字数统计吗,方便SP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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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8F  2022-05-10 14:29
(爱为何物)

回 47楼(###) 的帖子

我自个写着玩的 不需要SP评分了。反而评分了感觉没动力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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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49F  2022-05-12 15:50
(爱为何物)
第二章 货币

和爱丽丝约会完后,便回到冒险者公会旅馆叫醒了还在呼呼大睡、不舒服的玛丽,带她到附近的酒馆准备吃晚饭。
“唔……你们背着我吃了什么好吃的……”玛丽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像是因为我和爱丽丝独处很不爽“疼!”
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
“好了好了,别闹别扭了……”
“……”“……”
玛丽和爱丽丝像是看到我态度有些不太对,表情严肃了起来。
“善,发生什么了?”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吃饭的时候再说……”
便打算把我心中得出的不好结论告诉她们两。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酒馆
“所以说了!高卢王就**!干嘛不直接拿魔导凯和圣-拉马帝国做交易!好大一笔钱呢!”
“诶!这你就不懂了吧!朝上老爷们自有他们的深意所在!”
“那你说说什么深意啊!”
“这……反正高卢王就是有他的深意所在了!”
夜晚,冒险者公会附近的酒馆总是热热闹闹。
与死神搏斗一整天的冒险者们总喜欢在这时高举酒杯,排泄起一天的苦闷——
再用充满自己‘独特’眼光的角度夸夸其谈起最近发生起来的大事……虽说这多少会带有些个人强烈的主观因素,但不免也是得来情报的好地方。

我和玛丽、爱丽丝点完餐入座后,便开始像这群冒险者们那样交谈了起来。
“圣-拉马帝国是想和高卢王国进行长久的贸易往来吗?”爱丽丝问道
“……看情况是的……”
据换金处的老板给到的情报:圣-拉马帝国准备向持有魔导凯最多的国家——高卢王国,支付一大笔圣-拉马金币,以此购买来数副魔导凯,用来强化自己国家的军事。但高卢王国不愿意,他们虽然同意进行交易,但不同意使用圣-拉马金币,要求使用高卢金币再者实体货物用来交换。在这样的谈判下,双方争论不休,关系也越来越紧张了起来。
“唉——这我就搞不懂了……”玛丽有些疲倦的倒在桌子上,囔囔道“为什么高卢王国不愿意用魔导凯去交换圣拉马帝国的大量金币,反而要求实物呢?不都是钱?有什么差别吗?”
“玛丽,这点你就不对了”我从兜里掏出几枚高卢王国的银币,准备向玛丽和爱丽丝解释道。
“什么意思呢?”
“玛丽,货币的本质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就是以物换物的媒介吗?”玛丽歪了歪脑袋说出大部分人的见解。
“对,但不完全对。”我将一枚枚银币摆在我、玛丽和爱丽丝的跟前说“货币的本质准确来说,应该是所有者的交换权的契约。亦者说是信用才对。”
“?什么意思”
“假设,我想喝玛丽你的水……我该怎么办?”我指了指服务员端上来,玛丽喝到一半的水问道。
“你想喝我就给你啊?”玛丽有些呆萌地把水杯递了过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玛丽理解错了,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我是指我想买,或者说想交易你手里的水,我应该怎么办?”
“……”“……”
玛丽和爱丽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嗯?怎么了?”
“……善,你这样有点像变态……”爱丽丝囔囔道。
“……好好听我说了”我有些恼火地弹了弹两人的脑门,继续解释说:“那我是不是应该用相同价值,也就是等价的物品去交换玛丽你手里的水才行?”
“……是”玛丽捂着脑门,爱丽丝也点着头说道。
“那好,所以我用这手机去交换玛丽的水”我把早已没电,实际上也就是破铜烂铁的手机摆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真的假的!”见钱眼开的玛丽,像是占了很大便宜似地睁大了双眼。
“……只是打个比方”我带丝怒意地瞪向玛丽,玛丽也就乖乖得坐了回去“所以,我和玛丽做了交易……也就是我用手机交换得来了玛丽的水,这就是所谓的以物换物,应该能懂吧?”
“这很简单”玛丽回答道,爱丽丝也点了点头。
“那好。在不断交易之下,假设玛丽每天都有果汁,而我每天都有手机,我每天都想喝玛丽手里的水,是不是我应该每天都去拿手机交换玛丽的水?”
“嗯”玛丽和爱丽丝点了点头。
“可是,有一天,出现了问题,我今天没有手机,明天才有两部手机,而今天我一部手机都没有,但我今天就非常想喝玛丽的这杯水怎么办?”
“忍着。”爱丽丝说出了非常无情的话。
“可是我真的,真的非常想喝,不喝要死的地步。”我略带夸张地说道。
“……我可以借给你,明天你再把手机给我……”不知玛丽在害羞什么,扭捏地脸红着脸说。
“对!你说到了本质”我点了点头,玛丽开始逐步理解了货币的本质“你可以先把水先给我,然后明天我再把手机给你。”
“这有什么区别吗?”爱丽丝歪着脑袋说道。
“这就是货币的所谓垫支性。有点难理解的话,你就想象成,做了交易的我欠了玛丽一杯水,或者等价来说我欠着玛丽一部手机,而明天我必须要还。”看到她们理解点了点头后,便继续解释下去“但如果没有物证,或者说欠条、债券的话,那么我就可以赖账。明天不认这笔,后天也不忍这笔帐,让它变成了一笔死的交易。”我喝了口玛丽的水继续说道:“但是我把‘货币’给了玛丽就不一样了”我把面前的一块银币推给玛丽:“这就相当于我把这欠条,也就是债券给了玛丽,作为我与玛丽之间交换的契约。”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能说这货币是债券,说它具有所谓的‘垫支性’呢?”爱丽丝拿起面前那小小的银币望着上面的花纹,搞不懂这小小的东西为何有如此多的学问。
“假设到了明天。也就是我把银币交给了玛丽,用银币、而不是一部手机买下来之后的第二天;我忘记了自己欠玛丽了一部手机,不肯承认有这回事,那玛丽该怎么办?”
“……啊!”爱丽丝像是恍然大悟猛得张大了嘴,玛丽也明白了过来大吃一惊。
“没错,此时,玛丽就可以把我的债券,也就是银币拿了出来,用一枚银币和一杯水去交换我手里的两部手机,这就是所谓的契约。”我把手机推了过去说道“但实际上,玛丽并不非要这时候就把银币交出来,哪怕后天、下个星期、未来、十年后,她都可以把金币拿出来和我交换。这就是所谓的垫支性,提前支付了未来的货物。”我默默地又把手机推了回来说道。
“……我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货币本身就是欠条、欠款或者说债券这类的东西。具有可以在未来进行交易的延时性,本质上就是双方所有人交换权的一种契约就是了……”玛丽抓住了下巴,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她明白了这延时性的重要性,如果我和玛丽交易的不是用‘手机’这可长期使用的产品,而是‘生鲜食品’这容易变质的玩意,那么当玛丽想要保存的时候就不用特意以物换物交换来,而是直接保存‘契约’,也就是‘货币’就行了。这也就是货币垫支性的方便和优越所在。
“那么‘信用’,又是什么意思呢?”但不明白之前我说的话,玛丽又歪了歪脑袋。
“玛丽,我用这堆垃圾和你交换水……或者是代替银币你愿不愿意?”我从裤兜里随便拿出点毛线说道。
“肯定是不愿意了!”玛丽死死抱住怀里的果汁说道“啊——”顿时恍然大悟。
“没错,如果我凭空拿出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说用来替代交易,作为媒介,你肯定不愿意,这就是你对于出于我的不信任,或者是交易人和中介物的不信任,也就是所谓的信用”我笑了笑拿出毛线和银币放在一旁比较道“在我和玛丽你刚开始做交易,相互不熟悉的情况下,我如果说明天再拿手机和你交换水,你肯定不愿意,但是在相互往来久后。你慢慢信赖了我,愿意用这枚银币替代手机,具有延时性的交换物契约与我再交易。”我把银币推向了玛丽“然后在未来,或许我不用货币,自己和你说一声,也就可以进行交易。这就货币的本质,也就是信用。而货币减少了我们相互交往的时间,或者说实际上替代了双方的信任,我们不需要信任对方,只要信任手里的钱就行。”我拿起手里的银币,紧盯着这个万恶之源说道。
假设,我和玛丽都用银币做交易,我们两个都相当信赖对方,都信任着手里的银币;可突然某一天,爱丽丝插上一脚,说:‘想要和我们做交易,但我现在没有任何东西,明天才行’。这时,我和玛丽都不愿意,因为我们并不信任她。可当爱丽丝手里掏出银币我们就无所谓了,只要她手里的银币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用银币更信赖的彼此做交易,从而扩大市场。也就是说,我们认不认识,信不信任爱丽丝都无所谓,只要能相信她手里的‘钱’就行。
“……我好像理解了……”“我也是”
玛丽和爱丽丝两人点了点头,理解了货币的本质。货币使我们两个原本就素不相识的人直接就可以做交易,大幅度的提升了交换、交易的效率,我们不需要对方的名字、对方需要什么,只需要知道对方的钱是什么就足够了。
这也就是货币的本质,也就是信用,信赖着手里的交换物的媒介,也就是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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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和高卢王国不愿意与圣拉马帝国做交易有关系吗?”玛丽还是有点不理解地歪了歪头,看来讲到这地步她还是不明白。
…………服务员端来我们的面包晚餐,也意味着我们的交谈进入了下一阶段……
“听我说完”我慢慢地在桌上摆放着高卢王国的银币说道“玛丽,你认为一部值3枚高卢银币的手机,应该值多少枚高卢银币?”
“啊?那肯定就是3枚高卢银币啊?”玛丽感觉我有点把她当傻瓜,愤慨地说。
“那,爱丽丝,你觉得一杯值1枚高卢银币的果汁值多少高卢银币?“
“那肯定还是1枚高卢银币啊?”爱丽丝歪了歪脑袋。
“那这样是不是可以简单理解为3枚高卢银币=1部手机,1枚高卢银币=1杯果汁,换言之就是1部手机=3杯果汁对不对?”
“……嗯。”想了一会,玛丽和爱丽丝接受这个新的设定。
“那么意思是不是一部手机和一杯果汁的价值等于4枚高卢银币,3+1=4,很好理解吧?”
“对”
“那理解了商品价值,我就先不往里讨论,只是在此基础上继续解释喽”我摆出了10枚银币,端来我的面包,平分成10块,继续说道“假设这每一块面包都等于1银币,那么10块面包是不是等于10块银币的价值,即10*1=10。”
“是”讲得有点快,她们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
“那假设在不断交易,不存在损耗或者生产,是不是市场中货币和商品始终是一比一的情况。即10枚高卢银币=10块价值1枚银币的面包。每个人只是在交换过程中用1枚银币去换另1块面包,或者用面包去交换得来银币”我在手里把面包和银币不断地交换,以此代替形容复杂的自由市场交易。
“……好像是这样……”玛丽和爱丽丝面面相觑,这点似乎对他们有点模糊。
“那假设,我有4枚银币和3块面包,爱丽丝有3枚银币和4块面包,而玛丽只有3枚银币和3块面包。”我把银币和面包分成我所说的三份,分别摆放在我们的面前。
“……为什么我的最少”玛丽有些赌气地嘟起了嘴。
“那玛丽觉得不高兴,觉得自己的面包少了,于是用手里的3枚银币去交换我的3块面包,是不是她手里的银币少了3枚,但是面包多了3块,变成了0枚银币6块面包;而我因为被玛丽买走了3块面包,自己手里就只有7枚银币和0块面包了?”我把手里的面包推给了玛丽,又把玛丽的3枚银币全部移了过来。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姐姐有6块面包,善你有7枚硬币,而我还是有4块面包和3枚银币?”爱丽丝总结了一下。
“没错”我点了点头“而现在因为我想要面包,于是我用4枚银币兑换了爱丽丝的4块面包,变成了我只有了3枚银币和4块面包,而爱丽丝则有7枚银币的情况对不对?”我又把自己面前的4枚银币推给了爱丽丝,把爱丽丝的4块面包拿了回来。
“是”玛丽和爱丽丝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在不计算损耗和生产的情况下,市场中的货币(高卢银币)和商品(面包),始终保持一比一的情况。”
“哦!是诶!”玛丽和爱丽丝惊喜地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好,我们继续喽?”
“嗯嗯嗯!”玛丽和爱丽丝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惊喜地看着我希望我继续讲下去
“但是,货币和商品是不可能一直流通的。”我把其中的1块面包端了起来
“为什么呢?”
“诸多原因,比如我想存货,我想保留点自己的东西,再者……我想投机。”然后再把面包放在了一边,表示脱离了市场。
“投机?”冒出来新词,玛丽和爱丽丝有些疑惑。
“嗯没错,”我把面前的10枚高卢银币和9块面包重新排列了一下说道“按照我刚才说的,市场中的货币应该与商品始终保持一比一的情况,但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10枚高卢银币比9块价值1枚银币的面包……10:9……?变得不一样起来了?”聪明的爱丽丝很快就说出了答案和问题所在。
“是的,从原本一比一,也就是十比十的情况,变成了十比九。”我默默说到“这不符合我刚才所说的市场与货币比应该为一比一……”
“那这说明善你错了呗~”玛丽有些不爽的嘟起了嘴。
“不,市场如果从纯粹理性的思考下,是能够自我调节的,也就是古典经济学家,被誉为‘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提出的‘看不见的手’这一著名的说法。”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过至于这市场的自我调节使得经济变得更糟或者彻底成为烂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这不是不符合善你说的理论吗?”
“不,姐姐,还是符合的……”爱丽丝突然后背发凉,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没错,玛丽,你还记得货币与商品的比是什么吗?”
“不就是10枚高卢银币比9块价值1枚高卢银币的面包吗?10:9,不符合善你说的啊?”
“……这其中是不是有一个数字可以改变,从10:9再一次变成10:10的一比一情况?”
“……哪有,数量不能改变……啊!”玛丽像是茅塞顿开,恍然大悟道。
“没错,数量不能改变,但是商品的价格可以改变,因为商品的数量变少了,其所有的价值也上升,也就是所谓的‘物以稀为贵’。”我苦笑地和玛丽说道,这就是经济学恐怖的地方“因为商品数量下减,其本身的价格上升;原本1块蛋糕等于1枚高卢银币,现在因为9块面包才等于10枚高卢银币,那么,是不是蛋糕变现的涨价了?”
“…………”玛丽和爱丽丝都被这结果惊到了,说实话刚开始理解的时候我背后也开始发凉了起来。
“面包等于10枚银币除以面包9块的数量约等于1.11高卢银币的单价。也就是小学数学里的,总价=数量*单价,单价就等于总价/数量。”我苦笑地再一步详细地用数字解释说“比原来的银币高出了1.11-1=0.11枚高卢银币,换算的话就是11枚高卢铜币。”
“怎么会这样……”玛丽和爱丽丝都被这小小的改变给吃惊到了
“……这就是所谓的通货膨胀,商品的价格(1块面包1.11枚高卢银币)与实际的价格(1块面包1枚高卢银币)不符”我笑了笑“此时,如果我再把我藏起来的面包拿出来卖会怎么样?”
“……会赚0.11枚高卢银币……”爱丽丝说出了投机的本质。
“没错,我人为地调控了市场,导致我赚了0.11枚高卢银币,如果我存起来的面包数量更多,上升的单价也就会越多,卖出去乘以的数量也会成几何似增长”
“……天哪”玛丽和爱丽丝都被这颠覆她们传统认知的理念吓得呆住了
“当然,现实里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规模的人为调控的。我现在存储了10%数量的商品(10块面包中的1块),才赚了总市场的1.1%,商品单价的约10%而已(10枚高卢银币,赚了0.11枚高卢银币)”我讲述整体和个体的差别“并且国家每年都会发放新的货币,而每时每刻也有新的商品产生,人们也会自主的存钱……但总的整体还是不会有太大影响的,始终还是趋于一比一的平衡的……哪怕存在不平衡的情况,只要货币和商品之间的比不太过极端,1.2:1、0.8比1,之类的都是可以接受的。”
“经济,好恐怖”玛丽开始抱着自己的肩膀发抖。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如果市场中流通的货币过多,会导致通货膨胀。至于通货膨胀会导致什么后果,就不用说了吧。虽然说一定程度的通货膨胀有助于经济的增长(人们消费的钱更多),但如果商品价格上涨得过高,我们手里的钱也就越来越不值钱,导致我们什么东西都会买不起……”我淡淡地喝了口水“所以在货币经济学中有这样一个公式,也就是所谓的费雪交换方程式:流通货币数量*流通速度=商品价值*商品数量;不过以上我只是单从货币的角度去解析经济,但实际上经济不仅只有货币这一概念,经济学里还分为宏观经济学与微观经济学……对于商品的总需求、购买力、劳动价值……所以才有种说法说是,没有正确的经济学,只有更好的经济学……”
“流通速度是什么?”好学的爱丽丝问道
“……和这个话题无关,我就当拓展回答了”流通速度指的是单位货币在一定时期内的周转或者说是实现交换的速度——”
看着爱丽丝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只好拿出1枚银币,1部手机,1块面包和1杯水再一次解释道:”我现在拥有1枚银币和1部手机,而爱丽丝你有1块面包,而玛丽拥有1杯水对不对?“
”是“爱丽丝点了点头,玛丽则是一副脑过热的样子。
”那假设,我们现在这些物品的全部价值为1枚银币”我拿走爱丽丝的面包和给出去了我的银币,做了交换说道:“我现在用这1枚银币买了爱丽丝你的面包,有没有问题?”
“没有”爱丽丝摇了摇头。
“那好,目前的流通速度是1,因为我和爱丽丝做了一次的交易。那么接下来,爱丽丝你去买玛丽一杯水。”
爱丽丝听从我的指示照做了。
“那现在就是,流通速度是2?因为我和姐姐再做了一次交易?”爱丽丝回答说。
“没错。”我摸了摸爱丽丝脑袋,表示肯定。“那么接下来由玛丽用1枚银币买走我的手机。流通速度就变成了3,也就是在这一周期里我们一共交易了3次。”
只不过玛丽已经脑袋过热的晕过去了,由爱丽丝替代玛丽把银币重新移到了我的面前——
“所以现在是不是从我1部手机1枚银币变成了我1块爱丽丝买来的面包和1枚卖出手机得来的银币?而爱丽丝则是从1块面包变成了从玛丽手里用卖出面包得来的1枚银币买来的水?玛丽则是从1杯水变成了1部面包?“
“对”爱丽丝环视了一下桌面上,我-面包和银币、爱丽丝-水、玛丽-手机的情况,点了点头。
“那好,根据上面的费雪方程式:流通货币数量*流通速度=商品价值*商品数量。流通货币数量是1,也就是我们手里刚才交易的那1枚高卢银币”我把面前的银币再一次放在了我的面前
“而刚才也说了,流通的速度是3,因为刚才做了3次的交易”我用手比了三放在了银币的旁边
“而商品价值刚才也假设了,1部手机,1块面包,1杯水的价格全部都是1枚高卢银币”我把刚才做交易的东西全部端了过来,在其前面放上了一枚高卢银币”然后一共有3个这样值1枚高卢金币的商品,所以……“
”所以流通货币数量的1*流通速度的3=3,也正好等于商品价值的1枚高卢金币*商品数量的3!!!“爱丽丝欣喜若狂地说
“正解。”我打了个响指。
“……所以这和高卢王国不愿意交换圣拉马帝国的大量金币,而是要求实体货物有什么关系呢?”玛丽疲惫地趴在桌子上,看来为了给她们科普基础知识,绕得太远了。她开始闲得无聊,脱下鞋子,用包裹丝袜的脚趾,摩擦起了我的小腿。
“刚才也说了,如果货币太多,会导致通货膨胀,价值上涨,变相使得金钱不值钱,你应该还记得吧?”我没理会玛丽的小动作,继续向玛丽解释说。实际上在AD1929年美国经济大萧条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超量贷款,导致市场一时间内货币增加太多,导致通货膨胀的崩溃。
“…………记得”玛丽眼神瞟向另一边,看来是不记得了。“可是它们用交易得来的钱再去买圣拉马帝国的商品不就行了?”
“玛丽,你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货币的本质是什么吗?”我缓缓地说道,看来终于面对了正题,稍微见识到了国家外交、经济复杂的冰山一角。
“……是信用……啊!”玛丽恍然大悟
“没错,高卢王国不信任圣拉马帝国的货币,认为其货币会贬值,原本假设是估计10亿的圣拉马帝国货币,能够购买10吨的粮食,但在未来会因为圣拉马帝国商品的通货膨胀,价格上涨,货币的变相贬值,原本能买10吨的粮食一下子变成只能买1吨……”
“高卢王国变相的亏了……”
“是的,原本5架魔导凯的价值假设约为10吨粮食,最后只换得了1吨粮食,毫无疑问是高卢王国亏了……”这和之前我帮爱丽丝买布里欧修是一个的道理。:“所以高卢王国才会要求以实物去兑换,但是拉马帝国本身就处于货币多余——如果高卢王国要求用商品直接以物换物兑换,那么圣拉马帝国的商品数量就会变得更少,货币就会变更加多余,导致的通货膨胀也会变得更严重……”
“…………”
“所以圣拉马帝国有必要让高卢王国买下他们多余的货币,以此缓解国内通货膨胀的状况……而高卢王国也不是傻子,如果接下这场买卖,那么就会导致通货膨胀的问题就会由高卢王国来承担(列如AD20世纪末期,美国就将自己通货膨胀、货币贬值问题转移给了日本,导致日本泡沫经济崩溃,进入了‘失落的十年’)……以此要求圣拉马帝国必须以实物进行交易,以保持市场中货币与商品之间的平衡。”
“等等……如果货币多余的话,直接销毁掉那些多余的货币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玛丽天真地说出这种构想,玩着我的腿没有停下来。
“……玛丽,我现在让你把手里10%的钱财全部销毁了,你愿意吗?”
“啊,肯定是不愿意啊!”
“没错,大家都是你这种想法,从直观来看,你直接销毁了自己的钱财意味着你的财产会变少,而你不销毁,待到通货正常的时候,你的钱财就会比以前的要多……大家都是这种想法不愿意去诸多减少自己的财富。”我向玛丽解释说:“不过实际上你这种想法在原来世界里也有体现,即是政府在大量印钞后,开始提高征税幅度。将开始多余的货币重新回归到政府手里,然后销毁,人为的去调控……只不过这里是中世纪背景,并没有强有力的政府能大幅度的去调节市场……”
虽然这里也有税收,即什一税,但这里的什一税收取的不是钱财,而是实物,也就是农产品之类的东西,所以并没有能起到缓解通货膨胀的现象,不如说反而加重了……
“那,善我理解了;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既然货币多,导致的通货膨胀是坏事;那货币少了,物价也会下降是不是?”爱丽丝问道。
“对,货币少了,物价会下降;比如依旧是刚才那个10枚高卢银币和10块价值1枚高卢银币面包的例子,因为货币少了,那么就会变成9比10的状况,那么为了平衡成1比1的情况,那么蛋糕的单价就会下跌,变成0.9枚高卢银币一块面包,又变成9比0.9*10=9:9=1:1的情况。”
“那么对于这样是不是好事呢?”爱丽丝歪着脑袋。
“不,这在经济学里,被称为通货缩紧,是另外一种更为严重的现象……”在AD1986年,日本泡沫经济,日元升值就是这一现象的体现——
“什么意思?”
“刚才也说了,通货膨胀是商品价格高于商品价值,而通货缩紧是商品价格低于商品价值。”我重新把10枚银币和10块面包排列起来“一般的例子体现不出通货缩紧的坏处,所以我讲得极端一点。我把9枚银币拿开,只保留1枚银币。“现在市场里的货币和商品比为1:10,根据1:1原则,现在每块面包价值应该从1枚银币变成0.1枚银币对不对。”
“是这样……”爱丽丝点了点头,
“但是,现在我并不知道价格发生了改动,依旧用1银币去买0.1元的面包,那会导致什么结果?”我把1块面包推了回来,而又把1枚银币交给了爱丽丝。
“你亏了0.9枚银币?因为原本你可以只用0.1银币买来的?”爱丽丝歪着小脑袋。
”是,但还不是本质。“我笑了笑”本质应该是因为货币数量稀少,导致了购买力的下降,使得商品过多,导致了过剩……“美国经济大萧条,也是个先膨胀再紧缩的鲜明例子“你看,现在原本无时无刻在交易的面包因为唯一的1枚银币没了,导致了剩下的9块面包卖不出去,是不是产生了浪费?“
”……啊!“
”所以这就是通货紧缩的坏处,也就是购买力的下降,市场不再活跃了起来……“我喝了口水。
日本就是在经历泡沫经济破碎后,经济持续低迷,渡过了被称为‘失落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时期。
“那应该怎么解决呢?”
“我要是知道早就去当经济学家了吧”我耸了耸肩“理想情况就是印钞保证重新变为1:1的情况,但实际现实里的经济关系更为复杂,金融、投资等,都是需要考虑的要素,短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有大的改变的……”
实际上,著名物理学家牛顿,在人生后期炒股失败后,曾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能计算天体的运动,但却不能计算人的疯狂。’本质就是在说投资市场的复杂性,由此也能看出现实里经济关系是多么的难以预料。
”经济好复杂……“
”是啊……“我叹了口气,
现在高卢王国和圣拉马帝国还在进行着谈判,高卢王国拒绝使用圣-拉马货币付款,就意味着高卢王国不信任着圣拉马帝国。
而圣拉马帝国目前应该处于货币盈余,换言之就是一头脑的不知道为什么大量铸了钱,导致国家面临通货膨胀的危机,急需解决国内货币过多或商品数量不够的问题……
如果这次买卖没把多余的钱花了出去,那么圣拉马帝国很有可能想办法解决的不再是货币过多,而是转向解决商品数量不够,也就是资源不足的问题——
那么唯一的手段就只有从高卢王国手里抢夺下资源了,换言之就是——
高卢王国和圣拉马帝国之间,将会爆发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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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事件,还是有些许疑问就对了……’我摸了摸下巴想——
’按理来说古代疑问铸币速度缓慢,长期应该会处于与通货紧缩的现象……但现在圣拉马帝国反而是通货膨胀起来,这绝对是一种异常的情况。这其中    ·!绝对有什么人在搞什么鬼——‘
而我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那个名字——
‘约翰-罗斯柴尔德……那位史上最年轻的企业家天才……’我苦笑着。
回想起罗曼尼曾说过,约翰在这个世界搞起了金融,也就说,他将资金从资金盈余方流向资金稀缺方进行活动。
(一个人想搞生意,但他没有钱。于是约翰借了100元给他,他用100元创造了250元的财富,还了100元后,他还有150元。换言之,他在没有钱的情况下,凭空通过‘金融’创造了150元的财富。通俗的讲,就是约翰对他进行了投资。而投资正是金融的一种体现。)
在这个世界连加减乘除都用不好的人不可能导致国家经济即将面临崩溃。所以必然是我们这样的穿越者,而在我们穿越者之中也只有约翰才能做出这等程度的事情来——
‘但还是有点奇怪……’我挠起了头想着。
‘经济危机往往在资本主义经济发展最繁荣时爆发’。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历史上的第一次泡沫经济是在1637年荷兰的郁金香狂热(当时的荷兰是殖民帝国,虽还尚且‘稚嫩’,但也正处于资本主义发展的极高阶段。当时的人们疯狂购买大量郁金香,使得郁金香稀缺,价格狂飙——但等到价格上涨到其价值超越实体经济可承受的程度时,‘泡沫’开始破裂,是AD近代欧洲的三大泡沫事件,也是金融史上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投机泡沫)。
但问题在于,我不认为现在这个世界还处于中世纪时期,大量土地和财富都属于封建贵族手里,新兴资产阶级才刚刚萌芽,哪怕是约翰-罗斯柴尔德这位天才中的天才,也不应该有能力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力量……况且他来到这里也不过短短一年三个月的时间,哪怕是美国一战后,大量财富涌入,导致的经济大萧条,好歹也经历了‘咆哮的二十年’……
所以这不正常的现象,必定还有什么在之上的玩意在搞鬼——
想到这,我不禁抬起了头,看向了冒险者公会旗下酒馆那沾满灰尘的天花板、透过它,看向了双月的星空——
‘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存在。’
我苦笑道。

圣教历1370年3月 十星宇宙之外
一位骑着红马、手持砍刀的骑士正在世界之外俯瞰着那颗处于世界中心的星球。
自‘人’讨伐神明已经渡过十三万年,
历经6个纪元,
‘人’再一次捡起了‘宗教’的信仰,
建立起了‘千年的国度’。
‘神’是怜悯的,‘神’是慈悲的,‘神’是万能的。
哪怕‘人’一次次犯下‘罪孽’,‘神’依旧会救‘人’。
“你若信主,主必会救你。”
“呵。”
红马骑士笑了。它埋下的名为‘战争’的种子已经发芽。
第三魔王国的仇恨、高卢王国的矛盾、不列塔王国的贪婪、圣-拉马帝国的野心、罗斯公国的崩溃、天火帝国的野望……
一切的一切已然准备就绪,只需慢慢等待降临一刻的到来,
‘人’是否经得起‘最后十年’的试炼,
它满怀期待。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酒馆
“话说,玛丽……你能别玩了吗?”
“嗯?”
在我和爱丽丝谈话的时候,玛丽一直心不在焉地动着她的小脚,用脚趾头摸着我的小腿肌肉。
见我没有反应越摸越深,一直摸到我的膝盖都不够,还不断把脚在周围那么多冒险者的桌子底下往我大腿根部里伸——
最后一直摸到我半软的阴茎,像是玩弄操纵杆那样,用五指揉捏我的龟头。
“……姐姐……狡猾。”
爱丽丝把头探到桌子底下,才明白我在说什么。
不服气地嘟起了嘴,也学着玛丽用脚顺着我右腿的前骨抚摸起了我。
“你们两……”禁不起她们这一番折腾,我的小兄弟越肿越大。虽然之前才在外面和爱丽丝射了三发,但对于年轻气盛的我完全不够,逐渐脸红了起来,露出了尴尬的淫笑:“这样下去变成怎么样我可不管了啊……”
““来嘛~””
两人像是打开了开关,不停用两只小脚摩擦我的肉棒,异口同声地说道。
而我也实在压抑不住。不顾桌上还未收拾的残局、不给她们穿鞋的机会,就在一群粗糙冒险者们的众目睽睽之下,抱起她们两,就进了男厕所。

PS:里面一些关于经济和历史的知识讲道理我也有点一知半解 要是哪里有疏漏,还麻烦提一下吧,具体的我下一章再提。(这章实在懒得重写了,直接复制草稿随便改点东西了)最近有点忙,可能这个月都无法更新了,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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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0F  2022-05-12 18:51
(性爱魔人)

回 48楼(爱为何物) 的帖子

这只是个额外奖励而已,你坚持不要多的话可以就拿个50sp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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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1F  2022-05-12 20:46
(爱为何物)

回 50楼(###) 的帖子

拿个50就行了吧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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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2F  2022-05-15 13:41
(爱为何物)
好了,趁着有时间,来讲讲上一章的一些问题吧。
想必各位通过上一章,会对手里那小小的货币(虽然各位都用虚拟货币了吧)产生了一种新的认知,但实际这只不过是西方经济学里的一种说法,甚至是一种‘空洞’、驾于幻想的构思,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就对上文所写的一些进行批判了。
写货币是‘信用’是为了未来对某个理想乌托邦国度的铺垫,所以暂时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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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还是回到老问题,‘货币是什么?’
这里先给各位道个歉,因为作者政治经济学的书也就读过《资本论》一种,然后还只读了第一卷 就在这里摆弄,要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和意见,乃至抓虫,我都相当欢迎。
那么回到这里来。’货币是一般等价物,是商品内在价值的外部表现,具有价值尺度、流通手段、贮藏手段、支付手段、世界货币的五大职能。‘
看上去很不说人话是吧 那就一点点来。
====================
货币是一般等价物,那一般等价物是什么?
一般等价物,就是指 一般 可以用来和一切商品进行交易 相同价格的商品 。像是古早人类的贝壳、早期的食用盐和现代美国监狱的香烟等等……全都是一般等价物,但是随着社会科技的发展,这些物品都会被使用或者无法保存,因此无法作为‘货币’继续流通。
那么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很长时间的保值,又不像贝壳那样容易损坏,也不像食用盐会被使用,还能像在监狱里的香烟相当且‘稀有保值’的呢?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贵金属’,或者说现代社会视为财富的象征‘金银铜’。
这也就是为什么马克思曾说:“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是金银。”因为,能充当货币部分职能的一般等价物有很多(‘贝壳’、‘食盐’、‘香烟’),
但只有‘金银’这种,便于切割、容易保存、方便携带、数量稀少但又不过于稀少的物品,才能满足于货币的流通要求。所以货币,天然必须是金银才能实现。
而自然的,它就在商品交易,或者说以物换物之间产生出来(请回想上一章,白善对于自己欠下玛丽一杯水的假设),慢慢从商界里脱离出来。
(至于为什么‘金银天然不是货币’后面再讲,这也是为什么货币是‘信用’这种观点的错误的地方。)
==================
商品内在价值的外部表现。这句什么意思?
假设有一颗苹果,请问它值多少钱?
这下肯定大家都懵了吧。毕竟每个苹果都有不同的价格,我们怎么知道它值多少线。
那好,换一个问题:一颗3块钱的苹果,请问它值多少钱?
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值‘3块’。
这就是商品内在价值的外部表现,也引出了货币的其中一种职能‘价值尺度’。它像一把尺子衡量了一个商品的价格,像是用尺子量出了苹果是3厘米那样,量出了苹果是3块钱的价格。
当然,听到这里还有点玄幻是吧,那就继续引下去。
一颗苹果3块钱,我去加工把变成5块钱的苹果汁拿出去卖,那请问苹果汁值多少钱?
答案:5块钱。
我加工,或者说我‘劳作’将原本价值3块钱的苹果变成了5块的苹果汁。
我这劳动的过程是相当模糊的,但它也实际存在在苹果汁里,存在于苹果汁里内在的,不然苹果也不可能变成苹果汁。
但我并不清楚它价值、我加工的价值到底有多少,只有我卖出去了,我得到了5块钱,我才知道“哦~原来工作赚来了5-3=2块钱。”,这就是‘货币是商品内在价值的外部表现’,而这内在表现就是我们所付出的劳动。没有货币,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准确知道它价值多少。
而无论这颗苹果是农民自己种的,还是采摘来的,那也是劳动得来的。其本身也还是内在价值(劳动)的外部表现(货币),进入了市场,显现出了它的价值。
因此,马克思也提出了这个剩余价值公式,也是大家经常会看到的
‘商品价格(苹果汁5块)=不变资本(一颗苹果必要的成本3块)+可变资本(我付出工作,赚来的钱2块)+剩余价值(因为是我自己贩卖,属于自体户,类似于小卖部的半无产阶级,不存在中途剥削的剩余价值存在。所以为0。)’
如果是我为老板打工的话,那就是商品价格(苹果汁5块)=不变资本(一颗苹果必要的成本3块)+可变资本(老板给我工资1块)+剩余价值(老板拿走的1块)
不过很多西方经济学家(奥地利经济学派),批判这个观点,并讽刺‘剩余价值’可能为负数(不变资本:苹果及一切必要,不会变的资源。可变资本:劳动及一切由人力付出的资源,也就是老板付出的工资。换言之,就是这些不可为负数,哪有别人卖苹果还给你倒贴钱的,也哪有给钱让你给他工作的人存在。)
(比如,我应该卖出5块钱的苹果汁,因为各种因素(政治压迫、租金上升、劳力流失、机器维护、举债创业、市场走向不确定性等),只卖了2块钱。按照这个公式,就是商品价格(苹果汁2块)=不变资本(一颗苹果必要的成本3块)+可变资本(老板需要为我付出的工资1块)+剩余价值(因为各种因素而减少的2块钱)=商品价格(苹果汁3+1-2=2块))
而资本家承担了这部分的风险,而剩余价值这部分应当由资本家拿走。
但相当有趣的是,资本家们宁可‘倒牛奶’以最低成本的方法提高不变资本,也不愿将这牛奶捐出去;工人们也同样承担了失业的风险;而单单就站在他们的阶级立场的小资本家们,或者说小资产阶级承担的风险也远比那些垄断资本家或者资本大亨要‘大’,一不小心就破产,也没见得小资产阶级赚得比那些大资产阶级大,这也是相当荒谬的言论了。
当然,也有部分经济学家,言论说:“商品价格是由市场需求决定的。”
这点的确,按照我们每个人都听过‘物以稀为贵’这句话,仔细想想:当人们所需要的东西越少,我们越需要它,它自然就卖得越贵;而我们所需要的东西越多,我们越不需要它,它自然就买得越便宜。
但是这点并没有反驳到剩余价值理论,哪怕商品价格降低再低,也不会低于它的‘成本’(不变资本+可变资本)。曾去菜市场讨价还价的人再熟悉不过了吧。
而同时,这也引出了另一种悖论,即‘价值悖论’或者说‘钻石与水悖论’。
     没什么东西比水更有用;能用它交换的货物却非常有限;很少的东西就可以换到水。相反,钻石没有什么用处,但可以用它换来大量的货品。    
当然按照上诉,水过多而廉价、钻石过少而昂贵,是可以说得通的。
但不论换个思路想想,为什么会导致这个现象呢?
亚当-斯密,也就是‘看不见的手’的提出者,奠基了‘劳动价值论’。
而用劳动价值论来解释就是:
钻石是不是需要挖矿,挖矿是不是需要人,而人是不是要喝水。因此人喝得水的价值全部浓缩进了挖出来的钻石上。因此,钻石比水昂贵。当然,‘水’也不过是小小的一部分,‘食物’‘时间’‘精力’‘住宿’等等的一切人用来挖矿、这一劳动,就是钻石昂贵的原因。
亚当-斯密因此也在这里否认了‘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联系。也就是哪怕你付出了再多的劳动,在市场上它一文不值,那它还是一文不值;唯有市场是一切,市场奠定了商品的价格,看不见的手调控这一切,‘人们认为商品价格过高,不会购买,没办法商家只能下调商品价格,直到一个合适的价格,人们就会去购买。’也正是所谓的‘自由市场经济’根基。当然这一后果,由它最忠实的信徒,赫伯特·胡佛也证实了。(1929年美国经济大萧条)
也有边际主义提出‘因为水过多,人们不需要,所以价值贬值’(难理解的话,比如一套房子很贵,但是你买下来了;第二套房子你不需要使用它,如果你不用它租出去或者炒房价的话,那么它对于你来说这个价值就很低,所以你也不会愿意用高于或等于第一套房子的价格去购买它。也就是所谓的‘主观价值’。)的理论。
这里我不是学经济的,所以做不出什么批判,但有一点要说的就是,这其中都没有对‘剩余价值理论’进行强有力的批评。变化的始终是可变价值(即工人挖出来钻石耗费的劳作,如果要缴纳对于矿产的矿税,肯定是不能低于的。如果低于的话,就不能继续挖矿,维持基本的生存。),而且哪怕把所谓‘剩余价值为负的风险扔给资本家们’,工人也是会受到失业影响的,更何况这所谓的‘风险’更是微乎其微。
那么把话倒回去“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是金银。”这句话。现在大概大家应该已经能够理解了吧。
如果没有市场自然就没有货币,金银也就不可能是货币,必须有市场,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正如‘钻石与水悖论’里的钻石一样,要依托于商品经济它的价值才能体现。用‘信用’这种概念是不能解释和衡量货币的价值是多少的。
===============================
那么接下来的货币的职能了,价值尺度、流通手段、贮藏手段、支付手段、世界货币。
价值尺度:上面也提到了,就是像一把尺子衡量它价值的。
流通手段:
原本以物换物的过程是,A人——A物——B物——B人
现在社会是,A人——A物——货币——B物——B人
这就是作为流通手段进行。
贮藏手段:存钱,就是这样。
支付手段:假设我欠了你债,我想用3头羊还给你,你不乐意,但是我用等价于3头羊的300元,支付给你,你就同意了。这就是支付手段。同理工资也是,为老板打工后,黑心老板反而给你‘等价’的某某自家公司的产品,肯定不愿意,唯有他给你钱才行。
世界货币:这个就有点复杂了,这也是上一章里,有BUG的原因。
首先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明明都是钱,为什么我们在中国用其它国家或者地区的钱不行呢?
很简单,因为是政府发行和规定在市场大规模流通的。
但实际上,在某些落后国家,列如非洲使用法郎、柬埔寨使用美元,而非政府发行的货币,其原因在于由于政府过度发行而导致的通货膨胀,使得钱不再值钱,普通人为了钱保值,必须选择硬通货币,最好的选择当然是黄金,但黄金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因此其它国家的货币,就成了最好的手段。
先讲金本位制度吧,金本位指的是根据其货币含金价格的多少来决定,始于19世纪中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逐渐被以美元本位制度的布雷顿森林体系替代;布雷顿森林体系于1973年结束,现代社会主要以浮动汇率制的牙买加体系。但石油依旧与美元直接挂钩)。
简单来讲的话,就是假设6人民币值1克黄金,1美元值1克黄金,那么6人民能换1美元;哪怕未来通货膨胀了,12人民币才能买1克黄金,那么人也不能投机取巧直接用换来得2美元,必须根据黄金的价格用12人民币换1美元才行。这极大限制了各个国家开启印钞机,然后投机的手段。
然后在古代社会里,大部分货币为防止造假币,使用的一般都是在钱币里添加黄金等贵金属的方法,因此控制重量,这样商人称量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里面掺了多少黄金。这样一方面也有力地抑制住了货币的通货膨胀,和资本主义殖民时代期的‘金本位’制度有着异曲同工之的‘妙’处。
当然国王或者领主也可以通过减少内含金量去多铸货币,但商人和民众也不是傻子,根据里面的承重和调节自然就清楚了,慢慢也会改变其中价值。而随着多印的货币涌入越来越多,那么人手中的货币也就越来愈多,手里的钱也就越来越不值钱,商品价格会逐渐增长。这里推荐看一下《狼与香辛料》就有部分提及。
========================
话说回来作品里错误的点吧。虽然可以用圣-拉马帝国的黄金储备够足来解释,但不得不说的是,我的确犯了将硬币作为纸币思考的错误了,这里先说声见谅了。
而且作品里也提及了,圣-拉马帝国的经济危机的确快得过头了,农产品一年才有两次的收成。而在一年里,约翰-罗斯柴尔德的商人联盟才刚刚成立并取代异世界的商人公会,这未免也太快了,所以才用‘神’这种神乎其神的玩意来解释这种现象了。
费雪交换方程式我在资本论也曾看到过类似的说法,不过没给公式;
所以,运用费雪交换方程式(商品价格*商品数量=流通速度*货币总量)来解释作品里的现象就是:
因为流通速率的提升(约翰通过银行金融,使得原本静止不动的钱纷纷涌入市场;还有贷款等操作),并因为圣-拉马皇帝无限期给约翰贷款,市场里流动的货币总量更多了;短时间内,商品数量没有变化或者赶不上变化,导致商品价格上涨;也就是引起了所谓的通货膨胀。
那么解决的方法也就只有对外抢夺物资了,这就是圣-拉马帝国要对国内开始发生通货膨胀的应对措施。

唉,慢慢脑中想得很简单,整理出来却这么多字,为看到这里的人说声辛苦了吧。下一章看到双飞休息一下吧,尽管我还没开始动笔。(

PS:对于上章历史的一些分析……讲道理我也累了,未来有机会再和大家说说吧。(
以上资料大部分来自WIKI、MBA百科和部分B站、Youtube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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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3F  2022-05-31 14:49
(爱为何物)
第三章 Threesome Box

在这个异世界里,因为有属性值的加持,我很轻易地就抱起了玛丽和爱丽丝二人。扛着这两双腿只穿白丝的小可爱,就往冒险者酒馆男厕里的一间隔间闯了进去,锁了门。
无视刹那间酒馆的寂静、不顾冒险者们纷纷射来的目光,大摇大摆地就走了进去。
一天天游走在生与死界限、性饥渴难耐的他们估计一下就能明白我打算在那公共男厕里,对这两位风度翩翩的少女干什么坏事吧——
不过,我倒是有点后悔进了男厕。
“善……好臭……”“……”
穿着丝袜的她们不可能就这样站在污浊、满是冒险者们没射进木制马桶里小便的地面上。垫着我的鞋,玛丽的右脚踩在我的左脚上、爱丽丝的左脚踩在右脚上,脚踩着脚,就这么站着。琥玉般的脚趾不老实地在白丝的包裹下动了几下,像是在替主人抱怨它们的无所适从……
‘……要是进女厕就好了’
虽说就这样把玛丽和爱丽丝的头按进便桶里,让她们像宠物狗一样,由粉舌舔干净满是陌生男人排泄物的便池,会很有征服感……但还是不忍心。
让自己女人的身体混入他人乱七八糟的东西,本质上不还是一种NTR吗……现在站在男厕让她们闻这些臭男人的气味,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后悔了——
‘不过进女厕应该会被赶出来吧……’
反倒是让她们闻同性的异臭,嫉妒心没那么大起来。但一想到进女厕我反而会被当作流氓赶出来,就有点开始搞不懂这个社会到底是男权、还是女权社会了。
“善——”
被臭味快要受不了的二人,蜷缩在我的身上、踩着我的脚、踮起脚尖,尽可能的远离那恶臭的地面。比我矮半个脑袋的头微微抬起,两对碧绿的深瞳满是让我带她们离开的渴望。
“抱歉,抱歉。我这就用魔法把这里搞干净……”
无奈地笑了笑,甩手一挥,就通过SEX技能从罗曼尼女仆-简那里学来的精灵族秘术-洁净魔法将这片肮脏的环境变干净……想必女仆学会这种魔法能偷懒许多吧。
刹时,整个隔间都变得有丝光泽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闻着仿佛还有一股芳香。
“……”“……”
不过爱干净的二人在生理和心理上似乎都还有点抵触,抓着我的衣服,仍垫在我的鞋上。
“……那让我们开始吧~”
下半身开始肿大的我也顾及不上她俩的心情。左手摸上了位于左侧玛丽的小屁股,右手则摸起了右侧爱丽丝的小脑袋,便开始了调情——
“喂!等等!善!为什么对爱丽丝就这么温柔!对我一上手就这么色情!”
被冷不乎摸着屁股的玛丽,惊乍地吓得跳起,然后不自然地扭了扭屁股,对我声讨道。
“爱丽丝刚才才来了三发,一下就进入状态不太好——”
“你们果然背着我’偷吃‘了什么嘛!”
“糟糕!?”
祸从口出。原本只想顺口解释一下,结果反而惹得玛丽不高兴起来,拽住我的衣口就开始乱摇。
“好了,好了,现在不就补偿你吗……”
“唔!?”
君子动‘口’不动‘手’。在玛丽还骂骂咧咧的时候,我就用嘴堵住玛丽的软唇,将舌头伸进她的粉腔,与她滑嫩的口舌相缠。
“咕啾~咕啾——你这个——咕啾~油嘴滑舌的——咕啾~男人——咕啾~”
玛丽的双手抵在我的胸口,想把我推开距离。即使是玛丽的等级比我高,但在职业补正和SEX技能的加持下,玛丽的臂力还是没有我大。稍微深情热吻了一阵后,玛丽倔犟的性子也就软了下来,紧起来的双肩放松,身体瘫倒在我的胸口上,贪婪地索求起我的亲吻起来……
“唔——就姐姐一人得到好处……”
双飞的麻烦处就在于此。虽然很爽。也很有成就感,但同时顾及两人确实是件费心又费力的事情。
没办法,我只好摸起爱丽丝丝滑的长发,慢慢顺着她那飘柔的秀发,抚到她纤细的后腰,再使出股劲力!狠狠地抓起她半边翘起来屁股。示意她赶紧加入我和玛丽的亲热。
“咕啾~咕啾~善~喜欢……”
爱丽丝也踮起了小脚,被我就这么抬起她那略翘的尻,也将舌头伸入进了我的口腔……
在我与玛丽相缠的舌头之中插上那么一脚。
强行撬开玛丽的舌头。又将我的舌尖抢过去。开始交换起彼此的唾沫……
“爱丽丝~别和我抢嘛~”“姐姐才是~”
两人略显婴儿肥的脸蛋在我的面前相互蹭了起来,争锋相对地在对我吃醋。
为争夺我的舌头,拼命地各自用粉舌在我的口腔乱搅。
较习惯与我接吻的玛丽很轻易地就将我的舌头勾了过来;倒是只有玛丽一半时间经验的爱丽丝,很生疏地将我的舌头一次次推给玛丽,使得玛丽老是捡漏成功……
爱丽丝也逐渐焦躁起来,更加卖力地摆弄起自己的舌头。
但不熟练的她越是奋力,就越是将我飘摆的舌头推向给玛丽,使得玛丽越来越沉醉、进入了状态,发出迷人的声音;而爱丽丝则还是一副想要表现自己的样子,那样胡乱地一通乱舔。
不过上面‘打’得是这么火热,下面两人倒是和气了许多。
玛丽和爱丽丝略微凸起的小丘,顺着她两各自接吻的节奏,在我胸口上下蹭起,动着自己的小腰,侍奉着我;
两只不同触感的小手,十指交错在一起,一同抚摸起我鼓大起来的胯下。
上方犹如轰炸机狂轰乱炸的热吻、激烈地抢夺我的舌头就好像玩笑般,
下面两只‘小恶魔’则是早就串通好,一同不停挑逗起我的情绪。
“唔~唔~嗯——”
“咕啾~咕啾~唔——”
当然我也不甘示弱。
背靠着进来隔间的门,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就曲起自己的膝盖,伸入她们身下的裙摆,隔着她俩湿透的内裤、磨起被爱液灌湿的蜜穴——
而双手也没闲着,展开大手,食指大拇指抓住半边屁股、无名指小拇指又抓住另一边屁股;中指在她俩各自的屁缝上,摸索着与圆润肌肤截然不同触感、那被我用鸡巴捅过无数次——触感有些粗糙的屁穴周围。
用指头透过丝柔的内裤掏着她们的肛门处,犹如海鸟在海面上轻掠般调弄着她们的扩约肌,不断挑点起她们的情趣……
“善~善——”
欲火被点燃的她们也晃动起自己的全身,想尽可能的在我的身体上索求一切的快感——
热情的劲舌像条别的生物,恨不得能钻入我的身间;
优美身躯蠕爬在我的身上,零距离地贴合着我,恨不得将我与她们的心邻得更近;
摇动着各自的劲臀,在我挑逗的手指和膝盖处谋取更多的快乐……
嘴、穴、股,三位一体不断进攻,使得燃遍全身的欲火愈演愈烈,
她俩也被挑逗到了顶点,身体小幅度的浮动,小小的便高潮了起来——
“唔……”“嗯……”
这下不只身子软了下来,双脚也撑不住自己轻飘的身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
因爱液过湿而使得内裤贴合在骆驼趾穴轻掠过我的膝盖、顺滑过我的小腿,不再顾及那‘脏兮兮’的地面,就跪倒在那里……
“你们,爽够了,也让我爽爽嘛……”
顶起鼓大起来的胯下,就在她们俩眼前晃悠。
里面的小伙计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跑出去,略微露出来的先走液也给我的皮裤沾染了一丝污渍——
“善你好变态……”“最变态了……”
玛丽这么骂着,爱丽丝也随声附和,
但她俩肥嘟嘟的小脸都蹭在我突起的鼓包,用高粱的鼻子像宠物狗一样各自去嗅闻着那充满雄性气味的部位……
长长的眼睫毛合上,屏蔽掉视觉的干扰,全神贯注地、只用鼻子地,分别从两侧寻找着那什么的‘宝物’——
“人家还没满足呢……”
这么说着,玛丽被吻红起来脸蛋又添加了一丝羞涩。
鼻头嗅着我的私处、右手摸入她立起乳头的胸部,左手伸入那湿不成样的内裤、就这样动起自己的腰部,手与身体配合地扣了起来……
“姐姐……”
像是被玛丽这副欲求不满和放得过开的样子给吓到,爱丽丝红着脸、眼色飘忽不定,似乎是不知道该往哪看……
但不知不觉地,她自己的小手也被玛丽这淫荡的样子给感染,隔着内裤摸起了凸出来的阴蒂……寻欢地平息起那珊珊燃起情欲之火。
“找到了~”
用鼻子摸索一阵后,玛丽终于找到了我的裤链。可双手都在忙乎取悦自己,没空帮我的小兄弟解脱——
于是很‘聪明’地就将头钻进我的裤囊,用口舌咬住我的裤链、用牙齿的尖端缓缓得就拉了下来……
“姐姐~狡猾……”
见玛丽一人霸占脱我裤链的权力,爱丽丝很不爽嘟起了嘴,
但眼睛瞟见了我下腹处的裤扣后,又搂上我的腰,学着玛丽用嘴给解开。
“爱丽丝,那里也应该由我来啊!“”姐姐别那么自私!“
她们两人莫名奇妙地又吵了起来。虽然是因为我而争吵,但这样还是有点败坏气氛,于是我决定小小地‘惩罚’她们一下——
“你们两……”
““善你给我闭嘴!!!””
”……“
未来的我肯定属于妻管严的类型——
“!!!”
但尽管如此,在‘床上’我倒不觉得会输给她俩。
她们顾着嘴上吵着——这下轮到嘴巴没空了,
一作气,就把我的内裤、连带着裤子都给扒了下来。
“————”
“……”“……”
随即,一道黝黑的影子从她俩争吵的脸之间划过,她们便停止了吵闹,一同将小脑袋重新转到我那根、把目光看向我那‘条’弹起的肉棒上。
“……善你这根……凶狠的玩意……是不是又大了一圈啊……”
“有吗?”
先开口的是玛丽。像是为了多少还有点‘淑女’的气质,没直呼我的男根。但两眼带着一丝恐惧、又带着几分期待,直接就把她闷骚的本性给暴露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和你们这两小色胚做多了,为了满足你们,自己变大起来了吧?”
我摸了摸跪倒在地的玛丽和爱丽丝的小脑袋示意她们不要怕。
“你才欲求不满呢……”
意识到我潜台词的玛丽又摆起她的臭嘴,回骂了我一句;但还是老实地张开了口、牵动起粉色唇口的几条银丝,轻咬住我下体爆出血管的肉杆,用唇包裹住牙口,就这么滑动侍奉着我……
“嗷……”
爱丽丝紧追其后,也跟着这么咬上来了——矜持地用小嘴,像是在吃什么精致料理那样,像是在我的肉根轻吻了那么一口,再用唇贴合在肉棒,像是吹笛那样滑动。
大大咧咧的玛丽发出响亮的声音,优雅端庄的爱丽丝则是用心的品味,
我就这么被她们以不同力道的口交、不触及敏感的龟头,截然不同的两种给服侍着。
“咕啾,咕啾……”
二人涂抹上的唾沫沾满了我的阴茎,滑动舌尖顺着我爆出的筋管像是在跳舞般,轻划;
手指只顾得又一次掏起自己的嫩穴,奏响起滋滋的水声,不断勾引着我狠插她们两的肉穴。
仿佛只要这样让她们叼着我的鸡巴自慰,这两骚货就得以满足那无底洞般的欲望。
“你们真是的……”
虽然嘴上吵吵嚷嚷的,但还是默契地顺从了彼此的想法。该说不愧是姐妹,还是那什么,可真是心有灵犀。
看穿她们想干什么的我,没能扯起其中一人的长发、就这么扔到马桶上狂肏。
拎住爱丽丝的后衣领,屁股一转就坐在用魔法清洁过的马桶上。
掰开爱丽丝的大腿,让她在这狭小的隔间内,一字马大开腿,用脚撑住两侧狭窄的隔墙,
枪头瞄准住被龟头撇开她的花心,就准备一鼓作气地插入,将其给‘粗暴’地侵犯。
“喂!善!你才和爱丽丝做!现在又和她做!现在应该轮到我了吧!”
“哼~”
鸭子坐在地上的玛丽不爽地抗议着;而位于我身上的爱丽丝则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回眸一笑。
“嘛……都差不多吧……”
我只不过是顺手加之爱丽丝比较轻,就这么做了,并没有过多考虑顺序的事情。
右手动着自己硬起来的阴茎,将龟头蹭起爱丽丝的花瓣,就这么看着她的穴口一开一合、爱液发出噼啪的声响——
“啊……”
不合时宜的,先早射入爱丽丝体内的精液也兴奋得从一开一合的肛门里滴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在炫耀般,在我眼里爱丽丝胯下的玛丽正巧被这垂涎下的淫液给划成两半。
“……你们玩得挺嗨的嘛~”
玛丽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恐怖。
“唔!”
为了规避掉玛丽那刺眼的视线,我将爱丽丝的身子猛得压了下来。
鼎立的擎天柱就这么径直地插入爱丽丝的体内,以对面座位这种姿势交合着。
但由于过于刺激和突然,受到惊吓的爱丽丝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死死抱住我的身体,止不住得打颤。
就连离身子最远,圆润的脚趾都不自主地展开,想要抓紧什么、又不知道抓什么般,在半空中那里晃悠。
“抱歉……太刺激了吗?”我抚摸起爱丽丝一抖一跳的后背问道。
“嗯……整个人像裂开了两半那样……”爱丽丝紧紧得抱住了我,我能感受到她不同于常人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她的话语声里带有丝哭腔。
“喂!善!你别惹哭爱丽丝啊!”玛丽生气地在我腿上锤了锤。
“抱歉,抱歉……”也不清楚是对玛丽还是爱丽丝,顺口就说了出来。
抬起爱丽丝肉乎乎快要哭出来的脸,捏了捏,用大拇指抹去渗出来的泪水,怜爱又像是在道歉般在脸上如蜻蜓点水亲了亲后,就在爱丽丝禁不起笑得那一刻,吻住她的唇口。
“善~~~”
“……善你也太会哄女人了吧……”
见爱丽丝缓回来,再一次沦陷进肉欲的深海,狂亲着我,独自一人霸占的我,动起来她的腰,加紧她的腿,用小穴死死咬住我的阴茎,就在我身上摇起来。
玛丽有些无奈,但又不知给如何是好,一个人孤零零得就在狭小的隔间内站起,俯视着坐在马桶上正亲热的我与爱丽丝。
“善,善……”
爱丽丝依然进入了状态,拼命动着舌头舔舐我的口腔,哪怕舔着舔到外边,也不带停。像条热情的小狗继续舔起我的脸颊,
当然屁股也没有停下,继续上动下跳地摆弄起她的腰,刚才还哭着喊:‘不要!不要——’像是骗人的一样,现在又开始索求起了我。
‘真色啊你……’
心里想着,就将中指掏入爱丽丝后开的后穴。
害得爱丽丝娇小的身子惊吓得又跳了跳,细肉糜般的小穴夹住我硬邦如铁的阴茎更紧了紧;
手指因残留精液的润滑,很容易就伸入了后庭。两穴并同玩弄,中指隔着中间窄软的骨肉很容易就摸到我被阴道缠裹起来、壮实的阴茎。
“唔——”爱丽丝抱着我的身体更用力了一些,像是又一次高潮般止不住得颤抖了起来。
“…………”
玛丽站在那里,有些落魄地委屈。
感觉要哭出来了一样,站在那里。
“!!!”
不忍心看她这样,一勾也把玛丽抱在了我的腿上,与爱丽丝叠在一起,变成了姐妹三明治。
“姐姐……好重……”叼着我舌头的爱丽丝如此抱怨道。
“爱丽丝你!嗯哼~——”
也不清楚是不是做久了,爱丽丝都明白了我的癖好——我就喜欢在玛丽快要动怒的时候调戏起她敏感的部位,让她又羞又怒。
趁此机会我也便弹逗起玛丽两粒立起来的乳头,像按玩游戏手柄一样,用下流的指法玩弄着。
“你们两窜通好了是吧~”涨红脸的玛丽相当可爱,那恼怒的小眼神可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看我!”
“噫!”
玛丽用脚搂抱住我的腰部,胯下用力一定,将我的肉棒更推深进了爱丽丝的腹部。
龟头顶到质感明显不同、略微有些松软光滑,马眼堵在爱丽丝的子宫口,恨不得想要钻进小宝宝的房间里碰撞着……
“哦吼……”
爱丽丝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发出了渗人的叫声。
“玛丽,这样对爱丽丝是不是太过激了——”
“Chance~(机会~)”
玛丽没等我说完,就趁着爱丽丝松开那片刻,抱住我的头,用嘴堵住我的口。
“(别太过分啊~)”
受不了她们两姐妹争执的我,动着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惩罚着玛丽。
“唔~嗯嗯嗯——太激烈了!姐姐呀呀呀呀!!!”
不过玛丽却并不怎么在意,反而更加卖力动着自己的腰间,用着爱丽丝的穴来艹我。
仿佛不是我在肏她们,而是她们在操我一般动着。
“(玛丽!我要!)”
玛丽的腰活实属有劲,就这样动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停下来。被夹在中间的爱丽丝早已虚脱,但玛丽做不停继续动着她的蛮腰,势必要将我给榨出来似的,缩紧自己的大腿,将爱丽丝的耻穴变更紧。
禁不起玛丽这番折腾的我,底部的精液早已蓄势待发。
可没有‘生命之种’这个控制怀孕概率的SEX副技能的我,也不能就这样内射爱丽丝。只得找准机会,射在外面——
“(不行!我要!)”
被玛丽吻住口的我不能说话,压在中间的爱丽丝也移开不了腰,就这样被玛丽摆弄地操。
“(可恶!!!)”
实在憋不住的我眼睛一闭,用力抱住我胸口这两重要之人,精液就在爱丽丝的子宫处喷发了出来。
“呜呜——”
滚烫、浓郁、富于生命力的精液就这样从我的睾丸源源不断通过我的弹管,射入进爱丽丝敏感的子宫内。像是要灼烧般,输入着精子。而找妈妈的蝌蚪们也争相恐后地涌入其中。
“…………唔……嗯……”
瘫倒在我身上的爱丽丝已经话不成句。但又因太久没内射她,昏迷的嘴角有带点幸福的微笑。
“哎呀呀……有点做过头了……吗?”
稍微从发情状态缓回来的玛丽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从我的身上站起,后退了几步。
“玛~丽!!!”
“噫!”
“还真有胆啊你……”
将昏过去的爱丽丝放在干净的马桶椅上安置。
逮住玛丽慌张没解开门锁的那刻,将其M字大开腿压在隔间门上,身体离地,圆润的屁股顶着我的大腿根部、阴茎就顶在她淫水泛滥的穴口这么撑着。
单手扣住玛丽的双手腕,露出她光滑且有点像是石榴籽般红润的腋下,这样锁扣着。
“……咕,杀了我吧……”
也不知道玛丽从哪里学来的这台词,摆出一脸士可杀,不可辱的表情。
“……”
“……?”
“……”
“……善?怎么了吗?”
见我黑着脸,莫得反应,玛丽有些担忧地问道。
“……”
“……善……别这样……我怕……”
“……”
“善……别生气……我知道刚才我做过头了……但你……”
被这股阴沉的气氛吓到,玛丽的阴唇贴咬住我外露的男根,不自然地扭了扭腰。
“善~~~”
“玛丽……”
“!!!”
见我终于有了反应,玛丽像是被抛弃的小狗重新见到了主人,眼里重新散发出了光芒——
“你最近吃得有点多,好像变得有点重了……”
“什!”
空气在此刻凝结。玛丽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表情也在此僵住,听到得只有心碎一般的裂响。
“……”
我则是一脸无奈和吃力的模样,不知该怎样把我的阴茎插入胖了几斤的玛丽体内。
“你放开我!!!”
恼火玛丽脸上的眉毛顿时从神色飞扬的开心变成怒意四起的倒八,大声大嚷着。
“放心了,哪怕玛丽变得肥嘟嘟的,我还是会像现在30%的那样去喜欢玛丽的——”
“你倒是120%的继续喜欢我啊!!!”
不顾玛丽闹起来的情绪,径直我就把还未干湿的阴茎插入进玛丽的体内。
“你给我拔出来了啊!!!”
当然,说玛丽重只是开开玩笑。我都扛得起玛丽和爱丽丝二人,怎么又会说玛丽重呢。
这只不过是闹闹玛丽的情绪,调调情罢了……虽然似乎玛丽的确是胖了那么一圈。
“你这不会看气氛的混蛋!拔出来!快给我拔出来!”
听不见玛丽的抱怨,俯视着玛丽这张气红的脸,就在此上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拔开!拔开!快拔开!”
享受着控制女人的快感。看着她劲做些无用功扭着自己的柳腰想要逃脱,我就越来越兴奋,施虐地加快起腰上的速度。
“拔——唔——不要——”
而气愤的玛丽声音也逐渐转为娇柔。刚才还挣扎喊出‘拔出来’的声音也不见了踪影,化为悦耳的女音叫出‘不要’的祈求。
“咻溜,咻溜~”
“善~不要……脏~”
为了更调弄起气氛,我伸出舌头舔舐在玛丽有些汗臭的下腋。
这股挠痒痒的瘙痒,让敏感的玛丽更加受不了得扭起自己的蛮腰,挤压我阴茎的阴穴变得更紧了。
“善~善~善!”
气鼓鼓的母老虎也被鸡巴驯化成怜爱的小母猫,发出甜人的奶声叫唤着我的名字,继续勾引我沉沦进这天伦之乐。
“快给我!快给我那热乎乎的东西!我要和你一起——!”
玛丽的话半句凑不成一句,但我也明白了玛丽什么意思,她想和我一起高潮。
加快抽动腰间的速度,瞟见玛丽那呻吟强忍的表情,上翘的鸡儿不停摩擦住玛丽的G点。
“玛丽!我!”
“射进来!射给我!”
“唔!!!”
“噗咻——”
不过保持住理智的我还是将精液射到了玛丽的肚子上。
喘着粗气,体力实在有点不行。
“哈啊……哈啊……”
中途虽然吃过晚餐休息了一会,但还是射了五发,再考虑到这一星期都在和她们俩做(不如说自从到了高卢王国后,就没一天歇着),今天下午还和一群调皮捣蛋的孩子们玩……我真的是快要被榨干了……
“善……”可玛丽依旧欲求不满地叫唤着我的名字,害我冷不在打颤“为什么不射进来……就对爱丽丝射了进去……我不要这样的差别对待……”
“……草。妈的,操死了就操死算了——”
不忍心看玛丽这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于是我又将半软的阴茎插入玛丽的体内,准备再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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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酒馆

在酒馆内的我们也不能呆在厕所太久。
和玛丽再来一发,醒来的爱丽丝也来一发后,大约过去一小时。我就两手搀扶住站不起来的二人从男厕里走了出来。
“变态!变态!大变态!”“善你个变态……”
二人以不同口气的方式谩骂着我,而我也只能苦笑着扶住她们直不起来的腰和屁股。
“回去你要把我们的丝袜好好手洗干净啊!不许用魔法偷懒!”
因为做得太过激烈,才被我用魔法清洁的狭小隔间顿时就充斥着男女交织的杂臭。到处射满了我的子孙,连玛丽和爱丽丝纯白的丝袜都沾满了干瘪的污垢。
“……是,是,是。”
对此我也只能是苦笑,默默承受着一切。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
“善……”
“?”
不过没等我们之间的打闹调侃完,坐在酒馆的冒险者们纷纷射来猥亵的目光。
‘……啊,做得声音太大了吧……’
扫视一圈。发现大半数都是男性冒险者的酒馆里,个个不知道是喝酒喝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胡渣的大脸上通红;藏在桌底下的小帐篷不自然的凸起。
猥琐地把目光看向我左右抱着的玛丽和爱丽丝二人。像是一条条饥肠辘辘的鬣狗在审视从天而降的美食,直勾勾地瞪向玛丽和爱丽丝白花花的大腿。看他俩裸着小脚、动起琥珀般的玉趾,踮起足尖站在酒馆扫不干净的地板上。射进穴里的精液也不合时宜的在这时候流了出来,缓缓的顺着玛丽、爱丽丝那姣好的腿型滴到地上。
玛丽和爱丽丝顿时被这充满男性恶意的眼色起了鸡皮疙瘩,不知该如何是好般将身体往我这里面缩了缩、靠了靠。将红起来的脸埋进我的胸口,不敢直面对这诡异的气氛。
“快点想办法解决了……笨蛋……”“……”
玛丽将整个身子背过去,爱丽丝则是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但这反而更激起了这群男人情绪,身子要贴过来似得往这里伸来,恨不得把脸贴住玛丽和爱丽丝的屁股。
‘嘛……也是我的锅了……’
虽然并不是很介意别人看自己的女人。但既然玛丽和爱丽丝感到不愉悦了,那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的。
“喂——”眼睛一闭一睁,预知眼闪现出青绿色的光芒“看毛看,没见过女人吗?没见过女人的话乖乖滚回去打尼玛的飞机吧——”
我果然还是不适合说这种凶恶的台词。语气和神色虽然感觉学得很到位、底下那群冒险者也乖乖低下头重新喝起了闷酒,但我心里还是有着异样的别扭,装狠不像我的角色属性啊——
“你妈拽毛拽!真当老子不敢动你是吧!”
“哈?”
“…………不不不,当小的没说……”
话音未落,其中一个大块头脑袋冒着青筋就准备冲过来。但当我用眼神用力一瞪,四散的魔力从身体涌出来,挂在脖子上的A级冒险者身份牌闪出光芒,那个大块头也就只得乖乖重新坐下了。
“那个……”
“哈?你也有意见——”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啊。我有点恼怒,回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一方。
“请问你们已经呆了一小时,还要继续点餐吗?”
只见得服务员小姐,站在那里,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啊……不……我们完……”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请你们结单,还有这是这两位小姐的鞋子。”
说着,服务员小姐就把我们落下的鞋子递了过来,眯起的眼色里依旧不当着如何一点笑意。
“啊嗯……好的,谢谢……”
最后在服务员小姐‘希望贵客再也不见’的告(永)别话后,我们连零钱都没敢找,就跑出了酒馆——
果然女人好恐怖。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前
“都怪你了!”
“是是是……”
直到回到旅馆,玛丽还在抱怨着我的冲动。爱丽丝也在嘟着嘴,无声的抗议着。
“——一会要好好补偿我哦……”
“姐姐!”
可突然的,话题又转到H的上面。玛丽靠在我的胸口,向我表达了不满足——看来今晚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好了好了,你们先上去吧。我有点事要办……”拍拍她俩的屁股,想要在二人争吵前,赶她们上去。
“善你……?”玛丽有点不理解我这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要办
“走吧,姐姐——”不过爱丽丝懂了我的意思,拉着手就把玛丽往房间里带“你要快点回来哦~”
“嗯,我会的。”
挥了挥手,送走了玛丽和爱丽丝后,我便在原地站了一会。说道:
“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你了——”
“……”不过周围很安静,别没有打算回我的意思。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不出来的话,那我就再也不去理会你们了——”
“哎呀呀,不愧是A级冒险者,感知就是明锐。”
“……”
一个黑斗篷人从街角里出来,拍着手,我只感觉到了讽刺。
对方的跟踪太过刻意,明显是想要对方对话,而特意露出破绽,他这样的恭维只不过是迷惑对方的手段。
“有话快说,我讨厌这样的客套话。”开启预知眼,预判对手的举动,我并不打算给对方好眼色。
“哎呀呀,商人嘛,唠叨点,总是难免的嘛~”自称商人的家伙,搓着手,给人一种苍蝇般的感觉讨厌“诶!等等,客官别走啊!”
“……谁是你家客官……要推销什么的东西就免了……”挥了挥手,我就打算回房继续和玛丽、爱丽丝二人开干。
“诶!等等!我这可是和符合客官您需求的东西——”商贩从兜里掏出几袋药粉出来,邪乎地笑了笑:“这玩意可 能使您做爱的快感爽上好几倍~”
“……这该不会是——”
毒品。
不过我印象里虽然早在石器时代,人们就有吸食大麻、罂栗等的痕迹。但根据商贩描述的玩意的’功效‘,应该是位于AD后期的新品毒品才对……按理来说这个世界处于中世纪,不应该存在这样的技术……果然这个世界相当的奇怪。
“这可是从阿胡拉(阿胡拉-玛兹达)大陆,金新月地区的上等货!有两百年历史的老字号!连过去卡尔卡松伯爵和一些大公爵都用过呢!”商贩不停向我推销着他手里那玩意。
“不必了,我对这玩意没兴趣……”
虽然让玛丽和爱丽丝欲仙欲死估计会很有’意思‘、我也对这玩意的成分和制作方法有所好奇,但这种歪门邪道的手段是我所厌恶的。再者对读者教育不太好。因此还是作罢吧。
看他这样子估计是因为知道我是A级冒险者,有钱。加之在酒馆里乱搞,爱玩。才招来这只苍蝇吧,看来果然还是要多多注意了。
总之就是……毒品害人啊。
“诶!等等啊!价格好商量……”
“都说了我——”脑子叮咚的一响,我就知道我的决定又要发生改变了“行吧,让我们好好聊一下吧……”
“客官英明~”
——————
最后,在一阵讨价还价后,商贩最终答应先免费给我一袋看看效果,如果好用,再一次我再付钱给他。
“……真是麻烦的任务啊……”
我看着手里的一袋白粉,默默叹了口气。

即时任务:调查巴黎西背后的隐藏势力达到一定程度
成功:达成通往高卢王国王族线的条件,获得1CP点
失败:无
限时:与某位重要角色在街道上相遇。


日最近总算有空了 (虽然还是有些事情要忙) 不过憋出来的还是这垃圾玩意 之后无H的估计会加快进度快点更新,有H的更能会慢点把 谢谢各位的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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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4F  2022-06-03 14:32
(爱为何物)
第四章(上) 不意外的偶遇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

清晨,太阳升起,我也随之睁开了眼帘。
看向眼前那逐渐熟悉起来的天花板,不由得想到苦难果然是能越来越磨练人心智的。
以往瞌睡赖床的习惯逐渐被改掉。现在的我已经是能与和蔼的太阳公公一同苏醒了。
“ZZZZZ”“ZZZZZ”
不过睡在我两侧的姐妹花则依旧沉浸在梦乡。枕着我肩膀,依偎着我。
冒险者公会公共旅馆的两张单人床被我们拼凑成一张大床,我们三人就这么睡在这略显拥挤的‘双人床’上。
而我就睡在中间最不舒服、凹陷下去的夹缝之中。她们这两小顽皮蛋倒是舒服地把我当成抱枕向内夹着我。
虽然有股充实,被填满的幸福感,但更多的还是睡不舒畅的惆怅。
“……”
以不叫醒她们二人的力道揉了揉她俩的屁股,因此宣泄我这一周来睡不好的怨恨。
是的,我们已经在巴黎西呆了七天了。

在这一星期里,虽然可以说是基本和巴黎西的居民们混熟,他们也不再对我们来说那么戒备,甚至偶尔还会向我们倾述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但总得来说对于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还是一筹莫展。特别是针对我那项新的即时任务来说。
巴黎西背后的隐藏势力是什么,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唯一有情报的一点就是在贫民窟等难以管辖的地带,流行的一种名为‘药’的特殊毒品,也就是一星期前我被那黑斗篷商贩所推销的那袋‘药’——
不过即使我委托药草师调查‘药’的成分、自己也试着顺藤摸瓜寻找他们的眼线,但都还是没有半点成果。总的来说算是彻底碰壁了。
‘药’虽然还有半袋在我的手上,但我也不打算使用它。毕竟这来路不明的’药‘还是太过危险,总不能为了一时的快乐去使用这药。
‘应该考虑放弃这个即时任务吧……’
理由和简那次一样,现在我的CP点为1。尽管很想赶快解锁‘生命之种’这个副技能,但只有1CP点的报酬确实不值得我付出这么多——虽然也很好奇‘高卢王国王族线’是什么,可考虑到现在的我已经有了魔王线和精灵线这两条线路,那这条线路估计也不必操心什么。
加之我们免费住在这个旅馆也只有一周的时间,再之后就要付钱了。我可不想额外花一些冤枉钱。所以现在出发离开巴黎西也是个划算且省钱的选择。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应该还是考虑到现在高卢王国和圣-拉马帝国越发紧张的情况下,尽早前往圣-拉马帝国的实际首都-亚琛与约翰-罗斯柴尔德等同学汇合才是明智的选择。
我们要尽可能的避免在高卢王国卷入这两国的冲突。因为这两国可不像第三魔王国-萨麦尔和比利牛斯兽人国的那样小打小闹,而是两个大国之间的战争。仅凭我们是不可能应对得了的。
‘还是尽快出发去往亚琛吧……’
整理好思绪,我也不打算继续深究即时任务的事情,打算就此放弃。快点前往亚琛,找到其它穿越而来的同学们、保障玛丽和爱丽丝的安全比较要紧。
“嗯——?善?你醒来了?”
估计是在思考时没控制好力度,还沉睡在梦乡的玛丽被我左手揉着屁股揉醒。搓着眼睛就撑起光膀子的上半身,散下没绑双马尾的金长发就朝我看来。
“天才刚亮,你可以再睡会……”摸了摸睡迷糊玛丽的头,我建议道。
“……嗯……昨天你做得太猛了……我现在腰还有点痛……”
和我一同裸睡的玛丽、爱丽丝,赤裸全身与我贴在一起,身上只穿着被我黏糊精液粘黏在身上的内裤。
玛丽有些抱怨地抓起盖在肚子上的被子,展示出她那裸露、被我啃上好几口,青一块红一块的小草莓;还留有我诸多印迹的前胸和小肚,以及那被我玷污沾染的可爱内裤。
“那么我就用一点特殊手段来治疗它吧~”
晨勃的我性欲也随之高涨,伸出舌头一勾,就吸住了玛丽满是我口水印的胸部。
“嗯~不行……昨晚你才……”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我说得才算~”
于是在早上刚起来的我和玛丽在床上又来了一发。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街道
“不敢相信!你们这群做个没完没了!发情的猴子!”
“哈哈哈……”
生闷气的爱丽丝大步流星地走在我们前面,而背着动弹不得玛丽的我也不得不加快步伐跟在她的后面傻笑。
“真是的……哪有人一大早就起来一直做到中午的!”
“爱丽丝你不才是一直睡到中午吗……”
“善你给我闭嘴!”
结果我和玛丽一发不收拾,一直做到了中午才停了下来。
“……明明人家也想做的说……”爱丽丝可爱地嘟起小嘴抱怨道。
“哼——谁叫你上次偷跑做爱!这就是报应!”
或许是因为昨晚做得太过激烈,体力较差的爱丽丝即使旁边搞了个翻云覆雨,依旧没啥反应。睡到中午,玛丽的叫床声都变得嘶哑了,才自然醒起来……结果到她也想要加入进来的时候,冒险者公会的人催促我们退房,才搞得爱丽丝没做成、现在这般生气了起来。
“玛丽,你就别这么记仇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当然,玛丽也被我搞得直不起腰,走不动路。只好我现在这么背着她。
“善你给我闭嘴!你就这么背着‘吃得有点多!变得有点重!肥嘟嘟!’的我吧!哼!”玛丽在我的背上闹腾着。看来一星期前在厕所里调戏她的那段话她还记得。
“我不都说我开玩笑的嘛~玛丽轻~玛丽最轻了~”
“你!哼!”
…………
……
街道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就看着我们这样无厘头的嬉闹着。有人漠不关心,也有人只是浅显地默默一笑……但对于我来说这平淡的日常,是一段相当幸福的时光。
尽管这份幸福相当的短暂,也相当的‘虚伪’。这个世界的问题依旧存在,我们需要处理的事件仍堆积在那里,但,稍微喘口气的‘幸福’对我来说还是足够珍贵——
这么想着,也这么笑着,我们便继续寻找起在冒险者公会外,还能租用的马车。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正巧,前方有四名,一‘男’三女。身着与这中世纪欧洲氛围完全不同、像是远道而来东方日式服装的旅者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她们和我们一样嬉笑吵闹着,也和我们一样享受着长长旅途,冒险的快乐。
“唉……又要坐马车啊……睡地上真的好难受啊……要是各国之间能用转移魔法阵就好了……”玛丽把脸埋进我的背后抱怨到。
“行了,行了。之前在魔王国连马车都没有,兽人国也是崎岖的山路,我们在高卢王国已经算好的了……”
我也没继续关注那四名‘异国’风情的旅者——毕竟彼此都只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过客,多多在意眼前身边的周围的人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于是我便转过头,继续和玛丽闲谈。
“嘿嘿,总算到巴黎西了~”
“バカ(笨蛋)!还不是因为你总是叫着我们休息,原本3个月的路程硬是走了半年!”
“行了行了,土御门阁下。正如日和阁下说得那样,我们也要多多关注观光周围的风景不是吗?”
“源雫你说得也是了……”
“嘿嘿~被骂了~”
“才不是呢!”
“……”
离前方的那小队越来越近,连她们的交谈我都可以听得见。但在和玛丽、爱丽丝闲聊的我也没有过多在意她们谈论的话题,
就继续背着玛丽、跟着爱丽丝这么走着,
也仅仅只是这么走着,仅仅像是过客般打算与她们擦肩而过——
“…………”
“…………”
就在我们准备略过彼此,双方都走过对方一身,打算就此不相往来之时——
“等等!”
一个中性的声音从后方叫住了我们。是四人里最为喧噪的那位。
“——?”
我和背后的玛丽都回过了头去,看向叫住我们的那人。
而那人正是我和玛丽、爱丽丝都认识的那位——
“你是玛丽吧!你应该就是玛丽-不列颠吧!”
与我们一同穿越到异世界的同学,与我和傲天并称为笨蛋三傻的、全班唯一一位来自日本的男同学——土御门春明(土御門はるあき/Tsuchimikado-Haruaki)带着他三位同样来自日本的女性同伴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第四章(中)   土御门春明

“土御门……春明?”
睁大双眼,我不敢相信我们就这么在街上偶遇到了我们的同班同学。
‘该不会!’
脑里回想起即时任务里的时限-‘与某位重要角色在街道上相遇’。那么或许那位重要角色说得就是土御门春明……
‘不……不是吗?’
不过检查了一下即时任务表,并没有说我失败的信息框。也就是说明我需要遇到的那位重要角色,并不是指土御门春明。
“玛丽?你是玛丽吧——”
重遇玛丽的土御门春明情绪有些激动,反复确认了在我背上玛丽的面容和名字,一步一步便朝这里走来。
虽然土御门春明叫着玛丽的名字。可我身旁、还走在我前面的爱丽丝却害怕了起来,躲在我的身后,缩着小脑袋——她和土御门春明并不熟悉,加之土御门春明这份激进的模样让她有些‘怕生’。
“玛丽——?”
土御门春明把手伸了过来,想要触碰在我身上的玛丽。
“喂,等等,春明(Haruaki)别随便触碰别人女孩子的肢体——”我下意识地抓住土御门春明伸来的手,感到了一点不愉悦。
“哈?混账!不要叫我的名字啊!”
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逆鳞,土御门春明甩手就朝我的头部打来。
“靠!”
眼‘疾’的我下意识就用了预知眼预判了这次攻击,蹲下身子就躲过去。
“欸~‘魔眼’不错嘛。”土御门春明瞧见我眼睛变成碧色后,立即就意识到了我眼睛的特殊之处“不过我也有!”像是炫耀一般,混沌的黑眼睛有道光开始在打转,变成了半黑半白的阴阳状后,便再朝我踢来。
“阴阳眼吗!?”
背着玛丽的我不好行动,躲过土御门春明的又一记踢技后,暂且就这么在地下移动的那瞬间将玛丽放在地上。一记上勾拳就朝对我抱有敌意的土御门春明打去——
“别用你们大陆的叫法!我这可是有‘灵视’这种正经叫法的!”不过土御门春明很轻易地就看穿了我的动作,一个后仰就躲了过去“你的动作幅度太大了!周围的‘灵’和‘气’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该死!”
莫名其妙打起来的我们,也逐渐动起了真格。
他从兜里掏出什么人形咒符,而我也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单手剑——
“到此为止了!土御门阁下!白善阁下!你们都冷静点!”
““……””
就在我们双方剑拨‘符’张的那一刻。黑发长单马尾、习惯在我们名字后面加上’阁下‘尊称的武士——源雫(源しずく/Minamoto -Shizuku)和同样扎着干净利落的高马尾、但却又一直沉默不语的忍者——风魔樱(風魔桜/Fuma-Sakura)阻止了我们。
“……”“……”
不过源雫用得是未出鞘的武士刀拦住土御门春明,而风魔樱则是开刃的苦无抵在我的脖子上,让人不由得感到差别待遇。
“打架可是不好的哦~”
“……啧。我知道了,算我饶你一命。”
“彼此,彼此。”
最后在一旁看戏、披散着黑长发、懒散的巫女——神乐日和(神楽ひより/Kagura-Hiyori)最后一声劝阻下,土御门春明这才打算收了手。
“……善?没问题了吧?”“善……”
玛丽和爱丽丝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在过去一年的异世界生活里我们已经对这种突发状况能够迅速反应。哪怕对面是昔日的同学,也不能掉以轻心。
“啊,嗯……我想是没事了……”
说到这,我才把剑收回来。身为火魔法师的玛丽也将手里散发的火焰就此熄灭,而治疗师的爱丽丝也重新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土御门阁下很讨厌别人叫他的名字……所以请白善阁下多多在意一点……”源雫拿着她的武士刀,凑近我的身体,身上散发出股花香小声地说道。
“……原来如此”我看向那边神乐日和与风魔樱正在安抚暴躁起来的土御门春明的情绪(尽管只是神乐日和慵懒的挑弄着土御门春明,而风魔樱在一旁不出声罢了。)暗自回答到。
貌似在日语母语者里,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叫名,而大部分时候都叫姓。这与在大多数以英语沟通的学联来说截然相反。看来我又是犯了在第三魔王国那样(像莉莉丝‘求婚’)文化差异的错误。
“抱歉了,土御门——”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向土御门道歉。虽然没什么,也不想和这混账拉近好感,但为人处世还是必要的,于是我便先低了头。
“……不,没什么,我情绪也有点过于激动了——”土御门也不好意思地抓了抓他的脖子,与我握手言和。看来他本性并不坏……“——话说,那个,你叫什么啊?”
前言撤回,这玩意只是个该死的混账罢了。
“白善……你叫我善就好了……”我强颜欢笑自我介绍到。
“哦,我记住了!善是吧!我叫土御门春明,你叫我土御门就行——”土御门没心没肺地也给自我介绍。
“……这点我已经知道了。”
我不禁有点汗颜这家伙是个白痴,不愧对‘笨蛋三傻’的称号(虽然我也是)。
“那么土御门阁下和白善阁下都自我介绍了,在下也掺和一脚吧。”源雫武士走到土御门的旁边,说道:“在下源雫,家姓源,鄙名雫。随便各位阁下叫在下什么好了……”
“我也来~我也来~”神乐日和慵懒地踩着不方便行走的巫女服,兴奋地挥着手,自我介绍说:“我叫神乐日和~叫我日和就行了~我可不像某位一碰就炸的火药桶~叫得亲切一点就好了~”
“你在说谁火药桶呢!日和!”
“风魔……樱……”
就在土御门准备和日和吵架,源雫去制止的时候,风魔樱简短地做了自我介绍。
“真是一群……颇有特色……欢快的人啊?”
“是啊……”“嗯嗯嗯……”
玛丽斟酌了一下措辞,而我和爱丽丝也低头同意。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冒险者公会酒馆
“所以善阁下、玛丽阁下、爱丽丝阁下,现在准备前往亚琛呀……”
“所以源雫你们是刚从亚琛来到巴黎西……“
站在街道上太过吸引人眼球,于是我们便商讨来到酒馆,随带吃个午饭。
只不过,来这里的是我和玛丽、爱丽丝都比较社死的地方。
“客人七位是吧?这是你们的水!请慢慢点餐!”
上个星期赶我们出来的服务员小姐微笑地端着水上来——我们已经一星期没有来这个酒馆,但愿她已经忘记了一周前我们做的那些傻事……
“还有,这是这位-重点-客人-最浓郁-最新鲜的-水-请多光照——”服务员小姐特地对我说了一句,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以水不会洒在桌子上的力度用力砸在我的面前,让我不禁流了一身冷汗。
“谢……谢谢”
我也只好尴尬地笑着回应她。希望她真的忘记了。
“欸~~~人家想吃米饭了~~·”
“バカ(笨蛋)!你因为我不想啊!不过在这个世界里主要还是以小麦为主食的面包,要想吃米饭的话,要赶紧回到原来的世界才行!”
“欸~~~人家现在就想吃了!”
“バカ(笨蛋)!还是不是因为你整天吵吵嚷嚷的要休息!害我们现在才走到巴黎西!要不然我们现在已经消灭第四魔王了!”
“我不管!我不管!”
“…………”
在这张八人桌上,我们和土御门小队面对面坐。
对面以日和、土御门、源雫、风魔樱的座位,而我们这边则是玛丽、我和爱丽丝的坐法。
不过对面日和和土御门吵吵嚷嚷,风魔樱又一言不发,看似能正常交流的只有口癖怪异的源雫了。于是无视一旁喧吵的日和和土御门,我便继续与源雫攀谈。
“话说源雫,你叫我善就好了不必那么拘束”听不惯源雫口口声声叫我阁下阁下的,我如此建议道
“失礼了”源雫优雅地喝了喝木杯里的温水,像品茶一样说:“这是家里的习惯,叫在下现在改的话,还有点困难……”
“那行……我也不勉强你了……”没必要在这点上争论不休,于是我选择略过这个话题“话说你们现在来巴黎西干嘛?在亚琛已经和约翰-罗斯柴尔德他们会面了吗?”
“这点在下按时间顺序来回答吧……”思考了一下源雫把水杯放在一边,正郑重地回答:“一开始我们被那无脸混……咳咳,失礼了,普里穆姆-莫恩斯阁下,转移到高卢王国靠近圣-拉马帝国的边境,所以去年6月我们很快就到了亚瑟阁下所说的汇合地-亚琛的冒险者公会……”
注重礼仪的源雫提到莫恩斯也怨恨地称呼它为‘无脸混蛋’,看来我们的同学对莫恩斯的怨气都很大。
‘去年6月的话,我记得应该还是我们在比利牛斯兽人国卷入萨麦尔战争的那段时间吧。’
“说到亚瑟的话!源雫!你见到我们哥哥了吗!”听到亚瑟消息的玛丽情绪很是激动,拍起桌子就问道。
“……很抱歉,在下并没有遇见亚瑟阁下……”源雫有些遗憾地回答玛丽“同时,和善阁下很熟悉的卡秋莎阁下和傲天阁下在下也没有消息……”像是补充,源雫补充对我说道。
“那白……不,李雅呢?”
“李雅阁下也是一点情报都没有……”
“是吗……”
“姐姐……善……”
情绪有些失落的我和玛丽,语气声都低沉了一些。爱丽丝虽然也很难过,但还是主动关心起了我们。
“但是!玛丽阁下!白善阁下!在约翰阁下的帮助下,大半的同学和两位老师都被找到了!现在她们正在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魔法最先进的地方寻找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按照这个进度的话,在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其他人的!”源雫见气氛有些不对,便继续解释激励我们。
“那换言之就是现在二分之一的几率,让我们还没有碰上想遇上的人喽?”
“啊这……”
“哈哈哈,开玩笑了”见源雫那惊恐慌张、说错话的表情,我笑出了声。我就喜欢搞这些小恶作剧“你们应该不知道路易莎在兽人国和罗曼尼当领主的事情吧……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遇到了她们……”
“洗耳恭听”
于是我便把路易莎和罗曼尼的事情告诉了源雫。
“话说路易莎和罗曼尼是谁啊?”笨蛋的土御门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害我讲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自己的同班同学给我记住啊……”我有些无语。
土御门和傲天很像,都是那种记不住人名的笨蛋类型。不过土御门比傲天更蠢一点,不愧他笨蛋三傻的称号(虽然我也是)。
“路易莎亲是那两米高拉美肌肉怪力女~而罗曼尼则是法国的自恋狂~”
“哦哦哦!你这么说我就回想起来了!”
“你们这什么记忆手段啊……”
“……”
日和‘简明’地腹黑介绍,一下子就让土御门回想起了他们是谁。
“话说回来,源雫,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们巴黎西的问题呢……”见话题有点跑偏,我便重新扯了回来。
“……关于这点……土御门阁下解释给你听比较好吧……”源雫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给我听,便 把话题扔给了土御门。
“那么玛丽!”
土御门则是唐突地把手握住玛丽放在桌上的手,让我差一点又动怒。
不过玛丽则是笑着说没问题,我也便没再继续冲动下去……要是他敢趁机乱摸、沾油的话,巴不得现在就斩了他。
不过他倒是很老实地,仅仅只是握着玛丽,像是祈求和希望般地这么说道:
“玛丽和我们走吧!我们已经找到了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什么!!!???””
此话一出,我和玛丽、爱丽丝都震惊了,不过源雫和其它土御门的同伴倒是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四章(下) 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什么!!!???””
刹时,我和玛丽、爱丽丝都震惊得发出了声音。难以相信,这个笨蛋现在已经找到了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你是怎么知道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的!”情绪有点亢奋,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激动地从椅子站起来,拍起桌子,继续向土御门追问到。
“声音小点!”
土御门眯起半只眼睛,表现出被吓倒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正午酒馆里还零零散散的人们都把目光看向了我们过来。
“抱歉,抱歉……”向周围被打扰到的人点点后,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回到原来世界方法的……”
“……这还不简单”土御门自豪地翘起头,感觉鼻孔都顶上天、能飞天般“你们都有玩过类似《魔王勇者》的游戏吧!”
“……差不多……”
实际上也不怎么玩。尽管在‘资本的黑暗时代’文化娱乐颓废,大多还是AD21世纪初的娱乐再利用,因此接触过很多这类题材的游戏或者书籍。但要论最‘正统’最‘纯正’的,我好像还真没怎么接触过。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该怎么回去,于是适当敷衍下了土御门,我们便继续听他说下去。
“所以喽,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哈?”
我和玛丽、爱丽丝都懵了,搞不懂他在说什么。而源雫也用手捂着额头暗自摇头,日和和风魔樱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
“你们真是笨蛋啊!答案不就很明显了吗!”见我们没懂他的意思,土御门情绪激动地拍起桌子“这不就很明显告诉我们是穿越过来的勇者!是来打倒魔王!拯救这个世界的吗!因此我们只要打倒现在的第四魔王——夜神修游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
“…………”
‘笨蛋啊’‘白痴啊’‘傻瓜啊’
听完沉默了一会,总算明白了土御门的逻辑。我和玛丽、爱丽丝心里都这么想到。
“源雫……亏你们能和这傻子般的逻辑一直来到巴黎西……”我有点同情地跟把脸撇向一边,不愿面对的源雫对话。
“怎么了吗!我说得有哪里不对吗!”
“可以吐槽的地方可太多了……”我也不禁用手撑住脑袋,不知该如何向土御门说清楚:“首先,你‘打败魔王、就可以回去’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哈?动漫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土御门。我说鸡打鸣太阳就会升起,这样对吗?”
“哈?你在胡说什么啊,什么鸡打鸣太阳就会升起——”
“同理,你凭什么说打倒魔王我们就可以回去……”
“……这……”
“因此说你这样的归纳推理是不对的。况且归纳的还是一些虚构作品的故事……”
“这!你凭什么说那些是虚构作品!我们现在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不就说明那些异世界动画也是有可能的吗!”
话题开始偏离正常的方向,我也便不想回答土御门这弱智的问题。
“但是善阁下——”不过一旁的源雫便开始替土御门打起了圆场。看起来她跟随土御门做这些事还是有一点原因的吧,“同时你也无法证明我们打倒魔王也不能回去吧?这样的话,我们试着打倒魔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你说得在理,源雫。可你们还不清楚‘魔界’的状况吧,实际上我并不认为打倒魔王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洗耳恭听”
于是我便把第三魔王国正因第四魔王——夜神修游退位,爆发的多方内战的情况告诉了土御们她们。同时也将现在最大的两方势力:傲慢魔将-路西法领导的守旧派 以及 第四魔王之女——莉莉丝-亚伽密和毁灭魔将——亚巴顿组成的君主立宪制新同盟说给了她们听。
“因此,所谓魔族,本质上也只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罢了。只是种族寿命的不同,但本质上还是‘人’一种……而魔王也并非什么邪恶混沌的存在……其实它这个身份本质上和人类的国王、皇帝、大公……什么的差不多,也就是‘魔族’的国王。要是你认为魔王是导致这个世界混乱的存在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它们魔族连自己都管不好,更别提还有什么影响力去影响人类了——”
第三魔王国的总人口才30万,比起1500万总人口、单单首都就有50万人的高卢王国来说,连零头都算不上。
“唔——”被我的话击中重点,土御门看上去有些落魄“但你还是无法证明我们打倒魔王,也还是回不去啊!”
“我不是都说你预定了‘打倒魔王>回到原来世界’的假设前提的命题本身就属于逻辑错误吗?‘基于错误的推理只能得到错误的结论’这一点从一开始就犯下了错误。我无法证明,但同样的你也无法证明,因此你并不能拿这一点来抨击我……是我一开始要求你证明你的观点,并提出你的观点存在的错误性,你现在反而说‘因为白善无法证明土御门春明的命题错误,因此土御门春明的命题正确’,不是显得相当荒唐吗——”
“哼!那这样的话我就打倒魔王!给你看看我们是怎么回到原来世界的吧!要是这样的话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也不让你回去——”
“随便你吧……”
懒得再与土御门争吵的我叹了口气。现在的魔王都要换位了他都不理解,怎么就这么笃定打倒魔王就能回去呢……出发点的思考就不一样,我也是服了。
不过换个角度思考。如果土御门打倒魔王真的让我们回去了,那我也不得不服了吧……尽管这是基于实用主义的想法,但现在找到回去的手段才是最要紧的。或许像土御门这样‘乱搞’也不失一种手段。
“所以说,玛丽跟着我们吧!与其跟着这毫无目的废物!不如与我们一起打倒魔王,回到原来世界要好!”
“不,不要。我要跟着善!”玛丽甩开土御门的手,抱住了我的左肩,做了个鬼脸给土御门。
“怎……怎么会……这混蛋有哪里好……”土御门有些难以置信地晃着手,将被玛丽甩开的手悬在半空。尽管嘴上说着我的坏话,但心情愉悦的我就原谅他这点口舌之快吧。“明明我比他还强……”
“等等,你比我强的论据是哪里来的——”
“哈?这不是一眼看得出来吗?”土御门一脸疑惑地看过来,我只感觉到他没救了。“我现在可是B级冒险者……当然比你——”
“啊,等等我是A级。”
“哈?”
“我也是——”
“嗯?”
“其实我也……”
“啥?”
说着我和玛丽、爱丽丝就把A级冒险者牌都给亮了出来,土御门则是一脸吃惊地看着我们那闪闪发亮的牌子。
“……你们不是才到高卢王国3个月吗!?怎么晋升速度这么快!”
“这点就任君想象了~”虽然我们是走了罗曼尼的后门才晋升到了A级的,但这点没必要和土御门说,于是我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个个的,升级升那么快……就连奇佐巴都升到S级了……”土御门握紧在桌上的拳头,有些不甘“不过冒险者级别不能说明一切!说等级吧!我现在27!快要达到一个地区强者的级别!你们等级多少!”
“我33”“我38……”“36……”
我和玛丽、爱丽丝都各自报出了自己的等级,无一列外都比土御门高上一个级别。
‘唔——’土御门丢尽脸面,落魄得像一条落水狗一样。
‘怎么回事,这感觉好爽。’而我强忍着笑意不笑,体验到了装逼的快感。
“你们升级好快啊……在下才25级,而且还是C级冒险者……”
“是啊~人家也才18呢~”
“那还不是因为日和你这个バカ(笨蛋)磨磨蹭蹭、太偷懒了吗!”
“……”
看着她们几个闹腾,我不禁陷入了思考。
仔细想想阿马鲁尔那片满是迷雾的大陆上,遍地都是怪物,再加上我们卷入了萨麦尔战争中。所以我们升级的速度才会如此迅速吧——一定程度上归结于我们所处的环境和经历。
“但是哟!”土御门伸出食指指向了我“等级也不能代表一切!还要看整体实力的具体做法!”
“……还在嘴硬……”
不过土御门说得确实在理。上次和罗曼尼对打的时候,虽然他没用全力,但我还是赢了他。这已经能说明等级并不是决定一个人实力的重点因素了,以弱胜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是!一决胜负吧!白善!”土御门仍旧用手指指着我,周围好事的人群听到‘一决胜负’也起哄叫了起来,明明不管他们什么事,但游手好闲的他们还是对这能掀起平静生活一丝波澜的小事十分上心。“如果我赢的话!你就要把玛丽让给我!”
“噢噢噢噢!”“不错嘛!小老弟!”“为情而战啊!”
“……玛丽又不是物品,哪有让不让的……”我叹了口气不想再和土御门继续纠缠“……”
“别逃啊!”“胆小鬼!”“人家都向你申请决斗了!”
看见我起身准备离开,周围起哄的冒险者纷纷发出了嘘声。
“吵死了!干这种事情我又没什么好c——”脑子闪现出一个主意,我还未尝试过用这种方法来去尝试完成即时任务。
“怎么了?善?”玛丽有些担忧地揪住我的下衣摆;“……”爱丽丝也用忐忑不安地眼神看着我。
“行吧,我答应你,土御门。”
““哦哦哦哦哦哦!!!””
“善!?”“???”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沸腾了;而玛丽和爱丽丝也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但是,条件需要变化一下——”我止住群众的欢呼声,继续说道:“如果比试我输了,我发誓再也不主动靠近玛丽;而如果比试你输了,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哦哦哦哦哦!”“有胆量!”“接受它!”“看好你哟小老弟!”“别让我们失望!”
“正和我意!”
““唔噢噢噢噢哦哦哦!!!””
见土御门起身正面接受我的条件,周围人爱看热闹的情绪更高涨了。
看来事情已决。
“不!等等啊!”玛丽大声一吼,将整个酒馆的人都给吓安静了“你们在自说自话地讲什么啊!我可不是什么用来赌博的物件!”
“玛丽,没拿你赌。我赌得是我自己……”
“可是……”玛丽还是感觉不愉悦“人家就是不想和善分开……”
“嘘唏~”“小哥!你可别让女孩子哭泣啊!”
“放心吧,玛丽——”为表明我认真起来了,我开启预知眼的碧瞳瞪向土御门“为了你,怎么样我都不会输的。”
“小哥说得不错嘛!”“我支持你哟!”
“说得好!但我会让你输得体无完肤!”像是和我对气,土御门也开启了‘灵视’,恶狠狠地瞪向了我。
“彼此彼此了!”
十分默契地,我们相互击掌。用力地将对方的手抓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下,订下了赌约。
………………
…………
“…………”
“……”
““哇啊啊啊!!!””
就在我们还在对视着对方的眼瞳,摩擦出决斗火花的时候,眯眯眼的服务员小姐突然出现在我们之间。又是一副笑眯眯,但却没一丝笑意的表情地站在那里,让我十分惊恐。
“怎……怎么了吗,这次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啊……”看她这副模样,我言语中加了几分尊敬,我背后也流下了冷汗。
“先生……请你……哦不,您出去好吗?这已经是您第二次干扰本店业务了……”说着说着,服务员小姐语气开始夹带着几丝杀气“我已经不想再看到您了——”她手中的托盘快要被碾碎,背后几股阴森的气息也不禁让我打颤。
“是!”“はい(是)!”
不知为何,土御门也和我一样恭谨地站好,诚挚地向服务员小姐道了歉后,便灰溜溜地走出了酒馆,
于是我们的决斗内容只好在冒险者公会再做决定。



土御门作为要‘被NTR’的‘苦主’虽然想刻画成一个笨蛋,不‘讨喜’但又感觉写得太过了,感觉这样也没妹子喜欢他 大家觉得如何,如果还可以接受就继续按着这风格写下去,不然我就试着收敛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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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5F  2022-06-03 18:31
(性爱魔人)
有到目前为止的正文字数吗,方便评分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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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6F  2022-06-04 01:28
(爱为何物)

回 55楼(###) 的帖子

引用
引用第48楼823f4a88于2022-05-10 14:29发表的 回 47楼(###) 的帖子 :
我自个写着玩的 不需要SP评分了。反而评分了感觉没动力写了

引用
引用第51楼823f4a88于2022-05-12 20:46发表的 回 50楼(###) 的帖子 :
拿个50就行了吧
谢了

问过了     
拿个保底50就好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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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7F  2022-06-07 16:07
(爱为何物)
第五章 巴黎西地下迷宫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口
“这里就是巴黎西地下迷宫的入口吗……”
我望着眼前那由一推推巨石垒叠起来的老旧迷宫入口,看向那一片片深绿的苔藓爬满这阴湿的石洞,不由得感受到了些许历史的沧桑。
最后我们的胜负决定由谁先攻略这迷宫,完成冒险者公会颁布的A级任务,谁就取胜——尽管土御门才B级,而其它3人也才C级,但他坚持声称自己有完成A级任务的实力。所以没得办法,只好由我们三位A级冒险者来做免责保障,正式接受了这项任务。
“……”
“玛丽……”
“哼!”
玛丽还在生我气,似乎是因为我拿她当作和土御门的赌注十分的不爽。
“好了,好了,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姑且土御门同意我们先作为一个小队去比拼这项任务,因此调节好队伍中的人际关系还是挺重要的。于是我轻趴在玛丽的背上,将她搂入怀里,在耳边轻语道:“我和土御门打赌的是,我不‘主动’靠近玛丽,没说你不能靠近我啊~”
是的,在这里我和土御门玩了文字游戏。而估计土御门这个笨蛋也没看出来。所以哪怕我输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但是……”玛丽嘟起嘴,把脸撇向我脸不在的那边。还是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
“而且我也需要有人帮忙调查‘药’的事情……土御门这笨蛋肯定是不会老实接受的,因此必须要他遵从我的指令才行……”我搓了搓玛丽的头,让她不要再生气“况且完成这项A级任务,得到的报酬也不少,能充当我们在路上的路费……可以说得上是一举多得了~”
我告诉了玛丽和爱丽丝有关于‘药’和巴黎西背后某个隐藏势力的事情。尽管没明说这和我SEX技能的即时任务有关,但玛丽、爱丽丝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愿意帮我调查这相关的事项。
“可是……”
“嗯?”
“人家不想只是我去找善……也想善主动找我啊……”玛丽红着脸娇羞地说。
“玛丽……”愣了愣,我便大笑起来狂搓玛丽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嘿!等等!人家头发要乱掉了!”
“喂!那边!不许给我打情骂俏!”
最后在气冲冲的土御门指骂下,我们不得已只好分离开了身子。
“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输给那家伙的——”
在离开的那一刹刻,我在玛丽耳边说到。
“嗯!我也会加油的!”
而玛丽也笑着回应了我。
“…………”
旁边看着我和玛丽的爱丽丝一言不发。仅仅只是抓紧了下手里的法杖,暗自低下了头。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第5层
“源雫!左边!”
“————”
“谢了!樱阁下!”
“我呢~我呢~”
“バカ(白痴)日和!你别在一旁偷懒了!”
在土御门的带领下,她们四人小队势如破竹。
作为武士职业的源雫充当坦克的要职,负责在前方杀敌和吸引仇恨;土御门作为全能型的阴阳师作为中卫,辅组着前后方;而风魔樱作为忍者,偷袭着敌方的破绽,给予对手致命一击;日和虽然只是个巫女的辅助职业,在这已经成型的队伍里显得有些多余,但她给全队施加Buff和回血的能力也让土御门她们都可以得以放心的大显身手。
“哈……哈……”
相反,我们这队伍缺点就多得太多了——
首先是爱丽丝。爱丽丝作为纯医疗性的治疗师并不能在战场上像日和那样的‘巫女’提供辅助性的Buff。若不受伤,那爱丽丝的作用可以说可有可无,也就是到了奶量溢出的地步……而我作为前卫还需要时刻注意保护住后面的爱丽丝,尽管玛丽作为魔法师也能起到一定的防护效果,但总体上还是束手束脚的……;
然后是玛丽。虽然玛丽在爆发输出上比土御门强上很多。但在机动性、持续输出和中短距离上都并不像土御门那样灵活,这就导致了玛丽也是属于那种站在后排的角色。让我也必须连同爱丽丝那样去保护。
因此,整个队伍的重担(吸引火力,持续输出等)基本上都必须由我来承担。但我在这个队伍的等级是最低的。导致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步……
而现在的结果就是,土御门小队的杀敌数目比我们要多得多……在比试上,她们无疑现在是处于领先地位的。
“哈……哈……”
“善……没事吧?”玛丽和爱丽丝有些担心地 上前,照顾着坐在地上体力透支的我。
“没……没事……”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的,最重要的还是我的精神状态还是被这‘地下’影响了。
刚进迷宫还好,但越往下深入,我大脑里被雪藏起来的记忆也一同被挖掘出来。
过去在学联地下的时光,犹如潮水般向我不断涌来。将我拉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渊般,要将我给淹死那般蚕食着我的海马体。
“哈……哈……”
身上的毛孔全开,恐惧的冷汗像是大雨倾盆泄出,让我眼前的景象都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在阿马鲁尔大陆……也就是第三魔王国那里那片满是迷雾的大陆还好,虽然相当阴暗、看不见太阳,但没给人一种闭锁的感觉——但在这地下迷宫就不一样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幽闭恐惧症’吧……尽管也只是让我集中不起注意力的程度。
“怎么了~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土御门没好气地上前嘲讽,不过我也没力气再与他争吵“还说你不会输的~~~”
“……少啰嗦……”
脑袋处理过档,使我自动关闭起了预知眼——预知眼给我带来的未来模糊景象实在是太过刺痛于我的大脑。
刚才看到成群怪物的行动也让大脑直接过载到了指挥不出任何指令的地步……这也是预知眼的副作用。对于大量生命体的不同行动,预测的未来量实在是过于庞大。一幅幅关于未来影像的叠影像是一团团火直烧在我的视网膜上,让我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动向……
“土御门给我闭嘴!没看见善正难受吗!”
“是是是……”
玛丽抱着我的头,护住我。贫瘠的胸部贴在我的脑门上,稍微让我舒服了一些。
土御门不想惹火玛丽,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善,我先给你治疗一下。”爱丽丝看见玛丽和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抓紧了手里的法杖,对我使用了治愈魔法。
======================
“土御门阁下,善阁下。基本上处理都完毕了……”
“辛苦了……”
在这个世界,如果不在战后处理好尸体,那么尸体在晚上就会变成难缠的不死族僵尸。
因此现在玛丽和土御门正在用火属性的魔法焚烧,而源雫和风魔樱将尸体分尸埋入地里、日和在旁摸鱼,爱丽丝则在一旁照顾着我的分组有序作业着。
“……”
“……”
看着她们在一旁辛苦地打扫着战场,而我却倒在一边实在是有点难堪。
“……”
“……?”
爱丽丝给我膝枕,但却沉默不语,让我察觉到一丝异样,便开口问道:
“爱丽丝……?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不过爱丽丝却摇头,不肯回答。
“没什么,不就意味着‘有什么’的意思吗——”开着玩笑,让爱丽丝轻松点。我便伸出手掐住爱丽丝的脸颊,让她物理开口。
“善——痛了~——”
“你不开口,我就不松开~”
“嗯——知道了,知道了——我说,我说就是了——”等到爱丽丝低头投降,我这才松开了手。而爱丽丝也红着脸,嘟起嘴抱怨道:“善你个幼稚鬼……”
“嘿嘿……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笑了笑,收敛回开玩笑的气氛,我便用手指勾下了,爱丽丝不知是不是被我捏出来的泪水。
“没……没什么……”爱丽丝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出来,不想让看见她的哭脸,便把头撇向一边。
“爱~丽~丝~”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我说!”
最终老实下来的爱丽丝,总算愿意对我坦白。
“善……你喜不喜欢姐姐啊……”正经地问道。
“嗯,喜欢啊——”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唔嗯嗯……不是Like的那种普通的喜欢——而是Love的那种……爱的那种,愿意为她献上一生、一切的那种喜欢……”
“……‘爱’吗……”
我嘴里咀嚼了一下爱丽丝给我的字眼。爱丽丝那认真的绿瞳盯着我的瞳孔,我知道只是不能敷衍的话题。
“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很懂’爱‘什么……’喜欢‘之类的情感……”于是我也只好向爱丽丝坦白。“若问我愿不愿意为玛丽献上一生、一切的话……那么我的回答是Yes的——”
“——!”听到这,爱丽丝的心好像噗通一声掉进了冷水,不敢接受这现实般闭上了双眼。
“不过这对我来说,爱丽丝,你也是一样的……”我用手抚摸着爱丽丝的脸颊,让她睁开眼看向我。“只是你说得那些’一生、一切‘太过笼统、太过抽象,说真实的,我并不明白这些……未来的路太过漫长,我也保不定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对此,不愿对你们撒谎的我,也不会对你们说这些空穴的话。但,我能保证的只是,只要你们愿意,我会竭尽全力地保护你们,仅此而已——”
“善……”爱丽丝看着我,我也不清楚她此时在想什么。
“不过,我想,我对所有人都会这么做的(除非是那种阻碍他人幸福的家伙)……”不过我也坦白了我没给予爱丽丝安全感,是个’优柔寡断的渣男‘的事实“我需要做的太多,想要保护的人也太多……我知道自己一个人这样做是不知量力,但我还是会选择会去这么做……如果要让我选择其中一人,而抛弃另外一个人……那我才不会去管这王八蛋的规定。而是尽一切可能地去守护好两个人,哪怕代价是两者都没保护到——”
“……善”
爱丽丝明显没听懂我在讲什么。实际上,我也没搞明白自己想表达什么。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吧……就类比像是变种的电车难题。
一侧是玛丽,一侧是爱丽丝,作为操杆手的我必须选择一方,否则两方都会死。
我不会因为自己喜欢玛丽就去选择让电车碾压爱丽丝,也不会因为喜欢爱丽丝而去选择玛丽。对我来说,我所要做的就是竭尽一切去从电车下保护住两个人,或者说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要让两者陷入到这种处境里。而不是去遵守那王八蛋的规则,去玩那无聊的伦理游戏。
哪怕把玛丽和爱丽丝换成任何一人,换成五人、十人,我也都会去那么做。
即便结果是两人都牺牲,我也要把那该死的罪魁祸首揪出来。而不是遵循它所制定的这个游戏。这才是我应该去做的——
……我深知这种算是一种自满自足的‘伪善’。因为从最后最坏的结果来说,我并没有拯救到这两人,而我沉浸在自满的‘正义感’里,自认为只要我这么做了未来就会变得更好。
但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连‘伪’字后面的‘善’都算不上。
“所以……爱丽丝……我很抱歉我没给你,你想要的……因为我自身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若你对我说‘离开我’,那我也认了——只不过该做的我还是会去做的……哪怕我们变成了单纯的‘朋友’关系。”
——我并不认为男女之间有纯友谊。不止男女、男男、女女也是一样。
而不单纯友谊,纯性关系、纯利益关系等也是如此。
人是极为复杂的动物,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更是复杂。
任何一种单纯的关系都不可能存在——因为存在利益关系成为朋友、而朋友因为利益关系而决裂;存在性关系成为爱人、而爱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发生性关系……硬是剥夺某一关系链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每个联系都相辅相成,相互影响。硬是要把某一个关系给纯洁化、单纯化,才是愚笨的。
应该要做的不是纠结于这些鸡毛蒜皮的问题。而是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所以我告诉爱丽丝不要让她对我抱有某一方面的幻想。即便我们两人停滞于此、甚至关系倒退……我还是会这么去做我应该去做的。
“……”爱丽丝沉默地低下头。看样子是被我的话套到了。
“……”而我也沉默了下来,梳理起脑海中的思绪。
“善……”
“嗯?”
“在一年级的时候……就是你跑去学联救我,和亚瑟哥哥搞好关系的那时——”爱丽丝一下子把话题带到了相当遥远的过去,差不多是两年前——甚至是在我们一年前穿越到这个异世界还要久远的事情了吧……“如果我不是‘爱丽丝’,而是‘玛丽’……或者别的什么人的话,你还会来救我吗?”
“啊,当然。”想也没想我就回答了“只要在我眼前、我所知道的事情,我都会尽我自己的努力、不留余力去帮助的——”
“嗯,那行,我知道了……”还没等我说完,爱丽丝就亲在了我的额头上“原来我喜欢的不是救了‘爱丽丝’的那个人,而是喜欢‘去救’爱丽丝的这个人啊——”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最喜欢善你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爱丽丝又低了下头,用她那盈透的红唇堵在了我没闭拢的嘴上。
金色的长发像柳树般轻飘飘地垂下,掩盖过我的头部。让闻到爱丽丝桃花般的体香和樱花般的发香,着实让我沉迷。
仿佛在这偌大的地下空间内,只有我们两个人——
“喂!那边!你们在亲热个什么劲呢!”
“噗呵——”
就在我还和爱丽丝腻腻歪歪的时候,玛丽冲了过来,一脚就踢到了我的裆部。
“我们在处理脏兮兮的尸体!你们在亲亲我我什么呢!”生气地玛丽朝我抱怨,看来她们已经结束了。
“玛丽!脚!脚!”玛丽穿着鞋还踩在我半硬起来的胯下,让我不禁叫苦。
“姐姐……这么暴力的话,善可是要被我抢走的哦~”
“(爱丽丝!手!手!)”
爱丽丝也死死抱住了我。可不知为何勒住得是我的脖子,让我只好用手拍着阴潮的地板直喊投降。
““所以说善,你到底选谁!””
“……”
最后在她两的争吵声里,我昏了过去。
总算是通过一环套一环的手法,规避掉了爱丽丝那‘女朋友和你妈掉进水里,究竟选哪一个’的究极问题。
(作者注:这里爱丽丝的意思可以理解为:喜欢的是愿意为帮助他人而‘做出行动’的白善,而不是喜欢‘为了爱丽丝’而做出行动的白善。有点难理解吧。就这么想吧,当时白善和爱丽丝并不熟悉,但白善还是愿意冒着风险去救出爱丽丝,所以爱丽丝喜欢上了白善。但如果当时被绑架的不是爱丽丝,而是玛丽,如果此时白善不做出行动的话,那么爱丽丝就会觉得这种‘只是为了自己所以才去救人,如果不是自己就不会救人’的举动而感到恶心。换言之,就是‘对象’与‘行为’的不同。爱丽丝在这时意识到,自己喜欢白善不是因为白善救了她(有对象、有目的性的),而是因为白善愿意为素不相识的人而去奋斗所以才会喜欢上他(做出行动)。因此她才不会继续为‘白善对玛丽、而不是自己’做出的种种行为而感到痛苦,因为她本身喜欢的就是那位会对他人提供帮助的白善。而白善做这些行为是不存在目的和对象的。
不过讲道理这里我也有点写得不好,请见谅吧。原本是想透过这个引出电车难题,点出白善和正常人的不同(他是那种选择不作为,宁可让火车碾压5个人,也不愿意牺牲1个人的类型。);在感情中,也是那种如果处于三角恋,宁可选择伤害双(三)方,也不单独选择其中一方受伤,较为伪善、‘自残’和‘自我轻视’的一种。可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写着写着,就越觉得他只不过是个不敢做出选择的渣男而已了(虽然的确也是了,是那种‘不拒绝、可能主动、会负责’类型的‘渣男’),和印象里差个十万八千里,写那种心理逻辑也感觉怪怪的。所以就变成这样了。请原谅我的笔力不行吧。)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第5层
“在下估算着时间不早了……因此,在下建议暂且先休息吧——”
“赞同~~~”
“バカ(笨蛋)!我还能多打呢!”
“……”
土御门小队已经开始商讨起休息的事项。
“关于这点,我同意源雫的看法。”
“你这个打到一半就不行的阳痿男给我闭嘴”
“……”我强忍着怒火,没和土御门这个傻子争吵。
“胡说!善那里健壮得狠呢——”爱丽丝也不爽土御门,打算反驳。结果却把不能说出来的话给说了出来,羞红着脸躲到了我的背后……
‘……爱丽丝意外的有些蠢萌啊。’心里想到。
“……”土御门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然后又开始闹腾:“この野郎(这个混蛋)!你已经把毒手伸向了玛丽的妹妹了吗!”
‘准确来说,两个人都伸向了……’
即便日和和风魔樱抓着他,他仍在那里张牙舞爪着。
“善……你做了什么吗?爱丽丝好像变得有点不同——”玛丽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腰部,用爱丽丝听不到的音量,悄悄地跟我说到。
“不……没什么。只是爱丽丝和她们熟悉起来了吧……”我看向那边闹腾几人,露出了无奈的微笑。看来爱丽丝怕生的性格还有待习惯啊。
“喂!那边!不准给我说悄悄话!”
土御门这个‘玛丽警察’又在过度纠正了,让我刚平静下来的内心,又重新烧起来了。
“很抱歉,几位。能把话说回来吗?”一旁头大的源雫有些无语。尽管口癖有点奇怪,但她一个正常人摊上土御门这家伙也算她倒霉了。“现在讨论的是‘要不要就此住宿’的问题……”
“关于这点,我支持源雫你的看法”我接过源雫的话题,继续阐述起理由:“各位在这里都是冒险者应该都很清楚。这个世界夜晚死去的生物会变成不死族。”我撇去不听我说话的土御门、听不懂我说话的日和以及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的风魔樱,实际上就源雫、玛丽和爱丽丝三人点了点头后就继续说道:“那么,当我们在夜晚死掉这些怪物的话,很快它们就会变成不死族……锻炼技术还好,但我们现在主要是探索和攻略。因此没必要搞这么麻烦——”
“赞同~~~”
“バカ(笨蛋)!不许支持那混蛋!”
日和显然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听到‘休息’二字就表示无条件地赞同,惹得土御门相当不爽。
“我现在可是29级了!很快就能超过你了!别想现在阻拦我升级的步伐!”
无视土御门叽叽歪歪的话语,待到大家都点了点头,我们两队就各自准备找起块合适的地方休息。
“……”
“……”
“等等!不对啊!”
“哪里又不对了……”
就在我们背对打算离开,被源雫和日和劝下来的土御门又开始闹腾。我脑门上的青筋也随之爆出。
“凭什么你这混蛋要和玛丽一起睡啊!”土御门真是三句离不开玛丽,用手用力一指将手搂在玛丽和爱丽丝腰上的我。“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从你们中国传来的!这都不懂吗!”
“……你自个也不和源雫她们睡吗……”暗自嘴里嘟囔吐槽了一句,我便提出反问:“那难不成我和你睡啊?”
“……这……”
看样子是对我的厌恶程度大于了对玛丽的爱慕,土御门这个单细胞生物的脑回路也停滞了下来,说不出话。
“所以说,我们去休息了——”
“我不管!总之你要在我看得见的范围内!不许对玛丽动手动脚!”
“……我说,这是我和玛丽的个人自由——”
“关于这点,善阁下,我赞同土御门阁下的意见。”
“源雫!”“源雫……”
对突然插入话题的源雫,我们两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姑且先不提土御门阁下那充满私心的理由……”源雫暗讽了一下土御门,不过土御门没听出来“我觉得两队在一起还是个比较安全的选择……”
“为什么?”在我身旁的爱丽丝替我问到。
“在下认为两队的竞争关系应该在休息的时候暂且放一放……要是休息的时候,某一队发生了问题,另一队还能援助……所以两队还是不要分开的太远比较好……”
“欸——要和那家伙在一起,我才不要呢——”土御门摆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和刚才提议的态度完全相反。我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是不是从来没正儿八经地叫过我的名字,该不会又忘记了吧——
“你嫌弃,我还不要呢。”
源雫说得很有道理,尽管两队处于竞争,但也这不是应该让两队陷入危险的事情。但不爽土御门的我,还是决定与他斗嘴。
“土御门阁下。你想想啊,这样玛丽阁下不就睡在你的旁边,玛丽阁下也不用招白善阁下的毒手了是吧——”
“对哦!所以你这家伙还是赶快给我过来!”
“混账……”
虽然源雫对我的措辞好像有点怪,但能让土御门点头那我也不好再计较什么了……现在才发觉源雫才是真正的队长吧……又管理队伍又当‘妈’的真是辛苦她了。
最后我们两队也在原有的规则上再添加一条。‘休息时,两队要互帮互助。’就开始在附近寻找起了合适的地点准备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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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善阁下……”就在我们还在寻找可以安静休息的地方,源雫便凑上前和我搭话“刚才说了一些比较不符礼仪的话……”
“不,没什么,只有这样才能镇得住土御门了吗……”
“你能谅解就才好不过了。”
源雫身材高挑,一头干净秀丽的黑长直,扎着一个长及腰的单马尾,显得她匀称的身形更为苗条。尽管口癖有点奇怪、性格也有些强硬,但总体上还是给人一种日本传统女性,大和抚子模样的感觉,是那种古典美的美人。(作者注:讲道理,我不是很懂什么样叫大和抚子。个人给我印象比较更多像寡妇那种,和描写的源雫差得有点远,所以别在意措辞了。)
身穿樱色的直垂(浪客武士服),很明显把她的特点给显露出来;腰上系着刚才杀‘怪’无数、看上去相当精致的武士刀,也代表着她性格的一丝威严;虽然穿得是黑色袴(裙裤)看上去行动有些不方便的样子,但还是阻碍不了源雫走出优雅端庄直线的步伐,漂亮得让我在她旁边走,都显得有点自愧的地步。
“也是辛苦你们这样应付土御门了……”我没话找话地继续和源雫攀谈起来。
“是吗……呵呵”源雫笑了笑,看样子她们在过去的这异世界里没少因土御门做过一点荒唐事吧“不过正是因为是土御门阁下这样的人,在下们才会选择追随他,陪他做这些‘傻事’……实际上,他也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是这样……吗?”
“是的。”
我和源雫一同看向了和日和打闹起来的土御门,话题陷入了僵局。
“话说这地下迷宫还真是大啊……”为了不让双方感到尴尬,我左顾右看又找出了新的话题。
“是啊……这在我们进入的迷宫也算数一数二大的了……”
“是吗?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进入地下迷宫……”
“唉……原来如此……”源雫恍然大悟,像是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在迷宫中作战这么不自然了“所以玛丽阁下还想用超大范围爆裂魔法把整个迷宫搞塌呢……”
“是啊,用爆裂魔法炸出来的烟灰也搞得我够呛……”我笑了笑表示调侃。这也是玛丽‘大口径’魔法没能施展拳脚的理由,搞得我们队伍无法发挥正常实力的一个重要原因。总之就是诸事不顺了。“话说回来……这里的怪物都这么多的吗……比起地面上,这怪物数量也太不同寻常了吧……”我的预知眼到现在还有余痛。
“嗯?地下迷宫的怪物一直都是这么多的啊……不过怪物一般都是在地下迷宫或者海里,所以地上怪物倒是比较少见了……”源雫回答到“不过这里的怪物确实有点多和强过头了了……最小一只都至少有队级及以上的实力了……普通的队伍估计都到不了这层吧……”
“原来如此……罗曼尼说的‘怪物不应该莫名出现在陆地上’是这意思。”回想起罗曼尼说过的话,我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人类能如此平稳的发展起来了。“我们在阿马鲁尔大陆可不是这样……那里的怪物基本都是在地面上。不利于地形优势建造城市或者有大人口,根本存活不下来……”我回想起阿马鲁尔大陆那弥漫着迷雾的大陆,到现在居然有点怀念起来。“所以魔族们基本活得都异常艰苦……”
‘因此才会对占有优越土地的人类不满吧’我如此想到。
“是吗……每个地区还各有各个的不同啊……”
“是啊……”
聊得够久,也交换到了足够多的情报,我也便停下来歇歇嘴。
“你们在聊什么啊?”
不过一个人烦人的家伙凑上前了,让我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上几句。
“土御门阁下,善阁下她们没进过迷宫,所以在下正在告诉她们关于地下迷宫的事情——”
“骗人!都A级冒险者了!还没进过迷宫!是怎么当上A级冒险者的!”
土御门的话语中充满着讥讽,让我忍不住想要打他。
“我能动手吗?”
“请忍耐,善阁下。”
“主公——”就在我和土御门又要吵起来的时候,一直不哼声的风魔樱意外发出了像风铃般甜美的声音,朝土御门说道:“休息,找到。”风魔樱的口癖也很奇怪,断断续续的。将动词放在后边,像是只把词汇简单地拼凑在一起,能省则省,甚至连主语、帮词和介词都不打算用,到了不愿意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地步。
(作者注:日语是SOV,也就是主-宾-动,习惯将动词放在末尾的形式。)
”谢了,樱!“土御门意外正常地向风魔樱答谢。
“……”
“哦……樱你声音意外的好听啊……”差点没说出‘原来你不是哑巴’这缺情商的话,便换种说法希望能让风魔樱多说点话。“能来句‘NIN NIN’吗?”实际上我对现实里的忍者说这句话相当期待。
“……”
“欸?”
明明樱回应给我们的都是‘省略号’,但不知为何樱给土御门和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君、嫌い(你,讨厌)。”
(作者注:较规范的日语应该是,君が嫌いです(讨厌你)。不过口语表达上好像更多是君が嫌い,省略后面的助词-です。这里风魔樱也还省略了君(你)后面的助语-が,就当作是语言习惯吧。作者也就学了日语入门,有什么错误,还请指出吧。这里感觉中文没那种色气(抖M),所以就用日语了,请见谅。)
给我抛下这么一句话后,便以忍者的姿态闪现得离开了。
“发生什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
“请自重。”“你这混蛋情商意外的低啊……”
源雫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了我一下。而一直看我不爽的土御门也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拍了拍我另一边的肩膀。
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注:‘NINNIN’是二次元里,一般萌系忍者(NINJA)的口头禅,差不多就是‘忍忍’的意思,没什么意义。最早出自藤子不二雄A老师的漫画—忍者服部君里,主角哈特利的口头禅(百度)。就我所知的黄油里,兰斯3的见当加奈美语音就有NINNIN,而我最近玩(Lu)的NinNin days也是这梗。所以这里就当白善错误的把二次元形象强加给风魔樱,导致她的不愉快吧。(比如一个外国人,以影视形象的刻板印象问中国人是不是扎包子头、穿旗袍、吃Panda(美式中餐)一样会惹人有点不自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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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是累啊……”
和土御门又吵了一会后,精神疲惫的我坐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角落,和土御门小队稍微隔开了一点距离——大概是打呼噜声听不见、做爱声却又听得到、看不着位置,相当微妙的小角落。这也是和土御门力争后才换来的结果。
“是啊……”
爱丽丝也疲倦地坐到我的怀里,像是快要昏睡过去般依偎着我。
“是吗?我到还很有精力……”四肢发达,头脑j……同样发达的玛丽,用略带杀意的眼神看了一脸无奈的我一眼。便从包里掏出被毯,贴心地盖在爱丽丝的身上:“爱丽丝你这么睡小心感冒哦……”
“姐姐……”
不过爱丽丝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把我的身体当作床垫开始睡了起来。像个小孩子,咬着大拇指嘟囔着梦话睡了起来。
我也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愿她在梦乡里有个美梦。
“真是的……”
玛丽也是一副老母亲的模样,叉着腰一脸无语。
“好了,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超土御门她们呢……”我拍了拍另一侧的大腿,就让她快过来——好像我们这样睡在一起就已经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善你也是,好好盖上被子啊——”
“是是是……”
将玛丽递过来的被子盖在肚子上防止太热,我抱住扑上来、不知在生什么气的玛丽,笑了笑。
“太敷衍了——”玛丽把头埋进我的胸口,用力蹭了蹭,大口口吸食我的体味“啊~感觉活过来了~”然后一脸释然的模样,瘫软着脸、颓废但是幸福地倒在了我的胸口:“土御门那混蛋……善一靠近我就吵吵嚷嚷,搞得都不能好好亲热……现在做爱也做不成……烦死了……”
“玛丽你这样好像个痴女啊——”
“什!你不也是老爱闻我的腋下吗!我问问你的胸口咋地了!”
“咻——小声点,爱丽丝睡着了——”
“你!”
“疼疼疼!”
“(安静点!爱丽丝睡着了!)”
稍微调戏下玛丽,玛丽就气得动起牙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给我留下深深的牙印。
…………
……
“ZZZZZZZ”
不过还好和玛丽的玩闹没惊醒爱丽丝,稍微闲聊一阵,玛丽也困得打起了哈欠。
与矜持侧身依偎着我的爱丽丝不同,大大咧咧的玛丽以尽可能自己舒服的姿势趴倒在我的身上、霸占了我的身子大半个面积……若不是爱丽丝已经睡了,估计八成她们又要吵起来了吧。
“……不过讨伐怪物还真是简单啊……为什么这里的居民不讨伐怪物挣钱呢……”
没想到玛丽居然会说出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的话。估计是困得迷糊,‘何不食肉糜’都说了出来。
“玛丽,在原来的世界里,叫你狩猎一只老虎你觉得有可能吗?”
“啊?那当然……”
“所以喽,你自己认为自己用魔法就可以轻松讨伐怪物。但实际在原来的世界里,给我们一把抢,都不一定能解决只老虎呢……”当然,像傲天那种口嗨说自己空手打死过头老虎的不算。“因为莫恩斯那无脸混蛋给了我们魔法,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是种相当不成熟的想法……”
实际上莫恩斯也说过,若它不来的话,等着我们的就是惨死荒野。起先我还不信,但越发了解这个世界后,回想起来就越后怕,在这一层面上还是相当感谢莫恩斯的。
“……抱歉”玛丽也意识到了自己沾沾自喜的想法相当愚蠢,低下头小声说了句。
“嗯,没事,知道了就好”我摸了摸玛丽的头,让她别太在意。最后实在有点撑不住,对玛丽说道:“……早点休息吧,我也困了”
“嗯,晚安。”
“晚安。”
对着玛丽和爱丽丝的额头亲了一下,我们也便调节好各自睡起来舒服的姿势沉入了梦乡,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
……
不过人有三急。
中途睡到一半的我突然就想上厕所。瘫睡在我身上的姐妹也早已沉入了梦乡。
不想尿裤子,也不想把她们叫醒起来的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她们移开,站起麻起来的身子,抓起单手剑,就准备到一旁去解手。
不过这不解还不要紧,一解就吓一跳。
看到了相当‘诡异’的景象。

就在我解完手准备继续睡在我和玛丽、爱丽丝三人贴起来的爱巢时,听到了一丝不自然的声响。为保证安全的我也不得不去确认一方……结果相当的惊人。
“春明!春明!快点!快点!”
“バカ(笨蛋)!都说叫我土御门!不许叫我的名字了!”
”嗯~嗯~嗯——“
神乐日和正骑在土御门春明的身上不敢发出声音的、隔着我们休息地好远的地方磨豆腐。而沉默寡言的风魔樱则隔着石墙角,盯着两人,将手伸入了自己的内裤里自慰了起来,发生了悦耳的声音,
’这尼玛什么白学奇景……‘不想掺和这几人‘剪不断,理还乱’关系的我,打算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
“诶?”
”欸?“
只可惜没注意脚后跟落地的地方,踩到了一水坑。
虽然远处做爱的两人沉迷于性爱没听见,但耳尖的风魔樱一听到就看了过来,愣在原处不敢动弹的我四目相对。
‘…………这尼玛咋整啊。’
冷汗直冒的我,这下我也莫名参与进这世界名画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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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58F  2022-06-15 17:25
(爱为何物)
第六章 意外
“诶?”
”欸?“
我和在一旁偷窥土御门与日和做爱、偷偷用手指自慰的风魔樱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好像是我认识樱以来,对我除(性)冷感的扑克脸和看害虫般厌恶的神情外,第一次展露出不同表情……还意外得感觉有点可爱?
在班上的樱,也确实归为可爱的那一种类型。
不像源雫那长直的纯黑发,樱的头发偏卷、甚至还有点黑中带紫,给人一种暗淡却又相当亮丽的感觉。
身材较为娇小的风魔樱在班里也属于较矮的那一方。但或许是需要在意的面积较少(×),她的皮肤保养得相当精致,像是从未晒过太阳的人偶。毕竟也是位一直生活在黑夜里的角色。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日本女儿节里的雏人形吧,可爱得忍不住想要玩弄(尽管代价很昂贵,各种意义上)。
不过樱的个性实在是过于冷淡,或者该说孤‘高’。沉默寡言到哪怕老师点了名也不怎么愿开口的地步。虽说班级并不孤立她,但久而久之也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最后在土御门的帮助下,混入了她们日本人的小圈子里(土御门后宫团),因此大家对樱的印象也就到此为止了。
以上,也同时就是我对樱的全部认知了。
所以当我看到性冷感的樱在盯着别人(还是土御门和日和)自慰时,也是相当震惊的了。
‘…………这尼玛咋整。’
不过震惊归震惊,我还是得想办法从这尴尬的气氛逃出来。
“那个……那个哈。我就路过打个酱油,您们继续。小的就不打扰您们了哈,继续继续,加油加油哈——”低头哈腰,我就这么尬笑着准备蒙混过去。一点一点移开了自己的身子。
“……”
“……”
“你……”
“嗯?”
“死!”
“果然不行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脸颊旁就飞过数枚手里剑和苦无,用预知眼勉强躲了过去后,风魔樱就反手掏出一把忍刀朝我冲了过来。
“冷静点!桜ちゃん (樱酱)!我不会说什么‘嘿嘿,小樱你也不想……’balabala之类的话!我们双方就当无视发生好不好!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你,杀!”
不过脑袋上都开始冒蒸汽、两眼发晕、脸颊通红的樱根本没听进我说的话。就继续操演着自己的忍者刀朝我不断攻来。
‘草!心理防线这么脆弱的吗!?’
幸亏我上厕所顺手拿了剑,不然今晚我的顶上人头就得交待这里了吧。
风魔樱的动作相当灵活,在这短暂的交手中,我预知看到被砍下人头的片段就已经不下十次……该说不愧是忍者吗。
不能进攻的我,也只能勉勉强强地被动防守。
我们双方冷兵器的接触击打出了不少火花和声响。但愿在远处的土御门和日和在樱冷静下来前能都没听到吧。
“春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都说别叫我春明了!不过,好像确实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打斗声?”
‘怕啥来啥啊!?’
神乐日和看上去懒懒散散、不太聪明的样子,但不知为何这时就这么机敏。而土御门春明这混蛋也在这时候感觉明锐了起来,不再和日和吵吵嚷嚷,准备朝我们这里走来。实在让人想吐槽到他们是不是在争对我。
“抱歉了!樱!”
不想让事态再一次升级,我也只好拿出真本事来对付风魔樱了。
‘暗属性魔法——兽人身体强化!’
认真起来的我熟练运用兽人魔法强化自己的全身,在樱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瞬间压制住了她。
然后随即,带她躲到了土御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
“唔!唔!唔——”
“咻!冷静点!”
紧急情况下我也顾不上这么多,用预知眼预测着土御门他们的位置,小心翼翼地调动着位置。
“没人啊——”
“是不是春明你听错了?”
“バカ(笨蛋)!是你先提出来有异样的好不好!而且别叫我的名字!”
“知道了,春明。明白了,春明!”
“你压根没明白嘛!”
或许是兴致被打断,结果他们两人就打打闹闹地回到了他们小队的休息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并没有察觉到我们的踪迹。
‘……离开了吗?’
我用预知眼小心地探出头去,看查着土御门他们的情况。
预知眼能做到的仅仅只是‘预测’所‘看’到的未来而已。打个比方,做不到看见还未打开的箱子里装着什么,或者说里面的猫是生是死。仅仅只有将未来片段的影像映射在自己的眼睛(或者该说大脑想象得景象)。自然也做不到能听到未来别人说得话,过去我也只是通过微表情和唇语大致明白别人的意图而已。
但是在打开箱子的一刹那却能‘预测’出箱子里装着是什么、猫的生死。
所以我推测预知眼的原理大概是通过运用全身的其它感觉来模拟出未来的景象在我的脑海里,从而达到预制的效果。也就是如果我对一个事物没有一点情报,那么预知眼也就不能预测未来。反之必须要有一定情报(看、摸、闻、听等)才能‘感觉’出未来的景象。大概就是这样。
所以,我现在必须要有探出头的举动,才能用预知眼将‘预测’到的‘未来’射入进我的‘瞳孔’里。
“呼——”亲眼确认不见土御门他们不在后,我这才慢慢合上眼,关闭了预知眼。
“唔!唔——(我,放开!)”
“啊……”
风魔樱被我用手捂住嘴,双手被反扣在背后。比我矮个脑袋的小身子,正抬起头用快要哭出来似的、充满怨恨的小眼神瞪着我。
“抱歉……没时间和你多解释……”
樱的身材相当娇小。被我锁在怀里好像一用力就要拗断般,让人想要揉搓。
不过毕竟樱也不是我的伴侣还是女人什么的,仅仅只是同学。估计再这样下去要被判’猥亵‘,于是我也只好卸除樱手里的武装(忍者刀)后,便松开了她——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惜,绝对没有。
“呸!呸!”逃出来的樱拍了拍自己身上被我碰到的部分,抹了抹嘴,吐了吐口水在地上,好像触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刀,还来。”随即就像要糖的熊孩子,朝我伸出了手。
“你答应我别再拿刀砍我了就行……”
“不行。”樱意外的……诚实?从白洁的大腿上掏出两把挂着的苦无,就耍在手上,准备又一次朝我袭来“不然,武力——”
“这尼玛有什么差别吗!”
…………
……
“我说……你又打不过我,就别这样浪费体力和时间了好不好……”
“咕……耻辱。”
短暂交手后,我也渐渐觉得无趣了起来。用身体的重量轻易地就将风魔樱压制在了地上。
“我们两个就当啥也没法什么好吗……”
“不行。你,死——”
风魔樱还在嘴硬。
“唉……那你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我叹了口气,又一次开启了预知眼,下了‘死手’。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
“咋样!?你还打算对我做什么吗?”
“对不起!!!没有了!!!没有了!!!快住手!!!请您快住手!!!”
身为‘绅士’的我也不好做出什么太过激的举动。虽然要是在学联地下那段时光里的我的话,毫无疑问会选择强奸风魔樱给她心理留下支配的恐惧之类的手段吧……但毕竟出来后的我也算是脱变成了‘文明人’。再考虑到玛丽和爱丽丝、土御门之间人际关系的话,这种手段反而是最麻烦且最没效率、后患最多的一种。
于是我便选用了这具有悠久历史的‘挠痒之刑;。
一方面既可以放松心态、一方面又可以惩戒,还能听点优美嗓音樱的’色色‘声音……嗯,还真是一举多得的好方法呢。
“君、最低(你最差劲了)。”
“それは、どうも(那还真是感谢)。”
抱着自己的胸部,尽可能以单手收拾起散落在地上各处被我缴械的忍器,风魔樱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不知何时,绑起来的单马尾也松了下来,披散在樱的肩上。光滑的秀发配上樱那姣好的皮肤,因刚才那玩弄而使得白里有些透红。像是冰水玻璃杯外附着的小水珠在她那有点冷感的肌肤上缓缓流下,给人一种相当诱人的感觉。
凌乱的服装、像晚霞般的红脸蛋、勾引人的姿势,再搭配上樱那甜美嗓音的气喘吁吁,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二次犯罪’。
可惜我是一个有理性的禽兽,因此,现在还能忍着。
“差劲,最差劲了。”
风魔樱嘴里还骂骂咧咧着我,但更多给我一种小孩子生气、却词穷说不出更多脏话、可爱般的感觉。于是我就当没听见,继续让樱骂下去了……绝对不是因为我是抖M啥的。
“话说樱你喜欢土御门吗?”不过一直被骂也不是滋味,于是我选择转移她的注意力。
“……”
“喂……别无视我啊……”
“……”
不过樱对我的厌恶像是到了极点,不肯向我回话。
“那样的话,别怪我再来一遍了……”
“噫!”
“开玩笑了~”假装摆出要再挠她痒痒的姿势,樱吓得缩了缩身子,眼睛睁得老大……看个无口少女摆出这表情也意外的挺有意思“你不想说的话就别了说,我也不强逼你。”挥了挥手,表示我并不在意……不,还是挺在意的。
“……喜欢……主公,最喜欢了……”樱害羞地撇过头去,小声地说到。
“是吗……我是搞不懂那家伙哪里好了……”
“几百倍,比你好……”
“也是了……”
挠了挠头,尬笑几声。源雫也说土御门比我想象的要优秀……不过在我看来,土御门就是个没头没脑的笨蛋……也不知道是她们情人眼中出西施了,还是我真没注意到土御门的优点。
“不过,土御门不是和日和在做爱吗……不也说明他们两之间的关系……”稍微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说“还有玛丽……那家伙明显对玛丽有意思吧……你该怎么办?”
“……你,脚踏两条船,不列颠姐妹………”
“哈哈哈,这是两码事……”
樱想说的应该是‘你不也对玛丽和爱丽丝脚踏两船,没资格说我们。’无法反驳的我只好,我笑着打马虎眼过去了。
“主公,日和,今天。主公,我,明天……等不及……”
“嗯……?”
“……”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等不及和土御门做,所以才跑到这里偷窥土御门和日和做爱的?”
“……嗯……”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羞愧地点了点头。
“然后,你也和土御门做过了?”
“嗯……”樱点了点头。总感觉询问别人房事怪怪的。
“那……源雫也做了?”
“嗯……”
“噗——”
我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以前我们老调侃土御门她们日本人团体是土御门的后宫团。结果TM还真是啊。回想起在原来世界和亚瑟、傲天两个男的混在一起的时光,顿时就感觉落魄了许多了。(虽然亚瑟是个现充,很受女孩子欢迎;我也有卡秋莎贴着……真正一个单身狗就傲天一个了吧。)
尽管我对土御门的女人们没啥兴趣。但一想到像源雫和樱这样的美人和土御门做过,总感觉还是像白菜被猪拱了一样难受,实属坑爹。
“……所以,那,那家伙还对玛丽感兴趣?”
“……嗯……”樱又点了点头,从她的表情看不出别的什么情感,仅仅只是表示肯定地点了点头而已。
“那混蛋……”
我有点火气上来,血压也顿时升高。抱了三个美女还不够,还想抢我的女人……妈的,真的欠打。
“主公,比你好……”
“知道了,知道了……”我甩了甩手,不想再和复读机的樱交谈了,起身就打算离开“你也好好休息吧,桜ちゃん (樱酱)——”
“樱……”
“嗯?”
“樱,叫我。”
“名称而已了,小樱不是更可爱一点……”
“我比你,大……”樱一脸无语地盯着我,向我阐述难以接受的事实。
“哈?怎么看我都比你大吧——”
虽然因为在地下出生的我并不清楚自己的实际出生日是几号,但根据肉体成长的发育判断技术估摸着岁数也相差不多,因此就拿我从地下脱出那个日子当作自己的生日……也意味着我的新生了。
“9月,我……”
“我6月……你看,我这不是比你——”
“几年……”
“哈?”
“几年……”
“我想想哈,来到这个世界前我16,那时是AW10年,大概是AW前6年,战争开始的第4年吧……”
“AW前7年……战争,3年……”
“真假?比我大了整整了9个月了啊……”
我有点吃惊,这就意味着樱快比我大一岁了。
“我比班里大部人,大……”
“那土御门呢?别跟我说他也成年了啊……”
不想接受土御门比我大的现实的我,特地换了一种说法,用来刺探土御门的情报。如果樱是AW前7年9月的话,说明在原来的世界她已经17了,再在这个世界呆了一年,也正好是成年的年龄了。
“17,主公……”
“YES!”
没输给土御门那混蛋,让无聊的好胜心意外地得了一些满足。只不过樱看我的眼神更无语了一些。
“……”“……”
“那,晚安。我,离开——”
“啊,哦,嗯,那好,晚安。”
话题陷入了终结。但我和樱确实没有什么太多能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就算想与她继续聊下去,我们之间能聊的话题好像就土御门一个。况且樱仅用单词来组成的句子实在让人接不上话,也挫败人继续想与之交谈的欲望……总之话题进行不下去,我想要的情报也基本已经拿到,现在的我们陷入了一种无意义的尬聊之中。
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收拾好就打算先一步离开。而我也无意挽留,就这么地注视着她,让她离开。
“?”
“……”
“……那个——”
看到樱腰带上挂着某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我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这才发现樱的挂着个钥匙扣,而这钥匙扣的形状很奇怪、但我又有点陌生的熟悉,于是便出口叫住了樱。
“嗯?”
“你那个是火影忍者的钥匙扣吗?”
“!!!”
“!?”
“你看火影忍者吗!?”
“啊?嗯。姑且算是把720集的给看了吧……后边那博人传就没怎么过多关注了……”
“我懂!但是博人传的漫画也算是佳作来着!我也推荐你看看!”
“嗯……好的?”
兴冲冲就跑过来的风魔樱紧握住我的双手,两眼发光地向我诉说着。
整个人好像变了一番,说话也不口吃了。
‘不……应该不意外才对……’
在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没仔细观察过樱的表情,但应该也是属于较兴奋的那一类型。(尽管之后就被维托里奥那吓人的‘黑社会’,连同二次元宅男团体被瞪得停止下了来到异世界的兴奋。)
“啊……抱歉……我,兴奋……”
这才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头的樱,红起了自己的脸,认识到了自己的失礼。
“嘛……我能理解了……”
火影忍者这漫画已经快算是100年前的漫画了。随着‘资本的黑暗时代’的来临,视频娱乐越发发达。看书、看小说……甚至连看漫画的‘传统’娱乐也越来越少。虽说,这和过去时代皮影戏、歌剧、戏曲等的娱乐逐渐消亡有些相似,但‘黑暗时代’的文化可以说是完全停滞的。
基本都是些零散‘无意义’的‘信息’来拼凑成千上百个大同小异的视频来消磨人们的时间与心智。也就是将21世纪前半叶流行过的文化,反复再加工和再利用循环到短视频,使其再‘流行’一遍。大概就是这样,对文化发展来说毫无进步意义可言。
这也导致了哪怕在我们世界过去了100年,AD21世纪前半叶的文化对我们来说同样深远。
虽经历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和AW黄金十年的’文化复兴‘运动,但AD时期的文化仍给我们带来很深影响……
话题扯远了。
总之火影忍者已经是过时得不能再过时的漫画了。但对于喜欢的人来说,突然每一天发现某一个人也看过,想必也就会相当兴奋……像是一种AD时期被称为’宅文化‘的东西?
‘不过火影忍者里的忍者形象和樱的形象差很远吧……’
我看了看樱身上说好听点叫‘传统’、说难听点叫‘刻板’的忍者服饰,在脑海里想了想动不动就Rasengan(螺旋丸)的印象实在是相别甚远,或许樱喜欢的想象更贴近江户时期吧。
“要是别人说看过死神和海贼王的话,我也会相当惊讶吧……”
“你也看‘三大民工漫’吗!?”
听到我说出其它两部漫画的名字,樱两眼又一次发光了起来。
“嘛……死神是只看了漫画听了一些歌,海贼到是看到了和之国篇完结,就没看了……”
“那你一定要看海贼最后的篇章!那One Piece(大秘宝)居然是——”
“等等!你别剧透啊!”虽说我并不怎么在意剧透,毕竟在看名著的时候,不先了解一遍剧情大概发生了什么,根本就看不懂。但看娱乐漫画被剧透的话,还是有点不爽的。
“啊……抱歉……”樱又消沉地低下了头。情绪变化得意外的有点大。
“嘛……没什么了……”难得有谈得来的对象,我就继续和樱扯下去“实际上Jump系的漫画我也看很多了……”
“Jump!?你居然还知道Jump???”
“知道很正常吧?”
“不……我认识的都很少有人知道Jump了……”
“嘛……也是了”
仔细想想随着移动端的普及。人们也越发倾向于在网络上继续追自己看的系列漫画。传统将多个漫画挤在同一本杂志的形式也逐渐消亡……不在意出版社才是大多数读者的阅读习惯吧。
实际上少年Sunday和少年Magazine的招牌漫,我都说不出来。
“那你应该知道集英社的标语吧!”
樱已经完全不口吃,兴奋地朝我抛来问题。
“友情、努力、胜利吧?”
“真粉诶!!!”
樱兴奋地甩着我的手,就连我自己都有点觉得她兴奋过头了。
“……土御门她们不看这些的吗——”虽然日本动漫在AD21世纪前半叶文化输出很强,但也不意味着世界人民都会去看。不过先不论源雫和日和会不会看少年漫,但土御门这傻里傻气的性格应该多少也受到点影响了吧……
“……主公家里……有点……”樱撇开眼睛不想谈及这问题。
“哦,是吗——”我也不想刺探过多土御门的家事,于是转移话题道:“不过这标语有过时了吧……实际上从鬼灭之刃那时期左右, 就不太谈及这些了吧……”
“嗯,也是了。不过鬼灭之刃我也很喜欢哦!”
“鬼灭我倒是只看了动画……”
“实际上,鬼灭也是因为动画才火起来的啊”樱笑嘻嘻地说道。“所以看动画比较好了~”
“倒也是了……不过有些动画太长,感觉看漫画更省时间一点……”
“啊!你看漫画还看省不省时间的吗!”
“不……不,我的意思——更能表达作者原著的含义吧?”
“哈哈哈!开玩笑了!实际上几千集的动画都有了,有些看漫画确实是比看动画更轻松了……”
“啊,话说柯南还在连载吗?我看到朗姆篇就不怎么看了……”
“现在那些都太幼稚了……”
于是我和樱聊得如火如荼。
“要说我最喜欢的漫画还真难选啊……Jump里的话,死亡笔记对我印象还挺深刻的……”
““就算牺牲友情,也要努力于抢先对方,以获得胜利。””我和樱同时说出相同的话,然后笑了笑。
“这确实很特别呢~”樱也饶有兴趣地听着我说着。
“不过我也挺喜欢大小组合的食梦者……我也是因为这个看了明日之丈和第一神拳……也挺喜欢的……”
“骗人?!这你都看过!”
“手冢治虫老师的怪医黑杰克和火之鸟我也很喜欢……”
而轮到樱开口的时候,她更是滔滔不绝。
“嗯……我的话,幽游白书、灌篮高手、龙珠前期也都很喜欢呢……”
“啊,都比我老一个年代啊……”
“家庭教师和银魂我也很喜欢!”
“啊!那这我看过,X BURNER!和 银TM嘛!”
“话说,善。你不觉得莫恩斯那个无脸和白兰很像吗?”
“哪有~那混蛋长得那么挫……”
我和樱聊得越来越火热,也不知不觉地叫起了对方的名字。
“骗人?你居然没看过鲁路修!那可是神作啊!”
“我才惊讶呢!樱!你居然没看过麻辣教师?你在搞什么!?”
哪怕争吵起来也是,感情好的争吵,并没有争端的意思。
“话说善,你有看轻小说嘛……?”樱扭捏的问道
“嘛……偶尔了……玩Galgame比较多……”
“欸?Galgame啊……资深死宅了呢~”
“うるさい(闭嘴)!”
暴露自己宅的身份,意外有点害羞。
“不过说起轻小说……那时候异世界还挺流行的吧……没想到我们也来到一个异世界了……”
“是啊……以前还流行后宫……超能力学园战斗什么的吧?”
聊得有点累了,我们两人并一同歇下来,坐在地板上,抬头看向地下迷宫的天花板——陌生的天花板。
“我以前还挺瞧不起异世界ACG作品……现在穿越到这里来,感觉莫名有些奇妙……”
“……嘛,别那么婆罗门了嘛”
“婆罗什么?”
“没,中国的梗而已了。”甩了甩手,我们亲近得有些过头了,连原先樱是怎么说话的我都忘记了。“异世界是个上限高,下限也低的作品了……就我印象里,格列佛游记倒是我很喜欢的异世界故事了——”
“格列佛游记是什么!动画动漫吗!?”听到没听过的作品,樱两眼发光。
“……不,小说啊……还挺有名的……”我有些无语。不过想到现代大部分人还处于信息蚕房,而实际上樱说的几部作品我也是听都没听过,也就并不怎么在意了。
“聊得真开心啊……”樱叹了长一口气,像是把刚才聊了好久、没喘过来的气全都吐了回来“嘿嘿嘿”然后笑出了声。
“是啊。”我也跟着笑了笑。
果然我还是喜欢别人脸上能带着笑容的样子——
“话说,樱啊……你这不是能好好讲话吗?为什么要像——这样,讲。”感觉我们关系深入些的我问起了一些我在意的事情。
“……我比较害羞……”说到这,樱扯上自己的衣领口,挡住红起来的脸“……和不熟悉的人有点……”
“我们也做了1年了同学了吧”我笑了笑
“……但还是很恐怖……”樱坦白“不过像是主公和善你这样的话,我说话就能流利很多了……”
“放心吧——”我把手放在樱的头上摸了摸“大部分的人还是友善的……”
“可……”
“一点点来吧。实际上人比你想得要和善的,试着去了解他人吧,会发现很多过去未曾注意过的点……就像是我——你也是意外才发现我也看二次元……而现实中的人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也丰满得多。去了解现实,意外地也比虚拟的东西有趣得多……”
“嗯……”樱笑了笑低下了头,我也不清楚她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不过……我比你大,别摸我的头好不好……”樱耍起小脾气地嘟起了她的嘴。
“啊……抱歉……”
“开玩笑了~哈哈哈!”
樱看我慌张地样子笑出了声,我也跟着应和地笑了出来。
“时间不早了吧……?”不过笑了一会樱反问我说。
“应该吧?”在这地下迷宫里也确定不了时间,但要是回去太晚被玛丽、爱丽丝发现我不在的话,估计又有得我好受了……所以现在终结话题比较好。于是我伸出手,笑着说道:“是个美好的夜晚”
“是啊——”樱也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朝我的手伸来——
“善~~~你在哪~~·”
这时,爱丽丝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吓得我们猛地一抖擞。
不过还好并没看见我们。
虽然没做什么,但让爱丽丝发现我们碰巧在‘幽会’也解释不清,于是我便决定先行离开:
“那樱!祝你好梦!”急冲冲地跑向爱丽丝那边去。
“啊……”樱伸出去的手没握住我,就傻傻地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望着我和爱丽丝就在那里远去。
于是,我与樱的这一夜长谈也就到此结束了。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第6层
“啊~哈~~~”
“好大的哈欠啊……”
“嗯,昨晚没睡好……”
最后,聊过头的我回到我与玛丽、爱丽丝三人的被窝依旧没睡好。一直失眠到了早上。
“你这样一会还能探索嘛——”
“桥头自然直了”
玛丽不爽地在我旁边嘟起了嘴,对此我只能尬笑。
“还不是因为姐姐睡姿太差了……亏善你能一直忍到现在……”
貌似昨晚在我离开解手后,感觉怀里空荡荡的玛丽将爱丽丝作为抱枕死死抱住,害得睡得不舒畅的爱丽丝惊醒,发现我不在后,特意前来找我。于是便发生了昨晚的那一幕。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实际上卡秋莎的睡姿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晚做完与她昏睡过去后,偶尔还是会被她——豪迈的睡姿给惊醒。不过也多亏她,让我在夜晚不敢长眠的恶习渐渐有所好转。
“不过,善你昨晚到底去哪了……”爱丽丝在耳边,以玛丽听不见的声音悄悄地说着
“嗯?我不是说我我上厕所了吗?”因为爱丽丝小声起来,我也不知不觉小声地回复。
“尽管傻乎乎的姐姐睡得很熟,但你这样可骗不了我哦~”爱丽丝像是因为我把她小看了,不爽地嘟起了嘴“昨晚善你原先睡的位置都凉了……不像是仅仅小便那么‘几分钟’这么简单……”
“这个嘛……”
“而且·总·有·股·视·线·在·看·来·呢——善,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
明锐的爱丽丝迅速就发现了我‘出轨’的痕迹;不过这也是因为风魔樱看我的视线太过扎眼,大大咧咧的玛丽没发现还正常,但樱这走两步就回头一次的频率也高过头了。就算是正常人也能察觉的地步了。(玛丽:呜喵?
“哈哈哈,哪有。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脚踏两条船的男人还有脸说——”
爱丽丝不满地戳了我的腰腹,但估计是发现樱看我的眼神更多是想搭话、而非带有其它性目的的眼光,于是就放任我不管了。真是感慨大量的‘女王’。
“怎么了~一大早就无精打采的~~~”
‘啊,最吵人的家伙来了’我和玛丽、爱丽丝一同翻着白眼看着他。
“这样今天你依旧赶超不过我了啊~~”
我很想上去就给土御门一拳。但是这样就显得我被他这低级的挑衅给上了钩,于是我便默默忍耐着。
“行了,土御门阁下——”源雫给了脑袋一拳,让我觉得相当解气“食物快没了……看情况在下预估要猎杀怪物的肉来解食了……”
“欸~~~~~·”
我和玛丽、日和同时发出了不情愿的声音。
“我好不容易才忘掉魔王国干瘪瘪!还嚼不动的怪物肉!别让我回忆起来啊!”
“就是啊~!怪物肉很难吃的说~!”
玛丽和日和两位女士首先抗议,就连我的表情也不禁抽搐起来。
虽然过去为了生存,我也不得不吃过一些特别的东西。但现在又让去体验那种东西,我实在是百般不愿的……看来我确实是被舒适的生活惯得太好了。
“在下也不想啊……但在地下迷宫这缺乏生存资料的环境,就只有怪物和魔物……可进食的动植物近乎为零……”“……”
源雫和樱也露出了不情愿的神情。
“……那个,善……怪物肉真的很难吃吗?”没在魔王国和地下迷宫探索过的爱丽丝扯了扯我的下衣摆问道
“……是放进嘴里就绝对不想再放进第二口的难吃——”我尽可能以简短的语言来描述。一回想起来我就反胃。
“玛丽!如果你想吃的话!我这里还有面包哦!”
我们一伙里就土御门一个还‘有’精打采地向玛丽献媚。
“……”
“(打击)”
不过不想理会土御门的玛丽无视他的献媚,把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
“这家伙不顾虑吃魔物肉的吗——”我指着土御门向一旁的源雫问道。
“……不然说,土御门阁下吃得才是最香的……”
“骗人吧……”
我对土御门的谜之仰慕+1。
“反正也没别的什么吃的,还不如享受一点——”
“不不不,你应该搞懂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啊!”
“你的意思是我是垃圾桶吗!”
“我没这么说啊!”
“等等……周围,奇怪。”
就在我和土御门又要因为无聊到不能再无聊的话题吵起来的时候,风魔樱突然打断了我们……口癖又变成了之前那样子,看来玛丽和爱丽丝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陌生。
“有吗……我倒是感觉没什么——”土御门环顾了周围,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
“……”“……”玛丽和爱丽丝顿时被这寂静下来的环境给吓到,有些害怕地靠近了我。
原先还因为我们没营养的话题而显得额外闹腾的地下迷宫,顿时就被恐惧的沉默给吞没,只剩下水滴滴落在浑浊水面的声音,在不断告诫我们……这个地下迷宫是吃人的现实。
我们被那过于轻松的气氛给蒙蔽了双眼,忘记了这个事实。
“樱,是不是你想——”
“小心!!!”
“!!!”
“咚!!!”
就在土御门刚想质疑樱的那一刻,谨慎的我开启了预知眼看到了地面塌陷的未来——于是在我们原先踩得的地下就钻出一条巨大尾巴,那里瞬间就开出了一个巨洞。
“草!发生什么了!”幸亏眼疾的我抱起玛丽和爱丽丝就往一旁跳,勉强躲过了这次袭击。但那条巨大的尾巴实在是过于庞大,稍微动了一下就使得那巨洞的周围也跟着塌陷了下去,害我不得不继续抱着玛丽、爱丽丝向周围跑去“这个大小估摸着最低也有总镇级了吧……”
如果仅仅尾巴就这么大的话,那预估它的身形大约就是小半个巴黎西的那么大……如果不是现在这里是几百米深的地下,放任这种怪物跑出去,巴黎西想必会遭遇到难以想象的重创吧——
“不!这怪物的魔力异常高!”公主抱住神乐日和,与她四处逃窜的土御门春明也开启他那‘灵视’看清那尾巴的动向:“要再升上一级!预估是总城级的魔物!”
“你妈在开什么玩笑啊!”
“你觉得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镇级怪物意味着大多大小身形约为一个乡镇,可以摧毁一个乡镇的怪物。
而再上一级的城级就意味着大多大小身形约为一个城市,可以摧毁一座城市的大怪物。
前缀是‘总’的话,意味着是能摧毁‘多个’,列如‘总城级’的怪物能摧毁多个城市;而前缀是‘亚’的话,意味着能摧毁‘几乎一个’,列如‘亚城级’的怪物就能摧毁几乎一座城市。虽也有意外,但大体上的怪物分级就是这样。
魔物则是蕴含大量魔力的怪物,换言之就是比普通的怪物更为棘手,要高上一个级别。
比如现在这只怪物正常大小身形应该是‘镇级’,危险等级也划为‘镇级’;但如果这只怪物是魔物的话,那危险等级就是‘城级’。
也就是现在这只我们预测是‘总城级’的魔物,能造成数座城市……数座像巴黎西这样50多万大人口城市的灭亡。
这比我们在兽人国卷入的萨麦尔战争中,遇到的三只总镇级魔物还要糟糕的地步。
“为什么地下迷宫会有这种魔物啊!”
“我怎么知道!我们也是第一次遇见啊!”
尽管我们两人都在拼死抱着自己的女人逃离那巨尾的追击,但我们仍在那里斗着嘴。
“总之胜负先别管了吧!先回到冒险者公会汇报!召集讨伐队的冒险者再说吧!”
我已经没心思再管那些多余的事情。哪怕把土御门小队的四人全部视为与我们同等级的A级。我也不认为在7位A级冒险者的努力下,能打倒一只保底能摧毁一座50万人口城市的魔物!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赞同你的一点!”
土御门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随即表示赞同——
“小心!”
“!!!”
不过随着被土御门抱着的日和一句大喊,那条巨尾瞄准了土御门朝他戳来——
“忍法——”“秘技——”
咚咚咚——
“火爆术!”“一之太刀!”
幸亏在风魔樱和源雫的掩护下,总算是挡下了一次攻击。
“!!!”
“什!”
不过被樱和源雫攻击的那部分瞬间再生,变成了好像更大更硬的个什么玩意,再一次像追踪导弹那样朝我们袭来。
“善!”
“玛丽!不行!你想害我们都死吗!”
“可是!”
被我单手抱起的玛丽想尝试使用爆裂魔法将整条尾巴给轰成灰烬。但被我阻止。
先不考虑对这只魔物有没有用。先要考虑的是我们在地下。若是威力太大将上一层的迷宫搞塌的话,那这只埋藏在地下的魔物还没弄死,我们就已经先变成落石的肉泥了;哪怕控制住威力,在这空气不流通的地下,爆裂魔法的黑烟顿时就能充斥整个空气稀薄的迷宫,到时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啊!我也在想办法啊!”
我心中也开始焦躁起来,对这意外发生的状况顿时燥怒了起来。早知道就不该来这地下迷宫——
“!”
“善!!!”
早该想到的。
这条巨尾从地下掀起,不停地拖着地面追击着我们……也就意味着整个我们脚下的地板都会被这尾巴搞得松软,满是裂痕——
一脚踩空,我就堕下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土御门!!!”
一旁的土御门小队也像是遭到了同等的危机,抱着日和的土御门也瞬间和我摔入了同一条裂开的裂缝——
“善!!!”
“玛丽!!!爱丽丝!!!”
情急之下我想把我怀里的二人扔到地面。可是随着裂缝越开越大,裂缝边缘也离我越来越远——
没扔准,玛丽和爱丽丝仅仅只是滞空了几秒就与我一同继续摔下。
“他妈的!!!”
无能狂怒的我大声嘶吼着,伸出手想要抓住浮在空中的二人——
“善!”
“玛丽!爱丽丝!”
“善————!!!”
“!!!”
措不及防。在我就要触及她俩手的那一刻,我就被那从天而下的巨尾给拍下——
“善啊!!!”
所幸,在最后一眼我看到了樱用苦无和丝线救下来掉在半空中的玛丽和爱丽丝,以矫捷的身手将她们救上了地面。
‘拜托你了——樱——’
“善———————”
最后,就在玛丽和爱丽丝逐渐消逝的沙哑嘶吼声中,我‘又’一次掉入那无尽的黑暗。
============================
………………
…………
……
“…………”
滴答……滴答……
“……?”
滴答……
‘……我还活着?’
滴答……
从散发荧光的钟乳石上不断滴落下来的水滴像是在回复我的疑问。滴落在旁边我流出的血泊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反到是在嘲弄我——
‘该死……’
嘴巴发不出声音,两眼视线迷糊,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状况。
‘总之先用治愈魔法吧……’
幸亏在与那种怪……不,应该是魔物,‘对战’的时候没使用魔法,我现在的魔力还算充沛,大概是能勉强救活我自己的地步。只不过现在的我连抬起手都费劲,只好在手中控制好火魔法,以此为推进力,将手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肚子上——
“噗!”
摔得力度有点大,害我喷出了一口卡在喉咙干掉的血;
“咳咳咳!——”
尽可能控制住咳嗽的力度,以防自己体内的碎骨刺入重要的部位,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但愿我可别因失血过多而一去不复返了。
稍微平稳下来的我于是就集中精力将手掌放在断了几根肋骨和断成两半的腰骨上,用SEX技能从爱丽丝学来的治愈魔法开始自疗。尽可能的加大一点魔力使得治疗的范围更大一些——
‘不过我还真是幸运啊……’
虽然现在还不确认自己在哪,但无疑我是从极高的高处掉落。
从这一点上看,脑骨不碎裂、粉碎的骨头没刺入内脏简直是奇迹……
“……”
周围的景色稍微清晰些,我这才发现自己看到的是完好无损的天花板——
“……”
直到能动起眼球才发现自己倒下之处还流有一股怪味的水在自己半死不活的躯体……味道有点熟悉,像是在兽人国被萨麦尔凌辱后醒来的那股味道——一股高级回复药水的味道。
‘我是碰巧摔入圣泉什么之类的吗……?’
脑子和眼珠再动动便否定了我这单纯的想法。
天花板上没有裂缝,如果排除掉自我修复的可能性,那这里就不是‘第一现场’。
周围并没有人的痕迹。头顶有种细水流过我头发的感觉,散发出和回复药水同等药臭味的气息——
因此判断的话,我或许是恰好掉入了回复药水原料的河流中,然后被冲到这里,九死一生吧……
‘话说,我还真是和回复药水过不去啊……’
笑了笑,自嘲一番。想舔一口回复药水,但意外得连嘴和舌头都动不了。考虑到尚不清楚回复药水的原料是否和回复药水有同等功效,抱着‘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心态,我也就此放弃了。
‘不知道……玛丽、爱丽丝怎么样……’
虽然最后一眼看到她们被樱给救起,而我也被尾巴拍落,也就说明她们还有逃跑的机会……但愿她们能抓住这机会逃出去。不过,考虑到是总城级的魔物,概率还是相当渺茫吧……
‘不……我都活下来了……那她们肯定也能逃走吧。’
没有逻辑关系,不像是我会思考的话。但我是真心这么期望着。于是我便停止了这方面的思考。
‘……那现在我就是地下迷宫第7层?’
那只怪物是从第6层地下袭击我们的,意思就是它至少在第7层的位置——
‘不,也许更深……’
不过想了想我便抛弃了这念头。如果它在第7层我也摔入第7层的话,无疑我会与它碰上……到时候尸体都不剩了——
加之现在看到的天花板是完整的,先排除自我修复的可能和这里不是第一现场的原因,那上面就不是第6层……这里也不是第7层了。
而且那种身型的怪物,再往下深几层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这些都不能排除可能性。
‘总之……一切都还不清楚啊……’
搞明白现在的我一无所知后,我也便放弃了思考。闭目养神倒在那里,想保存更多的体力。静等着治愈魔法的回复。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哈……哈……”
虚脱的我扶着凹糙的墙壁走着。
虽也有血糖过低,走不动路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心理原因。
“……必须……赶紧……找到安全的地方……”
我捂着还未完全康复的肚子,眯着半只眼睛艰难地走着。
在回复的过程中,有几只小动物跑来舔我脸上的血迹……
虽然很疑惑为什么在地下迷宫里还有对比怪物起相当弱不禁风的小动物,也尽管它们对我构不成威胁、而它们也是我补充营养的重要来源……但我突然意识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呆在随时有生物取水的河边,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是很想顺着河流上游寻找自己落下的地点,但我这副半残的身体也做不到什么。于是只好拖着这具,半只脚已经迈入棺材的躯体,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再说。
“哈……哈……”
但我也说了,使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原因不是我这残废的身体。而是我的精神不稳定的因素。
“哈……哈……”
现在眼里的地下洞穴与过去我在学联地下的景象相互重合,
四处散落的石子是人们抛弃的垃圾,流经我脚底的地下水是人们生活的污水,我身上那股药水味是我无可救药的臭味,
脑子像炸开般,不愿回首的回忆统统随之涌出,与我眼前所看的景色重叠。
有玛丽和爱丽丝在还好,单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我,不过怎么样回忆得都只是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玛丽……爱丽丝……”
口中叫着重要之人的名字,不知不觉双眼又一次模糊。
“……白雅……卡秋莎……”
那是我泪腺中挤出的泪,打转在我的眼眶。顿时一种难言的孤寂涌上了我的心头。
“……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没能哭出来。
像是心中的空洞更深了一般,内心里的悲伤又一次被掩盖了起来。
我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像是疲倦地行走在越陷越深的泥沼。
我的心脏越来越疼痛,像是干瘪的枯手在紧揪住我的内心。
看到了死神再一次朝我招手,而我又一次向它走去——
“…………”
“……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正巧,一道刺眼的微光射入,让我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虽不强,但想逃避现实的我还是闭上了眼睛。但当我绝望地接受孤独一人时,眼前看到是一番壮秀的景象。
‘美……好美……’
这是我看见地下最美丽的景象,
遍地闪闪发亮的矿石,不知反射着从何而来的亮光。照耀着整个黑暗的地下。
是的,这景象就和过去我在地下迷茫之际,遇到小悪一样;绝望之际,重识白雅一样;孤寂之际,相遇卡秋莎一样……她们都是我的‘救赎’。
而现在眼前这亮丽的景色让我重新回想起当时那样的感觉。
我很清楚,这是自欺欺人。是自己给这毫无特殊含义的景象添加上自我意义。
但,这就跟我自顾自的恐惧地下一样,并没有什么好值得去在意的。
想到这,心情都顺畅了许多。
直起腰,大步向前。寻找处安全的地方,在现实层面休息好再说——
“玛丽……爱丽丝……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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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不过现实总归还是现实的。
哪怕我调节好心态去面对真实,99度的水仍然是99度的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该面对的问题还是得面对,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
“妈的……到底该去哪啊……”
腹部刺痛不已,行走还是相当艰难,让人想就这么倒下原地休息。
““……唉,要是有个美少女突然在转角偶遇,能帮帮我就好了——””
看见前方有个拐角,我发出了全部男生梦寐以求、白痴般天真妄想的浪漫邂逅的感言。
““……欸””
可音色不同的回声让我有些警觉,但这也代表有人的踪迹。于是我便试探性的开启了预知眼,向拐角走去——
“啊……”
“嗯?”
““怎么TM是你啊!!!””
结果与我重逢的不是美少女,而是同样开启‘灵视’的笨蛋土御门。

写得比想的多 下章写IF,如果白善直接强奸了自慰的樱怎么办(讲道理一开始我就想也这样的主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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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7ddd814

再来5sp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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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60F  2022-07-09 15:03
(爱为何物)
第六章 IF 0.5未完成版
先看第七章有剧透,建议先看IF(不过IF也是未完成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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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物

B61F  2022-07-09 15:12
(爱为何物)
第七章 意外的再遇
““怎么TM是你啊!!!””
不知是巧合,还是必然。
像是在照静子一样,在转角处再遇的我和土御门春明同时摆出了相同的姿势。一同伸出食指互相指着对方,满脸都是遇见对方的诧异和厌恶。
““别学我!””
然后又十分默契地说出彼此相同的话。
““……””
随即沉默。
““别学我沉默啊!””
最后又异口同声地说出一样的台词。
“妈的……太倒霉了,为什么会遇到你这混蛋……”
“这是我的台词吧!”
土御门捂着脑袋抱怨,而我也跟着他吐槽道。
“我还以为掉入裂缝后,会和玛丽在一起……然后我们两人恩恩爱爱携手渡过难关!让玛丽把你这渣男忘掉!给踢走!我强行把玛丽夺过来呢……”
“那还真是遗憾啊!玛丽和爱丽丝都被樱给救下了!只有你这个傻乎乎的笨蛋掉了下来呢!”
“你自己不也掉下来了吗!凭什么说我傻乎乎的!”
“那你自己不也脚踏三条船!又凭什么叫我是渣男啊!”
我和土御门争锋相对。在原来的世界里,我和土御门基本是老死不相往来。但不知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们几乎一对话就要吵上几句……果然女人是男人争斗的根源吗?
“什么叫脚踏三条船!我只是给予她们所有人平等的爱而已!”
“哼!世人就管这叫开后宫的混蛋渣男了!而且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是平等去对待玛丽和爱丽丝啊!”
“你这个爱只能容纳两位的Loser(废物)在说什么!我可是足足爱了3个人!还能再爱1个!这就是我与你的差距!男性魅力的差距懂不懂!”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魅力!再说爱是数量不能评价你个人的魅力!只能说明你花心而已!”虽然我也没资格说什么土御门,但在这一点上输给他,总有点不爽,于是我继续说道:“这么说可能对不起樱和源雫,但我还是要说!我对玛丽和爱丽丝可比你对她们好上一万倍!就好比你是3×1=1,而我是2×1,0000=2,0000一样!”
我和他额头顶着额头,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甘示弱。
“你在说什么!那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十万!”
“百万!”“千万!”“亿!”“兆!”“京!”
“京是啥?”
“哼!笨蛋土御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兆是一万亿,而京就是一万兆,也就是一亿亿!这下你总该认输了吧!”
“啧!不就懂多一点嘛!那我就一京的一京次方!”
“你别抄袭我啊!”
“这叫借鉴!”
“那我就一垓的一垓次方!”(一垓等于一万京)
“那我就九垓的九垓次方!”
“九垓的九垓次方加一————
…………
……
没有玛丽和爱丽丝在身边,只有我和土御门两个白痴在这里。
所以自然也就没人阻止我们这样只有小学生才会有的吵架——
“九千九百九十九京九千九百九十九兆九十九……”
“……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京……次方加九……”
不服输的我们一口气说出太多数字,像绕口令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最终双方靠在墙上、擦着流出出来的口水,都不肯承认自己认了输,默契得停了战。
“哈……不错啊你……”
“你才是……”
我们两个大男人之间莫名其妙地诞生了奇怪的友谊。
“可恶……要是现在在我旁边的是玛丽就好了……”
但尽管如此,土御门仍旧对玛丽念念不忘。
“你妈的……你这人渣……想抢我的女人……”
尽管我感觉都快窒息,但我还是尽力地把脑门往土御门的脑袋去顶。警告他不要有多余的念头。
“咋的……你是没胆量和我公平竞争玛丽啊……”
土御门也不甘示弱地回顶,用双眼‘灵视’半黑半白的眼睛无气但有力地瞪向我。
“不……因为我和你在想相同的事……所以我才恼火——”
“你TM不也是人渣吗!”土御门扯着的衣口,怒斥道。
讲道理我们两的思考方式如此相似,让我不禁有些恼火。(作者:毕竟二人都是‘笨蛋三傻’嘛。)
按理来说,现在这剧情不应该是我和土御门小队的其中一员——因为樱救下了玛丽和爱丽丝,源雫也出场过了……所以应该轮到没啥戏份的神乐日和刷一下存在感。其中一员在这地下迷宫里二人携手渡过难关,然后我把土御门的女人‘牛’过来的剧情吗?
结果遇见的却是土御门这混蛋。就实在让人觉得有些操蛋……
虽说,在这里遇到土御门,也就说明他在我眼皮底下也做不出牛我的举动。但,玛丽和爱丽丝不在这里,土御门也掉了下来,就说明土御门根本没机会接触她们……到头来还是我亏了嘛……
“操……为什么我要忍受一个臭男人的味道在这里……还要和他在一起……”有些头疼的我下意识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顿时感觉有点头大。
“这是我的台词吧!”土御门气势汹汹地回击:“总之!我们两个人就当作没见到对方!自己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看谁先逃出去谁就赢!”
“啊……正合我意……”脑袋再一次传来一阵阵刺痛,两眼再一次迷糊了起来。
“那我就走这边……你这个混蛋别跟着我——”
“咚!”
没等土御门说完,我被总城级魔物直击和从高空坠落的身体还是没能撑下来。径直地就摔倒在了地上。
“喂!你这个混……你那个谁!你没事吧!”
土御门担心地又跑了回来,查看起了我的情况——
“笨蛋……记住我的名字啊……”
而我的意识也就在此中断。土御门的脸也是我见到的最后一番景象。我就这么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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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啪嗞,啪嗞……”
“……”
耳边传来篝火燃烧的炸裂声,目入眼帘的是看习惯的‘地底’。
看样子我再一次昏了过去,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也越发的不行了……
“嗯?”
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上有被用绷带以粗糙的手法处理过伤口的痕迹,看样子是某个粗枝大叶的神经干的吧。
“哟!你醒了啊!”
说曹操,曹操到。某个粗枝大叶的神经回来了。
“土御门吗……谢了……”
虽然对他道谢很不爽,但毕竟人家也救了我,于是我也便低下了头。
“……不,那个谁,没什么了——”
土御门像是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情况,挠了挠头,双方都陷入了尴尬。
“啪嗞……啪嗞……”
待到寂静的火苗再一次发出炸裂的声音,我这才重新开了口:
“话说你这笨蛋记住我的名字啊——”
“我当然记得了!不就那个谁吗!日羊!”
“完全不对啊!白善!是白善!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啊!”
“知道了白善,明白了白鳝,了解了日羊!”
“越记越混了啊!”
原本对土御门的好感还上去一点点,现在又重新降落回了低谷。
“先别管这些有的没的——”
“不,我的名字哪里是有的没的东西……”我一脸无语,土御门果然又忘记了我的名字。
“你瞧我抓到了什么!”土御门兴高采烈的的抓起手里两只兔子,看来今天我们晚餐(?)有着落了。
“哦,谢谢。”
心里的担心放了下,也就不和土御门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了。
“よし!来尝尝土御门-特制兔烤肉吧!”说完,土御门就从兜里掏出符纸,准备用火魔法直接把兔子给烤熟。
“等等!你丫他妈打算干什么啊!”
“烤肉啊?”
“烤肉也不是这么烤的啊!”
刚在心中放下的巨石,又重新吊了上去。真是一刻都不能忘记土御门是笨蛋的事实。
“哈?肉不是火烧过后就成烤肉的吗?”
“你是哪里来的千金大小姐吗!你这个小日本连日本的碳烤烤肉店都没去过的吗!你是不是还以为番茄炒鸡蛋连洗和打都不用,就直接放锅里炒就行了啊!”脑血压一下就升了上来“你看啊!你手里的兔子都在瑟瑟发抖,快要吓尿了啊!”
“嗯?不是吗?”
“不是啊!你要放血!拔毛!还有去内脏的啊!”
“ん?”
“ん你妈ん呢!”
最终是我拖着半残疾的身子、掏出腰间的匕首。
才勉强把我们‘纯火烤兔子肉’做好,填充下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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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吃得好饱啊……”
“亏你能吃下这只有火烤味的食物……怪不得是连怪物肉都能吃下的家伙……”
在我还在啃半只烤焦兔子肉的时候,土御门已经重新又抓来了几只,按着我教他的方法再做了乌机麻黑的几块兔子肉。
四处零散倒落着土御门用阴阳术=五行之金的魔法,创造出的厨具。这点看来土御门阴阳师这职业真的是相当全面。
“有的吃就好了,非要吃那什么高级寿司、山珍海味那我才作呕呢……”土御门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声音明显小上了好多,像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
“……也是……”
看着手里这开始发凉的食物,我似乎也忘记了自己在学联地下就没吃过温暖的食物……那时温暖的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体温。
现在我却竟开始抱怨起,手里这热腾的食物……看来在地上和玛丽、爱丽丝在异世界过得太滋润,我都忘记了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现实存在……
第三魔王国恶劣环境下的糟糕饮食;(兽人国是实行平均分配的配给制),高卢王国底层贫民阶级下的黑面包……望着光辉堂皇异世界的‘地上’,却忘了一幕幕在‘地下’发生的现实,实属狼狈。
“……”
想到这,我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只是默默抬头看向那片所谓‘淤泥之上的星空’。
那些自认为自己是抬头望向星空的人,深不知自己踩在了多少淹没在泥地里的‘行尸走肉’之上——而我自己也正是这其中的一员。对此,我必须深深地自我谴责才行。
“不过,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做兔肉,真是意想不到啊!”见气氛变得有些奇怪,土御门笑嘻嘻地说道。
“啊,嗯。不过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做兔肉呢……我也是按照鸡肉的方法来的……”
“啊?不过学联里的肉都没骨头吧……”
“你不会说你一直以为动物体内的没有骨头吧……”
“怎么会!生物考试我还拿了20分呢!是我全科最好的之一!”
“那还不才是没及格吗!话说20就是你最好的了!你别的课到底是有多烂啊!”
回想起一年级寒假时,只有我、傲天和土御门三人一起在学校补课(因此‘笨蛋三傻’的称号也从中脱出。),土御门每次考试发下来的试卷好像都是个位数的惨不忍睹,全部选A、像傲天那样瞎蒙或者在地上踩一脚都比他考得要好的地步……
“好像确实还是挺烂的地步……”我流下了汗颜
“闭嘴了!现在是讨论你的事情!你不也是和我一样补课吗!”
“我那是因为出勤率不够才补课的啊!别把我和你这大笨蛋混为一谈啊!”尽管如此,我的成绩也只是在全校平均分左右徘徊的地步,并不能说上多好。
“我不管!你就是笨蛋!笨蛋!大笨蛋!”“骂别人笨蛋的家伙才是笨蛋呢!”
…………
……
又和土御门无意义的争吵了一会,吃下去的能量又感觉全部吐了出来……不服输的我们又默默把话题调回了正轨。
“我每天都要去打工……所以上课的时间赶不上,我干脆就不去了……”有点心累的我,躺下来就无意地讲连义妹卡秋莎都没告诉过的事实说出来——或许我也开始把土御门当作朋友了吧。
“啊?可是?你——”
土御门有些惊讶的上下打量我,就算他再傻,稍微思考一下也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嗯……我12岁的时候就开始在外打工了……”差不多正好是我从地下出来的那段时间里。
“可是……”
“啊嗯,我知道的。学联法律和世界立法机构都禁止雇佣童工……不过我的情况有些特殊……学联政府也就对我的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虽说如此,哪怕法律白纸黑字的写了什么。但落实始终是个大问题,这点在世界各地都一样。
这并不是想说法律漏洞什么……只是单纯的阐述事实。
而事实上,比我过得苦的人大有人在,‘007下的工人’、‘中途辍学的孩童‘、’饥荒渴死的婴儿‘,这些都是比我过得还苦的人……
我不会用这种借口让别人任劳任怨,但我决不允许自己用这种借口来抱怨自己的软弱。
“学联政府?”
“……嗯,差不多就是进入政府运行的餐馆打些许可下的零工罢了……”
“你的父母——不,没什么……”像是意识到什么话题,土御门闭上了嘴。
我也不打算对土御门说关于学联地下的事情,于是便继续跟他来一场’饭后闲聊‘。
虽然学联给我救助金也不是不够的程度,但卡秋莎并不在学联救助的范围……
因为她是非法入境的存在。
因此为了让卡秋莎……我的救赎,继续呆在我的身边。为此答应我一个条件的学联就假装没有发现卡秋莎的身份,并默许我打童工了……
稍微在此学了点社会经验和生活常识,所以大概算是‘好事’吧。
“……抱歉,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过去……”土御门扭过头去,对自己提起的话题感到歉意。
“没什么了我还因为那段经历交给一个‘女朋友’呢~”说点有意思的八卦,我不想让话题太沉重。‘虽然我并不清楚那到底算不算男女关系……而我也已经忘记她的面容了……‘
一个金色的笑容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波光粼粼的海面盖住了她仙女般的面容。
“可,我——”土御门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我打断了。
“那就谢谢我好了。谢谢我为这个社会创造价值,并把这个价值作用到你身上——”
“?”
“就当作你吃到的鸡肉是我做出来,而你感谢我就行了。”
“可是……我吃得是学联全自动工厂里生产的无骨肉啊?”
“你这人真会找茬……”我流下了汗颜“我们接受的一切产品一定是会通过人的劳动的……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建造工厂的工人、写全自动编程代码的码农、养鸡的农民……都可以啊——人去使用这个大自然……或者说‘世界’的‘馈赠’都一定是要经过人的一定‘行动’才可以——”
“……说的也是”土御门想了想,点了点头“谢谢啊!”
土御门露出了爽朗又诚恳的笑容,虽然他看上去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估摸着也没理解我在说什么,但莫名给人一种舒心的亲近。
我算是有点明白,源雫所说土御门的优点是什么了。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迷宫最底层
“喂!你不要命了啊!”
“可是——”
“你不要看到一个人影就冲上去啊!好好动个脑子!在这地下虽会有可能矮人出没,但这可是最厌恶亚人的高卢王国的地下迷宫最底层!你觉得会有人吗!”
“我们不就是人吗——”
“不要动这点脑子抬杠啊!”
上面这番对话,一般都会认为是我在训斥土御门吧。
但实际却是土御门在训斥我,也没想到能从最没脑子的人嘴里听到‘脑子’两个字。
而且还是两次。

小息一会的我们在地下迷宫里兜了好一会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下去的通道,只顺着我晕倒的河流那找到了天花板开了个大口子的洞……因此判定我们现在应该是被打入了地下迷宫的最底层。
虽然可以靠魔法(如火魔法的后作用力喷射)回到上一层,但现在我们两人的魔力都不太够,所以现在正在一边等着魔力恢复,一边在周围探测着情报,考虑是否能靠不打败那种总城级魔物的方法来攻略这个巴黎西的地下迷宫。
“我确认了,这确确实实是一个人啊——不是不死族僵尸……”我用大拇指后指着那个身穿暴露,像是亚人的女子说道。
刚才我们就遇到了一个人影,一时激动的我上去打算套情报,结果却是荒死在迷宫的冒险者因没处理尸体而变成的不死族僵尸,差点让我也变成和它一样的僵尸……还好是土御门及时反应过来我才没一命呜呼——看来因那只总城级魔物的影响,一些在上层的怪物也掉了下来。
“……并不是‘人形’就一定是人啊……”土御门缓缓地说道,后边也传来了些许声响“……你接着看就知道了——”
“——”“——”“!!!”
“喂!”
“看就是了!”
一只模样丑陋的怪物向那位‘女子’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扑倒了她。
“!”
“等等!”
“等你妈等!那可是一条人命啊!”救人心切的我下意识地就开启了预知眼瞪向了土御门。
“是啊,但前提她是‘人’才对啊——”
“?”
“啊~啊~唔嗯~”
“什——”
没等我开口骂土御门,耳边便传来甜美的声音。
那位‘窈窕淑女’的‘女子’便开始和那只样貌恶心、拖着老长战沾满不明液体的长舌、四肢爬行的怪物开始交配。
而且看上去还异常地享受那只怪物从胯下伸出来的污浊、散发异臭的阴茎。
“所以我都说它不是人了……它只不过是样貌像人的女子怪物了——”土御门向我解释到。可我还没从这令人反胃的人兽交合里缓过来。“在这个世界是存在人形的怪物和魔物的……它们虽然有人形的样貌却没有‘智慧’或者说是语言和文化——”
“我在魔王国听过(作者注:请看第一卷 出魔界记第十四章),不过我可没遇到这种怪物啊……”
我流下了冷汗。
开始有点搞明白为什么亚人会受到人类的抵制了……因为亚人在人类社会里是被用来区别认知人与怪物认知的缓冲。
因为存在这种人形怪物,想要区分人和怪物的差别就变得很困难。
先不从语言文化角度的来考虑(因为太过模糊),最简单地区分方法就是看与‘正常人’有和不同。
比如像是洛基和莱恩那样毛皮兽人,或者简那样的长耳精灵就很能分别出他们是亚人。
但若问我眼前那只人形女子怪物是怪物、还是亚人,一下子我还真分不出来。要想辨别这种情况的话,必须还看它是否有一定的认知能力才行。
所以基于这种情况,人与亚人怪物的界限变得分明,但亚人和怪物的界限却开始变得模糊。因此高卢王国内部才会有如此严重的鄙视亚人的情况吧……
“顺带一提,雄性怪物和女性人类和可以交配产‘子’的……我在冒险过程中就听过不少人类女性被哥布林抓取当肉床的事情……不过生下的都是怪物就是了……”
“生殖隔离去哪了???”
听到这异常黄油的设定,我不禁吐槽到。
不过想想也合理。既然都有人形怪物了,那么说明至少在遗传物质层面上,还是与人相似的。但现在这个世界还处于中世纪阶段,对科学的发展还相当的蒙昧。
要是在未来,出现达尔文或者孟德尔这样的研究者,我还是相当好奇他们会说出什么样的假说。顿时就感觉有点‘穿’不逢时了。
“听说在那什么学院里有研究怪物学的,这点我就不太清楚了?”
“博洛尼亚综合魔法学院?”
“对对对!就是那菠萝尼亚!”
很明显土御门说错了名字,但我也懒得吐槽他,独自一人陷入了沉思:
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高度相似,但还是有诸多不同……果然还是不能单从我们世界的角度来思考这个世界的问题。这就类比在观众台上先入为主的给球场的选手加了固有想法一样。
“不过因人形怪物的身体结构和人类高度重合,据说在菠萝尼亚那里还有利用人形怪物来做试验的——”
“哈?这不算人体实验吗?”
听到土御门这样违背人理的描述,我产生了一丝不愉悦。
“只是怪物而已了,学联不也有拿动物做实验吗……”
土御门耸了耸肩,满不在乎。
实际上我们在生物课上也有解剖两栖和鱼类生物的经历。如果站在‘怪物对异世界人有害处,远比两栖和鱼类大’的想法来说,我们确实也没什么资格去评击这个世界解剖人形怪物的做法——
“可人形怪物好歹有人形,不觉得过分吗……”
但情感上不能接受的我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你不要用原来世界的价值观来看待这个世界的事情啊”土御门讲出了中肯的话,但情绪上头的我没能听进去。
“……”
确实如此。
在原来的世界还有一种名为‘普世价值’的观念,即存在一个人类社会普遍认同的共同价值。
但先不提是否存在‘普世价值’一个先天性的理念。‘普世价值’的概念就已经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肆意曲解,成为维护自己统治和干涉他人行为的一种借口。
而如果现在作为异世界来客的我去介入现在这女子人形怪物和怪物自然交配或者干涉这个世界价值倾向的话……在不了解这个世界基本情况的前提下,我确实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没什么差别。用一种自以为是的价值观强加到他人的身上。更甚至是一种只为满足自己最低俗的‘善意’而实施最恶俗的‘善举’。亦称最幼稚的一种‘伪善’——
但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一点。至少在我所看、所听和所知的世界里,我决不容许发生在我的身前。
“抱歉,我还是无法接受——”
说完,没等土御门上前阻止我,我就一脚踢飞了那只扑倒在女子怪物身上猥亵的四脚怪物——要是平常的话,我肯定一剑下去让它一命呜呼。
而四脚怪物翻个底朝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下意识顾虑生存的本能就跑开了。
“……你没事吧——”
确认到那只猥琐的怪物跑开后,我转而关心起了那只女子怪物。
“唔!哼!嗯!咻——!!!”
“噗——”
可还没等我露出‘爽朗’的笑容,女子怪物就生气的一拳直击中我的裆部,气冲冲地追上了那只看不见踪影的四脚怪物。
“活该,叫你多管闲事……”
随后,土御门也一脸无奈地从后边走了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我,摊了摊手,摇了摇头。
或许在他眼里,我这种行为就和调皮的孩子在街边打断两只流浪狗交欢一样无聊吧。
但对于我来说,这却是一种做也不可、不做也不可,为满足自我的‘伪善’一如既往地至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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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叫你别多管闲事啊!”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还没等我从蛋痛的悲伤中缓过来,那只总城级魔物巨大的尾巴这次从上方的天花板像倒钩一样袭了过来。
在远处隐约能看到那只猥琐的四脚怪物正用那变态长的舌头抱着那只发情的女子怪物,玩亵地观赏着我们。
‘老子一定要宰了它!’
我和土御门心中燃起了同一个念头。
‘不过这也说明怪物和动物一样具有一定的社会结构性,而魔物和怪物除威胁性外并无太大差别吗?……’
四处逃串的我冷静下来后也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
在魔王国那时,到处都是怪物。但基本是零散单独的个体,并不存在群聚性。在萨麦尔战争中,有萨麦尔控制3只总镇级的魔物来犯的例子……这些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表明,怪物魔物不具有社会性。
但是根据罗曼尼曾一己之力击退数十头怪物的经历、和这次地下迷宫成群的怪物和四脚怪物会选择找这只总城级魔物帮忙来看,它们又像是有社会结构性的……看来与动物类似,不同的物种存在着不同的差异。
“你在走神什么呢!快跑啊!”土御门大声喊了我一句,我这才从分析的大脑中走回来。
“我在想解决办法呢!”话虽如此,可在这地下迷宫里不敢使用超大威力魔法的我,也没什么别的方法可以降伏这只魔物“妈的……要是在地上就好了……”
“要是在地上会怎么样吗!”
“在地上的就可以不受约束的使用魔法了啊!”
碰到土御门这白痴问题,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用最精简的回复就说了过去。
“你的魔法是有什么地上的限制吗!”
“这到——”
“那就给我用啊!”土御门大声地喊出来
“可——”被他这么一喊,我反而有些支支吾吾了起来
“没什么可不可的!你要是不用,我们现在都得死在这里!要是有什么顾虑的话,等用了再说吧!”土御门像是被我这副软弱的模样给气到,语气愈发暴躁“你这样算个毛线的男人啊!你还有JB吗!”
“……”
“……”
“你TM的……”沉默了一会后,我不禁笑出了声“这和有没有JB有个毛线的关系啊!”随后,便转身准备应付那条从天而降的大尾巴“帮我拖个10秒钟!”
“这才我认识的‘男人’嘛!”土御门笑着叼住了一张符纸,双手也从兜里掏出数张“别说10秒了,一分钟我都拖给你看!”
“那我倒还是希望你说出‘拖住他倒是可以,但解决他也无妨’这样帅气的台词啊!”
虽说土御门可能对男人有什么误解,但我们两人在这时可以说算是把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了。
“式神-赤狐!”
随着土御门手中的两张符纸自燃烧掉成灰,两个巨大的狐狸头咬住了那条尾巴。
“故呜呜呜————”
“咚咚!”
被限制住的大尾巴开始奋死挣扎,但被狐狸头死死咬住却动弹不得。
“你有这么强的招式就快点使用解决它不就好了!”
“少废话!我不是交给你了吗!这玩意很耗‘灵力’和符纸的!”没等土御门吐槽完,手里的符纸又烧掉了两张“这NM还需要我自己做的啊!这个世界可没纸张这么便利的玩意啊!”
我好像听到什么心碎的声音。
“那耍帅的机会就交给我了吧!”
双手的魔法已经准备就绪,右手散发出熊熊巨火,而左手也掀起怒吼狂风——用SEX技能从萨麦尔学来的暴火、暴风魔法还是第一次一并使用。
‘将魔力压缩——’
右手将魔力强行压缩,将之减少损耗,最大可能的利用所有魔力。
‘手要炸开了一样!!!’
但就像强行将不能再压缩的皮气球再强压一样,受到了不小的反制力。
‘而且还有左手——’
左手的风暴也开始不受我的控制开始乱作,让我不得不分出点精力去抑制它。
“快点啊!慢慢吞吞的!你是女人吗!”
“闭嘴!你说能拖一分钟的啊!”
时间明显已经过了10秒,远超我的构想。而土御门嘴中咬着的符纸也已经快要烧掉,双手伸出并起食指和中指结印强行维持住——看样子已经到了极限。
“来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右手压缩的火焰终于只有一根手指的长度,颜色也从红橙逐渐转变成了蓝紫——
可我的手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拖住了一样,沉重地抬不起来,魔法四散的火花也飘落在我的手臂上,在我的右手留下了几点黑色的烧伤。
“去吧!!!”
拖不下去的我,不再抑制自己左手的风浪,动起自己的整个身子将左右手一同甩去,让那条燃起的紫色焰蛇乘上涌起的狂风朝那条巨尾打去。
蹦!!!
“艹!你丫真强啊!”
效果比想象的要好,一旁的四脚怪物和女子怪物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土御门也被我这一招给吓到。
“你要不帮我拖住,我也做不到啊……”
我笑了笑表示回应,身体也因魔力耗尽,虚脱地倒跪在了地上。
咚!!!
像是为了掩盖住我倒地的狼狈声,被烧掉一大截的尾巴掉在了地上,压在了一旁看戏的四脚怪物身上,瞬间扬起了数里飞石。
“小心!”
土御门为照顾动弹不得的我用身体护住了我,再用另一人形咒符保护住了他自己。
“谢了……”现在的我连动口都难。
“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罢了……”土御门动了动身体防止我被飞沙、飞石的举动让我暖心。
最后扬起的飞尘过了数秒还未消散,整个空气都变得浑浊了起来。
‘……要是还有魔力的话……我现在就用暴风再把这些飞尘吹走吧……’
不过使用刚才那招已经耗尽了我全部的魔力……而且不做到那种程度的话,我可没把握能解决那条尾巴。
尚不清楚我们能在那人形咒符的保护罩下呼吸多久,但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再反抗了……如果那头总城级的魔物——
“吼!!!”
“啧……不行吗!”
原本想着打掉条尾巴总城级的魔物也会侥幸地逃走,但没想到它果然还是选择了誓死一搏。
整个地下最底层的迷宫都因为上几层总城级魔物的乱动而地动山摇起来,石砾从空中掉下、四散的尘土变得更大了——
“妈的……”土御门也有点心神不安地看向那震动的天花板,抓着兜里全部的符纸,看来还打算再挣扎一下。
“土御门……快逃……”
无法动弹的我是已经没救了,但还存有魔力和体力的土御门还有丝逃生的希望。
“逃?你觉得我的字典里有这三个字吗?”
土御门站在倒地的我身前,手里和嘴里咬着成叠的符纸,他也看来也不打算有所保留了。
虽然很想吐槽逃(逃れる)只有一个字,但倒在地上的我看得很清楚土御门的腿在抖……他也相当害怕吧。
“我觉得我们能成为相当好的朋友吧……”我最后笑了笑,坦白地对土御门说。
“バカ(笨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吧!”
“哼,说得也是——”
就在‘临终’前最后的遗言还未说完的那刻,那张能将整个底层迷宫吞噬的血盆大口就朝我们扑来。

圣教历1370年3月 凯尔特大陆 高卢王国 巴黎西  巴黎西地下城
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活了下来。
像是因为那条尾巴太过笨重,导致整个基层都发生了崩塌。
而那总城级魔物的大嘴就是最后一击,由于那嘴过长,在还未咬到我们的那刻,嘴就先碰到了地面,导致整个地面又一次塌陷,使得我们侥幸地掉下了更下一层,幸运地存活了下来。
‘……我要是真那么幸运,超市里的冰棒给我再来一根啊……’
倒在松软的湿地上,透过层层树阴看向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我已经无力再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了。
空气很清新,清新到混杂着泥土和清水的芳香,让人闻着舒心。
比起那只总城级魔物满是异臭的大嘴、地下稀薄满是尘土的尘埃……这空气不由得让人舒服了很多。
不过这也随之产生了疑问:
为什么在最底层迷宫下还有一层?而且还有如此良好的植被和高挂在‘天空’的‘太阳’(发光体)?
如果我的时间感没出问题的话(虽然昏迷了不小一段时间),现在应该是晚上……而且哪怕在白天‘太阳’也不该在地底啊……
‘比起这些……想去找土御门吧……’
按理来说土御门和我一同摔下来,所以土御门应该就在我附近的不远处吧……如果他没来找我,要么他遇到了麻烦、不然就是还未清醒过来——
‘话说,这场面好像在哪见过啊……’
从泥潭中醒来,用手四处摸索起遗漏的单手剑,用眼见仔细看向远处的周围、竖起耳朵倾听着周边风吹草动的声响,容不得半点大意……
现在回想起来被莫恩斯那无脸混蛋转移到第三魔王国那时,好像就是这样的场景。(第一卷 第三章)
不过第三魔王国那片阿马鲁尔的土地上,四处弥散着迷雾,视野极低,虽说这周围四处都长着树木和树丛遮挡住视野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在对比起阴森感来说,还是好上太多。
“一年前了吗……”
回想起一年前刚穿越时的手足无措到现在还算不上的游刃有余,顿时感觉到一点怀念。
‘话说当时还不小心摸了玛丽的胸呢……’
虽在之后也是想摸就摸,摸了个爽,但还是莫名怀念起那第一次的手感。或许男人就是这么贪得无厌的动物吧……
“……好想玛丽和爱丽丝啊……不知道她们好不好……”
绝对不是在怀念她们的胸。
“嗯?”
不过就在我四处摸索的时候,摸到一个软弱的东西。
‘……这玩意……有点熟悉?’
捏了捏,有点温热和柔软,不像是这冰冷的泥土……稍有点突起,但还算是平坦。用力一捏才能勉强抓起的地步,可却没办法把它摘掉,死死地黏在什么之上——
‘这个大小与其说是肉包,不如说是小笼包吧……’
又捏了捏,松开来让它在手里弹了又弹,我发表以下感慨:
‘还是玛丽的舒(hao)服(wang)点……’
“……”
“等等???”
又捏了几秒,我这才反应过来手里的玩意到底是什么,转头看向倒在一旁的土御门。
“你丫怎么变成娘们了……”
看着昏迷不醒、衣裳散乱的土御门春明。他……不,她,袒胸露乳地缠住胸部的绷带也松开来(虽然她非常的平,没必要绑起来),一头粉嫩可爱的小乳头立起来,而另一边的小胸还正被没反应回来的我给继续握着。
原本在男性里显得令人有些惊叹白皙的皮肤,在现在这反差对比起来简直宛若仙女下凡般。因湿冷泥土而引起的人体保温机制,让土御门这白莹的肌肤下染上了几份润红,显得更加诱人。
“唔……嗯……”
快要醒来的她发出几声娇喘,让一直听着她粗——大大咧咧声音的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样难受。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是一直看的虚拟主播结果却是粗枝大叶的大叔一样让人适应不过来……尽管这是反过来,而且也说明樱、源雫她们并未遭受到男根的亵渎……
但终归来说就是让人无法接受。和吃着火锅,吃着吃着辣味变成甜味一样,让人混乱。
“这可咋整……”
因湿润泥土而湿起来的衣裳被风那么轻轻得那么吹过,我原本背后发凉的身体又冷了起来。感觉要感冒了。

这章节奏很奇怪 见谅吧,我也懒得再改了。
关于土御门是女性的伏笔,其实早就有了,比如第一卷序章里‘在我们班普通学生眼里21男学生和19女学生与1位女老师的男女比列终于平衡了起来’ 和 30章里用的‘她的后宫小队’。都有暗示,不过写得时候既想把她当作苦主被NTR的对象惹人讨厌,但又想在反转后变得让人没那么讨厌的份上变得相当的难,加之虽然这个人物是设计出来,可我脑海里就跟一些别的角色一样没有什么具体脸部样貌特征的想法(简单来说就是画不出来的地步)导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角色,最后变成这四不像模样,请见谅吧。
还有最近真的挺累的 更新绝对是要拖很久,顺势直接太监了也是有可能的(这章只不过是写一半,不写完也感觉浪费,硬着头皮写完的,下一章就不一定能写得出来了 所以不抱希望地等待下章土御门的故事吧 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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